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人世界(1 / 2)

那天我下班回來,一開門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妻子背對著我,跪坐在他的兩腿間。當時的姿勢咋一看非常像口交。我心里面頓時一緊。

「回來啦,我等一下再做飯。」妻子頭也不回,跟我說。

我放下了公文包,脫了外套掛到衣架上,然後坐到了小建旁邊。看著妻子跪在沙發前手捧陰莖的模樣,我心里有點不舒服。如果只看身體,這小子屬於營養不良的,比大多數同齡人顯得瘦小。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樣,像個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會有其它想法。

問題就在於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還大。那雄偉的陰莖部分就不用說了,就連兩顆睾丸也像鐵皮炮彈一樣。妻子溫順地跪坐在小建的兩腿間,兩只雪白的小手緊握住那一大坨淺褐色的肉袋和陰莖根部,表情認真地向龜頭吹氣,嘴唇都快要貼上去了。最可惡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似的。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她就不覺得自己這么做很奇怪嗎?我覺得應該跟妻子好談談。

「雪,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奇怪嗎?」我把妻子叫到外邊問道。

「什么?」妻子沒聽明白。

「你看你剛才像什么樣子。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像什么?」

「像口交!」我怒道。

「你在說什么呀?」妻子一臉厭惡,很不滿地地看著我:「小建都疼成那樣了,我就給他吹個氣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沒完沒了吧?」我一臉不爽。

「什么叫沒完沒了的。你以為我願意嗎?小建還是個孩子啊。他疼得那么厲害,我有什么辦法?你這人想事情怎么這么齷齪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我齷齪?你天天抓著別人的雞巴吹個沒完還說我齷齪?你還要不要臉了?他那玩意那么大,你天天抓著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著我鼻子斥道:「張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還不許我說了?」

妻子氣極而笑:「對,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現在就去做給你看。」

我怒氣勃發,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人怎么這么賤呢?」

妻子冷笑道:「對,我就是賤。」

我見妻子要進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別走。」

「放開!」妻子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

「以後不許給他吹了。」我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

「你放開!」妻子繼續掙扎。

「不放!」我抓得更緊了。

「我現在數三聲,你敢不放試試。」妻子沉聲說。

「一……」

「二……」

我終究還是放了。妻子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兒!」,走進了屋里。我急了,立馬跟了上去。幸好妻子並沒有真的給小建吹,而是一個人走進卧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小建在客廳玩電腦游戲。

「叔叔,你們吵架了嗎?」小建問我。

「沒事。玩你的游戲吧。」

小建見我口氣不善,老老實實地玩游戲去了。

就這樣,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戰。

「阿姨,我好疼,你能給我吹吹嗎?」小建苦著臉,跑到卧室跟妻子說。

妻子心疼地撫摸小建的腦袋說:「小建乖,阿姨這幾天不舒服。就不給你吹了。你忍一下好嗎?」

「哦,那沒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體不舒服,那應該去找大夫啊。」小建很懂事地建議。

「阿姨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妻子敷衍道。

自從吵過架之後,妻子再也沒有給小建吹過氣,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許多。隨後的幾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總是有意避開我。

自從小建住進家里,我們就沒有做過愛。我現在欲火中燒,在大街上看見一頭母豬都會沖動。再加上這幾天的郁悶心情,我終於忍無可忍了。

我決定跟妻子來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談談,你在客廳玩游戲,聽到什么都不許過來,知道嗎?」我跟小建說。

「嗯,叔叔快點跟阿姨和好吧。」小建笑著說。

妻子躺在床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看韓劇。我將卧室門鎖好,走到床邊,將電腦提過來,放到了床頭櫃上。

「你干什么,我正看著呢。」妻子不滿道。

「你等一下。」我打開了電腦里的音樂,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開始脫衣服。

「你干什么?」妻子眼神有些慌張。

「干你!」我撲了過去,將妻子壓在身下。

「你瘋啦,小建在外面呢。」妻子試圖推開我。

「放心,他聽不到的。」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嗚嗚叫了兩聲,身體漸漸變軟了。妻子的欲望也積累到了相當程度。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我一邊激吻著妻子,一邊用手將連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後將胸罩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妻子的胴體依舊如此完美,讓我百看不厭。我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了,漲得有點發疼。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連忙打開床頭櫃,竟然發現套子用完了。

