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1 / 2)

狙擊媽媽 佚名 4199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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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

前一段時間由於出差,在山溝里,離最近的網吧坐車要兩個小時,所以一直沒有更新。本文當中出現了章魚的字樣,不知道算不算獸交,如果算,請管理員代為刪除,我將修改。

軍事題材的部分,如有bug,請多多見諒。感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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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掙扎在噩夢中,她夢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走在荒野之中,天空陰暗,寒風怒號。四周是光禿禿的荒山和沙礫,鋒利的岩石劃破了她的皮膚。她又冷又怕,緊緊的用手抱著自己滿是鞭痕的胸脯,淚流滿面的呼喊著一個名字。

「胡安,求求你。你在哪里啊?」

沒有人回答她,天空中的烏雲變成了審問官的嘴臉,他淫笑著,閃電從天空中劃落,被擊碎的石頭碎片朝著她的身體飛來,她轉身想逃跑,碎片劃破了她的腰,乳房,屁股,大腿,鮮血流了下來。流在淺灰色的沙石上,變成了黑色。

安娜摔到在地上,她放聲哭泣著,用手在地上刨著,十根手指上都是鮮血,可是堅硬的地面只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坑。

「美人,你要去哪啊?」

安娜惶恐的回頭,就看見漂浮在空中的霧氣慢慢凝聚成一個人的模樣,他穿著皮靴,手上還拿著一根鞭子。留著兩撇的小胡子。是審訊官。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隸,你知道嗎?」

「不要,求求你,不要過來。」

回答她的是皮鞭的呼嘯,雪白的乳房又多了幾道血痕。安娜痛苦的抱著胸膛在堅硬的岩石上打滾,她一轉身,皮鞭又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小腿,背上。

安娜坐在地上,驚恐萬分的朝後退著,空中的霧氣慢慢的凝聚成更多的人,他們是那些政府軍的士兵,人數越來越多,他們跟在獰笑的審訊官的後面,慢慢的朝安娜走來。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隸……」

「一直到死……」

「你們不要過來!」安娜大聲的叫道。不知什么時候,她已經退到了懸崖的邊上,懸崖下烏雲籠罩,看不到底。

「你想自殺嗎?美人,那不是太可惜了。我們會把你的身體泡在葯水里,沒有女人的時候,就讓你的身體繼續為我們服務的。」

那些鬼魂一般的士兵們陰深深的笑著,笑聲越來越大,幾乎蓋過了天空中的雷電。

「我親愛的聖母瑪利亞,我知道自殺是可恥的。但我無法再承受這痛苦了,請帶我走吧,讓我安息在你寬容的懷抱中,請你讓天使溫柔的光芒覆蓋我這個可恥的罪人吧。永別了,胡安。」

安娜閉上了眼睛,轉身朝著懸崖跳了下去。

可是,什么東西纏住了她的腳,她被倒吊在半空中,難受極了。

她睜開眼睛一看,審訊官手中的皮鞭變成了一條火紅色的大蛇,大蛇纏繞著她的腳踝,又把她扔回到了懸崖上。

那些士兵們一擁而上,安娜被他們扯到了半空中,霧氣為身體的士兵們漂浮起來,圍成了一個球。而這個球的中心,就是安娜。

她的手腳被拉扯成舒展的狀態,她的身體成了一個大字,被包圍在霧氣中。

黑壓壓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摸著,掐著,擰著,她的頭發被人拉扯著,奶頭也被人用牙齒咬著。

劇痛使得安娜想叫,但是馬上有一根腥臭難聞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里,在她的舌頭上磨蹭著,這根東西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嚨里,刺鼻的氣味比喉嚨的刺激來得更難受,安娜的胃翻騰著,粘呼呼http://46852.tk的液體順著食道劃進胃里,下身也有東西插了進來,粗大而堅硬,毫不留情的撕扯著柔軟如花瓣的嫩肉,那么的深,那么的粗。

肛門也被攻破了,疼痛使得安娜臀部的肌肉緊緊收縮起來,可是這似乎只能讓那東西更加愉快,一上一下,如同活塞一樣抽插著,剛剛有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灼燒她的身體,馬上就抽了出去,換成了另一根干燥的進來。就連肚臍也被作為助興的道具,被用霧氣化成的,具有實質感的手指扣挖得生痛。

胸口也被頂上了一根東西,有無數的手從兩邊推擠著安娜的乳房去摩擦它,每一下都那么用力,甚至用鐵絲把兩個奶頭固定在一起,不讓柔軟的乳房左右分開,熱乎乎的東西象水炮一樣轟擊著脖子,然後順著脖子流下來。她的身體上被手塗滿了那些如同燒開的膠水一樣的液體,安娜感覺自己被投入了煉鋼的熔爐,將會屍骨無存。

安娜用力睜開被迷糊了的眼睛,她發現那些霧氣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體仍然動盪不得,剛才的痛苦還在繼續。

審訊官只剩下了一個腦袋,他的身體怪異的變換著。他成了一只霧氣化成的章魚,巨大的腦袋上長著數不清的觸手,觸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陽具,粗大,似乎還帶著長著鋒利的鸚鵡牙般的利齒。安娜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觸手插進自己的身體,盤繞著自己的身體。

「呵呵呵呵,不久你就會懷上我的孩子的……」審訊官巨大的腦袋狂笑著。

「不要,不要……」安娜搖晃著腦袋,但是從喉嚨,陰道,還有肛門傳來的痛苦讓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

