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可能無法做到得釋懷(1 / 2)

學院最近熱鬧極了。值得討論的事兒一波接一波,首先是萊特薇兒,這個在無數人口中傳來傳去的美少女又一次在學院創造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十五六歲的光景已踏入信仰三階,這已經是奪人眼球的事實了。可就在前不久,這個踏入三階的少女竟然隱隱有了突破三階關隘進入四階的跡象。有人不信,但那日教室中的學生和教士都一一確認了這個事實,這下,盡管仍然有人抱著懷疑的態度,但在大量證據證據面前,也由不得他們多嘴。因為,那日與萊特薇兒同堂的司祭和修士們,竟然有不少人同時步入司祭巔峰,再經過一些時日完全可以去嘗試突破二階。就連那日授課的教士,也終於突破了困阻他幾十年的二階司祭屏障,進入三階牧師階級。

眾人難以置信,但在聽過當事人一番或者幾番繪聲繪色的描述後,不約而同的產生要和薇兒一同上課的想法。這還倒是其次,最讓人訝異的是,前不久的某天晚上,萊特薇兒在學院的人工湖邊竟然和一個實力強橫的陌生人大戰了一場。

據說,當時的薇兒竟然突破了四階屏障達到了五階,從天際降下的光柱照亮了整個王都,那絢麗的光影就是最好的證明。好事者們紛紛議論,要知道聖光法術在進攻層面並不強勢,更多地是輔助及後援。聽教士們說,那晚的陌生人實力很強,那么薇兒既然可以正面對抗這個陌生人,那么她的實力究竟到了一個什么程度呢?

信仰五階,那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六階入聖,五階是聖階之下第一階,五階強者已是世間最強者。這些五階強者中,有不少已經達到巔峰,已有突破五階的實力,只差領悟規則這最後一步。那么薇兒呢?達到五階的她又會是什么樣的存在呢?要知道,達到信仰五階的人只有那些在教廷終年研習的老家伙們了,平日鮮有人見,只有在教廷舉行大典或者有重大變故時他們才會出來走動。最重要的是,根據文獻記載,信仰三階中的女性和信仰修習者的基數相比已是不多;

而信仰四階中的女性更是屈指可數,但那也只是存在於文獻之中,信仰四階里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女性了;那么信仰五階呢?自創世之初到現在信仰五階之中沒有女性,更不用說高高在上的信仰六階了。

不過那些和眾多洋溢著青春的男性同學沒有關系,這些男性同學更在意的是這個曼妙的美少女身著牧師教袍已是一道美麗的風景,那四階和五階的教袍呢?

甚至是六階的聖袍或者教皇的聖袍呢?那該會是怎樣的美景呢?眾人紛紛討論著。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每年一次的評測大會。之前所說的破境升階只是眾人的說法,只有通過評測大會中的考核確認,才是統一認可的實際位階。不過雖是這樣,但不同體系的每個位階所展現出的特質就是該位階的標尺,所以,如果有人達到標准,那么便是默認的位階。只需要通過評測大會的考核,即可獲得正式的任免。

心心念念的學生們都緊張的准備著,因為從某個角度上講在這個世界上想要獲得更高的地位,實力就是衡量的標准之一。那么想要憑借自身的實力出人頭地,一味的鑽營和取巧是不可取的。因為總有一天會在各種場合下將自己真實的不堪暴漏出去,所以,只有腳踏實地的步步進取,才是正途。

貝克最近很是勤奮。每天的課余任務都是超額完成,意氣風發信心滿滿,相信在不久之後的評測大會可以獲得出色的成績。與剛剛入學的時候相比,貝克覺得自己成長了不少,不僅僅指武技斗氣,還有其他方面。曾經的自己驕傲自負,但進了學院才知道曾經的自己是有多么不值一提。比家世?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縣城的牧場主家的孩子罷了。比財富?自己同樣不過是一個從縣城里來的土鱉而已。

比學識?那些厚重的文獻拿來當枕頭還差不多。比氣質?與那些貴族大家的後代相比,自己練塵埃都算不上。比修養?貝克自己知道,平時一副溫和近人的樣子只不過是自己裝出來的,自己根本就沒什么所謂的修養與氣度。比實力?貝克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十分理智,所謂的天資聰穎只不過是在州城那種窮鄉僻壤的環境中得到的評價,到了王都自己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天資聰穎,悟性逼人。

有那么一刻,貝克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但當他結束晚飯來到湖邊,見到那個一臉溫柔笑意瑩瑩的妙人兒時,一切的失落就會都化作雲煙,隨著少女溫馴的依偎而煙消雲散。貝克清楚自己對少女的所作所為,根本算不上是情侶間男生該有的姿態。面對少女時的自己,心中完全充斥著自私、怯懦的負面情緒,貝克大概可以想象到當時的自己會是怎樣一副丑陋的嘴臉。他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僅僅只是不喜歡自己的表現罷了。

