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狙擊媽媽 佚名 4444 字 2021-01-02

「不知道,先生。但是剛才有人說,車上有一個亞洲鬼。」他馬上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是亞洲裔的人。」

「你確定?」

「我不敢肯定,先生。但是我確實聽到有人說,上帝啊,願那個可憐的家伙在天堂里安息。你看,先生,這里還有幾個受傷的人。但願這不是一次自殺式的襲擊。您是警察或者fbi嗎?」

警車的汽笛已經越來越近了,我收起手槍,快步跑到大街的另外一頭。這兒沒有出租車,但是有一個年輕人穿著摩托夾克站在電線桿下抽煙,他的身後就是一輛嶄新的本田公路賽車。

「你好啊。這車不錯。」

「可不是。他可是我的心頭肉,比塞莉娜還討人喜歡。」

「聽著年輕人。我這里有200歐元。你知道……」我說了皮薩店的地址。

「沒問題。不就是送你一程嗎。上車吧。」

不到10分鍾,我就回到了早上出發的地方,這里看來還沒有受到攻擊。門口的幾個裝模作樣,象是游手好閑的下級干部的臉上,都顯得比較輕松。

「愷撒呢?」

「在書房。」

我快步走進里屋。穿過皮薩店的廚房,拉開一個大冰箱的門,後面是一條通向地下室的台階。我走了進去,然後徑直到了書房,推開門的時候,用的力氣也許太大了些,發出了很大的聲音。書房里,除了愷撒還有莉莉,雷歐娜和聖徒,他們看見我的樣子都有些吃驚。

「怎么了,你的彩票獎金和你的美人都不見了嗎?」聖徒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我們碰上了襲擊。汽車被人裝了炸彈,當時我恰好去買煙了。刀子手在車里。」

我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表情,而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語氣,把事情發生的過程說了一遍。

「就是說,你們離開超市的時候,檢查過車子?」

「是的。是刀子手親自檢查的。」

「哈,那么活該他送了命。」聖徒冷冷的笑了一聲。

「住口。」愷撒一反常態的斥責聖徒,「胡安,你聽到爆炸的時候,周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炸彈不一定是放在車上的,也有可能是從旁邊經過的車輛上用火箭筒發射的。」

「沒那個必要。如果那樣的話,干脆掃射來得容易一些。從車窗伸出一只吸管刀子手都會警惕的。」

「你確認過他在車上?」

「應該是的。」我的心里一陣抽搐,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還處在神經的興奮狀態,沒去想太多,這時候安定下來。我有一種恨不得給自己一槍的感覺。先是安娜,然後是索非亞,現在是刀子手,下一個呢,下一個也許就是我自己了。

「他抽煙嗎?他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雷歐娜語氣冷靜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當時給他我的煙,但是他說他不抽美國煙,他讓我去買一包日本煙。於是我買了一包柔和七星。」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胡安。刀子手是個好樣的,無論是世界上哪個范圍之內。我要向總部匯報這些事情,總部有了一些新的計劃。也許有一些調動的安排。晚飯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大家的。」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的。一回到房間,我就躺在了床上,把房門緊縮。腦海里回盪著刀子手和我在一起的場面。

「不是那個,胡安。你可真是個笨小子,刀子要這樣拿才隱蔽……」

「胡安,小心2號的平台。那幫家伙有一個機槍工事……」

「拉緊我的手,拉緊。直升機的氣流太大了,如果你走不了,我們大家就都不走……」

「胡安,你小子現在也是c級了,還好吧。我聽說你和詹姆斯在那邊干得不壞,哈哈哈,是真的嗎?還是個笑話?」

「胡安,保重。我要派到西亞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家還能在一起,不過湯姆在那邊,你還記得他吧,呵呵……」

是的。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朋友了。刀子手現在也只能活在回憶中了。

雇佣兵都會走上這條路的……

媽媽,我們真的會再見嗎?或者,你會看著我的屍體呢?

