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2)

哥哥 未知 6143 字 2021-01-02

瓢?br /

在砰的一聲。

這一次,是藍決。

他還沒死的,他是自己s自己,怎樣讓自己減少到最小的傷害,哪怕是心臟處,他也能活下來。

他s進了雲結的心口,從後背s穿了。

他看到雲結那張不甘心扭曲的臉,她在死前最後一刻都沒咽下那口氣。

他甚至不知道,自以為是得意,卻不過還是掌握在另一個女人手中。

就是她,藍橋離。

她策劃了一切。

她要殺了所有的人,包括她最愛的雙胞胎。

但是,他忽視了一個事實,他們的愛,到底是真抑或假????

還沒有完。

「他們不能死——他們還沒有告訴我事實,我不會讓他們就這么死掉的!」

181

人活著就是累。

富貴人有富貴人的煩惱,窮人有窮人的煩惱。

差別在於,一個是煩精神方面,一個是煩物質方面。

給你選擇,你是要擁有富貴人的煩惱,還是窮人的煩惱?

。。。

她找不到雙胞胎了,白葯來了。

他什么時候降臨的北京,像鬼似的飄了出來。

倉庫一切證據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哈迪斯來催她回法國,但她還有事要做,青龍幫不是死了雲結就了事了。

新的人物又起來了,他們內部繼續爭斗著。

而他們帝前,接受的委托隨著主人的消失而宣告失敗。

如果被人查出來,雇者被委托人殺掉,她得留下來將證據清理得干干凈凈。

這件事情結束後,她便是順理成章而不會被任何人懷疑的女王。

「哈迪斯,為什么女王要存在呢?」

「是為了給你權力,讓你隨心所欲的權力。」

「但是,女王還是沒能力隨心所欲啊。」

「如果真的能夠隨心所欲,那樣一個國家便會提前滅亡,有約束才能規范,讓我們不會犯錯。」

「哈迪斯,我不想當女王了,得到認同後,挑戰就會消失了……」

「錯了,除非你親自調教一位新的女王,得到元老院的認同後,那才是你真正退位之時。」

。。。

藍決躺在醫院里,還沒渡過安全期,由藍肆照料著。

她准備買一束鮮花,穿著那一身已經好久不穿的粉紅色連衣裙。

白葯的邀請,她不理解白葯的想法。

他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下被她干掉,什么也不行動,甚至好心地發來請帖。

「就當是為過去的情分,看一下他們吧。」

情分嗎?

也對,終究是他們選擇了她。

「其實你應該好好想一想,你報復了這么多人,那對雙胞胎,為什么還沒動手。」

白葯的話意味深長。

他用那一雙將她看透了的視線牢牢地鎖住她,「你應該是已經找到答案了吧,就連我這個外行人,都清楚了。」

「……」她沉默了好久才回答:「啊,是啊,我找到答案了。」

是誰問過她,人類歸類的統稱的兩個煩惱。

永遠擺脫不掉的,精神與物質的煩惱。

他們會在解決了這一項後,又在不遠的未來煩惱另一項,直到他們死亡。

也有,第三個選擇。

除了精神與物質外,他們選擇了第三種。

什么也不去煩惱,安天知命。

她呢,會隨波逐流,還是選擇最穩當的一種?

。。。

她走在長長的走廊上,這座醫院是上海市最大的醫院。

她沒有搭電梯,順著樓梯一層一層地往上爬,要爬七層。

會累嗎?

手里捧著的是最新鮮的白菊。

都說花有花語,白菊拿來送死人很合適。

她只是在花店一眼就看上了,想到店員那怪異的視線,一朵花而已,送了又能改變什么?

可能在別人心目中就不會這么想吧。

不覺得有必要解釋,就因為這樣的沉默而招來許多不必要的誤會。

是她自傲地認為,不用解釋對方也該理所當然的明白?