關於薇兒。以前的自己是真心喜歡的,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卻變成這樣的一種關系。貝克從心底覺得抵觸,這大概就是眾人口中所說的男人天生的自尊心吧,但當感受到別人投來艷羨的目光,自己卻又矛盾的樂的享受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貝克十分苦惱,自己無法拒絕那種從內心深處泛上來的得意。而且,之前從來不會覺得,關於現在的薇兒,貝克覺得愈發的耐看。他自己也說不好是出於什么心理,到底是因為薇兒的身份變化,還是薇兒隨著年齡的增長確實變得漂亮,抑或是薇兒變得搶手後,害怕失去的那種占有欲在鼓動作怪。關於感情,大概,是愛著的吧,這個善良的少女很難讓人生出厭煩的心情。貝克說自己也說不好,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

這次湖邊的事情鬧的十分厲害,好在薇兒沒有什么大礙。之前昏迷的薇兒被教皇特招,由瑞德主教看護直接進入教廷一待就是幾天。當貝克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很是擔心。據說是為了了解這次事情的始末,過了幾天薇兒才重新回到學院。

有小道消息傳來,這是學院教區的瑞德主教與皇庭教區的特倫主教大鬧一場,瑞德主教據理力爭才得來順利返校的結果。

特倫主教與瑞德主教不和,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這次他們又鬧起來,恐怕與薇兒遇襲的事情脫不了關系,想來動動腳趾頭就能猜到特倫主教心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要知道皇庭教區可不是一般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那里面的學生,只有身體里流淌著皇家血脈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學習。能擔任皇庭教區的主教,也是十分棘手的角色。

貝克甩甩頭,將心中的雜念甩出腦海。這次的評測大會對他來說很是重要,一直以來自己全部的努力與汗水皆為這一刻。雙拳握實,周身緊綳,感受著內息的游走。有風吹過,樹端的青葉被風勢壓下,葉莖努力試圖將葉面抬起。風勢變大,葉莖無法抵抗這自然之力,青葉變得更加低垂,貼緊枝干。風勢滿意的瀟灑而去,而剛才飽受風勢欺辱的青葉此時又傲然的挺立,葉莖微顫,努力保持著青葉傲立的姿態。

貝克觀察到樹端的異動,平日里那些同學、教士日常寒暄的話語中,又何嘗不是夾帶著劍意刀光?既然如此,何不仿照樹端的青葉一般?待到葉莖粗壯,何懼那些離間的挑撥?薇兒是我的!薇兒只能是我的!低聲沉喝,似有點點星芒從身體出散發出來微微聚與周身,隨著時間星芒仿佛已有實質。

貝克滿頭大汗,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已經突破三階了。將星芒散去,貝克將汗水抹去,想起那日午後與薇兒的約會,不由得在臉上掛起一絲笑意。那天的薇兒有些似有似無變化,是嫵媚?是猶豫?貝克覺得自己喜歡那天薇兒眉宇間帶著的羞澀與紅暈,有種說不出的好看。

大樹參天,葉間漏下束束陽光,薇兒背手低著頭認真的數著自己的步子走在自己前面。

貝克很喜歡這樣的場面和氛圍,有多久了呢?自從進入學院後,就再也沒有這樣和薇兒相處過了。

「艾爾,你喜歡我嗎?」身前的少女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貝克正享受著愜意的午後,卻遇到薇兒這樣的一個問題。

貝克心中的薇兒是一位聰慧自信,永遠洋溢著微笑的少女,這樣充滿小女兒心態的問題,還是薇兒第一次問道。貝克覺得有些好笑,但這個簡單問題此時卻十分難以回答。

沒有得到身後貝克的答復,少女停住腳步,瘦弱的肩頭微微抽動。貝克連忙出聲解釋,「是的薇兒,我想……我應該是……我是說,我,我愛你。」

背對著自己的少女似乎無法站穩,朝旁搖晃了一下便穩住自己身形。貝克不清楚薇兒為何會是這樣的反應,正欲上前扶住柔弱的少女。

少女似乎無力的蹲下,將小臉埋於膝間輕輕抽泣。貝克連忙在少女身邊蹲下,寬慰的輕輕拍著少女的後背,干巴巴的張張嘴想說些什么,但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么較為適合。

少時,少女抬起頭。迎著葉間漏下的光芒,貝克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心中的雜念一掃而光。這一刻,沒有欲望,沒有自卑,沒有占有欲,只有男性對女性那股單純的保護心理。

