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雲銷雨霽(2 / 2)

醉夢人間 一劍瀟瀟 6089 字 2021-01-02

我緩緩跟在後面,心下一片冰冷,我從來就沒想過把這婆媳在我身邊拴一輩子,但剛幫她們把平南從火坑里救出來,南冰就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這讓我無比的憤怒。

我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途銳,看著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場外面停下,我沒有繼續向前,繞了一下停在一個能看到的地方。

開車的果然是南冰!她今天穿了一套紫色上衣,下身穿著一條灰色長褲,換了個發型,臉上打著一副大大的棕色太陽鏡,看起來時尚前衛,青春洋溢。

她急匆匆的走進商場,我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要繼續跟著,她就拎著幾個紙袋從里面出來了。此刻我已經怒火上涌,驅車緩緩跟在她身後,等她開進小區停下車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邊。

南冰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說道:「啊,文哥,你來了!我剛出去逛街回來。」

如果不是目睹她這一次來來回回,我恐怕會被她的表情迷惑。我陰著臉,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過了很久才問道:「買什么了?」

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見我終於說話了,連忙說道:「給我媽買了條裙子,我自己買了個紗巾,給寶寶買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鍾,你倒是挺有效率!」

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嗯……啊?文哥,你別……你誤會了,我沒……我沒有……」

「哼!」

我轉身上樓,她拎著東西亦步亦趨的跟著我,仍舊不斷的解釋著。

在電梯里,南冰雙手扯著我的胳膊,滿臉恐懼的央求著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生氣,求你了!」

電梯門開,我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門前,也不用鑰匙開門,用手用力的拍了幾下。

「文哥,我拿鑰匙開門,你別……」

南冰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放下,在坤包里找鑰匙,希曼雪卻已經到了門口,問道:「誰啊,這么砸門?」

「文海潮。」

我聲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沒聽出來,身邊的南冰卻感同身受,等希曼雪開門,南冰臉色惶急的沖她說道:「媽……」

「怎么了這是?」

希曼雪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凍住了,把我讓進了屋,滿臉探尋的望向南冰。

南冰把東西放下,站在門邊滿面惶恐,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

「到底是怎么了?」

希曼雪見南冰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什么,便走到我身邊坐下,抱著我的胳膊問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一把甩開她,冷冷的沖著南冰笑道:「你知道你這乖巧的兒媳婦下午都干什么了嗎?」

希曼雪明知道兒媳婦出去做頭發逛街了,但見我這么問,就知道實情肯定不是如此,便問南冰:「冰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此情此景,我像極了撞破了妻子奸情的丈夫,希曼雪則是長輩,滿臉焦慮的詢問,意圖調解。

「我……我……」

似乎下了極大的勇氣,南冰才說道:「我……我和一個同學一起吃了頓飯……」

希曼雪松了口氣,隨即想想不對,便說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說呢?」

「我……我怕你誤會……」

「你這孩子!和同學一起吃個飯有什么誤會的?雖然你文哥說了讓我們小心,但和同學吃飯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希曼雪是轉過頭來問我的。

我冷著臉瞪了她一眼,問南冰:「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同學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希曼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問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飯?」

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淚在眼圈打著轉,點了點頭。

希曼雪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勸慰我道:「還是讓冰兒解釋清楚吧,你也別這樣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不顧我冷峻的面孔,希曼雪抱緊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貼在我身上,用肢體語言告訴我,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顏色稍霽,點了點頭,希曼雪見狀趕忙對南冰說道:「冰兒,你慢慢把事情說清楚吧,別急。」

兩個人畢竟是婆媳,無論如何,希曼雪潛意識都無法接受南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件事兒,即便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即便她的兒媳已經被我肏過很多遍了。

南冰定了定神,這才緩緩的說道:「昨天去買葯,我就碰見他了,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相互留了電話。今天中午他給我打電話,說他要……」

「那你為什么要和我撒謊呢?」

「我怕我說了,你會不讓我去……」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嘛,為什么……」

希曼雪話說到一半,心下了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唉!」

女生外向,兒媳的心已經留不住了,她這樣的年紀,守不住寂寞原本也在情理當中。我聽得清楚,冷笑著說道:「開著我的車去會情人,你倒也真做得出。本來倒也沒奢求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但你這么做,未免欺人太甚!」