用這種思想套在那對雙胞胎身上,應該是最合適的。

他們不懂得愛人,他們只懂得,想要得就去掠奪。

他們不曾學習過,愛一個人不僅該體現在行動上,還有語言上。

女人愛甜言蜜語,他們不會說。

從她一開始認識他們以來,就是在不正常的情況下相遇,一切不是自願的接受。

一開始就不對等的地位,造成今天的局面。

也難怪了,她恨他們是理所當然。

而他們,這么多年都不知道改一改。

因為沒人給他們說過,教導過,一直認為,就那樣做,是正確的……

她看著手中的花,一點香味也沒有,早就失去了花的本質,只是一朵普普通通地可以當成假花的真花。

她有什么夢想?

以前的她沒有什么遠大的夢想,四年前她的夢想是殺了他們,現在的她,夢想是,教導他們,如果愛她,就清楚而明白的告訴她,用行動,用語言,證明。

當然,她一定會懷疑。

因為狼與羊的故事太深刻,就算他們說了,她也一定會懷疑。

他們也會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愛他們。

現在她也在懷疑,究竟,是不是真的愛了。

她有夢想了,在今天以後,她會實現的夢想。

是突然想到的。

人生就是這么多變數,僅僅一個念頭,就成了她未來的夢想。

她想去爸爸的故鄉,就在一個大省的一個小小的縣城里,去那里種很多很多的花,最好是向日葵,她想未來每一天都掛上笑容。

她的人生有近三十年沒有笑容,剩下的半輩子就一定要加倍補償給她……

。。。

那一天,當藍肆推開房門,門口擱著一束白菊。

他抱起來,問了路過的護士是誰送的,沒人知道。

一束孤單單的白菊花,一張卡片:學會愛人,用語言和行動,用真實來打動。

字跡上看不出來,但他卻笑了。

他將白菊花捧了起來,關了房門對病床上那一直昏睡的男人說:「哥,你看,小離兒送花來了,你得快點醒來才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她。」

。。。

藍橋離失蹤了,誰也找不到她。

動用了一切力量,找過他們所有能找的地方。

突然之間發現世界是如此的大,想找一個人是如此地困難。

帝前的女王退位了,在她得到元老院的認可後,她扔下了一句:「女王並不稀罕。」

當面給了元老院一個耳光,成了帝前好久以後的笑柄。

青龍幫在混亂之後由一個新的人才繼位,繼續統治著這塊土地。

藍家,依舊是藍家,那個高不可攀人材輩出的地下家族……

182

一年半後。

這里是中國的一個大省,美女超乎想象的多。

是誰說過,要躲人最好是躲在大城市,那里流動量大,只要待在一個小角落,便很難被人找到。

舍棄了過往的身份,改頭換面,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新年即將來臨,過了新年,將又是一年,第二年。

