第 29 部分(2 / 2)

哥哥 未知 6143 字 2021-01-02

藍肆嘆了口氣:「怎么辦,大哥,要是這局你再輸了,可真的扳不回優勢了,到嘴的鴨子飛走啰。」

沉默寡言的兄長,只是專心於球局上。

他在評估哪顆球好進d,要以什么樣的方式打進它。

藍橋離接過服務員送上的啤酒,咂了口舌:「真難喝。麻煩給我換杯紅酒,越貴越好。」

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當冤大頭是件榮耀。

但若是揮金如土,那真的是高人一等的優勢。

難怪這么多人喜歡錢,它能帶來好多東西。

咚。

球桿一滑,十五號球滾出去,在眾人屏息中,滾到d口一厘米處停下。

一片惋惜聲。

藍橋離已經忍不住咯咯大笑,「好差的技術哦!」

接著是她上場。

微眯著眼,以最低地姿勢貼近台球桌面,她揚著高傲地笑環顧雙胞胎一眼,再縮回來,球桿一推,十五號球進d。

「謝謝你的幫忙。」

她向藍決道謝。

轉了一圈球桌,離白球最近最大的是十二號球。

只可惜很難打進,變成了死角球。

她腦子一轉,敲敲球桿,主動棄權。

接下來換藍肆。

依目前的局勢,藍肆的發揮要比藍決更好些。

死角球很難打的,必須得將白球移開。

她可沒那么好心,主動鋪路的事不會做。

藍肆揮出的那一標,將白球移開了。

這下它滾到了場中心,有好幾顆球能順利進d。

他是故意將機會讓給藍決。

藍橋離嘴一嘟,手指在台球面上敲了敲。

接下來藍決將剩余的球全部進d了。

這一局,得分最多的藍決。

七局,她四,他們三。

她仍舊暫時領先。

真不悅。

服務員端上來的紅酒不再那么美味。

在第九局結束後,雙方總分對等,變為平局。

游戲的最高c。

她贏了,一百萬歸她。

他們贏了,她今晚得陪他們。

真劃不來。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三十二分了。

台球場內,人數是只多不少。

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球球爆滿,一些觀眾,仍舊以他們這桌最多。

十局,第一個開桿的是藍橋離。

她挑分數最高的進攻。

在第五個球上失敗。

換手。

藍肆撿的球仍然是最容易進的。

他的分數似乎沒有藍橋離高。

不過一開始就該輸了,兩個打一個,他倆就算只撿小分的球也能贏過她的。

所以,在藍決將分數追上來,藍橋離斂下眼中詭詐。

她在藍決將最後一桿球推出去時,撲上去親了一口。

失手。

球在離d口五厘米停下來。

她笑得很無辜,該她了。

主球輕輕一推,結束十局。

她勝,勝得有點不光明。

但她本來一開始就沒有要光明正大的贏他們,所以心安理得。

「好了,兩位,我要回家了。記得在中午十二點前將錢存進我賬號里哦。」

她笑得很愉快瀟灑離去,右手腕被藍肆拽住了。

她回過頭,挑眉看他。

他溫文無害地微笑道說:「不公平,小離兒你耍了詐。」

「兩個打一個本來就不公平。我只是親了親七哥一口,是他自己閃神。」

她撇得干干凈凈。

但藍肆仍舊拽著她不放。

藍決在櫃台結賬。

「小離兒,我們去吃宵夜吧,運動了這么久。」

「不用了,我怕胖。」

「不會的,吃一頓消化了就沒事了。」

看來他們是執意不會輕易放開她。

她也不慌,摸摸平扁的肚子,說實話是有些餓了。

「好吧,我要吃大閘蟹。」

上海菜中她最愛蟹。

大街小巷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蟹。

大過年的要到哪里去吃蟹。

答案是,酒店。

滿滿的一桌菜,精致豐盛。

一點也看不出來像是在吃宵夜。

以為就她和雙胞胎,沒想到陸續進來的人還有三哥,堂傑與歡雪。

微感到意外,在初一看到他們,真的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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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希見她這么驚訝,便疑惑道:「怎么雙胞胎沒跟你說嗎?今天是大年初一,既然我找到你了,怎么會讓你一個人留在外面呢。」

那話,聽得她心頭一暖,鼻頭一澀,她垂下了頭,花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笑笑說:「啊,是啊,剛跟七哥八哥打台球去了,都忘了呢。」