「媽的!」我懊惱地罵了一聲。

妻子急道:「沒事,射進來吧。」

「不行,懷上了怎么辦?你又不能吃葯。」妻子對避孕葯嚴重過敏,我雖然憋得難受,但不能為了一時痛快讓她承受痛苦。

妻子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來。

「我現在就去買。」我趕緊從地上撿起褲子說。

「買個屁!」

妻子氣哼哼地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下了樓,買了一整盒杜蕾斯,連零錢都沒找,氣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我試著從後面抱住她,卻被她一手推開了。

「滾開,老娘現在沒興致。」

我又試了幾次,發現她真的在生氣,只好憋屈地從卧室里出來了。這本來是一次絕好的和好機會,就因為套子的問題而錯過了。

我郁悶得想拿頭撞牆。

我們的冷戰持續了一周。而且自從套子事件過後,妻子對我的態度越發冷淡了。我心里面堵得慌。幾次想找她談都被逼回來了。

公司突然下發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舉行一場冷餐會,也就是明天。

要求帶上家屬。換作是以前,這種聚會是我最喜歡的活動。因為每次帶妻子過去,都能享受同事們充滿羨慕的目光。但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戰中,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正煩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卧室里,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跟妻子說:「阿姨,我這里好疼,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我一聽就火了。這他媽都過了三周了,還疼個雞巴呀!這小子就是想借機占妻子的便宜來著。我當時心情極差,忍不住就要開罵,突然意識到這是跟妻子和好的絕佳機會。然後不知怎么地腦子就抽風了。

「雪,快起來,你看小建都疼成什么樣了。你快給她吹吹。」我使勁推了推背對著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轉過身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看我做什么,快看看小建的傷口現在怎么樣了。」我被她瞅得別扭,忙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張開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幾眼,然後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兩腿間,用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陰莖。

「好的差不多了,還疼嗎?」妻子仔細觀察了患處,問小建。

「嗯,還是很疼。阿姨能幫我吹吹嗎?」小建問。

「快給他吹,你看他多難受啊。」我催促。

妻子張大了嘴,將嘴唇湊到了龜頭上面。我錯以為妻子她要整個含下去的時候,卻見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熱氣。也讓我松了口氣。

小建眉頭舒展,伸著懶腰向後仰躺,贊嘆道:「嗯——好舒服——」

妻子時而哈氣,時而改成吹的。看小建一臉舒爽的模樣,突然用手指捏著皺巴巴的陰囊使勁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妻子見小建高興,像是受到鼓勵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這樣,用小孩的生殖器當成逗弄的對象就很讓人詭異了。我很想阻止,但經過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戰後,我怕自己如果說出不滿,妻子又要生氣,只好強制忍耐著。

我坐在旁邊看著她們倆玩鬧,越來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於是我趁機提議道:「雪,明天公司有場聚會,老板說要帶上家屬。你想去嗎?」

「好啊。」妻子頭也不回。

「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過枕頭塞進了小建的腦袋下面,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媽的,一個小屁孩罷了。反正還有一周就開學了。都吹了這么長時間,也不差這一周了。」我心里面這樣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鍾,終於累了。從衣櫃里找出換洗的衣服准備洗澡。

據我的觀察,小建現在其實可以穿上寬松一點的內褲了。這樣就能讓新剝雞頭適應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裸奔。因為天氣熱的關系,他干脆連上衣都脫光了。

過了大約五分鍾左右,妻子沖洗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然後我和小建都被驚呆了。妻子竟然沒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絲吊帶抹胸內衣。尖尖的乳頭在薄薄的布料上頂出兩個突起。內衣的下擺勉強能蓋住大腿根部,也就是傳說中的齊屄線。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能看見被純綿面料緊緊包裹的肥碩陰唇。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妻子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來,小建,阿姨抱著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聲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這是要氣我!

我盤算了一下,覺得讓她任性一下也沒什么。等她氣消了就好辦了。

小建立馬來了精神。我甚至能看見這小鬼的眼睛里迸發出一道精光。這小子立刻就鑽進了妻子的懷中,手緊緊抱住了妻子的細腰,而且整個臉都深深地埋進了妻子的乳溝里。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氣,贊嘆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將赤裸的小建緊緊抱在懷里,還用一條大腿壓住了他的下半身。兩人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到一起了。

媽蛋!