少女伸手撫上貝克臉頰心心念念地說道:「艾爾,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貝克心中愛護弱小的思想完全被柔弱的少女激發出來,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長發。「我答應你,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是啊,薇兒為了待在自己身邊,無奈選擇了信仰之力。這信仰之力與其他體系不同,有著諸多的限制。薇兒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貝克更加堅定了要好好照顧薇兒的念頭。

少女幽幽的嘆了口氣。「艾爾,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少女停頓了一下,正在斟酌字詞。貝克挺直身體,認真的蹲立在少女面前。

「如果,有一天,當你發現我變了。你還會……怎么做?」這明顯不是少女的真心話,只是善良的她單純地覺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貝克當然不懂,他也不會懂。但不管怎樣,見識到了薇兒柔弱的一面,就算再遲鈍也懂得此時該說什么。「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做了什么事。我永遠都會站在你身邊。」

少女掛著眼淚的小臉上揚起笑容,兩人又是一番親密的交談。少女起身幸福的挽起貝克的手臂,兩人朝著前方行去。

這樣的情節如果放在吟游詩人所講的故事中,似乎會朝著幸福的結局發展。

只是當時的貝克滿懷重新拾起的愛戀與保護欲,沒有注意到從少女腿間溢出的粘稠液體。如果他注意到,那么他一定會猜出,這和他那稀薄的精液是同一種液體。

不過,與之相比,從少女腿間溢出的液體無論是色澤還是粘稠度,都比他的要強的多。

「呼……」貝克調整呼吸將笑意收回,今天的訓練還沒有完成,一味的兒女情長不是他的風格。只有增強自己的實力,才可以毫無顧忌的站在她的身邊。堅定了心念,貝克抽出長劍,斗氣依然達標,接下來就是武技中的劍術了。

武技是一個統稱,下分諸多子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兵器也更是五花八門。

除了軍隊中相關兵種以及部分特殊體系中有武器限制,其余職業並沒有特定的要求。就戰士來說,錘、斧、槍、劍、拳刺、匕首、棍都可以作為常規武器,而不同的武器中從實用角度方面劃分出更多旁支。比如只是劍之一系,又可細分為長劍、短劍、雙手劍、單手劍、巨劍、擊劍。就職體系不同,所使用的武器自然不盡相同。

與武器相對,就職體系也劃分了很多種。戰士一系分力量系和敏捷系,常規的軍隊兵種以及信仰體系中的騎士皆為力量系戰士;而刺客與弓手則是敏捷系戰士中的常見分支。

而力量系戰士又細分為純粹為破壞力而生或者兼顧攻擊能力和技巧的正統戰士,以及修習側重不同更偏向於防護支援的防御系戰士。就職方向得不同,所用的武器自然有所側重。力量系戰士如果選則了精巧靈活的武器,發揮不出破壞力,敏捷系戰士選擇了笨重得巨型武器自然也無法發揮其詭異多變的速度。

長劍靈活的或劈或掃,隨著貝克運起斗氣,竟隱隱有破空之聲。貝克有了目標,越深入成效越是明顯,隨著他運起斗氣,揮劍的同時點點星芒似有掙脫的姿態。那抹星芒牢牢的裹著劍身不住的流轉,長劍急揮出去,在空中勢頭猛停,星芒憑著劍勢竟甩丟出去,失去了媒介的星芒漸漸消失在空氣中。

貝克癱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成了!斗氣外放已經可以做到,雖然還無法熟練的運用,但已經可以成功的施展出來。貝克暢快的躺倒,望著碧藍的天空滿意地笑了笑。雖然要走的路還很漫長,但又進了一步,總歸是好的。

「嘶~」貝克正要坐起來,後腰傳來一陣酸困,讓他連忙重新躺倒,轉成俯卧。貝克趴著撐起身體,不住的揉按著後腰。貝克原本心情不錯,訓練頗有成效,可是這腰就……他本來不是很懂,但畢竟是個年輕人。善於總結的他發現,隨著他的精水日益稀薄,這後腰就越發的酸困。嚴重的時候,根本無法進行日常的訓練。

但自從那日午休後的的約會,打開了心結的他克制起了自己的幼稚心思,不再要求薇兒滿足他的一時之快。兩人每晚仍會幽會,但他不會再去固執的纏著薇兒做那些愛侶間的服侍,當然,毛手毛腳的舉動還是少不掉的。畢竟是年輕人,對異性的身體有著巨大的探究欲。

隨著時間,貝克竟然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肉棒稍稍回復起往日的堅挺,盡管還是有些疲軟,但總歸是強了不少,就連肉棒下的睾丸袋子也開始變得稍稍脹滿起來。再過幾日,後腰處的不適也緩解不少,訓練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想起之前自己的幼稚行為,貝克後悔不已。現在的腰部已經可以支撐符合強度的訓練,但是太過劇烈,依然會有些脫力發困。貝克暗下決心,再也不會委屈自己心愛的姑娘。只不過,他理解之中的委屈似乎有些偏頗。