「誰贏了?」

聽她說台球,藍希止不住好奇問。

堂妹是習慣成自然的人了,隔得再遠,也把筷子從紙貼里抽出來,遞給藍橋離。

惹來雙胞胎一個視線,他當做沒看到。

「三哥猜猜,猜中了有獎哦。」

她抬頭,臉上一片燦爛笑容。

藍希見她那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是阿離贏了吧。」

她點點頭:「是啊。」

「確定他們沒放水?」

藍希似乎不相信她會贏。

這可傷了藍橋離得自尊心,只見她仍舊保持面部笑容不變:「正好,這日不如撞日,三哥,吃過宵夜咱兩也去賭一局吧。」

「好啊,反正大家都會打,就去打一局吧。」

「十萬塊一局。」

「這么高?!阿離贏了多少?」

說到錢,她就笑得很溫暖了,「不多,跟三哥每次去打牌輸的錢比起來,我這只是小菜一碟。」

藍希望聽了忍不住給了她個暴栗:「你在笑你三哥的腦瓜嗎?」

「才沒有呢……」

那一桌上,話匣子扯開了,便是歡聲笑語。

等歡雪來時,飯桌上更是熱鬧。

等到飯吃了一半,堂傑單獨拉了她出去。

「九姐,准備什么時候回去?」

他指的是,法國。

藍橋離站在陽台上看向地面,四十九層很高的,底下車輛行人成了一個小點。

已經約莫六點,這個大都市人開始多了起來。

她手指在沾了晨霧的玻璃上畫圈圈:「不知道啊,等我想到哪一天,我就回去了。現在我只想呆在這個城市里。」

藍堂傑也不勉強她,從身後將她抱入懷里,那是習慣性的動作了,「那記得,要是缺錢了,就跟我說聲,別委屈了自己。」

她輕輕的合上眼,一天的疲憊與瞌睡跑了出來。

「嗯,目前不用了,我才剛贏了他們不少錢呢。」

藍堂傑聽了,笑笑:「的確,怎么也窮不到你了。」

在過去近六年來,他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堂傑,等下我要去敲詐三哥的口袋,你配合我,贏了分你一半,就當是姐姐給你的過年紅包。」

「好啊。」

。。。

兩個男人盯著那個昏暗的vip包廂。

落地窗前高大的男人與嬌小的女人,很登對的一對。

在初一,外加情人節這天,他們的女人旁若無人的和另一個男人搞曖昧。

「啊啊,哥哥們生氣了哦!」

歡雪戲謔的聲音飄來,她巴在藍肆身上,朝里頭望去。

「他們好親密啊,你們說,十哥他有沒有愛上九姐姐啊?」

她的好奇換來兩兄弟的瞪視,嚇得她小心肝兒怕怕,退後三步舉手扮無辜。

「人家是開玩笑的啦,呵呵……」

「你的紅包取消了。」

藍肆笑得很和善地說。

歡雪一聲凄慘尖叫:「不要啊…八哥不要這么狠心啊……」

歷來就是這對雙胞胎出手最為闊綽,過年給紅包時像個散財童子。

她藍歡雪要是少了這么大個紅包錢,過年後怎么跟那些上流社會的女性朋友們較量呢?

。。。

台球是沒打成。

藍希是連夜趕過來的,吃了那頓飯後就拉著妹妹匆匆趕回去了。

現在藍董傑排斥藍橋離,藍堂傑這次來上海也是偷偷摸摸的,他在三哥離開後不久,又轉去了另一個城市。

他喜愛捉迷藏,將自己丟到天涯海角讓兄長在p股後面追著跑是他唯一的樂趣。

藍橋離很困。

她叫雙胞胎帶她回去,他們說大年初一就睡大頭覺怕是不成體統吧。

她咕噥著揉著眼睛:「誰來管我,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習慣自由的野馬,怎么可能還受世俗的束縛。

只要她願意,整個大年都可以躺床上睡去。

八點的時候,小奇打了通電話。

她困得不得了,打著呵欠告訴她不用擔心,等會兒就會來了。

黑色奧迪仍在大街上晃悠,晃到一家花店,雙胞胎下車。

她窩在車上拼命睜著眼。

人老了,熬不了夜了。

雙胞胎再回來,一人手里拿了束玫瑰花,紅色的。

花梗上扎著個漂亮的紙式蝴蝶結。

送給她。

她怔愣著接過,說了一句:「要買花啊,我農場多得是。」

。。。

車子繼續游盪在大街上,一直不送她回去。

藍橋離惱了。

你說要是一輛加長林肯在大街上晃悠還能惹來一大片的羨慕眼神,就一輛奧迪,拽什么?