我急忙目測小建的生殖器頂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經過仔細觀察後,我終於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按他現在的姿勢和位置,他的陰莖最多能頂到妻子的腹部,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妻子的陰道口有內褲保護著,而且小建的系帶手術處沒有徹底痊愈,還有一段非常小的傷口在流膿,因此妻子應該不會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術後的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所以……

媽蛋,還是不對!

包皮手術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卻未必懂!因為他還小,所以醫生當初根本就沒有提過這事。而且小孩子都是很沖動的。萬一這小子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趁妻子睡覺的時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沒地方哭了。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綠帽危機中。

怎么辦?

我尋思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睡覺!

我決定整晚監督他們倆。

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一邊偷偷看表,一邊努力睜大了眼睛,與睡魔做著殊死斗爭,最終還是被擊敗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半夢半醒間,我仿佛聞到了特別惡心的氣味。這是什么味道?

我的大腦努力回憶著,終於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當我醒來,發現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卧室里已經充滿了濃郁的精液氣味。我立馬被嚇出一聲冷汗,趕緊起身查看妻子的襠部,發現那里完好無損。純白的內褲忠實地履行著保衛陰道的神聖任務。

我又到處尋找,終於發現妻子的內衣前面已經完全濕透了。精液氣味是從兩人緊貼的部位飄出來的。

「起來,你們都快起來。」我急忙把兩人都搖醒了。

「怎么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睛,很快就發現了塗滿全身的精液。

「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的,這小子又遺精了。你們快去衛生間洗澡。」我催促道。

兩人立刻從床上蹦起,沖進了衛生間。

我跟了過去,卻看見他們倆傻傻地站著,急道:「你們還在等什么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著小建說。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處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從廚房里取了一個啤酒杯,遞了過去。

「小建你讓龜頭沖上,然後用這個杯子像小傘一樣罩在上面。只要龜頭部分不被水淋就沒問題了。」

妻子見我輕易解決了難題,立刻將被精液浸濕的內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後擰開了淋浴頭。涼水涮地一下就把兩淋濕了。妻子現在唯一穿著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純綿三角褲。現在被水淋,立馬變成了全透明。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

小建已經完全傻掉了。我估計這是小建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這小子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陰部,胯下的陰莖瞬間堅硬如鐵了。

妻子很快就發現了小建的異常,低頭看了看自己,終於明白了小建在看什么,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小建將自己沖洗干凈。然而她的背部線條更具有殺傷力。

小建的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屁股縫,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老公,你從櫃子里拿兩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沖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兩件內衣,然後回到衛生間,看見妻子正在給小建洗澡。小建因為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舉著陰莖,所以只能由妻子幫他洗。

「小建已經三個月沒洗過了。正好幫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經塗滿了香皂。妻子不顧他的慘叫和大聲抗議,用力搓洗小建的身體。一股股渾濁的污水的順著他的身體流到腳下。

「我去,這小子竟然這么臟,他媽惡心死了。」我在旁邊看得直想嘔吐。

「你傻站在這里做什么,快把床單拿過來呀。」妻子不滿道。

我這才想起床單上也塗滿了小建的精液,於是跑回了卧室,將床單收起,再鋪上了新床單。等我抱著臟床單回到衛生間,看見小建的皮膚已經被妻子搓得紅彤彤的。這小子估計疼得要死,連陰莖都縮小了。嘴里還一個勁地說:「阿姨別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歡阿姨了。」之類的話。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個痛快。他媽的疼死你!

我們一直折騰到了天亮。三個人最後筋疲力盡地回到床上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個醒來。剛一睜眼就把我給氣得半死。妻子現子躺成一個「大」字,睡得正香。小建整個都趴在妻子身上。新換上的蕾絲內衣已經被小建推到了頂,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時小腿壓在陰部,還不時地來回摩擦。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輕輕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開,再把他的腳從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在睡夢中也配合默契,同時向對方翻過身來,然後互相抱得緊緊的。小建的臉深深埋進了妻子的乳溝中,同時堅挺的陰莖頂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媽的!

我在心中暗罵一聲,隨手撿起枕頭一個人跑到客廳睡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