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1 / 2)

「淫賊,納命來!」

聲音甚至不如人來的快,當李明忍不住肉棒上頭那強烈的刺激,將蓄積的精液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嬌嫩的胴體時,只聽得耳邊聲響,一條白影已沖了進來,原已因著發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氣的手腳,給這一嚇那還撐得住?李明手腳一軟,整個人已癱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壓的丘海棠一聲呻吟;而張萬呢?給來人嚇的渾身無力的他,只能軟綿綿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長劍冷冷地指在自己頸上,連動都沒敢動一下,甚至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循著客棧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趕,可惜當她聞聲沖進小廟里頭時,只見一個赤裸男子半躺半坐一邊,胯下之物已軟垂了下來,上頭滿是穢物,還沾著些許落紅,顯然剛剛才給女子開過苞;而另一邊呢?那男子雖是背對自己,但聽他方才的叫聲,顯然才剛剛高潮射精,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緊閉,渾身不存片縷,臀下用做墊子的白色衣裳,早給點點落紅和片片淫精穢物污染了,顯然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僅失了身,還給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輪奸了。

眼前的種種模樣,只氣的水仙怡五官錯位,飛起一腳將還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張萬旁邊,劍光一閃已解脫了丘海棠手足束縛,若非要讓丘海棠自己出氣,她可真想了結了兩人呢!

「師…師姐…」

不用轉頭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一條瑩白如玉的臂上,守宮砂早已不見了痕跡,尤其現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間已是一陣熱辣辣的痛傳了上來,令身手高明如她,現在甚至連起身都這般艱難,丘海棠眼角淚流,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用擔心…有師姐在呢!」

將丘海棠摟在懷中,只覺胸口衣裳已被濕透,丘海棠雖是無聲,卻哭的相當激烈,嬌軀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將水仙怡氣的渾身發抖,一邊嘴上安慰著丘海棠,一邊卻忍不住怒瞪兩人,目中猶似噴火,只瞪的張萬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卻又不敢逃脫。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輕拍,也不知安撫了她多久,懷中的丘海棠總算稍稍平靜了下來。依著丘海棠的要求,扶著她走到了兩人身邊,在張萬李明的哀求聲中,忍著疼的丘海棠耳光腳踢連下,只將二人打的頭破血流、鼻青臉腫,還是因為丘海棠才剛破瓜,腳上力道施不上來,否則兩人還有的慘,等到丘海棠消了氣,點了二人昏穴令其睡去時,水仙怡才將她扶到一旁,開始緩緩為她清理股間污穢。「對不起…都是師姐的錯…如果不是…」

「沒…沒的事…師姐…」

臉上微微羞紅,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將暗,伸手輕輕地攬住了水仙怡的頸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師姐說…」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點舒服了…」

話兒出口,似是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丘海棠只羞的臉紅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怡目瞪口呆的臉。其實她雖是酒醉,但方才給張萬強奸破身時,已醒了大半,到了張萬射精,換了李明干她的時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縛,一時間也難以反抗,只能裝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連體內的感覺都有些模糊。

「這…這是…」

見水仙怡一時間無法反應,雖是羞的渾身發軟,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話頭,「說不定…我們都錯怪了師父…師姐…我們回去…好不好?」

聽丘海棠這么說,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絕,但看丘海棠這樣柔弱懇求的模樣,硬話兒到了嘴邊,終究是開不了口,「也好…我們就回去吧…把這兩個也帶上…不過路上仙怡可饒不過他們…」

走過山門,水仙怡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卻是百感交集,身邊的丘海棠眼兒直望著四周的一草一木,臉上神色毫不平靜,顯然心中也正想著一大堆事情。而被綁成了一串帶進來的張萬和李明,連頭都不敢抬,兩人只能在心下慶幸女子終究是女子,雖是武功高強,心性卻柔,只綁著兩人的手帶進來,一路還照拂兩人,行進速度並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門里帶人犯,手銬腳鐐一點不省,若換了那重裝備走這么久的山路,怕兩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滾了幾十幾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臉色微變,只看的張萬和李明一頭霧水,可無論他們怎么努力去看、怎么用心去聽,卻是什么異樣都沒見著,惟一看得出來的,只有水仙怡神態中是全然的驚訝,丘海棠卻是驚異中帶著些羞怯,臉兒微微一紅,甚至不敢迎向水仙怡的目光。