就在她等得不耐煩想發火時,車子終於停了。

停在一家酒店前。

又是酒店。

只是比昨天的要多一個星星。

也不知道是不是買來的。

一下車,酒店經理就領著服務員在那等候,那排場真想哪個大人物出來了。

她被兩兄弟一左一右夾著,由經理在前頭帶路,帶進了一間裝修雅致的包廂。

看到包廂大圓桌上堆的菜,她臉便垮了。

「我在三個小時前已經遲了。」

結果藍肆糾正:「是四個小時,現在已經十點了。」

她不想跟他好在無聊的事情上。

雙手撐著下巴,眼瞼半睜地說道:「那就快上菜,吃完了送我回家。」

藍肆說好。

藍決沒有進屋。

藍橋離無聊地掀著眼皮子轉悠著,發現包廂的一面牆可以直視外面的餐廳。

然後又發現整間餐廳布滿了玫瑰花,紅色的,粉色的兩種。

到處是氣球,彩帶,愛心。

活像誰要舉辦婚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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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

藍肆問她。

「很白痴。」

她嘴角一抽,完全不領情。

他笑笑,菜正好已經端上來了。

她思索著這些在過年還要加班的服務員們,工作很辛苦。

菜不多,勝在緊致。

正等著她拿起筷子准備吃完了事時,聽到一聲琴音。

扭過頭去,餐廳正中央台吧上,一架鋼琴前,一個男人端坐在其中。

她看到陽光灑在他身上,他穿了件黑色的襯衣,和他的黑色頭發,冷峻的面孔相互交映著。

他微垂頭專注在鋼琴上,她聽到他彈奏著她聽不懂的曲子。

拿著筷子的手僵在那里,她的無所謂轉為面無表情,最後是飄渺。

他在彈琴。

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們千金小姐,娛樂的都是這些高昂的東西。

熟練地琴技,哪怕只會一首也會為他們的外表加分。

她想起雙胞胎不會打籃球,只會打台球。

她想起他們不會拉小提琴,只會彈鋼琴,另一個會吹口琴。

她想起他們永遠只會吹彈一首曲子。

這就是貴族,在外人眼中足以稱為王子的兩個男人,其實,也和普通人一樣。

他們也會在她面前說,女孩子們雖然討厭,對她們的追逐還是享受其中。

他們誠實,也可惡。

她記不起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關於他們的一切她都故意遺忘。

她看到身邊的男人已經起身,從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琴,加入兄長的行列。

她看到他們直視著她,眨也不眨的。

她從他們眼中看到了那種執著,和永遠不變的深情。

對,深情。

她從他們眼中讀懂了一切。

著兩個天之驕子,他們的眼和心只看著她一個人。

不論經歷多少年,不會改變的是,他們愛著她,而她,也愛著他們。

娛樂的音樂聽完,肚子照餓,菜照吃。

吃飽喝足,抓著那兩朵用粉色紙張扎出來的玫瑰,很丑的。

她真的想說,這么丑的手法花店老板也好意思拿出來獻丑。

真不知道雙胞胎一向高到天上的審美觀怎么變成這樣了。

她要回家。

她又打電荒給小奇說,等下她就回家了。

這次學聰明了,她不搭他們的臭奧迪,她搭地鐵自己回去。

剛踏出的腳步,藍肆扯著她手說:「搭地鐵太擠了吧?」

她想想也是,那就奢侈一下,打的吧。

男人看出來了她的心思,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主動打開奧迪車門,說了他從昨天到今天不超過的第三句話:「還是做轎車舒服些。」

她想想,的確是。

然後她就坐上去了。

然後,她就躺在「家」的床上了。

不是她農場的家,是他們的家。

她不該猶豫的。

藍肆說玫瑰花苞里有東西,叫她湊上去嗅嗅,她嗅了,很香。

然後她就身體乏力了。

她其實覺得他們真可憐,想上一個女人還得下葯。

他們說:「我們就知道你沒打算跟我們上床的,晃悠了那么長時間。」

唉,他們知道了。

她當然不會跟他們上床啊,憑什么她要跟他們上床?