我站起身,對著婆媳二人說道:「算我有眼無珠,信了你們的甜言蜜語,哼哼!四千萬買了一頂綠帽子,我還真夠榮幸的!」

我甩手就往外走,原本一直盯著我滿臉驚懼的希曼雪直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不讓我走。

她把俏臉緊緊貼在我的腿側,滿面焦急的說道:「海潮……小海……文哥……哥哥……雪兒的好哥哥……求你了,不要走!冰兒她年紀還小,你也別怪她……雪兒蒲柳之姿,殘敗之身,既然已經發下了誓言一生隨你,便矢志不渝。若……若是冰兒真的想再覓良緣,也請……也請哥哥不要怪她,就讓……就讓雪兒替她補償,好嗎?」

我挺著身子,不理梨花帶雨的希曼雪,任她抱著我的大腿不住哭泣,只是冷眼看著目瞪口呆的南冰。

南冰臉上的委屈和驚訝漸漸轉變成憤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細嫩的手指因為握緊拳頭變得慘白,渾身瑟瑟發抖,終於大聲喊道:「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能隨意剝奪別人的尊嚴和權利嗎?有錢就一定要讓別人對你感恩戴德嗎?有錢就能讓別人沒有七情六欲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你和那幫放高利貸的有什么區別?」

我怒極反笑,笑了一陣才說道:「你說的不錯,有錢沒什么了不起,但你不要忘了,正是錢,讓你們婆媳不用每天晚上八點鍾到那個地方任男人挑挑揀揀;正是錢,讓你的兒子不用和你近在咫尺卻不得相見;正是錢,讓你可以這樣一身青春靚麗的打扮,開著名牌汽車和你的前男友到高檔餐廳吃飯;正是錢,可以讓你站在這樣的屋檐下,這樣中氣十足的和我說話!」

一把推開希曼雪,我走到南冰身邊,指著她的鼻子說道:「沒有錢,你現在和你婆婆還在那間會所當著婊子,被各式各樣的男人蹂躪;沒有錢,你和你婆婆還在那間破舊的居民樓里苟延殘喘,度日如年,為了贖回兒子苦苦算計還要賣身多久;沒有錢,你和你婆婆明明手里握著一千五百萬卻不敢拿出來花一分,只能穿著過去的舊衣服,冒充高貴典雅生活優渥;沒有錢,你現在就應該是一臉疲倦滿臉枯黃縱欲過度渾身乏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為了晚上被不認識的男人折磨侮辱積蓄體力,而不是站在這里神采奕奕的和我爭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

「貧窮不是原罪,窮困的人一樣可以活得很快樂,但你不行!你之前既然貪圖富貴嫁入豪門,怎么不見你說有錢有什么了不起?我之前出錢幫你贖回孩子,怎么沒見你告訴我有錢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我的寬容,當初沒有立下字據,讓你們婆媳還那三千六百萬,你現在會有勇氣站在這里和我討論有錢是不是很了不起?有錢確實沒什么了不起,這世界很多人都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唯獨你不行!想想你立下的誓言,摸摸這里問問你自己,」

我伸出手指,戳著南冰的胸脯,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出來一句話:「你,配,不,配!」

南冰被我一席話說得俏臉煞白,原本的憤怒變成了迷茫,手指漸漸松開,隨即大聲的哭了起來。

希曼雪也跪在那里嚶嚶哭泣,婆媳二人哭得我極為不耐,大聲叫了一聲「別哭了」,接著說道:「我不過是可憐你們骨肉分離,加上你們都惹人憐愛,這才動了惻隱之心,誰曾想,誰曾想……」

我不是聖人,花錢幫這對婆媳那點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此刻我的憤怒和難過卻也是真實的。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打今天起,我和你們婆媳兩不相欠,我不會再來找你們。南冰,從現在起,你可以自豪的和任何人說『有錢有什么了不起』了。」

我蹲下身,掰開希曼雪抱著我小腿的手,輕聲說了句「保重」,狠下心腸出了門。

夜色漸沉,華燈初上,我大步走了出來,開了車門,滿懷愁緒的看了看眼前這座高樓,長嘆一聲,開車離去。

或許我真的是一副有錢就很了不起的樣子,但這話從南冰的嘴里說出來,讓我極為難過。把車停在路邊,買了包煙,坐在車里吸了起來。

我平時極少吸煙,沒幾口就被嗆得一陣陣的咳嗽,索性把煙扔了,坐在那里發呆。

手機突兀的響起,我趕緊拿起來一看,是希曼雪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按了接聽鍵:「喂!」

