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2 / 2)

狙擊媽媽 佚名 3871 字 2021-01-02

當政府軍的士兵們聞聲趕來時,車子已經燒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還有司機全都變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軍襲擊了游擊隊的駐扎地,但是沒有什么收獲,他們只是抓住了一個女孩。不,沒有人,一個也沒有,房子都已經被燒掉了,甘蔗林也是。這次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林虎還是沒有消息嗎?這個家伙一定什么都說了。得想個辦法讓他消失,是的。」

媽媽光著身子站在窗台前打著電話。清晨得陽光照耀她的身上,還帶著淋浴後的水珠,媽媽就像是古典傳說中的女妖一樣。現在她成了克里森庄園的主人,偽造的婚姻證明並不是最重要的,政府軍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來庄園做客,整整一個班的衛兵日夜守護著庄園。因為來自澳大利亞的冒險家,大富翁,狩獵雜志的特約記者克里森,奇奧被游擊隊襲擊當場身亡。

一個月以後就沒有人記得他,只是他美麗的遺孀安吉拉,奇奧成了鎮上的焦點,沒有那個男人不想和她睡覺,不想把她壓在身下,聽著她大漢淋漓的嬌喘,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混合著愛液的香水味……

「是的,這里馬上就會成為我們的天下。這只是個開始。好的,親愛的。」

媽媽愉快的掛上電話,這兩個禮拜,被游擊隊綁架和蹂躪的不愉快的經驗已經被拋到了腦後,和張魁中斷的聯系也恢復了,下個月,媽媽就會以接受亡夫海外財產的名義去一趟澳大利亞,在那里,張魁將會和他會面。

拋開了林虎,張魁已經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歐洲,雖然現在s.e. m.s的勢力在歐洲還是很大,但是很快……。他們現在就像是頭垂垂老已的黑熊,張魁則是只矯健的猛虎,所面對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只要時間一到……

媽媽忽然想起,晚上還邀請了司令官吃飯。

一想到那個臃腫的身體,媽媽頓時有點惡心,想到他流著口水在自己的身體上蠕動的樣子,媽媽又有點好笑,這個家伙,遲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還是打起精神,好好的再讓他享受一回吧。

媽媽坐到了梳妝台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塞,索薩摘下帽子,他一輩子說英語的時間大部分就是在遇見了媽媽之後。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感謝您的光臨!」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晚裝。頭發在腦後挽成一個髻,還戴著鑽石耳環,她顯然是經過了精心打扮,身上散發出高貴迷人的氣質。

索薩上校親吻的媽媽伸過來的手,他貪婪地撫摸著,彎著腰,眼睛向上瞟著媽媽的身段。目光不停在胸部和小腹的下部游弋。

「上校!上校!」媽媽嬌滴滴的聲音把這位聖潔的天主教徒的靈魂從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間。

「為了感謝上校為亡夫報仇,我親自下廚做了一些中國菜,希望您喜歡中國菜!」

「我喜歡中國的一切,當我上初中的時候,我可是學校里的中國通,夫人,我說過這些嗎?」在通往餐廳的路上,索薩上校拉著媽媽的手,沒完沒了的談論著他的,闊別依舊的青春歲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嗎?」

「謝謝。」索薩上校的胃里塞滿了白切雞和蔥爆牛肉,他滿面通紅的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葡萄酒,興奮的對媽媽說道:「夫人,我們明天會審訊那個小丫頭,也許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關的事情。」

「是嗎?」媽媽心里一動。「我能去嗎?」

「這,這可不符合程序。」索薩上校搖晃著腦袋說。

「真的嗎?」媽媽用手撐著頭,風情萬種的瞟著餐廳牆上掛著的一幅總統巴特列的畫像。「我今天好象有點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

索薩上校的眼睛差點從眼眶里崩出來來,掉到面前的湯里。

「忘了我說過的話吧。酒真是害人的東西。」上校飛快的道:「我有什么權利阻止一個妻子參加和她丈夫有關的,那么重要的審訊呢。我會派人來接你的。親愛的夫人。」

飯後兩人來到了休息室,索薩上校喝著咖啡,聽著媽媽彈鋼琴,假裝談論著一些藝術和文學的話題,其實,他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坐在鋼琴前的媽媽。

「上校,」媽媽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過來幫我翻一下琴譜嗎?」

「非常樂意!」

上校彎身身子,把手從開得很低得晚禮服的胸口伸了進去。媽媽輕聲呻吟了一聲,並沒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禮服里把媽媽的乳房捧了出來,慢慢的揉著,媽媽索性輕輕掙開已經不是很貼身的禮服,頓時,禮服滑落到了腰間,光潔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來。

