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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飄朱 佚名 3052 字 2021-01-02

痛,真的是很痛。

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合歡花露』葯力正熾,但初嘗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鐵堅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白羽霜的緊致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白羽霜驚惶失措,畢竟『合歡花露』的葯力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鐵堅終於整個沒入,白羽霜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難受,鐵堅也不太好過,雖說年齡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運動充足,身體的緊致猶勝閨中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白羽霜破了身,那報復的思想令鐵堅強忍射精的沖動,猶自強撐在白羽霜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鐵堅只覺白羽霜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淫滑,尤其白羽霜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淫物,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鐵堅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白羽霜的貞操,又何必再撐?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後玩弄白羽霜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鐵堅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鐵堅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沖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沖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那種刺激感,令白羽霜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線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葯力的沖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鐵堅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覺到,被鐵堅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沖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么的實在。

也不知給鐵堅這樣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覺正緊緊壓制住自己的鐵堅身體一陣緊綳,喘息之下腰身緊緊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緊了她,正當白羽霜不知所措的當兒,一股熱燙無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體內,似將整個子宮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熱的感覺,將白羽霜從迷茫之中拉回了現實,只聽得鐵堅一陣深深的喘息,整個人竟無力地倒在她身上……

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白羽霜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一夜沉眠之後,東方雖已微白,但鐵堅熟睡的身體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韻猶存的滋味,讓她知道昨夜絕非夢境。

沒有嘆出聲來,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搖頭,鐵堅雖說報仇心切,甚至還想當個淫賊,可終究還是個孩子,若淫賊在發泄完後,竟會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這淫賊只怕早給千刀剮了吧?這江湖可沒有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鐵堅的情形下走下床來,天才曉得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鐵堅的手仍不老實地貼在白羽霜胸前,光移開都得小心翼翼,何況昨夜余威猶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覺禁地之中一陣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腳伸展不開,再加上鐵堅射出的量著實不少,不過微微一動,白羽霜已覺那似仍在子宮中滾燙的精液,竟有些溢了出來,順著禁地流到股間,那種滋味當真是沒嘗試過就不會知道。

望著自己的雙腿之間,白羽霜不由一陣呆然,那模樣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頭,正黏著一抹抹的黃白淫漬,其中混著些許血絲,在在都是一個處女破身之後的模樣,又復回想到昨夜嘗到的滋味,白羽霜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走到了屏風之後,昨夜那溫熱的水已冷的透了,里頭未散的葯氣變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無依地在水中載浮載沉。

白羽霜微一咬牙,忍著痛楚跨入水中,只覺光只是這樣的動作,那深納體內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頭。

一邊緩緩沉坐下去,一邊纖手輕掬,已冷的水在痛處一激,滋味更是難以言喻,但白羽霜卻沒有遲疑,緩緩地將貞操的最後一點點確證徹底洗去。

走出了屏風,白羽霜頰上微紅,此時鐵堅已經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著娉娉嫋嫋緩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嘗雲雨滋味的她,行動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剛將禁區洗過,殘余的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來,行步時雙腿磨擦之間,只覺一陣陣詭異的沖動,又在腹下緩緩升起,雖不至於激烈到讓她再起雲雨之思,行動之間卻也顯得有些異樣,而鐵堅那邪異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體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動作難以自然。

不過鐵堅也吃了一驚,昨晚忙著大逞獸欲,心思全集中在復仇的快感上頭,卻沒仔細打量白羽霜的模樣,到現在他才發現,白羽霜確實已是個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潔的外表下,掩藏著的竟是一副誘人無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豐臀配合的恰到好處,行動之間輕擺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艷的誘惑,若非他色膽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劍觀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誘人的胴體呢?

「很舒服嗎?」

「只怕還遠著……」給鐵堅這么一問,白羽霜不由俏臉發燙,只她也是明白人,鐵堅所要的不只是毀掉她的貞操,而是令她徹底沉淪欲海,讓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劍觀音』白羽霜完全為他征服於淫物之下,若自己隨意示弱,他還真會飽食遠揚哩!「若你真是個淫賊,憑昨夜這點功夫,要活著恐怕還不容易。罷手吧!江湖路遙,可不是這么好走的,何況天底下想對付淫賊的人可多著呢……」

「是嗎?」頗帶囂張地步下床來,也不顧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鐵堅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隨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頷,「我會讓你看著,因為你那時候的過錯,我會變成個什么樣的淫賊,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見白羽霜閉目不語,鐵堅不由心頭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脫下的衣裳中掏掏摸摸,尋出了一個小瓶子,示威般地舉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這是什么?」

「是什么?」微啟雙目,白羽霜只見那瓶子外貌古潤,間中頗有裂絲之處,顯是有些年代的了,雖知多半是鐵堅不知從歸兒弄來的春葯,但便是昨夜那『合歡花露』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為之臣服,光憑這種春葯,想成為一個令人發指的淫賊,只怕是為惡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這可是好東西,『修身丹』你可曾聽過?」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這等修養功夫,也不由駭然色變。

淫賊之可惡,多半在欺辱弱質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俠女所在多有,淫賊也難免起意,若說起天下淫葯,最多都是用在對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俠女身上。

但有膽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劍觀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點受過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數淫葯雖是厲害,在武功高明的俠女來看,卻也不過泛泛,要對付並不難,可淫葯之中,卻有四種異葯,是連俠女們也聞之色變的--霧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淫,再過來就是這修身丹了。

其中霧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霧之類,便你屏住呼吸,也能從肌膚毛孔侵入體內,可說是防不勝防。

而霧露乾坤之異處,在於平常淫葯,可靠冷水寒氣制壓葯力,再不然就是以內力硬生生排出體外,但這毒卻是遇冷愈發、遇內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運功逼毒,葯性爆發之時,淫態欲火更是奔放難抑。

活色生香則是由活色與生香兩味葯合並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