見水仙怡加速沖前,丘海棠輕嘆一聲,身形轉瞬間已滑到兩人身後,一手一個提住了兩人的衣領,就這樣飛奔起來,張萬李明兩人只覺耳邊風響,四周景物飛也似地向後掠過,心中不由又驚又怕,沒想到丘海棠嬌怯怯的活像手無縛雞之力,提著兩人奔行卻是毫無阻滯,想到自己當日竟大著膽子將酒醉的她抱到小廟去輪流奸淫,真不知色膽包天之後,會有什么後果。

雖說兩人都嚇軟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卻是毫無得意之情,雖說從破身到現在,已休養了好些天,行動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嘗雲雨的後果,總覺得股間有點兒異樣,行動之間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當她沖到大樹後頭正隱身觀察的水仙怡身邊時,竟微微帶了些喘。

不過身體上的喘息,遠不如眼中看到的狀況來的驚人,隱在樹後,丘海棠看了個目瞪口呆,就在不遠之處,兩個男子正站在當地,將一個女子夾在中間,前戈後矛恣意夾攻,肉棒進出之間帶出波光瀲灧,美的一發不可收拾,兩個男子都不算矮個,更顯得被他們夾攻的女子嬌小玲瓏,即便伸直了腳,也點不到地,衣裳零亂的她全靠兩人夾著,才不致於落下地來。

只見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嬌啼不休,語中又帶歡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難承受兩人的攻勢,可光看她纖手似迎還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嬌軀前挺後送,默契十足地婉轉承歡,臉蛋更是搖擺不定,時而向前送上香吻,時而轉後讓他也分享唇舌香甜,雖是許久不見,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來,眼前的白妃櫻正歡快地承受著杜氏兄弟的攻勢,全無一絲勉強。

「啊…」的一聲嬌吟,白妃櫻嬌喘未休,在被兩人同時勁射的當兒,也登上了高潮仙境,她纖手輕按著杜星的胸口,就這樣掛在兩人身上,一時間只酥的渾身無力。雖說是頭一回與白妃櫻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這姿勢也試過幾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時此刻,才剛泄身的白妃櫻絕對是站不住腳的,也體貼地夾住了她,等著白妃櫻恢復些許體力,同時也在她晶瑩剔透,美的像是會發光的肌膚上愛撫一番,只弄的白妃櫻輕嗔不已,卻是神色欣然,頗為感激兩人的體貼。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腳了,白妃櫻纖手輕勾,各給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樹後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邊,雖說久不經歷江湖,但每日練武不輟,武功倒也沒擱下,雲雨之中雖是耳目失靈,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帶來的歡悅,可高潮一過,以白妃櫻的靈慧,那不明白樹後正有人窺視當中?只沒想到竟是許久不見的水仙怡和丘海棠,還帶著兩個人。

「真是…好久不見了,仙怡、海棠,還過得好嗎?咦…」

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態,白妃櫻微微一驚,破了身之後的早上,一起床第一個動作便是取鏡自照,白妃櫻自看得出還保著處子身的俠女與破身後婦人的不同,「海棠你…你怎么…」

「沒…沒什么啦…」

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雖說心下早知將這票淫賊放了出來,任他們為所欲為的結果,百花谷內必是遍地春光,但當真眼見白妃櫻與杜氏兄弟的淫戲,也看的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櫻一過來就問到了這事,丘海棠一陣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見丘海棠這般模樣,白妃櫻嘴角微笑,伸手招過了杜氏兄弟,讓他們把張萬和李明帶了下去,這才帶著兩女向內行去。

