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盪熟婦的無奈性史(1 / 2)

「哥,你下來瞅一眼,這鍋『五花魚肉』,這樣算燉好了不?」

我正跟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房頂上越聊越帶勁時,在後院廚房里的馬文,大聲招呼了我一嗓子。

現在算是這家「河魚小館」的經理兼主廚,我跟王助人、柳葉楣解釋了一聲,跑下房頂來了後院的廚房。看了看用劈柴火燉在大鍋里的「五花魚肉」,我交代馬文別添劈柴了再溫火燉一會,又跟馬文解釋了幾句,要回房頂上時琢磨了琢磨,從盛著燉好了的「樊噲狗肉」里的大鍋里,盛了一大碗甲魚湯放了點辣椒面、醬油,端著一大碗的甲魚湯回了房頂上。

「王叔,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整點帶勁兒的嘛,這是一碗甲魚狗卵兒湯,你喝了指定好使。不過王叔,這玩意兒挺猛的,你得悠著點兒,覺得下身發熱了,馬上就別喝了。」

「哎呀,趙兒,還是老廠友兒啊,夠意思,夠意思!哪個啥,以後你想跟你柳姐睡覺,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摟著她直接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著瓷勺喝起了我剛端上了的湯,柳葉楣繼續讓我摸著她的逼,輕微地浪聲呻吟著說:「哎呀,這個老王八,真是當王八當上癮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著你,讓別的男的操逼,現在你喜歡看著,我跟別的男的操逼了唄?」

「你以前跟別的男的操逼,我咋沒親眼看到過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了妻子,「咱廠子賣給那個香港老板之後,你有天晚上跟那個韓電把兒,就在廠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見過一會嗎?你挨操多了想不起來了,我可記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著條海軍藍的裙子,撅著大屁股扶著樹站著,韓電把兒把你褲衩脫了,還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雞巴從後邊使勁操的你。」

「我操你媽的,我他媽早忘了的事兒,你他媽還記這么清楚啊!」柳葉楣無奈地沖丈夫撲哧一下,抽了口煙又對丈夫奚落道:「對了,我的屁眼兒,就是韓電把兒,拿他的大粗丼給我開了的,可現在你那根兒老蔫吧丼,就是喝了這碗王八狗卵子湯,我看你也插不動我的屁眼兒。」

柳葉楣低頭喝了半杯啤酒,扭過臉對我說:「趙兒,你不知道,韓電把兒,就那個小爐匠,這老犢子,可他媽不是人揍的了。等幫我屁眼兒給開了之後,操屁眼兒就操屁眼唄,每回操我屁眼兒的時候,都讓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著,還得在我逼里塞個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個媽呀,本來他的大粗丼就夠大的了,這操我屁眼兒的時候給我整得啊,吱哇鳥叫哭爹喊媽的。操我個親媽了的,我也是真夠浪的,後來讓他這么把我給操的吧,不被這么操還覺得不夠舒坦了。」

柳葉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著臉接著對我說:「有一回吧,韓電把兒上我家操我來,咱家兒子小強在家呢,我都給他跪下了,求他那回就饒了我一會,可那個狗卵子死活不答應,當著咱家兒子小強的面,抽了我一頓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頓屁眼兒,等把我的屁眼兒都操開花了,才提上褲子走了。那時候人家得勢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崗,沒准會讓他指使人給砍了,咱也只能是忍著唄,其實這事都怪在家有個活王八,他要但爺們兒點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也不敢這么禍害我。」

韓電把兒,當然是外號。此人現在五十多歲,原來是機械廠燒茶爐的鍋爐工,奸懶饞滑,既好酒又好色,見到酒就沒命,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經常喝醉了酒耍酒瘋,掏出雞巴對著女職工撒尿,嘴里叫著是用電把給女職工照亮,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韓電把兒。因為人長得很猥瑣,且是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聯系到《林海雪原》里的那個小爐匠,另外還被送了個外號叫小爐匠。

當年這個韓電把兒,在廠子里人見人煩,別說是女職工,男的見了他都躲出去八丈遠。新千年的交替間,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國企,因此面臨到了下崗失業的危機,國營大廠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難理解。在當年我上班的機械廠,要賣給港商之前,這個韓電把兒很識時務的,學著那位小品少將,喊起了「單位減員要並廠,我不下崗誰下崗」的口號。因此等港商買下工廠轉為私營後,這個韓電把兒自是沒有下崗,之後廠保衛科改為了保安隊,由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被提拔為了保安隊的副隊長。囂張得勢了也就兩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廠賣了,之後工廠拆了改建了住宅小區,韓電把兒最終也下了崗。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現在雖算是挺有錢了,但依然沒辦法去報復這個韓電把兒。因為人家韓電把兒下崗了之後,在愛民小區里開了家地下賭場,手下糾集起了一群小弟,現在又混成了一個黑社會老大。王助人、柳葉楣夫妻二人,能把當年的屈辱遭遇當樂子重提,一方面是這夫妻倆性格豁達看得開,另一方面這是一個特殊時代造成的無奈,跟文g時遭迫害批斗過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遙的紅衛兵沒轍一樣,現在看不開也一點辦法沒有。

「哎呀,趙兒,說起挨操屁眼兒的事兒,姐這浪屁眼兒,忍不住地就癢了。來,趙兒,別光摸姐的逼了,幫姐摳摳屁眼兒。等咱喝完了酒了,也別上你家了,你讓姐家去,當著他個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給你嘬大丼,再讓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兒,最後射他個活王八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