「文哥,我是冰兒,我錯了,你回來好嗎?」

竟然是南冰,我有些不知所措,我預料到了希曼雪會找我,卻沒想到是南冰。

「文哥,你回來吧!我和……我的騷婆婆……已經……已經准備好了,求你了,快回來吧!」

南冰的聲音吸若蚊蠅,其中的羞意,卻全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唔……」

我不置可否,南冰得不到我的回復,有些慌了,電話那邊響了幾句聽不清楚的話語,隨即便聽希曼雪說道:「雪兒的好哥哥,你快回來吧!」

「回去干嗎?」

電話那頭撲哧一笑,只聽希曼雪溫柔的說道:「回來睡覺呀!回來……肏我們婆媳倆……」

我的陽具不爭氣的立了正,卻仍舊嘴硬著說道:「不敢,你們是有尊嚴的。」

「哎呀,怎么跟個孩子似的,生氣了就離家出走!」

希曼雪笑了,似乎對我又似乎是對南冰說:「就算要走,也是我們娘仨走啊!這房子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行啦,別耍性子了,快回來吧!」

「那……好吧……」

我也有些猶豫,剛才鬧得那么僵,現在回去,多少有些尷尬,但要是不回去,心里卻又頗放不下這對婆媳。

嘴上說的好聽,我心里不可能不在乎,無論是出於欲望考慮,還是出於對希曼雪的喜愛,我都沒那么容易放下。如今別人給放好了台階,還不就坡下驢,我就太不知好歹了。

車開到樓下,才看見婆媳倆正站在樓門口等我,車燈照耀著,她們便迎了過來。希曼雪穿著一件長身呢絨大衣,南冰則換了一身休閑的裝束,看見我下車,臉色尷尬。

我也尷尬的假裝咳嗽,希曼雪一笑,分別拉著我和南冰的手放在一起說道:「既然到了這一步,大家就把話說開了,就算真的要散,也要好聚好散不是?」

兩婆媳左右擁著我上樓,傍晚時分,乘坐電梯的人不少,希曼雪也不避忌,仍舊自顧自的挽著我的手,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滿了羨慕。

「哥哥,雪兒里面光著呢……」

電梯里的液晶電視放著廣告,我們站在最後一排,見沒人注意,希曼雪低聲對我耳語道。

我被她說得心頭火熱,手伸在她的背後便撩起了大衣的下擺,果然,里面是光溜溜的大屁股。我說她怎么穿的如此怪異,原來渾身赤裸著,只穿了個長筒靴就出門了,果然夠騷夠浪。

我輕輕揉捏著她的屁股,手指放在菊蕾處來回勾勒,希曼雪身子一抖,靠在我身上耳語道:「哥哥想要雪兒這里嗎?」

我輕輕點頭,看著電梯門關上,沒了外人,希曼雪直接膩聲說道:「那今晚便遂了你的心願……」

見南冰好奇的看著自己,希曼雪臉紅紅的對兒媳解釋:「哥哥要玩我的屁眼呢……」

南冰也被婆婆的妖冶放浪弄得小臉通紅,怯怯說道:「也要玩……我的嗎?」

希曼雪點了點頭,見電梯到了,便擁著我回家。希曼雪把我和南冰按在沙發上,自己到廚房忙碌,准備起晚飯來。

我把南冰摟在懷里,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南冰打破了尷尬,盈盈起身,緩緩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又坐在我的身邊,靠在我的懷里。

她挺著自己年輕豐滿的玉乳靠在我的身上,只隔了一層t 恤,觸感極佳。我伸手握著她的嫩乳揉捏了一會讓,兩個人都有些興奮,南冰才抬起頭問我:「哥哥,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中午會出去?」

我神色尷尬,想了想說道:「你想說就說吧!」

南冰點了點頭,凝視著我說道:「他是我的初戀,我們是高中同學,畢業了就一直沒聯系,要不是昨天碰到,我都不知道他到了北京。他給我打電話,說他錢包丟了,走不了了,讓我幫幫他,我就想去給他送點錢,也算認識一場。誰知道……誰知道他騙我,只是為了要見我一面……」

見我點頭,南冰問我道:「他當時要抱我,我拒絕了,還打了他一耳光,他問我為什么,我告訴他……」

南冰深情的看著我,說道:「我說,『我屬於那個給了我一切的男人,屬於那個在絕境中給了我希望的人』……」

她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痴痴的看著我說道:「這些話,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可是……可是你和我婆婆那么親熱那么好,我總感覺自己像個外人,我不敢說……」