他確實沒有纏著薇兒服侍自己,但年輕人心中的欲火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熄滅的,他克制住發射的行為,反而通過其他方式來緩解心中熊熊燃燒的欲火。每晚抱著薇兒毛手毛腳地又親又摸,少女的大腿、酥胸、小腹都留下自己撫慰的痕跡,自己的欲火稍稍緩解,可就苦了薇兒。他不知道薇兒已經嘗過人事的滋味,自己確實爽了,可薇兒呢?這應該不能怪他,因為他不知道在某個層面上講,女性的需求以及渴望其實和男人一樣。

貝克揉了一陣,酸困得到緩解,連忙跪坐起來。還好沒人看到,貝克暗舒一口氣。拾起旁邊的長劍准備站起身來,旁邊一陣嘈雜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訓練的地方是公共訓練場的一處角落,鮮有人至,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每日跑很遠過來。因為,練不了多久,就得休息休息腰部。這要是在戰士分院被別人知道,他的臉實在沒處放。

這么僻靜的地方,這些人過來干嘛?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好奇心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比如說,現在就是。貝克重新在草地上趴好,壓低身形悄悄打量著來人。

一行四人,兩男兩女,不過嘛,這過來的方式有些微妙。一女在前,兩男架著另外一個較為瘦弱的女孩子在後。後面的女孩子不住的道歉,表示自己再也不會這樣了。嘖嘖嘖,貝克不住的摸著下巴,雖沒經歷過,但這種橋段,他在宿舍里還是聽到不少的。

果然,事情的發展如他聽過的一樣。無非是無知得平民少女不小心沖撞到了刁蠻得貴族少女,貴族少女心高氣傲,我這種身份的人豈是你這種下賤平民可以欺辱的?叫了兩個狗腿子,架著倒霉得平民少女來到角落,准備給她一點教訓。

兩人的對話,貝克聽得斷斷續續。大概是實訓課中,平民少女不幸於貴族少女分為一組。面對法術對抗,貴族少女托大,面對平民少女所施展的法術不躲不避,試圖用精神力調動自己所感知的元素來同化對方射來的法術,然後再用對方的法術來攻擊對方,以此來顯示自己身為貴族應有的驕傲。面對下等賤民,我等貴族連手都不用動。誰知,這平民少女也頗有資質,簡單的攻擊法術被她熟練的操控,沖破了對方的精神力囚籠。平民少女知道自己千萬不能惹到對方,眼看法術就要擊中貴族少女,連忙控制著法術朝高空飛去,隨著距離的拉遠,控制減弱然後爆散在貴族少女頭頂。

貴族少女整齊的發飾,被平民少女爆開的水箭淋的滿頭都是。平民少女一看,哎呦這還得了,連忙上前拿出手帕試圖來緩解局面。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要么不以為意,因為實訓課嘛難免會有這種情況;要么會心生感謝,這水箭直接打在身上,那就不是淋濕那么簡單的事情了。這水箭被平民少女慌忙射向空中,就是為了避免造成傷害,這種情況還不感謝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且,這精准的法術操控,也是很有天賦和實力的代表。趁機拉近關系,如果是男生說不定可以成就一番姻緣,若是女生說不定可以結成閨蜜,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誰知貴族少女的腦回路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樣,她認為這滿臉惶恐得拿著手帕慌手慌腳在自己的法袍上擦來擦去得平民少女是在羞辱自己。咦?這句子好長,什么時候自己的文采這么好了?貴族連忙少女搖搖腦袋,將腦中試圖繼續探究這長句是否有語法錯誤的想法趕緊甩開。轉念間,放肆,無禮,大膽等想法涌上腦海。當著課堂眾位同學及教士,貴族少女不好發作。這不,剛下了課,就叫了兩個狗腿子來給這個平民少女好好補一堂關於身份以及地位差距的常識課。

貝克在旁邊看的有滋有味,話說這兩個少女的長相及姿色還都不錯。雖然一樣穿著水系的藍色法袍,但貴族少女身上眾多的修飾物品可都價值不菲,相比而言,這平民少女就有些寒酸了。法袍上還留著清洗晾干後的褶皺,想來這平民少女只有這一件法袍吧,沒有替換的衣服,只能課後立即清洗,經過一夜的晾曬早上直接穿上。恐怕,穿的時候還會有些濕潮吧,好在是水系魔法的修習者,關於風干衣物大概會有些作用吧?貴族少女想來生活條件十分優越,一副身體發育不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這平民少女就有些單薄了,不過嘛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有一些曲線隆起的。