「他不抽美國煙,他抽日本煙。哈哈。」

「刀子手從來不抽煙。」雷歐娜說道。「他還討厭日本,他曾經主動申請過參加破壞日本美軍基地的任務。」

「不管怎么說。胡安最近有些反常,好了。就這么定了。如果他拒絕回總部或者是想開小差的話……」

愷撒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鐵人,「你負責把他從地球上抹掉。」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這是命令,去准備吧。半個小時以後,我會在廚房宣布的。」

「你說什么,讓我回總部?」我氣憤的說道,「為什么,這是誰的主意。為什么要把我調走。就因為汽車爆炸的時候我沒有被炸死?」

「不,冷靜些。胡安。首先,索非亞的事情使得總部專門調派了一些人力出來,你將參加那個小組的活動。其次,我懷疑這次的爆炸其實是針對你來的。刀子手只不過當時也在車里。明天一早你就去美國。那里有人會負責接待你的。」

從愷撒的語氣當中,我知道了事情絕對沒有回頭的余地了。我一個人呆呆的坐著,根本就聽不見周圍的聲音。是的,他們不信任我了。也許,是時候和戰友們說再見了。

我看了看莉莉,鐵人,他們都在全神貫注的聽愷撒說著下一步的計劃。我們要開始大規模的反擊了,經過這一段時間,該搜集的資料已經齊全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要從第一線退下來。雖然我很愛索非亞,但是,我必須作一個選擇。

「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大家去准備一下吧。」

「那么我是不是要帶上鋼盔呢?」鐵人似乎開玩笑的大聲說了一句,「最好下面那玩意都能來一件防彈衣。」沒有人笑出來。

鐵人有話要對我說。

我低著頭,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里大大的震動了一下。鐵人要告訴我什么,那是我所不知道的。

「夠了,鐵人。留著你那些笑話吧。」

不,這不是笑話。

在尼日利亞的訓練營的時候,有一次我們的任務是穿過叢林去找到一個被政府軍占領的小村落,從里面救出一個美國軍火販子。那次,有一個學員和鐵人同是狙擊組。他被對方的迫擊炮的彈片削掉了半個腦袋,回來後我們在喝咖啡的時候討論到了這個問題。

「他們得給我鋼盔。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被反狙擊的火力在這開一個洞。」

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

「不,沒有野外狙擊手會戴鋼盔的。那樣是把自己暴露出來,除非你不要命了。」貝貝笑著說道。

「除非對方的人有你的相好,你要提醒他,但是又不能說出來,你就戴上鋼盔吧。最好是給你的下面也來件防彈衣。」我補充了一句。大家粗魯的笑了,從那以後,我們干些什么沒經過教官同意的事情,就說給我來頂鋼盔吧,最好還有一件防彈衣。

「好的。那么我明天早上走。」我站起來大聲說道,「祝你們好運,我在總部等你們的好消息。」

「那兒又不是什么療養聖地。」雷歐娜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記著我們的約會。我會等著你的。」

「是的。雷歐娜,如果你有命回來的話。」

「自己小心吧,胡安。」鐵人走過來握緊我的手,「帕卡卜里嘎。」

「帕卡卜里嘎,我的朋友。你也一樣。」

「這是哪的語言?」莉莉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是尼日利亞一個小部落的語言。是祝福那些出征前的戰士平安歸來。」我解釋道。

「哼,平安。」聖徒冷笑了一下,「去救你的公主吧。這話留著給她說。」

「我會的。」我朝愷撒點了點頭,第一個走出了廚房。

一走出廚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帕卡卜里嘎」根本不是什么祝福的語言。在那個部落里,這是牛奶罐的意思。

一直等到深夜,我才慢慢的走進廚房。冰箱里沒有什么牛奶罐,但是有四個紙盒裝的牛奶。我找了一下,有一罐被人撕開了一個小口。我取過那一罐,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雷歐娜的聲音:「還不去休息嗎?」