安娜尖叫著從夢中醒來。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揉搓著眼睛。

「這……這是什么地方?」

這里不是潮濕黑暗,長著綠霉,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沒有了那些結成片,已經凝固了的精液。身上還蓋著粉紅色的被單,被單散發著好聞,清潔的味道。

安娜抬頭打量著她所處的地方。她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大木床上,床上墊著柔軟的墊子,墊子,被單,還有塞著羽毛的枕頭,都是粉紅色的。她雖然還是赤裸著身子,但是傷口上都塗了油膏。她翻身下床,地上鋪著地毯。

安娜用被單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習慣了房間里黑暗的光線。這是一間裝潢高雅的房間,牆上糊著牆紙,還掛著一幅畫。在床頭有一個精美的床頭櫃,櫃子帶著螺旋的花紋,上面放著一杯水。還有一個碟子,里面是幾塊松餅。

安娜狼吞虎咽的把餅吃了個精光,這時門外傳來了穿著拖鞋走在木頭地板上的腳步聲。

是誰?

安娜條件反射的把杯子敲爛,手里緊緊握著杯子的底端,把參差不齊的,鋒利的上端對著門。

門開了。露出了一張中年婦女的臉,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黑人。

「你醒了嗎?」

「你是誰?這是哪?」安娜緊張的問道,「這是那個畜生索薩的家嗎?」安娜想象不出在鎮上,還有誰的屋子能這么的高檔。

黑人女佣走進房間,寬大的身體幾乎把門框都塞滿了。她一臉鄙夷的「呸」了一口說道:「那頭骯臟的豬,他從來就不去教堂。夫人已經不歡迎他了。」

「夫人?」

「是的。這里是克里森庄園,你是在奇奧夫人的家里。你很安全,夫人威脅說要給地區最高長官打電話,還要給外國報紙的記者打電話。他們才讓夫人把你帶回家。」

「奇奧夫人……?」

「是的。」黑人女佣沒完沒了的說道。她的西班牙語帶著英語的口音,「夫人在樓下彈鋼琴,她可真是個天使。她讓我上來看看你醒了沒有,如果你醒了,就讓你穿上這些。」

黑人女佣從牆角的一個抽屜式的衣櫃里拿出一套寬松的,潔白的睡衣,「你身上的傷剛剛才塗上葯膏。不能穿內衣,就穿這些吧。都是剛剛買的,我親手洗過的。」她的臉上露出了讓人放心的微笑。

「夫人在哪里?」

「奇奧夫人。」黑人女佣糾正她說,「她很親切,讓我們叫她安吉拉,但是夫人到底是夫人,雖然是個亞洲人。她把以前那些仆人都解雇了,我們都是從澳大利亞來的。」

「看看這幫畜生都對你干了些什么,這些臭豬,異教徒,」黑人女佣一邊細心的幫安娜梳頭,一邊詛咒著政府軍的全體官兵,「這里有鏡子,看看。寶貝,你多可愛。」

「不……」

安娜尖叫著,一把打翻了鏡子,她想起自己在牢房里透過地上的水窪看到的樣子。頭發蓬亂,被精液糾纏在一起,一臉的傷痕,眼睛和嘴巴都腫著。

「你這是怎么了。」黑人女佣被嚇了一跳。「寶貝兒,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鏡子拿開!」安娜捂著臉,驚恐萬分的叫著,「我不要照鏡子。」

「別害怕,我拿走。我馬上拿走。」黑人女佣看著地上鏡子的碎片,自言自語的說道:「看看這幫畜生都把這個可愛的姑娘變成了什么樣。」

「怎么了?」

安娜抬起頭,一個看不出年紀的少婦站在門口。她穿著一身便服,頭發盤在腦後,正笑盈盈的望著自己。安娜被她高雅的氣質打動,一時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我可愛的小天使。」媽媽走到安娜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在她身邊坐下,「我讓芬尼馬上把地上打掃一下。」

「你,你是奇奧夫人嗎?」安娜也為自己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但馬上緊緊的拉著媽媽的手說道:「夫人,求求您,請您不要讓他們把我帶走。」

「不會的。親愛的孩子。」媽媽溫柔的拂開安娜眼前的頭發,「我不會讓他們再靠近你哪怕100米。」

「奇奧夫人,」安娜松了一口氣,「我聽說了您丈夫的噩耗,我很難過,您丈夫一定象你一樣,是個好人。」

「他是個人類的典范。」媽媽低下頭用手絹抹了抹眼睛。「戰爭,受苦的總是我們這些女人。還有孩子們。」

「您聽我說。」安娜試探性的說。「您知道我是從哪來的嗎?」

「是的。我親愛的孩子。」

「那您,您不恨我?」

「一點也不。」媽媽摸著安娜的頭說,「是那些反政府武裝的責任……」

「不是這樣的。您一定搞錯了。」安娜焦急的說道,「事實上,游擊隊都是些好人。他們是農民和失去了土地的印第安人。政府對這個地區的壓榨很厲害,您從沒有看見他們怎么把那些可憐的印第安人從森林里趕出來。他們放火燒了村庄,殺了男人和老人,強奸婦女還有小孩,和幾百年前那些西班牙征服者一模一樣。」

「您丈夫遇害的消息我們也是事情發生之後才知道的。游擊隊不會到離政府軍駐扎地那么近的地方襲擊,而且您丈夫曾經牽頭讓政府出面和游擊隊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