嘖嘖,和薇兒比起來就差遠了。貝克在心里做著比較,薇兒嘛比這個貴族少女稍微高一點瘦一點,胸嘛沒有那么大,屁股嘛倒是一樣的挺翹。至於這個平民少女嘛,薇兒胸比她大一點,屁股更翹一點,腰肢倒是一般纖細。還有嘛,薇兒平時都喜歡用簡單的發帶束著馬尾,這一點倒是和平民少女一樣。不過這位平民少女的發帶似乎更精致一些。想到這里,貝克有些汗顏,薇兒的經濟情況,他是了解的。他有一個牧場主的父親,零用錢方面雖然不多,但還是夠用的。至於薇兒,自己的父親平時不會給她零用錢,能給薇兒出了學費,就已經是貝克懇求多時才換來的首肯。而生活費,那就更少的可憐了。在州城時,薇兒都會時常去藏書室幫忙整理老舊的書籍、打掃衛生等,管理部門會支付一些零星的錢幣。說實話,那點錢還不夠自己大吃一頓。

自己雖然喜歡薇兒束起的馬尾,但結合現在的情況,貝克覺得自己再看到薇兒蹦蹦跳跳的時候那只左甩右甩的馬尾,恐怕就有些愧疚了,因為薇兒根本買不起其他的裝飾品。貝克的印象之中薇兒只有兩條發帶,一個是在州城院校報到時,薇兒用自己攢了很久的錢買來慶祝得。另外一個是兩人在聖門西亞學院報到前,薇兒再次用在州城念書的幾年里省下的錢買來裝扮自己,以求來到國都站在貝克身邊不太寒酸。因為在州城報到時買的發帶已經被洗的褪了色,顏色斑駁錯落,薇兒沒有扔,只是細心的保管好收藏在櫃子里。

貝克發現自己竟然忽視了這么多。是呀,薇兒在州城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副破舊的衣服,恐怕和這個平民少女一樣,每天早上醒來穿上衣服的時候恐怕還是濕的吧?現在,無論是否休課,她都身著牧師的教袍,不管再熱,也都嚴絲合縫的穿著。大概是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吧,渾身上下除了內衣都是教廷負責供應的。

前些天,薇兒有提到過內衣的尺寸有些不合身了,現在的穿著的內衣應該還是在州城時的吧?還有那件睡袍,薇兒唯一的一件睡袍,那日午後,貝克發現那件睡袍上打著很多補丁,貝克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迫切的想要抬起頭來看看天空,看看那潔凈的藍色。

之前怎么從來沒考慮過這些呢?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薇兒在自己心中究竟占據了多少位置?貝克捫心自問,自己玩心太重忽略了很多事情。現在可想而知薇兒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承受了多少委屈。因為自己大手大腳,對錢的概念不強,很多時候都是薇兒照應著她,她的錢都是省吃儉用四處幫忙得來的。再加上平日睡覺時,宿舍里那幫人埋怨女友虛榮心太強,不住的要這個要那個的,薇兒簡直就是小天使了。

貝克正在惆悵著,但現場的喝罵打斷了他的思緒。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傳來,那蠻橫的貴族少女動手了,一巴掌打在平民少女的臉上。白皙的小臉上肉眼可見的迅速變紅,那平民少女大概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眼淚開始叭叭叭得往下掉。貝克看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當年他也是州城院校的孩子王,這種情況他當然懂得。其實他們也不敢怎么樣,頂多是嚇唬嚇唬而已,火氣泄了就沒事兒了。怎么說也是個貴族呢,平日里應酬什么的應該很多,一時之氣不可能總抓著不放。自己現在忍不住沖出去反而不好,那蠻橫的貴族憋著火無處發泄,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制止,恐怕以後少不了會找那個可憐女孩的麻煩。

貝克忍住沖上去英雄救美的念頭,他也曾這樣教訓過州城院校里那些不開眼的小家伙們,這方面的經驗他還是有的,他知道該怎么辦才能讓以後的麻煩盡量減少。女孩子嘛,哭一哭對方肯定心軟,頂多說幾句撐場面的狠話就會不了了之了。貝克老氣橫秋的抓過一只草葉銜在嘴里,老神在在的繼續看著好戲。但貝克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因環境的改變而產生變化,甚至這些變化往往會超出預期。

貴族少女又接連打了幾個耳光,「啪啪啪」的脆響讓離得挺遠的貝克都覺得疼,更別說哭得和淚人一樣的那個可憐少女了。貝克皺皺眉頭,有些過了吧?教訓一下,讓她長了記性以後別再惹著自己不就得了?這女的想干嘛?