我被她感動,不由得憐惜的說道:「傻瓜,怎么會呢?我疼你和疼你婆婆是一樣的,呃,至少不會差那么多……」

被我的話逗樂,南冰笑了笑,輕松了不少,才說道:「我婆婆是個蕙質蘭心的女人,你更喜愛她,我看得出來……」

「傻瓜,還記得剛認識那個晚上嗎?我是先肏的你……」

「嗯,那天……沒幾下我就被哥哥……弄到高潮了,那是我老……他死之後的第一次高潮……」

「你高潮的樣子柔柔弱弱的,很惹人疼。」

我輕輕啄著她的嘴唇,感慨著,兩個人情欲涌動,氣氛漸漸緩和下來。

「嗯,哥哥也是他之外,唯一一個不戴套……肏冰兒的人,你不嫌冰兒身子臟,我一直都記著……」

「冰兒這么美的身子怎么會臟呢?小乳頭粉嫩嫩的,這里也這么粉嫩!」

我揉捏著南冰的豐乳,伸手在她身下,輕輕撥開肉唇,上下磨蹭,弄得她不住呻吟。

南冰臉色羞紅,卻仍舊凝視著我,喃喃的說:「哥,你知道嗎?冰兒好感激你,想把所有都獻給你,報答你。開始我以為這就足夠了,這身子既然能讓你開心,就讓你徹底占有。可剛才婆婆跟我說,光這樣還不夠,要全身心的愛著你,要從心底里就把自己當成最下賤的婊子,忘掉自己的想法和七情六欲。這樣才能讓你快樂,你快樂了我們才能算報了恩。婆婆還說……」

「還說你是個好人,只要我們全身心的對你,你就會全身心的疼愛我們。這時我才知道,為什么你那么疼愛婆婆,原來我只是把身子給了你,她卻把靈魂都給了你。」

南冰被我弄得喘息不已,過了片刻才堅定的說道:「以後冰兒也把靈魂一起給哥哥,做哥哥的婊子,騷貨,淫婦。哥哥讓冰兒光著身子出門,冰兒就光著屁股出門,只要能讓哥哥開心,冰兒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我被她的表白弄得感動至極:「我……我不值得你們這樣,我不是什么好人,某一天,還是要放你們走的……」

南冰嫣然一笑,說道:「只要你不趕,我就絕不走,我和婆婆都不會走。只要你願意,無論何時何地,我們婆媳倆都會脫下衣服,把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勃起的乳頭,嘴唇不住的親吻我的額頭,痴痴的說道:「哥哥,好哥哥,冰兒好想愛你,讓冰兒愛上你,好嗎……」

美人情動,如此低聲懇求,任誰鐵石心腸也變成了繞指柔,何況我本來就對她百般憐惜?這番交談,兩個人原本那層淡淡的隔閡徹底消亡,兩顆心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

「哥哥,冰兒下面濕了,想讓你肏人家……」

南冰打破了心障,整個人開始放浪形骸,從拉鏈中解放出我的陽具來,用濕漉漉的陰唇來回刮著我的龜頭,明明已經極度渴望,嘴中卻仍舊輕聲呻吟,訴說著自己的懇求:「哥哥,可以讓冰兒滿足嗎?冰兒下面的……騷屄好想讓哥哥的……大雞巴肏進來……」

天性的嬌羞仍舊主導著她,但正是這份羞澀中的淫盪讓南冰看起來極為誘人。

她熱切的看著我,見我輕輕點頭,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一聲悠長的呻吟聲響起,快樂之極。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冰兒下面……要化了……冰兒的小騷屄要化了……」

我們兩個人在客廳歡愉,希曼雪在廚房忙碌,孩子醒了見身邊沒人,便依依呀呀叫喚起來。南冰耳尖,在情欲洶涌中仍舊最先聽見,她動作不停,口中喘息不已,卻高聲叫道:「騷雪兒…騷婆婆…南南醒了……」

希曼雪被她喊得一愣,隨即釋然笑了,輕聲罵道:「小浪蹄子,知道孩子醒了怎么不去照看?看你那騷勁兒!哥哥替雪兒好好肏她!」

這一刻開始,這兩婆媳才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而她們,也從婆媳變成了一道戰壕里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