「上帝啊!」上校把琴譜扔到了一邊,他急不可待的欄腰把媽媽抱了起來,朝沙發走去。媽媽笑著,用手勾著上校的脖子,一邊撥弄著他的兩撇胡子。

「親愛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整整一天,我在辦公室里,滿腦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腳亂的脫著自己的褲子,可是怎么也打不開皮帶。

看著他急得滿頭是汗得樣子,媽媽忽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靈巧的把晚禮服脫下,還有涼鞋。姿勢優雅的把頭發解開,濃密的黑發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別走。」上校肥胖的身體追逐著媽媽,他的褲子還搭在腳上,踉踉蹌蹌的就象是一個醉鬼一樣。

「來啊,我的上校!」媽媽笑著,從休息室跑到了後花園,她光著腳在鵝卵石的地面上跑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左右搖晃著,象是熟透了的果實在等著采摘。

上校在後面,只能看見媽媽的背部,看見她回頭時半張含羞帶騷,嬌艷的面容。還有豐腴的身體,和搖晃的白花花的臀部。上校咽下了一口唾沫。使勁把褲子給踢開,穿著三角褲和襪子,皮鞋,在花園里追逐著媽媽。

「等等我,親愛的。」

媽媽把上校帶到了長著粗大的棕櫚樹的游泳池邊。這里沒有燈,但是佣人們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邊豎起了燃燒著木炭的高架子,在搖擺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藍色的水倒映著夜空燦爛的星星,空氣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這種半原始的風情把上校撩撥的欲火中燒。

媽媽不再躲閃了,她在游泳池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用慵懶的口吻對上校說道:「來,坐在我的身邊。」

上校滿心歡喜的走過去坐下,媽媽站起來,把上校的頭攬進自己的胸膛。上校像個飢餓的孩子一樣舔著兩個紅葡萄一般的乳頭,兩手緊緊抱住媽媽的臀肉。

不到一會功夫,媽媽的兩個乳房上就沾滿了上校的口水,上校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還用手往這著媽媽緊閉的兩腿中間搜索著。

已經是春心盪漾的媽媽轉過身,搖晃著屁股,用臀肉掃拭著上校的胸毛,上校毫不猶豫的托起媽媽的腰,對著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門親吻著,象是親吻主教的手。

媽媽在上校舌頭的進攻下發出了呻吟聲,她用手摸索著,終於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著的陽具,有如握著世界女王的權仗,媽媽用力握著,上校「哎喲喲」的叫著,媽媽沒有再浪費時間,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上校的陽具不如克里森那么粗大,所以進入身體的時候倒不是特別的費勁,媽媽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開始了局部的舞動。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憐我這個虔誠的信徒吧。」難以抗拒來自陰道內部強烈的吮吸,上校倒是發出了一聲聲的哀鳴。

「慢一點吧,夫人。」上校喘著粗氣,有如孕婦一樣的肚腩起伏不定。

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媽媽的乳房上,媽媽呻吟著,完全不理會上校的求饒。她更加賣力的搖著腰,不到一會,上校就在媽媽的體內繳械投降了,他的臉縮成一團,表情好象被槍斃的囚犯一樣,他發出綿羊一般的顫音。

真掃興,媽媽在心里嘀咕著,但是她還是充分享受著漸漸褪去的快感,上校抱著媽媽,在她的背上吻著,舔著。媽媽沒有在給他機會。

她緩緩的站起來,下體還亮晶晶的,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下。

媽媽從椅子上拿起浴巾隨便的擦了幾下,就用冷冰冰的口吻對上校說道:「晚安,上校。明天早上見。」

「可是,夫人……」

「明天還要重要的事情,別忘了,我現在還在服喪期。」媽媽感覺似乎有點過分,又和顏悅色的摸著上校謝頂的腦袋說:「睡個好覺,我親愛的何塞。」

媽媽搖著腰走了回去,剩下孤零零的上校,失落的坐在長凳上,看著自己不爭氣的陽具。

「起立!」他小聲的命令道。可是已經軟塌塌的陽具顯然不服從他的指揮。

第二天一早,媽媽很早就起了床,這里的人沒有早起的習慣,所以佣人們都還在睡覺,媽媽穿著浴袍一個人走在清晨的花園,克里森飼養的鳥在籠子里蹦蹦跳跳著歌唱著。

媽媽舒適的伸了個懶腰,看著不是太強烈的陽光灑在花園里,盛開的鮮花上還掛著露珠。空氣里帶著潮濕的水氣,媽媽呼吸著,突然,她猛的一個轉身。

「誰在哪里?」她用西班牙語大聲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這也難怪。這幾年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吧。」

一條人影從棕櫚樹的後面走了出來,雙手環抱在胸前,他用標准的漢語說道:「看樣子,你似乎把你的使命完全都忘記了。」

他殘忍的笑著,深紫色的嘴唇咧開,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