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2 / 2)

狙擊媽媽 佚名 3210 字 2021-01-02

「我叫瓦爾瓦拉,你可以叫我瓦莎。」她撫摸著我的後頸,「你比外表看起來強壯。告訴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強壯。」

「不知道。」我喝著杯子里的啤酒,「你多大了,瓦莎!」

「我19歲了,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身份證。我是卡麗亞琴科工業大學3年紀的學生,我想賺點外快,就這么簡單。」瓦爾瓦拉滿不在乎的說。

「我喜歡跟外國人打交道。他們很爽快,給的小費多,而且他們不麻煩,常常……」她說了一個俄語單詞。

鐵人哈哈大笑。

「早泄!」他解釋道。

「瓦莎,你經常和外國人睡覺嗎?和亞洲人呢?」我忽然心念一動,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屁股。

「怎么說呢,亞洲人不是很多。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出來的。」她聳了聳肩,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我伸過打火機給她點上。

「謝謝,這打火機很漂亮。」

「你真識貨,這個打火機值500美元。」

她的眼睛都要出來了。

「聽我說,小瓦莎。如果你見過這個人,告訴我。那么這個打火機就是你的了。我還會送你一個手提包。」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交給她。

「讓我看看。」瓦爾瓦拉從我手中接過照片,照片上的人叫朱昆,斯達尼斯拉夫給我們的名單里沒有他,而我剛好知道他也在給林虎干活。瓦爾瓦拉一看到照片就笑了,她試探性的問我:「我要gucci的手提包,行嗎?。」

我從口袋里掏出500美金,連同打火機一起放進她的上衣口袋里。瓦爾瓦拉很喜歡這個回答,她高興的摟著我,親著我的臉,「寶貝兒,你真大方。如果你想我了,我隨叫隨到。我們現在就走吧,這里太吵了。」

「那么也給我的朋友介紹一個吧。」我指了指鐵人,「他叫羅伯特,他的爸爸是德國承包商,薩達姆的一棟別墅就是他爸爸蓋的。」

「沒問題,我今天還真是走運。」瓦爾瓦拉沖著酒吧的某個方向大聲叫著,一個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身材豐滿的金發姑娘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的朋友艾洛琪卡。你們住在哪?」

瓦爾瓦拉的腰很細,身體上還留著在海邊曬日光浴的時候留下的,泳裝的的痕跡。

「親愛的。」她跳進我的被窩,親熱的親吻著我。修長的腿在我的腿上摩擦著。瓦爾瓦拉其實是個很性感的姑娘,她的身材偏瘦,乳房象兩個秋天的柿子,她的身體卻蘊涵著能讓整個莫斯科過冬的熱量。

「哦,親愛的。」

她象一條度過了無聊的冬眠期的蛇一樣死死的纏著我的身體,舔著我胳膊上的文身。

「這是什么意思。」她撫摸著那條蛇,文在我左邊胳膊上的蛇,在蛇的身體下面,寫著bellator,「這不是英語。」

「是拉丁文。」我笑著回答她,「那是戰士的意思,這個文身是一個女人幫我文的。」

「在你的家鄉?」

瓦爾瓦拉整理了一下松軟的頭發,「是你的情人嗎?」

我點點頭。安娜的微笑在我的腦海中浮過,她現在不知道如何了。我一把攬過瓦爾瓦拉的身體,把她壓在了我的身下。她早就已經象微波爐里的奶酪一樣柔軟的身體舒展開來,把我抱著。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走過,她的胸部在仰卧的姿態下是平坦的,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的肋骨,我吻著她的脖子,她舒服的發出呻吟,她在努力扮演一個情人的角色,努力把我們的關系從收費和付費中擺脫出來。