「三…三師姐…你這衣裳…」

還保著處子之身,水仙怡對這場面自是不堪,尤其當她看到白妃櫻身上的衣裳時,更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此刻的白妃櫻一身粉紅色的袍服,式樣倒像是關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頭,香肩全裸不說,那旗袍剪裁的極為貼身,完完全全將白妃櫻胸腰臀的曲線暴露無遺,便水仙怡也看得臉紅心跳,更別說這袍下擺開的高叉,幾幾乎開到腰間,里頭更無其他遮蔽,行步之間雪臀半現,嬌姿艷態美的不可言喻;加上白妃櫻腳上一雙怪鞋,腳跟墊了約莫兩三寸,鞋面上只是幾條銀絲束著,走起來猶若風擺楊柳,媚態萬千。

想到方才白妃櫻被杜氏兄弟夾攻之時,這旗袍也沒脫下,只是下擺一拉,便給兩人前後上馬,水仙怡雖知這多半是那個淫賊發明來擺布師姐們的奇裝異服,卻沒想到白妃櫻竟穿的毫無忸怩羞意,更沒想到白妃櫻穿來竟如此嬌艷萬狀,比之以往相處之時更要美的多了。

「這個啊…好不好看…」

在師妹面前轉了個圈,下擺輕飄之間,桃花源處幾都暴露出來,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跡未拭,香肌雪膚上頭猶沾白濁遺精,若隱若現間更是挑逗,「既然是他們准備的衣裳,自是不會正經的…妃櫻這一套還算好,你們若看了師父的穿著…才會受不了呢…」

又走了幾步,轉了個彎,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與房舍之間,不知何時布置了長長的一圈土場,看來就像是跑馬場一般,水仙怡腦子動得快,眾淫賊之中『鐵馬』馬剛乃養馬人家出身,此處多是他弄出的東西,只不知是用來跑馬,還是另一種淫辱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腦中亂想之際,答答的馬蹄聲已然靠近,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臉紅心跳的畫面,也不知是梅吟雪還是梅挽香在上頭,馬上的女子嬌軀前俯,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馬頸上,雪臀向後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後的男子只靠著雙腿策馬,下身緊緊地貼在女子臀上,一雙手從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貼在女子胸前,即便不聽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嬌慵火熱的情態,也知她正給身後的男人干的不亦樂乎。見白妃櫻在旁,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著良驥加速起來,頂挺之間只令那女子眯著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顯是一加速,體內肉棒帶來的快感愈發強烈,令她爽的頭昏眼花,甚至沒有發現白妃櫻等人旁觀。

見旁邊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著兩人一騎漸漸去遠,白妃櫻微微一笑,也停了下來,這馬上交歡的滋味,她早已是個過來人,其他淫賊騎術不精,但馬剛在這方面卻是厲害,前天連向來最放得開的紫幽蘭,也在馬上被馬剛弄的嬌喘噓噓、媚眼如絲,事後還沒辦法自己走回房哩!

見三女在旁,馬剛也知不是弄事的時候,他策著胯下駿馬,繞過半圈後慢慢行了回來。方才數圈下來,一路上只聽得梅挽香淫呻艷吟,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纏繞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吸啜夾著他的肉棒,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蜜意,在馬兒時急時緩的奔行當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暢美快感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馬剛懷中,媚眼迷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胴體任由宰割的誘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奸淫梅挽香,馬剛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性愛方面的持久力,較紫幽蘭可差得遠了,給馬剛這樣騎乘下來,只酥的肌柔骨軟,偏偏就在馬剛終於高潮來臨,在梅挽香體內精液盡情噴射,殛得她嬌聲歡叫時,馬剛只覺隨著馬兒續行奔跑,肉棒在梅挽香桃花源內顛簸幾許,便刺激得雄風又起,再次在梅挽香體內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兒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光這樣高潮迭起,還得繼續迎合馬剛從後而來的銷魂侵犯,便她內力深厚,怕也要給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時間,剛好就在馬兒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時,馬剛背心一酸,心滿意足地將又一波熱烈精液送入梅挽香體內,他將馬兒勒停下來時,梅挽香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服貼著她曼妙的胴體,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濕滑,順著兩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這才看清楚,方才給馬剛一路侵犯的樂不可支的,原來是二師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來,將肌癱骨銷的梅挽香抱下馬來,只見梅挽香落地時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可望向馬剛的眼神仍是甜蜜無倫,酡紅的肌膚嫩的似可以掐出水來,顯然方才馬背上的縱情歡合,雖是耗干了梅挽香的體力,卻也令她回味無窮,證據就是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注意到在身邊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著整好了衣裳的馬剛,騎著馬兒慢慢走回馬廄,梅挽香仿佛心神還留在馬上,其他什么也不顧了,身上的衣裳還是旁邊的白妃櫻幫忙整好的,直到此時,水仙怡和丘海棠才發覺,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過是長條的絲巾,在頸後繞過,在身旁擴了開來,恰恰掩住胸前飽滿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內,雙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來;下半身也是同色的絲制長裙,可邊上不可見處,卻有一條長長的開叉,鈕扣未解時完全正常,一解開來整條修長的美腿便暴露於外,顯然方才馬上,她便是解開了高叉,好便利馬剛盡情的偷香竊玉。

