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2 / 2)

狙擊媽媽 佚名 3917 字 2021-01-02

「是的。」媽媽拉著坐在自己身邊,低著頭,穿著長裙的安娜的手。「我一定要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安娜沒有出聲,在媽媽打開留聲機的時候,她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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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親愛的。」

6號吻著媽媽的脖子,媽媽被他推到了房間的化妝台前。媽媽的手撐在化妝台的台面上,笑個不停,她仰著頭。用手撫摸著6號淡亞麻色的頭發。

「你膽子可真不小啊……嗚……癢死了……哈哈哈哈。」

「我怎么了?你難道不想我?」6號用食指挑著媽媽的下顎。

「我可是頭的女人!」媽媽撥開6號的手指,走到床邊坐下,一邊把被6號弄的亂糟糟的頭發用木梳梳好。

「可是頭有多少女人你知道嗎?」6號的手上握著一張塔羅牌,他把牌甩到媽媽的身邊,牌面向上,那是一張倒吊人。「和8號在一起的日子不好過吧。」

媽媽嘆了一口氣,「他有時一言不發的走進我的房間,讓我在他面前脫掉衣服。無論我睡得多么香,只要他一走進我的房間,我就能感覺到。他看著我的裸體,卻又不想跟我做愛。」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把大腿並得緊緊的,她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呼吸變得急促,雪白的從襯衣的領口露出來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

「那些傳說是真的嗎?」媽媽忽然抬頭望向6號。「那些關於8號的收藏的傳說……」

「是真的,」6號不停的玩弄著手指上的硬幣,硬幣忽然消失不見,卻轉眼又被捏在6號的手上。6號把硬幣放在掌心,合攏了雙掌,然後打開,硬幣變成了一張塔羅牌——皇後。

「放心吧,至少他不會去碰你,可是我。」6號走到媽媽面前,抬起媽媽的頭,這一次,媽媽沒有拒絕,她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我要你對我做那些8號要求你做的事。」

媽媽「哧哧」的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線,她踮起腳尖在6號的耳邊輕聲道:「那你要陪我一整個晚上,天亮都不准離開。」

「好的,你這只母貓。」6號在媽媽豐滿的臀部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媽媽「哎呀」的叫了一聲,把6號推倒在床前的椅子上。她似笑非笑的把手伸到一邊的日本進口的cd上,摁下了播放的按鈕。

節奏歡快的拉丁舞曲響了起來,媽媽隨著音樂的節奏風騷地扭動著腰,雙手向上,手指在空中揮舞著,臉上滿是嫵媚的表情。她的動作流暢,沒有卡殼的時候。她把穿在腳上的高跟鞋踢到了一邊,露出了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她就這么光著腳在木質的地板上舞蹈著。

她的手總是放在一起,時而在身體前方扭動,時而在身體的左右兩側擺動,身體象是一只蛇一樣的妖嬈的扭動著,當她轉過身,一邊扭動著臀部的時候,一邊脫掉了套裝的上衣,她把上衣扔給坐在椅子上的6號,一邊繼續扭動著腰肢,慢慢地,一個一個地解開白色襯衫的扣子。

她今天沒有戴胸罩。

她沒有讓襯衫完全從身上滑下,而是繼續穿著,襯衫的兩邊只能蓋住媽媽豐滿的乳房的一半,扭動身體的時候,翹起的,深紅色的奶頭也露了出來。

媽媽背過身去,慢慢地下蹲,手捧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往下滑,又朝前跪下,身體向後仰著,躺在自己的後腳跟上。兩手則半隱半露的撫摸著自己的下身。白色的襯衫向兩邊滑開,象是一對潔白的翅膀一樣鋪在地上,媽媽又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成了側卧的樣子,頭枕著自己的手肘,露出半個乳房,另一只手則還在下身擺弄著,用很輕柔的,充滿舞蹈韻味的動作解開了褲子的紐扣。

「來啊……哧哧!」她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沒有空氣的外層空間。

6號一把將拿在手上的,充滿媽媽的香水味的襯衣扔在了地上,大踏步的走到了媽媽的面前,他邊走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強壯的上身,還有赤裸的胸膛上長著淺色的胸毛,左邊心臟的部位上,還文著一個山羊頭,山羊頭的兩角之間,是一個羅馬文的6字。