她的平坦的小腹在我的腹肌的壓迫下,有節奏的上下擺動著,有如海浪一樣起起伏伏。

「快呀,寶貝,你這個亞細亞的野蠻人。」

我一挺腰,把陽具插進了她的身體,她「啊」的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舒暢的笑容。

瓦爾瓦拉的身體內部潮濕而潤滑,讓我的陽具非常的舒服,她把兩條大腿分開,勾住我的腰。強烈的沖擊力讓她的身體在床上起伏著,她的乳頭因為充血而變得紅潤起來,她的眼神也變得水汪汪的。她嬌聲用俄語低聲說著什么。

我用手指頭點擊著她的乳頭,乳頭左右搖擺著,瓦爾瓦拉的手也象是深海的水草一樣緊緊的抱著我,把我往沒有陽光的深海里拉。我在她的身體上爬行著,感受著她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來的熱量。

她的頭發被汗水弄得濕達達的,發絲粘在臉頰上,變得更加性感。

「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就象是還在熱身的賽車,快把油門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賽道。」

我用力一挺腰,瓦爾瓦拉尖叫了一聲,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她也變得更快的擺著腰,向上用力的拱著,迎合著我。

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著,開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轉化成了輕柔而纏綿的呻吟,陰道象是打開了泄洪的閘口,源源不斷的愛液分泌出來,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濺。

「感覺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著力,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哦~~你這該死的。」瓦爾瓦拉眯著眼睛,緊咬牙關,她伸出舌頭挑逗著我,當我把舌頭伸向她的時候,她卻用緊閉的牙齒把我的舌頭拒絕。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著。

我們甚至改變了姿勢,現在瓦爾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騎在了我的身體上,她似乎更喜歡這種主動的姿勢。

汗水順著她單薄的背流下來,流到了臀部上,我扶著她的臀部,讓她盡情的搖擺著她的腰,她象是個意大利的雕塑一樣,光著身子的女騎士。從這個角度,我稍稍一抬身子就能看見我的陽具,在她的粉紅的,兩側微微朝外翻開的陰唇。

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你喜歡這個地方嗎?」

「是的!」我笑著捏了捏她的奶頭,她向前弓起身體,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覺到她的心跳,甚至快過她的腰的搖擺。

「你真棒!」瓦爾瓦拉伏在我的身體上,嬌弱無力的喘著氣,「好久沒有這么愉悅的感覺了。」

我抱著她,腦子又想起了安娜。不知道她現在還好嗎。

************

這是一間很不起眼的房間。

房子已經很久了,是屬於蘇聯時代的老建築,標准的東歐風格。房間很大,木質地板,但是由於年久失修,已經開始退色,屋頂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現象,特別是陰雨綿綿的日子里。牆上還掛著某個共產黨領導人的畫像,下面是幾把結實的木頭椅子。屋子里甚至有一架鋼琴,火爐上放著一個八音盒。

把我帶進來的光頭漢子警惕的看著我。他的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西裝內側。

我等的人終於出現了,朱昆陰沉著臉,在幾個彪形大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一看見我,他眯著的眼睛里就發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見啊。胡安。你現在還叫這個名字嗎?」

我從椅子上慢慢的站起來。馬上有兩個大漢緊張的把手插進了西裝里。

朱昆用俄語大聲的喊了幾句,馬上,這些相貌凶惡的壯漢都消失了。

朱昆惡狠狠的朝我走過來,我迎上去。他笑了,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們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這一點,甚至連我的大哥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我委托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沒問題!」朱昆笑了,「都是一幫年輕的人,他們想混點明堂出來,技術過硬,但是經驗不足。所以我給他們找了個帶頭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我找來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來當頭羊。」

「血手?」我愣了一下,「這家伙根本不缺錢。」

「不是錢的問題。」朱昆得意的說道:「到處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現在,他只想找個靠山。」朱昆頓了一頓,「人都有老的時候。他知道這一次是在給你辦事。」

「都是些什么貨色?」

「海外出生的中國人。背景很干凈,全都會說英語,兩個會漢語。」朱昆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磁碟,「都在這里面了,不過,這一次,我要雙倍的價錢。」

「可以。」

「和你做生意一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難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嗎?」他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有我的計劃。」我把磁碟放好,「我一向都有自己的計劃。沒有人能擋著活著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