她在一步一步尋夢而來。

十幾畝的土地,在城郊,吳姓人氏。

取吳,無。

大家都稱她為阿吳老板娘。

年齡三十歲,但女孩子不顯老,又是一頭只到頸間的短發,柔柔順順地,長得清秀乖巧。

她話不多,員工們都是淳朴的中年人,僅有的幾個年輕人也不過是剛出學校實習的學生。

年紀和她雖然差了不多,但總會有代溝。

三歲一個代溝,而這幾年有越來越趨向一歲一代溝。

她從不平凡中回歸於平凡,還在努力學習。

她沒有多少錢,所有的錢全用來租了農民的土地。

那些農民們也被她請來當員工,一同照料著這塊花地。

一年半的時間,她迎來了一季的向日葵,十幾畝金燦燦地,她露出了笑容。

然後,她所請來的員工們,幫她拍下了相片。

她不愛拍照的,也不愛和他們合影,相片被她鎖在抽屜里。

離開了帝前,一時半會兒她的小心謹慎改不掉。

不過至少她現在睡得很安寧,不用被夜里的噩夢所折磨。

她變成了老女人,在這個小小城郊外,不引人注目。

她的身份是死過丈夫與孩子的寡婦。

她用丈夫的錢租了這十幾畝土地,花了幾十萬。

今天是星期天,會有兼職的工讀生來。

她在田里舉著鋤頭挖坑,准備移植冬季的臘梅花。

是從一個花農場里收購的,那家花農場停業了,原因是他們的女兒嫁了個富貴人家,他們全家要移民過去,她便以最低廉的價格收購了這些花木。

快過年了,幸好這個城市雖冷但很難有雪。

不像在北京,北京到了冬天,便得裹成球。

這里羽絨服大多數是三十歲以上的穿。

她要下田干活,也只穿了件毛線衣。

工讀生來了。

見她一早埋頭苦干,便好奇問:「阿吳姐,怎么沒其他人呢?就你一個人在這里干活。」

她笑笑:「大家都准備辦年貨了。小奇,你明天也放假吧。」

其實她根本想就在今天放這個工讀生的假,只是移植的樹苗需要盡快弄好,以免被凍死。

「啊,我也不用啦,反正我家在另一個城市,今年也就是在學校過年。我就住在農場里好了,順便和阿吳姐做個伴。」

。。。

小奇是個二十歲的女生,很有朝氣,嘴也很甜。

「謝謝,那你幫我把那邊的樹苗全種了,就可以下班了。」

「嗯,好。」

之後還來了個工讀生忙了整整一天。

天一大早,和小奇去辦了年貨。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該有的不能少。

「阿吳姐對員工就是好啊,我覺得那幾個農民很貪你便宜了,要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會開那么高的工資的!」

在選糖與水果時,小奇一張嘴喋喋不休。

藍橋離撿了個蘋果放在鼻尖嗅嗅,沒有蘋果的香味。

這年頭水果也失去了該有的味道。

記得她在藍家,吃的水果全是香香甜甜的,那很貴。

放下蘋果,她對小奇說:「我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吃什么,你自己去挑吧。別跟我客氣,喜歡什么就拿。」