他用肌肉發達的手臂拉著媽媽的手,把她的身體從地上拉了起來,拉進自己的懷抱中,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靠著,上身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四條胳膊放在空中,跟隨著音樂舞動著。

6號用低沉的,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聲音跟隨著唱片里的歌曲放聲唱著,一邊把手從媽媽的褲子里探了進去,媽媽用手勾著6號的脖子。兩人劇烈的搖擺著。

「……y asi quedate si esta vez no des la vuelta y dignas no no tengo el aire que respira mi voz quedate a abrazanme no te vayas or favor

si tu te vas todo se va mi ilusion y con ella mi razon proque si tu te vas es mi vida la que se va por eso no te vayas amor

quedate un momento y congelemos el timepo entre tu y yo」

媽媽的褲子的拉鏈被拉開了,解放了的褲子飛快的滑到了膝蓋以下,飽滿的大腿如同被剝了殼的蚌肉一樣亮晶晶的露了出來。媽媽把腿從褲子里提了出來,她剛抬高一條腿。6號的手就在黑色的內褲上捏了一下。媽媽銷魂的叫了一聲,已經濕漉漉的蜜穴鼓鼓漲漲的,雖然媽媽臉上的表情還是微笑,可是她的身體早已經發出了訊息——是時候了。

6號一把從自己的內褲里抽出早已劍拔弩張的陽具,紫色的龜頭嚇人的大,傲然挺立著,6號試圖扯掉媽媽的內褲,卻被媽媽一個溫柔的動作給阻止了。

「讓我告訴你一個成熟的女人是怎么讓男人興奮的!」

媽媽扭著腰慢慢的蹲了下來,她放慢了節奏,用那雙每個月花費不菲來保養的玉手,輕輕的把握住6號的陽具,就象是握著一把鋒利的寶劍。

她用臉頰貼著它輕輕的磨蹭著。

「哦,是的。」6號摸著媽媽的頭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媽媽象是得到了密令一般,她用兩手捧著6號的陽具,先用嘴唇在龜頭上親了一下。

似乎有點失算呢,媽媽在心里說道。這家伙的東西還真是讓人有點害怕,味道也不好聞。她很少幫男人做口活,所以還不是很習慣,可是為了滿足6號,她還是沒有流露出一點反感的樣子。

媽媽把6號的龜頭放進嘴里,用舌頭舔了一圈,又吐出來,再含進去,如同品嘗夏日里的雪糕一般津津有味的,兩只手也沒有閑著,玩弄著6號的陰囊。她用舌尖沿著陽具的末端往上一路舔去,在媽媽的舌頭作用下,6號飄飄然的喘息著,用手擰了一把媽媽的面頰。

「很投入嗎?……你這高貴的婊子。」

媽媽更加賣力的吮吸著,連兩個睾丸也沒有放過。她貪婪的把頭深深的埋到了6號的胯下,如同飢渴的人去舔食樹上的果子,6號的陽具上沾滿了媽媽香水一樣的唾液,變得閃閃發光,卻變得丑陋無比。

怎么了,似乎又變大了,真是恐怖啊。

媽媽舔了大概有10分鍾,可是6號除了大口的呼吸就絲毫沒有下一步的表示,媽媽征求性的向上望了一眼,就看到6號的臉不再英俊而瀟灑,而是變得說不出的猙獰而恐怖。

「你倒是繼續啊,為什么停下來?」

6號粗暴的抓住媽媽的頭發,把陽具猛撞到喉嚨的深處。

嗯嗚——嗚!

