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2 / 2)

狙擊媽媽 佚名 4419 字 2021-01-02

空氣中有異樣的感覺。

我猛的站起身,飛快的拔出手槍指向打開著的內室的門。雷歐娜正搖著扇子站在門口,表情還是那么的輕蔑,我放在扳機上的手指漸漸收緊。

「可憐的無家可歸的孩子,好象一條流浪狗一樣搖著尾巴乞討一塊骨頭。」

她合上了扇子,「愷撒說得沒錯,虎眼果然是個傻瓜,可惜愷撒他自己也是。你這樣的窩囊廢怎么能擔起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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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呯!呯!」

「不,我沒有!」媽媽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縮。精心化妝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久違了的皺紋。她的尾骨一陣陣的寒意傳來。媽媽的手放在心口,不由自主的退後的幾步。

這個仿佛從天而降的男子把手插進了褲兜里,他全身的打扮無可挑剔。頭發一絲不苟的朝後梳著。脖子上還系著米白色的絲巾。紫色的西服和褲子,不但合身而且做工精細,西裝的上別著一個鑽石的別針。腳上是一雙棕色的,鱷魚皮的皮鞋。

「我說的是實話。8號,一切都按照計劃好的發展。雖然中間發生了一點小問題,但那是不可預知的。你看,現在不是很好嗎?」

「很好?」被稱為8號的男子慢慢的走近媽媽。隨著他的前進,媽媽一步步的後退,當她退到盛開的花叢前,沒法再往後退了,8號走了過來,媽媽渾身顫抖著看著地面。

「你管這叫什么,很好?」8號摘下一朵花插在媽媽的頭發上,「我看再過些日子,你就完全把自己當成是安吉拉。奇奧了。」

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把媽媽扇得摔倒在地上,媽媽驚恐的看著8號,雪白的面頰上馬上浮現出清晰的五個指印。媽媽低頭看著8號的皮鞋,眼神閃爍不定,強烈的不知名的意念浮上,但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奴在軍官面前的卑微。

「嘖嘖嘖嘖,多讓人心痛啊!」8號蹲下來,用手抬起媽媽的臉蛋。媽媽不敢正眼看著他,眼睛望向一邊。8號把從媽媽的頭發上掉下來的花又插了上去。

「賽姆斯的暗殺小組已經進入澳洲了,還有巴黎。頭的生命有危險,而你卻只想著找個人來填滿你底下的那個臭洞,然後再換下一個。」8號拍拍手站了起來,「好好問問那個小姑娘,她是我們手中的一張王牌,不,應該說暫時是一張王牌。看來賽姆斯是存心要和我們干到底了,7號和9號已經開始行動了,5號還在睡眠中,離蘇醒的日子也不遠了。哼哼。」

8號沒有再看一眼楚楚可憐的媽媽,他大踏步的向著休息室方向走去。就在他拉開休息室的玻璃門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冷酷的聲音仿佛來自停屍房,「13號,好好問問那個叫安娜的小姑娘,特別留意她那個『聰明』的男朋友胡安。」

8號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門的後面,這時,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媽媽迅速站了起來,撫摸著臉頰,就象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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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見鬼,她什么也不肯說。」袖子高高挽起的馬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

他端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滿滿一杯的甘蔗酒,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按您的吩咐,在您來之前,我們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馬丁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嘴角的胡子似乎也跟著抽動。

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戴著一頂黑色帽子,帽子上的黑紗遮住了她的臉,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她把手提包放在辦公桌上,「索薩上校呢?」

「他在樓上的辦公室里等電話。他老婆的電話,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每天早上,都要給上校打電話。不到午休的時候是不會停的。」馬丁咽了一口唾沫,放肆的打量著媽媽。

「既然我來了,那么您就可以動一動您的手指頭了。」媽媽語氣曖昧的道,「她一定知道殺死我丈夫的那幫強盜在哪吧?」

馬丁的兩眼放出了動物的光芒。他轉身隔著單向玻璃看著審訊室里的安娜。

安娜的頭發蓬亂,顯然剛剛哭過,兩只美麗的大眼睛還又紅又腫。身上的衣服也劃破了,一副手銬把她的手銬在了焊在地下室地面的鐵凳子上。她以一點不亞於審訊官的聲音,用惡毒的語言回敬對她的審訊。她不但用西班牙語,還用上了法語和雨林印第安人的土語,說得又快又響亮。審訊官早就已經不耐煩了,無奈於上級的命令,只好強忍怒氣。