「不,我想喝點什么東西。有問題嗎?」

「我剛好想喝點牛奶。」

我心中一陣起伏,難道被她看穿了。不可能,我看了看廚房的烹飪台上,那里放著餐刀。「那么給你吧。」我把牛奶遞了過去。

「我才不會感謝你的好意。哪怕這是最後的一罐。」雷歐娜雙手抱在胸前。

「哼。」我撕開包裝口,一邊喝著一邊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在牛奶里有一張錫箔紙。上面用防水的墨水寫著:「逃跑=射擊。防彈衣。胸口。」

我明白了,他們早料到了我會在機場離開,所以選擇了鐵人來狙擊我。鐵人不願意這么做,他早就表示過,如果發生什么事,他永遠站在我的一邊。

我身邊是怎樣的一群朋友啊。刀子手,如果你能看見的話,請保佑我和鐵人重逢吧。如果不能的話,那我也能和你,貝貝,格林卡,湯姆還有艾娃重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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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干得漂亮極了。」6號得意的說道,「這下子胡安肯定成了頭號嫌疑犯,他能做的只有逃跑。沒了s.e.m.s這棵大樹,我看他能跑到哪去?」

「他們在策劃大行動。」8號冷冰冰的說道,「永遠不要小看那些已經掉進了陷阱的動物。」

「不,8號,你也應該好好的喝上一杯。就算是為了那個倒霉的10號。」

「他得到了和情人的合葬。」媽媽笑得花枝亂顫的說道,「根本就分不出來哪個碎片是誰的。這就是粗心大意的下場。」

「哼。」8號瞟了一眼安娜,「小丫頭,現在你的情人成了喪家之犬,如果他哭著來求你。你會怎么做?」

「你不覺得如果這個詞用得很不是地方嗎。」安娜回答道。「那么如果他用槍指著你的腦袋,你會怎么做?」

「啊哈哈哈哈。」6號笑得直不起腰來。「回答得太棒了。安吉拉,她果然是個可造之才啊。」

媽媽也笑了,「別生氣,8號。她是在開玩笑。」

8號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

6號喝得爛醉的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媽媽只得勾引了一個原本應該在別墅的林蔭道上值班的黑人。他們又換了一棟別墅,而這棟別墅的主人如今正躺在地下室的冰箱里。

「別那么粗魯嗎。讓我先鋪上點東西。」媽媽笑著掙脫黑人的懷抱,她穿著一件鄉村的婦女常見的無袖連衣裙,開得很低的胸口露出了漂亮的乳溝。腰肢搖擺著,風一吹,薄薄的布料就貼在身體上,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

黑人低聲用意大利語贊美著。他迫不及待的把頭埋在了媽媽的胸膛上,兩只手一會在自己的身上忙活著,一會又在媽媽的身上穿游,他脫下褲子,露出了早就聳立起來的巨大的陽具。頂端的紫色的龜頭似乎還發出光澤。

「寶貝,到這來。到這來。」媽媽在大樹下的草地上躺了下來,她甚至沒有完全解開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裙子往上一撩,露出了沒有穿內褲的,晶瑩剔透的下身。

黑人沒命的握著自己的陽具,嘴里念念有詞,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試了幾次,才終於進入了媽媽的身體,媽媽的陰唇分開,完完全全包裹了他的陽具,但是巨大的尺寸也讓媽媽感到有些吃力。

「嗯——啊,啊——啊,呀——嗯——」

媽媽嬌媚的叫道,她的圓潤的手抱著黑人的背部。柔軟的身體象海綿一樣托起黑人強壯的身軀,她在黑人的身體下面扭動著,時而發出大聲的浪叫,時而輕輕的在黑人的耳邊呻吟著。

兩人在草地上打著滾,銀色的月光灑落在草地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更像是兩條不同顏色的蟒蛇在交尾。

媽媽已經好幾天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了。這闊別已經的舒爽的感覺讓她紅潤的臉龐更是嬌艷動人,她就象19世紀歐洲的冒險家筆下的東方貴婦人一樣,有著成熟端庄和性感淫盪的兩個對立面。黑人如同投進了情欲的大海,在一個又一個浪頭的沖擊下,漸漸的開始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