「你們…你們回來啦?」

「嗯…」

「發生了…什么事?」

雖不像白妃櫻那樣,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處子之軀,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雖說身心都還沉醉在馬上恣意的風光,但光看丘海棠的異樣,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個…」

沒想到又給梅挽香問到這事,丘海棠滿面暈紅,含羞帶怯地將當日之事說了出來。

安撫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回來就好…啊,天氣這般熱,我們先去洗浴好了,看你們走了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難受。」

「現在就洗,會不會太早了?」

心思一轉,水仙怡登時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櫻才剛和淫賊們交合,也難怪想要清洗,可現在還沒過午,看這些男人們的手段,怕是不會讓眾俠女清靜過一個下午,現在就去洗浴,難不成在清洗干凈之後,淫賊們便會收手了嗎?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嬌笑,「洗的干干凈凈的,是身為女兒家的禮貌,你們既然回來了,也該知道…現在我們…可是每天都要洗浴個好幾次的…」

走進了浴房當中,緩緩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兩眼放光,雖說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過一年不見,梅挽香和白妃櫻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潤之後,美的就像會發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長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後翹,曲線火辣玲瓏,美的令人不願移開目光;加上兩位師姐下體處晶瑩剔透,桃花源外再無一根毛發,粉嫩嬌美處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

一邊一個,將許久不見的師妹摟入懷中,輕輕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嬌聲輕笑,「既然回來了…你們也逃不過那種事…尤其是…是在這兒…」

「這兒?」

被梅挽香這話弄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沒什么差別。

「是這兒。」

白妃櫻笑笑,神態中微帶羞怯,「在我們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後,我們和師父…就在練武場給他們…給他們凈了下面…在那兒就先爽了之後,才給帶了進來…」

「被擺布的雙手撐在牆上,」

伸手指向個人淋浴用的邊間旁,梅挽香接下話頭的聲音有些顫抖,眉宇間竟暗含春光,「給他們一個輪著一個的奸…那時我們雖都… 雖都有些習慣了…可還受不得這樣玩…尤其姐姐和師父也在旁邊…叫的真是聲嘶力竭…每個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們爽的軟癱下來,再沒法承受的時候…都已經入夜了…」

完全沒法想像那種淫穢場景,水仙怡和丘海棠連忙遁入了隔間之中,沒過一會旁邊的小間也傳來了水聲。

也不知這樣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覺不知為何,當水流過嬌軀之時,竟似有些異感,仿佛整個人較以往都敏感了許多,若非心知這水是引溫泉而來,源頭活絡,絕難下葯,還真以為是這些淫賊們又搞了什么鬼呢?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性交經驗,方才看師姐熱情承歡的模樣,桃花源處早已濕淋淋的,雖是努力洗凈,可愈洗愈是意馬心猿,滋味真是難言。

關上了機括,拭凈了嬌軀,可怎么也不想離開此處,白妃櫻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猶豫,只停在此處閑話二女下山後的種種,等到四女聽到外頭急速而來的腳步聲時,已來不及出去了。

從門縫中探看出去,只見前頭進來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臉紅心跳的衣裝,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議,僅只掩住胸前香峰,纖巧細致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尤其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飽滿的香峰半露出來,幾只掩著那甜美的花蕾。加上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香峰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細的似隨時要斷,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溝深遂動人。