「夫人,您確定?」馬丁的聲音充滿了激動。

「是的。讓我看看您的手段,聽說這里的游擊隊員寧死也不願意落到你的手上。」媽媽揭開了黑色面紗,從手提包里拿出長過濾嘴的香煙點上,「我們大家都會得到希望的東西,不是嗎,馬丁隊長?」

馬丁一把抓起面前的麥克風,「喂,該給這個婊子點顏色看看了。這里不是教會學校,我們也不是他媽的神職人員。」

「下地獄的畜生們,發臭的鱷魚,你們的母親是和猴子交配才生下的你們,快把你那異教徒的手拿開……」

「哎喲。」審訊官從安娜的嘴里抽回自己的手,一邊抖著,一邊狠狠的用另一只手給了安娜一記響亮的耳光,「婊子!馬上就讓自己是在和什么樣的人打交道!」

安娜抽泣著,用惡狠狠的眼光看著審訊官。

安娜被從椅子上揪了起來,兩只手都被綁在頭頂上的水管上,還扣上了兩個鐵環,這樣安娜的手就不能左右移動。

「你一定和不少男人睡過覺吧?」審訊官扯爛了安娜的衣服,形狀美好的乳房露了出來,奶頭向上翹著,展示著青春的魅力。

「住手,惡棍,我寧可和魔鬼睡覺也不願多看你一眼……」

「放心,整整一個連的魔鬼在排隊等著和你睡覺呢。」審訊官淫笑著把安娜的乳房塞進嘴里,用力咬著。

「啊……」安娜痛苦的尖叫著。

審訊官一拳打在安娜的肚子上,由於腿被腳鐐拉開,固定在地板上。安娜的身體沒法蜷曲起來,她痛得閉上了眼睛。

「來吧,繼續侮辱一個先生吧。」審訊官從桌子的抽屜里取出一把有機玻璃的尺子,他用力揮動著,抽擊著安娜的身體。尺子抽過的地方,很快就出現了紅色的痕跡,審訊官抽打著手臂,胸膛,小腹,大腿,當他把安娜的一對乳房抽打得向兩邊甩動時,他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安娜時不時的發出尖叫或是呻吟,這讓審訊官更加滿意。他扔掉尺子,用舌頭舔著安娜因為痛苦而流下的汗水,舔著發熱的傷痕,用手在安娜的下身摸著,突然一用力,三個手指頭猛地插進了安娜的陰道里。

「啊……」安娜發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喊聲。

「怎么樣,夫人,您覺得滿意嗎?」馬丁把媽媽抱起來,放在桌子上,發狂的親吻著媽媽的面頰和脖子,「您知道嗎,我想您想得發瘋!」

「是嗎?」媽媽的帽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她抱著馬丁的頭,把馬丁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可是為什么從來不見您來拜訪我?難道是看不起我這個可憐的寡婦?」

「瞧,全是那頭該死的肥豬。他霸占了您。」馬丁急不可待的把手從撩起的裙子里伸了進去。「您每晚都出現在我的夢里。」

審訊官在安娜的身體上咬著,掐著,安娜很快就遍體鱗傷。她的喉嚨嘶啞,淚水也幾乎干涸了。

「怎么了,我的小美人,您口渴了嗎?」審訊官脫下自己的褲子,他的陽具早就已經勃起了。「讓我給你喂點東西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把陽具插進安娜的陰道,他只是拿過一個杯子,一邊看著安娜低垂著頭呻吟著,一邊興奮的手淫著。

他似乎又想起來什么,於是門口站崗的幾個士兵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他們把精液射在杯子里。

「來,張開嘴,我的金絲雀!」審訊官用手指挑起粘呼呼的精液,把它抹在了安娜的嘴唇上。安娜「呸」的一下把它又吐在了審訊官的臉上,審訊官滿不在乎的把精液擦掉,指使一個士兵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個口嚼,這樣,安娜的嘴就不能閉上了。

