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森,你知道我是被迫的,我愛你,我不想離婚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愛我?那為什么一直隱瞞我?為什么不報警?被迫的?後來這兩個男人奸淫玩弄你,你是那么配合,那么享受。你讓我怎么再給你機會?」
「是他們威脅我,說要對你下手,你知道我為你什么都願意做,你知道的,你也還愛我,對嗎?」
「你敢說你不是個放盪的女人?你敢說他們對你變態的淫辱不會讓你更加的快樂?」
「我……我改……只要不離婚,我都可以改。求求你了,澤森,我不想離開你。」
憤怒的劉澤森心軟了,面前這個女人可以為付出這么多,畢竟他也還愛著她,但是能忘記她之前做的這些么?這時他腦海里回想起梁棟的話「何不換個角度想一想」,那晚洗手間的事也涌上心頭。自己心里深處不也想要一個服從自己,在外面矜持有度,在家里如飢似渴的女人么。許露嬌現在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你會聽我的,為我做任何事情?」
「會的……會的,你相信我。」
「不後悔?」
「不後悔!」
「好,去換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
「要……要去哪里啊?」
「用你的身體,報答梁棟,是他救了你,也救了我。」
「啊……這,我們可以商量,送他和他女友些貴重的東西。」
「我需要跟你商量么?我會一直懲罰你,一直。你不也喜歡這樣的感覺么?要是不喜歡隨時可以離開!」呆滯了片刻的許露嬌還是默默的走向了卧室,她想「我在任傑鵬那里不就是這樣的女人么?最後不也接受了他和他以外的人的折磨淫辱么?我做過了那些羞恥的事情,還有必要在老公面前裝矜持、裝貞烈么?為了懲罰自己,為了愛我的老公,只要他喜歡這樣的我,只要能讓他滿足,我都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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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來登大酒店在被查封後短短的一個來月時間里,又重新開張了,這里有梁棟的一些功勞,他的一個土豪朋友托人打點了省里的相關部門,其中梁棟也出了不少力,所以投桃報李的被分到了一些干股,酒店里無論餐飲、娛樂還是洗浴、住宿都有他的預留免費包房。
由於女友被派去飛國際航班,周末百無聊賴的他開車准備去酒店演藝廳消遣一下,車上液晶顯示屏顯示有電話,是劉澤森打來的。
「你這兩天忙活啥呢?手機不接也不回電?我以為你失蹤了呢?」梁棟有些生氣的質問劉澤森。
「你在哪呢?晚上有時間么?」
「正無聊准備去喜來登消遣一下。」
「那正好,晚上就在那一起吃個飯吧,我和你嫂子。」
「喲……跟嫂子和好了?那必須得慶祝一下!」
「見了說吧,我們六點到。」
「好,老地方,牡丹廳。」牡丹廳里的氣氛有些尷尬,因為許露嬌今天的穿著和以往梁棟見到過的有很大差別,只能用極度性感來形容。黑色全蕾絲半透明罩衫里的乳罩也是極薄的黑色蕾絲,使得乳頭輪廓若隱若現。黑色蕾絲套裙是很短的那種,使黑色超薄絲襪根部的蕾絲邊也時不時的露出來,據梁棟的經驗可以斷定黑絲是四面鏤空的那種無襠情趣絲襪。黑色薄底細跟的高跟鞋是系帶的,使絲襪美腳的腳背和腳趾都裸露無遺。本來外面套著一件長款的外套,但是進廳後,劉澤森一句「你不熱啊,把外套脫了」,許露嬌就乖乖的脫了掛在衣帽架上。
這樣的身材加上這樣的穿著讓梁棟眼睛忍不住老往嫂子身上瞟,許露嬌也不自在的斜腿坐著。梁棟為了緩解氣氛,端著酒杯站起來說「哥,嫂子,祝賀你倆和好如初。」
「謝謝,我酒量不太好,我少喝點吧?」許露嬌也站了起來「好好……嫂子隨意喝,我和我哥干了。」
「不行,你也干了。」劉澤森很干脆的說。
「哦……」許露嬌也聽話的全干了。
酒過三巡,趁著許露嬌去廳里的洗手間上廁所,梁棟附到劉澤森跟前,悄悄問「這是什么情況?幾個意思?」
「晚上讓你嫂子陪你,你覺得怎么樣?」
「哥,你喝多了吧,你舍得呢?」
「還記得那天在你家喝酒,你勸我的話么?我想通了!」
「說的啥?我早都忘了。」
「那你總記得你讓房怡在衛生間辦的事吧?」
「嘿嘿,怎么樣?我沒說錯,是個極品吧?那天她來事了,等她回來我讓她好好伺候伺候你,那床上的功夫可不是吹的!」
「咱倆是最好的兄弟么?」
「卧槽,你是我親哥,這還用說?你到底要說啥?」
「你把你嫂子從火坑救出來,當然也救了我,還能跟我分享這么極品的女友,我也想通了,咱以後美妻一起嘗。」
「哥,你真想通了?嫂子能願意?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操,我說話不算數過?她現在聽我的,別墨跡了,晚上讓你嫂子陪你。」
「哥,有點尷尬吧?雖然嫂子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一百個願意,但是第一回……額……不行,你得在。」
「我操,你小子太雞巴壞了,你是想玩3p呢?」
「嘿嘿……嘿嘿。」
「行……滿足你!就一起懲罰羞辱這個賤貨!」倆人端起杯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洗手間里已經微醉的許露嬌想不到自己的老公已經變了,他要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把她調教成一個徹底聽話的性奴,一個可供自己淫亂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