不過更令人移不開目光的,是梅吟雪雪股之間的衣著,纖腰上頭僅只一條細細的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雙腿之間卻僅余一條細帶,勒住了臀後,向上接到腰間細帶,一雙翹挺緊實的圓臀.全無阻隔地暴露在外。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出潔凈的肌光,雙足處一雙與白妃櫻方才所著一般的怪鞋,更使梅吟雪窈窕動人的身段格外顯得嬌媚,尤其她現在似在使著性子纖足微跺,肌膚那美妙的顫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對不住…對不住…以後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緊緊跟著梅吟雪進來,紀豪天雙手絞著,顯得手足無措,偏生梅吟雪又偏過了頭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有什么好道歉的?」

聲音中似帶著些哭音,梅吟雪只不肯回頭看他,「竟然想…想讓狗兒玩弄吟雪…老爺子你…你太過份了…」

「對不住…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保證下次絕不再犯…」

「還有下次?」

「不…沒有下次…這念頭我保證再不起來…別生氣了嘛…求求你…」

低聲下氣陪著小心,也不知懇求了多久,說盡了多少好話,紀豪天好不容易才把已經哭出來的梅吟雪哄到破涕為笑。在這時候隔間里頭的四女也正低聲談論著,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吟雪身上那肚兜別名乳罩,正只罩著雙乳;那小巧無比的薄布稱做丁字褲,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抬頭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個名字叫高跟鞋,聽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結舌,暗忖這些淫賊也真是厲害,為了將俠女們玩弄的欲仙欲死,還真是花費了好多心力。

而那邊呢?好不容易將梅吟雪逗笑了的紀豪天,自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梅吟雪也合作無比地面朝山壁,將纖手輕輕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輕翹雪臀,修長玉腿微微半分,擺出一幅誘人已極的姿勢。只見紀豪天自後摟住了梅吟雪嬌軀,與她貼的死緊,雙手扣上了乳罩,隔著一層薄罩輕托淺揉著梅吟雪的香峰,那嘴更是輕輕地在梅吟雪耳邊吹著氣,時而輕吻細舔,時而甜言蜜語,與他默契十足的梅吟雪胴體那堪如此挑逗,嬌吟輕喘聲中,便任得紀豪天盡情淫戲,他一陣愛撫下來,沒兩下已將梅吟雪淫欲誘發,甚至沒縮回雙手,只用嘴唇上下滑動,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梅吟雪的乳罩和丁字褲,把梅吟雪剝得一絲不掛,只見梅吟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嬌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玉。

當紀豪天的手指轉移陣地,從胸前轉而滑進她的桃花源中撫弄時,梅吟雪已麗靨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著小腹纖腰,想讓那陽具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桃花源。

當他不慌不忙地把梅吟雪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內挑逗得淫滑不堪時,才把粗長硬碩的陽具深深地插進梅吟雪緊縮狹窄的嬌小陰道內,「唔…唔…嗯…」

梅吟雪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著,把那硬碩的陽具迎入自己火熱幽深的桃花源。

感覺到梅吟雪本能的需求,紀豪天微微一動,已將梅吟雪轉成了面對自己,陽具仍深深入在這嬌媚俠女體內,開始在梅吟雪緊窄嬌小的幽深桃花源內抽插起來,在梅吟雪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梅吟雪早已嬌軀酸軟無力,玉背靠著墻壁,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他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

只聽著紀豪天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色清純的美貌俠女的桃花源深處頂著、插著,「哎…」

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梅吟雪又有了高潮的感覺,口中爆發出連串的、攀登上極樂高峰的綿長呻吟聲,前半截悶在胸腔里,像是野獸的嘶吼;後半段久久回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約的哭泣。那早已淫滑不堪的桃花源內壁一陣痙攣、緊夾…桃花源內的粘膜嫩肉火熱地緊緊纏繞在粗大的陽具上,射出了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陰精。

在眾俠女的的目光中,剛好看到梅吟雪近乎瘋狂的搖擺著腦袋,一頭秀發飛舞著,發梢被汗水沾濕,一張潮紅的俏臉混雜了痛苦、歡愉和滿足,隨著一聲嬌媚的吶喊,一陣強烈的抽搐從她的下腹延伸到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