「喝吧,痛快的喝吧!」

一個矮小的士兵站在椅子上,另一個則從後面拉下安娜的頭發,讓她的頭仰著。矮小的士兵把精液從上面倒進安娜的嘴里,安娜想吐,可是嘴巴無法閉上,只好強忍惡心把精液給咽了下去,士兵飛快的把一杯都倒了進去,安娜頓時給嗆住了,難聞的氣味讓她一陣陣的惡心,她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精液,大聲的咳嗽著。

士兵們鼓起掌來。

安娜終於結束了似乎無止境的咳嗽,她暈了過去。

又一個士兵把兩個帶電線的夾子夾在了安娜的奶頭上,幾乎是松開手的一瞬間,火燒般的疼痛讓安娜又醒了過來,她低頭看到士兵們拉著自己的奶頭,原本向上翹起的乳房被拉得向下,一松手,又彈了回去。

安娜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別忘了這個。」審訊官拿出一盞拖著電線的小燈泡,用兩個手指頭分開安娜的陰唇,把小燈泡塞進去了一半,他退後一步,看著自己的傑作。「開。」

通上電流以後,安娜的身體劇烈抽搐著,陰道里的燈泡也亮了。

「嗚……」

「多美啊!」馬丁回頭看了一眼手下的行為,又把頭埋進了媽媽的下身。他伸出舌頭舔著媽媽肥嫩的兩片陰唇,他的胡子刺激著媽媽的敏感的下身,媽媽不禁顫抖了起來,陰道變得潮濕,亮晶晶的液體滲了出來。

馬丁飛快的把那些花蜜一般的液體用舌頭采集了起來,他不但用舌頭,還用手指挖扣著,源源不斷的液體伴著媽媽逐漸加大的呻吟聲涌了出來。

「快點吧,隊長。我快要受不了了。」媽媽的臉蛋紅的象玫瑰花一樣,她看著審訊房中的安娜,用手揉著自己的乳房。那些在游擊隊的「招待所」里的不愉快的回憶反而讓她更加性感起來,她挑逗的望著馬丁隊長,「現在,那么還有晚上……」

對安娜的暴行還在繼續著,被夾子尖利的嘴劃破的乳頭開始流出血來,已經完全瘋狂的審訊隊長毫不在意,他不停的摁著電源開關,看著安娜抽搐的身體,他的兩眼布滿了血絲。

「對,還有這個。」

他把聖誕節用的一大串的彩燈掛在了安娜的脖子上,當安娜抽搐的時候,彩燈也閃閃發光,甚至還奏出了音樂。

安娜終於陷入了完全的昏迷狀態,她被從水管上放了下來,象一具屍體一樣扔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審訊官掏出陽具插進已經被燈泡擴張的陰道,毫不憐憫的狠狠干了起來。

安娜柔嫩的下體無法承受審訊官粗大的陽具,陰道被撕裂了,血水流淌在地面上,審訊官發出了號叫一樣的喘息聲。

審訊官的喘息聲聽在馬丁的耳朵里。他也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他把媽媽放在桌子上,兩腿則搭到地面,自己采用站立的姿勢抽插著。

「哦,慢點,啊……」媽媽有些痛苦的搖晃著腦袋,馬丁則狠狠的按住了她的兩只手,鼻子還在媽媽的脖子使勁的嗅著。「啊……,您,您太粗暴了。」

「叫吧,夫人,我保證讓您和您的囚犯一樣的舒暢!」馬丁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媽媽的臀部在桌子邊緣磨蹭著,泛著紅印。馬丁用鼻子隔著衣服拱著媽媽的乳房,媽媽又閉上了眼睛,混合著痛苦和陶醉的呻吟聲在地下室里回盪著。

當第二個士兵從安娜身體上離開的時候,她已經麻木了,兩眼呆滯的睜著,口嚼已經從她的嘴里取了出來,安娜喃喃的低語著,但是沒有人聽見或是想聽她說些什么。她只是機械的重復著一句話。

「胡安,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