小奇笑嘻嘻地走開了。

她是窮人家的孩子,但吃苦耐勞。

藍橋離對於別人貪她一些小便宜並不看重,會疼愛小奇,是她知分寸。

她和其他的員工都不同,她很本分,本分的孩子最惹人憐愛。

其實回歸於平常真的很簡單,她本就是從平凡人中走出來的。

她推著購物車,這家百貨商場是有名的連鎖超市,里面的品種極多,人潮很大。

就像此刻,便被人擠到角落去了。

她失算,不該在人多的時候來,應該選擇下午三四點。

要買的東西已經搞定了,小奇抱了幾袋零食,她見狀,搖搖頭,轉身朝零食區走去。

她撞見了人。

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橋離姐?!」

來人很驚訝。

她長得很漂亮,一頭濃密的黑發,在藍橋里的記憶中,她多少沒有變,仍舊是如此的古靈精怪。

她面無表情地,最後在她的驚喜的,被她抱住。

「真的是你?!大家都說你失蹤了,全部都找不到你,沒想到你居然在這里!」

「……」

她有點難以忍受她的熱情。

「歡雪,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她是冷冷淡淡地開口,最關心的不是敘舊。

「沒有啦,就我和我男人。你放心,我不會將你在這里的事說出去的!」

「謝謝。」

其實,說不說出去也無所謂。

並不算是故意要躲藏的,她只不過是為了來圓個夢,她的理想。

。。。

說起來,歡雪的丈夫,她一直沒有見到過。

只在資料中,所有的藍家三代都結婚了,他們的配偶長相她都記牢在腦袋里。

歡雪和依芽一直在斗,兩個女孩子,什么都爭。

不過歡雪比依芽聰明一點的是,她找了個自己真心喜歡的。

也就是歡雪嫁了個很普通的男人,在三哥家的財富上來講。

但無論外貌還是人品,都是配得上歡雪的。

這點比起柯倫來講,至少歡雪是真心實意的愛著這位丈夫。

藍橋離並沒有邀請歡雪去她的花場,認為沒必要。

歡雪和她的男人只是在這個城市來旅游,他們相約去了一家高檔飯店吃了一頓,然後各自分道揚鑣。

她沒問歡雪恨她嗎,聊的不過都是一些很雜的事。

自然,扯了一點雙胞胎的事。

「七哥就在半個月前剛醒來哦,他們把重心遷回了中國,以後會定居在這里了。」

183

「藍決?」

她尾音只是輕輕揚了揚。

歡雪便迫不及待地告訴她:「七哥在醫院里躺了足足一年呢!大夫說幸好不是植物人,只是因為心臟不好那什么地方哦,反正被子彈打爛了,焦傷了啥的。反正是一直暈睡著,直到前不久醒來。八哥每天都有陪他哦,我們還以為他們兩人感情沒當初那么深了,結果雙胞胎還是雙胞胎。」

「是嗎……」

她撥著碗里的菜,最後揚揚嘴角:「能醒來就好了。」

吃過那一頓後,開車與小奇回家。

路上小奇時不時的張望她,讓她想笑。

「怎么了,我五官長歪了嗎?」

小奇使勁搖頭,有點欲言又止,可能忌憚著什么。

「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我視情況選擇回不回答你。」

「那真的哦!阿吳姐知道小奇嘴一向比較直,藏不住話嘛,那問了你不喜歡的問題,你就直接忽視掉嘛。」

「好啊。」

「阿吳姐,我聽到那位大美女叫你『橋離』,是本名啰?」

「嗯。」

「那你跟他們是親戚對吧?」

「是堂兄妹,正確來講是表兄妹,只是我爸是入贅的。」

「入贅啊,一般都是有錢人家才聽到的詞呢……」

她嘿嘿搔搔腦袋。

藍橋離沒否認,「嗯,我的堂兄妹們個個都有錢,只有我家很窮。」

「哦。」

似乎一時找不到問題了。

小奇也不是個好奇的人,再加上老板娘平時低調的原因,想來也是不想被人過多的知道。

所以小奇也沒再追問了。

大年三十晚,要放煙花鞭炮。

既然要過年,就得弄得正式些,兩個女人還是有些不便的,幸好藍橋離不怕點鞭炮。

漆黑的天空沒有星星,只有此起彼落的煙花。

只有城郊才允許少量的放煙花,要不就是政府集體組織的在市政府那邊放煙花供市民欣賞。

大年三十,熬通宵的人太多了。

農場里就兩個人,沒有多少娛樂,小奇在電腦里看現場直播的春節晚會,藍橋離在農場里察視她的農場。

她不愛看春節晚會,無聊地倒不如她下田多種點花草。

一輛轎車在深夜中劃過,她沒在意。

知道車子停在大壩前,她抬頭,屋子里牽出來的燈照不到,她手中拿著電筒,看著從那輛車上走出來的人。

不會意外的,畢竟在見到歡雪後,她就有預感了。

他們會來,她過年一年多一直奇怪他們怎么還沒找到她,白葯都在半年前來看過她了。

甚至哈迪斯也在一個小時前打電話來祝她新年快樂。

該他們來了,而她也等到他們了。

一個坐在車里,一個下了車。

離她還有一分鍾的路程,所以她打了電話給小奇,說要出去一下,可能不來,叫她自個兒鎖好車窗。

掛電話,時間也就十幾秒。

收了手機後,他便到了她面前。

她看得很清楚,出來迎接她的,是藍決。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裹得比往年她見過的任何時候都還要厚。