貴族少女又是幾個耳光打上,平民少女被打得只敢輕聲抽泣,生怕哭聲會更加激怒眼前的貴族少女。貴族似乎打累了滿臉不屑地朝平民少女擺擺手,平民少女以為要放過自己,滿臉感激的腫著臉准備道謝。貝克看到這一幕,默默的對在州城時欺負過的同學說聲抱歉。誠然,有些事情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感受到當事人絕望的情緒。

貴族少女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轉過身。平民少女道謝的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架著她的男人一拳打向她的腹部。平民少女痛苦的彎下腰,另一個男人放開少女轉手抓起少女正欲捂向腹部的手臂反剪至少女後背。少女難過地弓起身體,肩部和腹部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再次涌出。她是平民家的孩子,勤奮努力,待人真誠,有著經濟條件不富裕的家庭天生的怯懦。盡管如此,這種遭遇還是她第一次遇到。

貝克看到這一幕眼角直抽,這似乎已經不是過於不過的問題了。如果只是為了教訓,大概不會這么做。好在那兩個男的也身著藍色法袍,想必是水系魔法的學生,力量上應該不會太強,這樣的話打上兩拳應該也沒什么事吧。此時比克仍然覺得自己不應該上去攪和,因為一旦上去了,事情就會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是否會遭到這個貴族的遷怒暫且不提,依照這個蠻橫貴族的腦回路,恐怕還會覺得自己是平民少女找來的幫手,日後會不會更變本加厲的對待她還是未知之數。

但是,如果真的不管不問也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容不得貝克思前想後,那兩個人渣已經開始不住的對著平民少女施暴。先前打了少女腹部一拳的男人,跟著又朝著少女踢了幾腳,邊踢邊罵罵咧咧。反剪少女手臂的男人,另一手抓著少女的馬尾朝下拖。少女的頭被男人大力的拉拽頭發抬起,跟著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腳踢在臉上。

貝克死死的拽著地上的草葉,這……確實是太過分了。

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腳踢在少女臉上,身後的男人猛拽少女的頭發。少女痛苦的嗚咽求饒著,但兩個人似乎更加興奮。身前男人上前用膝蓋頂著少女的喉嚨,朝滿臉血污的少女臉上吐著口水,身後的男人更加用勁撕拽。少女痛苦的張開嘴巴,男人吐下的口水剛好落進嘴里。背對著的貴族置若無聞,反而興致勃勃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貝克身邊的草葉被連根他拽起不少,露出下面的土層。貝克此時突然想起薇兒,如果是她在場,她會怎么做?貝克想象了無數種可能,但最終結果只有一個。

那就是,無論情況如何只要薇兒在場,她會在第一時間沖上去保護那個被施暴的少女。貝克有些臉紅,無論是什么條件,自己都比薇兒強上不少,可是自己卻怎樣也追趕不上。是不是就是缺少了這份凜然和正義感?

貝克仍胡思亂想著,可施暴的兩人卻沒有停手。又是一番踢打,兩人放過少女立在一旁。少女趴伏在地,沒有了掙扎的動作和求饒的聲音。貴族轉過身來輕蔑地看著地上的少女,扭頭朝兩個男人說了兩句。貝克離得有些遠,聽不到貴族說的話,但從貴族那張還算是好看的臉上透過來的猙獰,大概猜得出應該不是什么好事兒。

果然,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訝異。貴族又說了些什么,兩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動手將少女扶到一棵還算粗壯的樹前靠好。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著實讓貝克震驚,因為比起現在,他當年在州城院校當孩子王時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能說他以前的舉動不過是孩童間的打鬧而已,而這才是真正欺辱霸凌。

果然幾人都是水系法師,兩個男人召喚元素將少女臉上的血污清理干凈。兩人對視一番,朝著少女動起手來。很快,少女的法袍被扒開,柔弱的胴體露了出來。周身疼痛使的少女無法抵抗掙扎,馬尾已經散亂,原本清秀的臉龐滿是紅腫。

看到兩人的舉動,少女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淌。她仍然不敢哭出聲,小手抓著法袍但毫無作用。終於,法袍被盡數扒下,質朴保守的內衣和底褲呈現給在場的幾人。

貴族嘴角斜揚,滿是鄙夷。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咽了一下口水,他們兩個也是平民家的孩子,階級的壓迫使的他們也變了天性。同為平民階級,他們兩個沒有幫助同胞一致對外,卻將黑手伸向了和自己一樣出身的可憐人。少女仍試著求饒,但她的屈服與軟弱絲毫沒有激起三人的同情心。天真的她不知道,在貴族眼里,平民大概還不如一頭供食用的牲畜來得有價值。

當然,貝克是例外。此時的他心中充斥著對薇兒愧疚,如果只是一些武力上的欺辱,那么他相信,隨著時間,都會淹沒在長河里。但眼下的情況,顯然不是這樣。貞潔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那是一個標簽,是一道枷鎖,更是一把保護傘。

出家的女子在新婚之夜,若沒了這個玩意,會受到什么樣的待遇,誰都說不好。

而初夜的人就是結婚的對象,那還好說。年輕的男女把持不住的道理,大家都理解。如若不是,那大概只能是一聲嘆息了。而女孩子初夜的選擇如果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那自然是水乳交融天作地和,但用武力來強迫,那和人渣有什么區別?

