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了,女兒都讓我操了,何況和她媽媽那段事,讓她看就看吧。我把整篇文章重新發了一遍。
第二天我給她存上了錢,周日晚上就看到她的留言:
「爸爸:我下午就去買了筆記本,惠普的,才6800。謝謝爸爸!晚上8:00我等你」
晚上我一登錄popo,就立刻響起了「滴滴滴」聲,是一大片字,我一看,正是我的《女兒紅》的開篇:
「夜半,我趁著四兩酒勁在老婆身上狂顛著。三十如虎說得一點都不假,老婆剛剛三十三,正是挨肏沒夠的時候,已經抽動了半個鍾頭了,我都有點累了,她依然興致勃勃。
「肏死你!我!」我一邊加大動作力度,一邊發狠地說。
老婆聽著這話更加興奮。女人過了三十就一點羞恥都沒有了!記得快結婚那些日子,我用臟字逗引她時,被她狠狠地捶了兩拳頭,並嚴厲警告:以後不准說臟話!可是男人做愛是不講兩句臟話就覺得心里不痛快。等老婆生完孩子以後,我又開始那樣逗引她時,老婆卻笑笑,臉紅片刻兒,卻再也不抗議了。老婆終於變得不知羞了,而我說出那臟話來興奮勁也沒多少了。不過忽然哪一回從老婆嘴里聽見那臟話,卻再一次刺激了我。「使勁兒肏兩下嘛!」——老婆覺得不過癮的時候就這樣撒嬌似的說,「讓你肏個夠,來!」——老婆興奮時也會甜蜜地這樣說。
可是今晚在我發狠地說出這話時,老婆接著說:
「肏死我你再肏誰?嘻嘻。」老婆知道我是個本分的人,雖然這兩年有了錢,也從不在外胡來,她拿這話激我嗎
「肏你閨女!」我說。在我們那農村里,生閨女好象是給當媽媽自己生的,生兒子是給當爸爸的生的。女兒大了是媽媽的小棉襖,知疼知熱;兒子大了是這家的根,傳種接代。所以這樣的傳統觀念一直影響到現在,好象閨女真的不是當爹的孩子。平日也是如此,兩口子說話都是你閨女怎么,你兒子怎么,其實你的也是我的,但沒有去細想的,老輩兒流傳下來的,也習慣了。
「不是你閨女啊?」平時那樣說行,可這個時候說出來,老婆覺得有點見外了,便在我身下笑嘻嘻的說。
那一陣兒狂勁過去了,我慢下來歇息歇息,感覺雞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哈哈哈哈!太刺激了!我可知道你怎么和媽媽做的了,太黃了,你這個壞爸爸,怎么給女兒看這個?」
(滴滴滴)「爸爸,來了」
「恩」
「哈哈,真受不了」
「什么」
「你寫的。」
「你要看的」
「爸爸」「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不知道」
「你猜」
「猜不到」
「我躺在被窩里了。」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但我還是把話題移開:
「筆記本好用嗎?」
「好。太好了,謝謝爸爸。」
「你一個人在??」
「對啊,我把你的《女兒紅》看了一遍又一遍,比任何黃書都好看,哈哈。」
「你說我寫的好象忽略了你的很多?」
「是。」
「什么?」
「反正我不是那樣的,反正我不和你說。。。」
「那你就告訴我,你那個秘密?」
「什么秘密?」
「你上次說你也有秘密,我都把我和你媽媽的秘密告訴你了,你也該告訴我了?」
「怕你生氣。」
「我不生氣。」
「真的?」
「保證!!」
「姥爺他。。。」(就是外公)
「姥爺怎么了?「
「我小生活的事。」
「說。」
「是,」
「我小時候,姥爺抱著我,坐在他膝蓋上,夏天,姥爺一邊說:『玲玲長沒長雞雞啊?
「一邊這樣說,一邊就摸我撒尿的那里,
「下一回他就說,看看玲玲長沒長出雞雞來啊,怎么還沒長出來啊。。。
「所以,我做夢就經常夢見那個場景,雖然當時我什么也不知道,
「爸爸,你生氣了嗎?」
「沒有。」
「為什么?」
「他是你姥爺」
「還有。。。」
「說。」
「就是,姥爺和我大姨也那樣。」
「你怎么知道的?」
「小時候我遇見過。」
「有一回媽媽領我去趕集,回來看見姥姥在門口,姥姥把媽媽叫住了,我跑進家,
「一進里屋就看見大姨光著屁股趴在炕沿上,就象你那次和我一樣,
「長大了我才知道原來是那種事。」
「爸爸」
「愛。」
「你說,我們家是不是有遺傳啊。」
「大概是。這就是秘密?」
「是啊。」
「那你有沒有發現你媽媽和你姥爺」
「他們也有嗎?」
「我問你呀。」
「我沒發現,想不起來了,你怎么不問問媽媽,哈哈,
「你打聽這個干什么?是不是為自己找借口,哈哈「」
「脫了嗎?」我興奮起來,下面也興奮起來,我將手伸進褲襠里。
「恩。」
我聽到自己鼻孔里出氣的聲音。
「爸爸?」
「恩」
「你也在那個嗎?」
「是。」
「爸爸,我難受。。。。。。」
「好想親親。。。你下面。。。。。「」
「我喜歡,啊 啊 啊啊啊啊。。。。。。。。。。。。」
「這次來為什么不親,你小時候你親過。我好喜歡。
「你那樣做,才讓我感到爸爸是愛我的,可你後來就不親了,
「甚至你也不愛撫我,為什么?
「爸爸?」
「愛」
「願意和我探討這個問題嗎?」
「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