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 / 2)

女兒紅三步曲 佚名 1974 字 2021-01-02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點疼痛,有點麻木。

我看著他的臉,吸了一口煙噴在他的臉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勞犒勞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給你。」他大方地說,我們兩個一向開玩笑開慣了。

「干嗎送給我?送給我我還養不起,合用一個算了。」黑暗中我看著他的臉。

「你閨女個屄。」他粗口地罵著,我們這里的農村,罵媳婦罵閨女可以,算親昵;要是罵老娘,那就算是惡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兩個閨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閨女沒長啊?」我反問著,自然不會惱。

「沒長還是閨女,傻屌。」他罵了我一句,湊近了小聲地說,「你姨子東鄰家沒聽說?」

「聽說什么?」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把閨女睡了。」他說這話咽了一口唾液,我聽到他喉嚨咕嚕一聲。

早就聽妻子說起這事,只是沒得到驗證,一直以為也就是風言風語。

「你小子胡說什么。」為了得到進一步證實,我擺出堅決不信的姿勢。

「誰胡說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婦親眼看到的。」

臉變得有點脹紫,下面一下子翹起來,故作輕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婦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東西鬼鬼祟祟地東看看西望望地進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過去,還以為他家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臨近門口,就聽那老東西說,別怕,你媽趕集去了。他家小風帶著哭腔說,爸,你別禍害我了。老婆一聽就莫名其妙,那時誰能往那方面想呢?雖說閨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著用了。你說那老東西怎么說,我這是禍害你?小風,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亂叫嗎?你娘現在想要我還不給她呢。你說這還是人話嗎?」

「那你老婆沒離開?」遠處麥田里有風刮出刷刷的聲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愛打聽事的料,一聽這樣的事,就知道他們父女肯定有事。她拐過牆角走到門邊,那老東西也是大膽,連門都沒關,也許是因為是知道老婆趕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說這話頓了一頓,像是用舌頭舔著嘴唇。

「她看到那老東西正在摸他閨女的腚溝。小風兩腿哆嗦著,臉都嚇紫了。我老婆嚇得大氣不敢出。老東西摸了一會,就去秦他閨女的嘴,小風躲閃著,可是被老東西擠到床沿上沒地方躲了,就嗚嗚著不說話了。老東西一邊親著,一邊弓著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風疼得直皺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褲子脫了吧,老東西一臉貪婪相。小風只好解開褲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說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閨女是白虎。屄高高鼓鼓的,一條小縫,一根毛都沒有。那老東西眼都綠了,直勾勾地怪嚇人。」柱子用手比畫著,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風,你就是比你媽好看。老東西說著脫了自己的褲子。爹,小風嚇得往後退,可再也沒有退路了。來,把腿翹起來,他抓住他閨女的一條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別,你別!」

「都多少次了,還這樣。老家伙分開了,把滿嘴胡茬湊上去,在閨女的屄上親了親,又用手扒開了,搓著女兒的豆豆,把舌頭插進去舔弄。」

「瞎胡說!」聽得熱血沸騰,不自覺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你瞎編的吧?」柱子賭咒發誓地,「誰瞎編誰是王八。你閨女個屄,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東西舔他閨女?」

柱子氣喘喘地,「你弟媳婦說的,當時她那個惡心,沒法提了。老東西舔了一會,小風開始哼哼起來,他才抱著閨女的屁股,讓她跪趴著,從背後干她。看他們父女兩個的熟練程度,肯定是干過好多次了。媽的,這老東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罵著。

「怎么?你羨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覺。

「誰羨慕了?我是說那老東西竟然連閨女也做,還,還像狗那樣?」

我吸了一口煙,平靜一下心,「他自己的閨女,他願做,誰管得著。」其實我內心里想的一直是這個姿勢。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閑著也是閑著。嘿嘿。」

柱子不懷好意地笑,我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站起來,手搭在柱子的頭上用力地把柱子的頭擺到一邊,「什么閑著也是閑著?別人的事還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樣子,柱子也站起來,「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飯啊?」我沒好氣地,柱子大概言猶未盡地想重溫一下,亂倫這東西說起來真的讓人感覺刺激。可我哪有這功夫,被撩起來的欲望膨脹著,腦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澀的身體,柱子說的這種經歷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內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來,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個人對女兒有這種想法,看看剛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樂道嗎?其實每個男人都對自己的女兒有欲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沖破罷了。想著想著雞巴高高地翹著,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雞巴,循著麥田的地畦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