這兩個男人無疑是徹頭徹尾得人渣,那個貴族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少女的遭遇是一個警示,告訴貝克,他的家世在這幫貴族眼里連塵埃都算不上,想用家世來保護薇兒似乎有些痴人說夢。

哭泣少女斜靠大樹的身影開始旋轉,漸漸與薇兒的身形重疊。胸中似有烈火燃起,好像那個飽受虐待凌辱的少女就是薇兒本人。貝克雙手撐地,抄起長劍撿起一旁的石塊朝著不遠處的幾人沖了過去。

貝克有血性,但不傻。這才剛沖出去,大腦已經開始勾畫該如何制止對方三個人。看他們的法袍樣式,都是身處二階的初級魔法師。想要制服他們三個,完全是做夢。這里位置偏僻,想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然後過來施救的可能不大。唯一可行的就是制住其中一個,威脅其他人。如此一來既可以拖延一下時間,還可以讓少女先行離開。待少女逃離之後,自己想要走,他們大概也沒什么辦法留得住自己。而且,自己可是剛剛突破了三階的初級戰士,雖然還不太熟練,嚇嚇他們應該還是可以的。那么只要可以順利的切入並靠近對方,優勢還是有的。

那么挑誰呢?貴族肯定不行,搞了以後肯定麻煩不斷。貝克剛一想到貴族少女的蠻橫嘴臉,就心底犯怵,一往無前的氣勢已經丟了一半。那么只有那兩個男人了,挑誰呢?一個直接朝臉踹,踹對象還是個女的。操,打人不打臉的規矩不懂嗎?還有另外一個,拽女生的頭發,你該不會也是個女的吧?真是個廢物,這種無賴的手段也用的出來。不挑了,都是一樣的人渣。哪個順手弄哪個!貝克壓低身形加快步伐,只是日後他們還會不會找少女的麻煩,只能等隨後再說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將少女保護起來,其余的都不重要。

近了!貝克在心中計劃了距離,手中石塊便如脫弓的飛矢一般射出。敵眾我寡,必須要先聲奪人。

「你們在做什么???」貝克猛地喊出。

「我是學院糾紀隊的,你們住手。」想了想,貝克又補了一句。糾紀隊隸屬學院管理科,成員全部為學院在校學生,是一支有學生自我管理的自發性組織。

日常工作是協助學院管理科管理在校學生日常行為,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內部的問題很多時候還是由年輕人自行處理更為妥當,學院一味的介入,並不見得全是明智的做法。

果然,喊話很有效果。兩個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連同貴族三人一同看向飛奔而來得貝克。只不過,三個人的視線馬上發生變化,被那塊快速飛來的石頭吸引了過去。此時,這塊被貝克扔出的石頭讓場面有些微妙。你可以是學院糾紀隊的,你也可以喝止我們的舉動,那你扔過來這塊石頭是幾個意思?在場的五個人,除了少女剩下的四個人眼看著石頭落在離三人還有一小段距離的草地上,帶著慣性滾了幾滾落在貴族少女的腳邊。

大寫的尷尬。狂奔得貝克差點一頭扎進草地里,原本還指望能起到效果,哪怕不奢望直接砸倒一個,干擾一下也成。這下好了,自己還沒到達預定地點,對方已經全部知道自己的意圖了。

沒轍。貝克只能厚著臉皮加快腳步奔向幾人,兩個男人看向貴族少女。得到示意後,這才稍稍退離幾步,少女趁機扯起法袍遮掩住外泄的春光。

貝克終於來到幾人身邊,快步移向中間將少女與其他三個隔開。

「糾紀隊!我要尋求幫助,剛才有人朝這位同學施暴,在我們趕來後逃離了。」

貴族少女不等貝克開口便將自己立於援護得一方。

言辭之急切,表情之真誠,如果不是貝克從頭看到尾,還真信她了。貝克氣得差點鼻子都歪了,真和來學院報到之前父親所說的一樣,那些個所謂的貴族,表現上一副道德仁義,其實臟的厲害。眼前的這個面容姣好得貴族少女就是最好的證明,貝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當面揭穿她。心中思量了一番,貝克決定將鍋甩給身後的平民少女。如果她否認,那么自己既然已經站出來了,無論如何也要護她周全;如果她承認,那自己也有了台階下。只是,連貝克自己都說不好希望少女給出怎樣的答復。希望她指出貴族的謊言,給自己表現的機會,另一方面開始擔憂日後貴族的報復。