是因為才從醫床上清醒沒多久吧。

她想著,主動伸出了手,搭上他准備的手掌。

他瘦了。

「走吧,今晚是大年三十,要好好過節才是。」

她說。

然後是藍決的沉默。

她牽著他走向黑色豪車,想著有些人的個性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的。

她坐在後駕駛座上,男人跟了進來。

她主動的靠了過去,躺在他懷中。

她記得以前,她總是這樣做的。

他們不會讓她規規矩矩的端坐著。

黑色奧迪,城市最常見的車子,在黑夜中劃出了漂亮的弧線,駛離了她的夢想之地。

如果是注定無法擺脫的三人行,那就讓它一直糾纏著,反正不會有多大的變化。

他們帶她去了一家大酒店,早預定好的餐廳,享受了一桌很豪華的餐宴。

想起中午有歡雪在,她才好久不曾吃得那么豪華了。

失去女王身份的她,就只是個很普通尋常的女人。

實現夢想的錢,也是當年她第一次逃脫時被偷走的資金。

只要有身份證,掛個失,就能領回來。

那些,都是她的錢。

多少年了,也未曾被人取走過。

她在大嚼美食。

環顧四周,全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就他們這座顯得有些詭異。

三人行嗎?

還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俊美如斯。

他們的魅力是越沉越香的名酒,和她就是不同。

走哪兒都會吸引異性甚至同性的視線,人是不能比的,一比,就下去了。

就像雲和泥。

她與他們之間的差距,少掉身份,也是填不平的。

他們有傲人的外貌,優厚的學識及良好的家教,哪怕沒有金錢也是如此耀眼。

她呢。

少了女王的外在,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

啊,也是他們最愛的平凡女孩。

感情變質了嗎?

那一餐,說得五味雜陳,再美的佳餚也被她糟蹋了。

因為她腦子里裝了太多事,思考著太多。

他們三個間沒有說話,只有刀與筷子碰碗的細碎,而全部是她發出來的。

有些東西是成了身體的本能,就拿優雅來講。

她是在短短時間內學習的,一切令自己拋開,就回歸到最原始的野蠻。說白話就是,裝。

她裝了四年,學習了四年。

不適合她的,她用四年是改變了不少,比如她的個性,變得很徹底。

其他的,只是一半一半。

法國餐,因為浪漫才吃它。

真的很美味嗎?

大部分只是為了浪漫。

只是兩男一女的浪漫,真的,讓人曖昧連天。

「吃完了,你們得送我回家。」

她第一個吃光,因為是很粗魯的吃法,一直往嘴里塞,還讓大廚送餐快點。

他們抬頭,對視一望,再同時望著她說:「外面很晚了,你會打擾你的員工的。」

184

她想想也是,於是聳聳肩,然後支著下巴說:「那我們去打台球吧。」

還記得,當年他們第一次教她打台球。

那個時候真熱鬧,藍家的所有兄弟姐妹們都還算和睦,不像現在家破人亡。

夜再深,大年三十晚上還是有好多人不回家。為各自的理由,這個娛樂場所異常的熱鬧著。

台球場幾乎是爆滿的,兩兄弟弄來了一桌空台球,似乎讓旁邊一直等著的人有些不滿。

她拿起球桿,打磨成四方形的殼粉在上面漫不經心的擦著。

服務員訓練有素地為他們整理好桌面。

她看著那二十二顆球排列成三角形,拿著球桿自顧自地試了試角度。

她迷上了台球,它算是不太消耗體力又容易學的運動。

她轉身,腰板靠在台球桌面前,「來賭一局吧,十萬塊一局。」

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男人挑眉一笑,藍肆問她:「你有錢嗎?」

她聳聳肩,笑得無所謂道:「一百萬我還是拿得出的。今晚,誰讓我輸光了,我就陪你們兩個。」

這是個很好的誘餌,她看到雙胞胎眼里發著光。

他們接下了挑戰,沒有理由不接下。

她揚著輕笑,那是自信的微笑。

誰會輸?

絕不可能是她。

四十五號台桌的戰況很慘烈。

有好多人圍觀著,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的賭局。

十萬塊是很誘人的,以目前的形勢是女人領先。

她在第一局和第三局輸了之後,接連四局連贏。

雙胞胎為此驚訝不已,她有足夠的自信嘲諷他們:「不過爾爾嘛。」

是她的實力太強,還是他們太弱了?

當年他們手把手教她時,她覺得他們是神,什么都如此地厲害到讓人難以追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