「我們是夫妻,小離兒,在法律上你先後嫁給了我們兩兄弟,犯了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

沒事,她不怕,警察不敢抓她的。

「小離兒,你看天花板。」

藍肆躺在她右邊,指著天花板上她看。

她看到一片白色上面有個蚊香形狀的圈圈。

他叫她看仔細點,她就睜大眼睛仔細看看,然後,腦子越看越暈,看到最後頭暈腦脹……

她被騙了。

在聽到他的笑聲時,她臉上露出了凶狀。

別得意,她抱眼睛閉得緊緊的,以免一睜開眼睛看著那圖案又暈頭。

大不了就是被上一次嘛,秋後算賬她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兩個男人並沒有急著上她,一切行動都是慢條斯理的。

在她躺在床上等待著,她眼皮子越來越沉重,有睡的沖動。

而也如願的,她瞌上了眼,准備進入夢鄉。

察覺到身子被抱起,她沒有睜開眼睛。

溫暖的水溫接觸肌膚時,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偌大的浴缸里涌進三個人,水溢了少許。

她聞了花香味,模模糊糊地睜開一條縫隙,看到了胸前到處飄盪的花瓣。

原來是洗花瓣浴啊。

她又放心的睡過去。

一雙手在她身上移來移去,一會兒給她搓搓背,一會兒揉揉她胸前兩團飽滿。

她還是不醒來。

接著是一只手掌壞心地往下移,來到雙腿間的花瓣處,說給她洗洗。

摩擦中,她開始夾起雙腿。

要知道進入嚴重深眠的那一瞬間,你是使不出一點勁的,更何況還是在葯效的情況下。

她只能任那只手掌為所欲為著,揪扯著那兩片花r,以極色情的手法清洗。

一根指頭往d里伸時,她知道不能是貪睡的時候了。

於是,她咬牙切齒地睜開眼,瞪著頭頂上的元凶,藍決。

「可以讓我睡了再說了嗎?!」

回答她的,是他的半響注視,然後是,搖頭。

她氣得一口咬上他肩膀,他輕哼一聲,將手指毫不留情c進來,她悶哼一聲,就是不松口。

然後她聽到背後另一個男人的取笑聲。

接著時在她花d里開始孟浪抽送挖攪的手指。

「夠了……」

她求饒,松開了他的肩頭。

他的手指停止不動。

「至少讓我安安靜靜泡個澡吧?」

她退而求其次。

他想了下,還是那樣瞧不出任何情緒的注視。

「為什么?」

為什么?!

他居然問她為什么?!

那一刻,她惱了,怒火中燒。

她再次張口狠狠咬上,就著他先前的傷口,賣力咬下去。

然後回報她的,是再加入一根手指作惡。

她眉頭擰起來,表情顯得痛苦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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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她急切地張開口,男人的手指停下來。

她抬頭,盯著男人那張掛著情欲的臉,斂下眼中的詭詐。

「我不要呆在浴缸里做。」

身後一雙手伸過來,將她抓住,「浴缸里也很好啊,偶爾一起洗鴛鴦浴能增加情趣。」

增加個頭。

她在心里咒罵著,表面卻不動聲色地討價還價:「你們不會強迫我的,對吧?」

她扭過頭,見到藍肆一臉笑嘻嘻地說:「嗯,當然。」

但是,他卻伸手將她藏在水中的大腿朝兩邊扳開。

藍橋離輕叫著,掙扎著,聽到藍肆喚道:「哥,速度快點哦,要不葯效過了可不好玩了。」

「什么葯效?!」

她聽到一絲端倪,臉上一閃。

藍肆笑得可賊了,「小離兒不要怕,我們只是為了確保你永遠不會再離開我們了,一點小小的措施而已。」

什么措施?!

在她感到不安中時,面前的男人已經在水里撈起她的小臀,她被藍決擱在大腿上,他伸手一抓,她大張著雙腿不雅地跨坐在大腿上。

她在毫無准備中迎接那怒張的欲望,深深地埋入。

她的指甲抓在男人的肩膀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安的接受那份抱實。

然後是凶猛地沖刺,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他抱著

她翹臀,迫她上下吞吐著。

「嗯嗯……」

她的細碎呻吟聲,她埋著頭,咬著牙不讓過大的歡愉溢出嘴。

身下水花隨著男女的律動而飛濺。

藍肆起身,跨出浴缸時她瞄到那張揚的欲根。

赤紅如烙鐵,直昂昂地挺立著,宣示著它的雄風。

身下男人的r棒在急促地進出中,攪糊了她的思維。

她只能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胛骨放聲尖叫。

直到男人在凶猛地幾個沖刺後放開她。

他放開她,她癱軟在浴缸里,心里頭想著這一次倒是很快結束了。

然後,她瞪大眼盯著藍肆手里抓了個小瓶子。

她開始眯眼,她覺得那個瓶子很眼熟。

藍決從水里站了起來,他還沒有s精,他的額頭因為忍耐而突暴著幾根青筋。

直到她看到藍決用手在鐵鞭上快速地套弄下,將j子s進另一個空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