貝克沒有轉身更沒有扭頭,直視這貴族少女問道:「是真的嗎?」

平民少女顯然沒有經歷過大的場面,自顧自的抽泣著。其中一個男人耐不住朝少女惡狠狠的說道:「問你話呢!」

貴族少女連忙出言打斷:「你閉嘴。」轉而用溫和得語氣對少女:「簡,我說的是事實吧。」

少女停止了抽泣,沒有說話。貝克仍然看著貴族少女,試圖在她臉上找出破綻,但,失敗了。不得不說貴族就是貴族,從小接觸的事物和平民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隱藏意圖,都做得毫無破綻。

貝克沒有得到身後少女的回應,暗暗深吸一口氣,看來該來的遲早會來。既然要戰而且敵眾我寡,那就一定要先下手,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只不過戰意沒有那種一往無前的態勢,隱隱有些頹靡。是啊,他只顧著擔心貴族的報復,戰意疲軟完全合情合理。

那兩個人渣也擺出一副動手的架勢,戰局一觸即發。這時,貴族又開口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簡,我相信你應該有判斷能力的。不是嗎?」

有這樣的一句話,叫做「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此情此景,貝克心中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只不過,此時想起這句話,與以往相比,徒增了許多感慨。皆因背後的少女給出了肯定的答復,貝克在心里嘆了口氣。這樣也好,少女其實沒損失什么,自己也不至於無法收場。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貴族少女笑了笑帶著兩個狗腿子離開了,至於貝克到底是不是糾紀隊的那都不重要了。貝克輕舒一口氣,攥著長劍的手有些發酸,確認三人確實離開了才把長劍收好。轉過身查看少女的情況,美妙的春色映進眼中。

因為方才貝克的距離有些遠,跑過來的時候少女渾身上下早已被兩個人渣扒得干干凈凈,少女只是慌亂之中扯過法袍蓋住重要部位。再加上委屈的少女此時才敢掩面放聲哭泣,更多的春色露了出來都沒有發現。

貝克知道不應該看,但他真的是想看。又在心中罵了剛才的人渣幾句,接下外衣上前搭在少女身上。少女感覺到了貝克的動作,放下手迷茫的看看貝克,剛搭好的衣物也滑了下來。眼淚悄無聲息的淌個不停,少女面清秀的面容上還留著未擦干凈的血污和淚痕,馬尾經過人渣的拽扯早已散的不成樣子。不知為何貝克又想到了薇兒,心中頓時滿是酸楚。

看著少女無助委屈的表情,貝克沒經過大腦本能的蹲下伸手捏住自己的外衣想要從新給少女搭好,手指無疑間蹭過少女青澀的乳房,讓他心中泛起一圈漣漪。

真的是無意,貝克在心中發誓。少女沒有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他。貝克將衣服搭好,好心的將衣領在少女的脖頸間掖好,卻觸碰到更多的肌膚。

畢竟薇兒只能碰不能吃,他已經很久沒有那個過了。此時陌生少女如此不設防的擺在自己面前,貝克猶豫了。少女眼神呆滯空洞,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貝克見少女沒有反應,挪到少女的旁邊避開她的視線,裝作整理頸間的衣領大著膽子朝衣物的縫隙間看去。

有緊張刺激的心理影響,其實看的並不真切,但這種感覺讓貝克痴迷。在光線的作用下,縫隙處還可以辨識出少女的膚色,再向深處就有些模糊了。貝克瞪大眼睛想從里面看出什么來,但始終看不出什么。他內心深處的道德標尺已經瘋狂鳴響示警,但他十分不情願放棄,不停的試圖找出什么可以說服自己的借口。

然而,他成功了,他成功地找到一個可以算得上完美的借口。他拯救了他的貞潔,收點好處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他並不打算用強迫的方式來對待少女,只是偷瞄幾眼應該無傷大雅,而且是在少女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於是,在貝克細心的整理下,少女胸口處的衣物成功的對折出了一道明顯的缺口。然後,貝克開始心安理得地觀賞起來。

初時,貝克看得十分小心,不時地瞄一眼少女的臉側,生怕她一回頭抓到自己的小動作,那自己英雄救美的完美形象就破滅了。再後來,貝克發現少女下身的風景更好,少女已被兩個人渣扒的干凈,此時只有法袍斜斜的蓋在身上,上身被貝克的外衣包裹得很是嚴密。相比起來,下身就有些清涼了,由於少女是坐在草地上,臀下只有被撕爛的淺色底褲,白皙的臀肉完全露在外面。貝克口干舌燥,忙不迭的裝作剛才奔跑有扭到腳踝,哎呀哎呀的開始揉著自己的腳脖,其實恨不得偷摸一把就在手邊的屁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