嗯——啊。

意想不到的沖擊,媽媽好不容易才忍住想咳嗽的沖動,伸手想推開6號,卻被6號順手將媽媽的兩條胳膊拉緊,她前傾的身體無法擺脫,肉棒象水壺的塞子一樣緊緊的塞在媽媽的嘴里。

媽媽跪在地上,兩條粉白渾圓的胳膊被6號緊緊抓住,象游泳一樣上下揮舞著,用指甲在6號的身上抓著,6號的腿上出現了幾條血痕,可是他毫不在意,而是更加興奮的把媽媽的小嘴當成了陰道,他臉上帶著殺氣騰騰的笑容,用力的抽插著,媽媽的臉漲得通紅,連嗚咽聲也難以從嘴里漏出來……

這感覺卻給她帶來了全新的體驗,從來都是如同女王一樣被人高高的捧著,肆意用肉體奴役著男人的媽媽,這會卻如同一個被野蠻人俘虜的女奴,被殘忍的用嘴為主人服務著,甚至將要窒息而死。

我是個卑微的女奴,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主人帶來快樂。嘴里這難聞的,粘稠的分泌物也是主人的賜予。媽媽漸漸放棄了掙扎,而是抱著6號的腿,努力扭著腰肢,轉著頭去迎合6號……

6號把緊緊抓住的手松開了,媽媽頓時倒在地上,筋疲力盡的咳嗽著。沒有完全流出來的精液從她的嘴里流出來,媽媽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當她終於忍住了咳嗽時,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6號冷酷的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媽媽,眼里絲毫沒有憐憫的神色。他走到一邊,把褲子全都脫下,赤裸裸的從櫃子里拿出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濃烈的酒。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居然弄傷了我,你這該死的。」6號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他走到媽媽的身邊,蹲下歪著腦袋看著蜷成一團的媽媽。

「你對我這個英俊,高貴的身體都干了些什么?」他一把抓起媽媽的頭發,媽媽痛苦的叫了起來。6號一個巴掌抽在媽媽的臉上,反手又是一個巴掌,媽媽不敢再叫了,只能小聲的抽泣著。

「你這個下賤的母獸!」

6號扯著媽媽的頭發,用力舔著媽媽的臉頰,然後是脖子,他把媽媽的頭發扯得更高,媽媽只好掙扎著自己坐起來。6號從脖子繼續往下舔著,兩個人都站著,媽媽的背緊緊的貼著牆壁,聽任6號的擺布。

6號用手扳正媽媽的身體,用舌頭挑弄著媽媽的大乳頭,左右輪流,很快,受到了刺激的乳房變得堅挺了起來,乳頭也翹了起來。媽媽側臉貼著牆壁,發出了輕輕的哼哼聲。

6號把媽媽的乳頭叼在嘴里,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媽媽稍微大聲的放出了呻吟,6號突然用力一咬,媽媽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6號松開嘴,發出野獸般的笑聲,他的臉仿佛換了一個人,藍色的眼睛變成了灰色。

安娜在門外透過一條縫窺視著屋內發生的一切,她看到了6號的變化。當6號抬起媽媽的大腿,把陽具插進了媽媽的身體的時候,媽媽貼著牆,痛苦的搖擺著頭,用指甲在牆壁上用力抓著。

不能,不能讓這個變態的家伙再繼續下去了。去他的什么6號。安娜的手伸向腰間的手槍,她剛想拔出槍,但是還是停住了。

「讓他們繼續吧。這才是你的奇奧夫人所需要的。」8號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回你的房間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安娜的手指已經搭上了手槍的保險,她感到背後陰冷的感覺似乎化成了一條劇毒的蛇,一條白色的毒蛇,吐著信朝著自己游來。她的手指已經觸到了槍把,她的腦子里想到了奇奧夫人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指尖能碰到的地方,手掌就能握到,不要想得太多,就象拿起一把梳子一樣……」

指尖能碰到,脖子後面的那條蛇靠的更近了。安娜感到蛇的信子已經舔到了自己的後脖,濕乎乎的,冷冰冰的。

安娜的手從槍上離開了,脖子上的那條蛇一下消失了。

安娜回頭看去,8號正站在5米遠的距離。手上拿著一瓶小瓶的啤酒,8號看到安娜也在注視他,他的手一揮,啤酒瓶的瓶頸就象是被鋒利的刀切過一樣,掉在了地上。

安娜乖乖的從樓梯走了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8號端了一把椅子在媽媽的房間外面,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著房間里傳來的媽媽的嗚咽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他的臉上浮起了微笑。他的牙雪白,白得不像人類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