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關山難越(2 / 2)

醉夢人間 一劍瀟瀟 5784 字 2021-01-02

蘇恬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兒不出聲,看起來很像是罵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會兒啞劇,她才「憤怒」的一把甩開了我拉著她胳膊的手,下了車。

我假裝下車挽留,她「怒氣沖沖」的跟我說了句「你給我滾」,然後攔了輛出租車就走了。

我愣在當地,心說這要不是知道是做戲,我還真被她給騙了過去,可就算是做戲,也不用這么狠來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難為情,我趕緊上車,看見凱美瑞已經跟著出租車出發了,這才驅車回到醫院。

在樓下打了電話,問蕭沅荷吃沒吃飯,要不要買點東西帶上去,她讓我去買點葡萄蘋果什么的,還有衛生巾。

我在電話里不好細問,買好東西上了樓交給她,才問道:「怎么,你大姨來看你了?」

她臉一紅,推了我一把,笑著說道:「死相!」

我看她嬌媚可人的樣子心里便癢癢的,問她:「那我今晚怎么辦?本來還想和你在醫院里快活一下呢!」

蕭沅荷掩著嘴笑個不停,說道:「就你花樣多!你要是不怕的話,今晚可以試試,算時間明天才是……」

「聽說月經前後女人欲望特別強烈,對不對啊?」

蕭沅荷被我說得極不自然,她平素是極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婦,只有在我和女兒面前才徹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時候,她很少說話,偶爾一笑也就算是表達自己的觀點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風騷淫盪有說不盡的情話和訴不盡的嬌痴。這種平時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卻知道,這樣性格的形成,背後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罷。

也就因此,我對她更加憐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對小雨荇的感情日漸加深,我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最初包養一個情婦那么簡單了。

蕭沅荷嬌媚的一笑,說:「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擔心雨荇的手術,不是你剛才說,我都不覺得……」

她膩在我的懷里,手已經隔著褲子開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門開著,外面時不時走過一兩個人,她卻一點都不在乎,和我膩聲說道:「被你一說,人家下面都濕了……」

蕭沅荷今天仍舊穿了一身不起眼的運動休閑裝,這時脫下了寬大的外套,露出了合體的粉色短袖。她豐碩的美乳肉呼呼的貼在我的胸膛上,微涼的小手拉開了我的拉鏈伸了進去,靈巧的將我的肉棒從內褲中解放出來,將漸漸勃起的龜頭握在手中捏揉,呢喃著說道:「大雞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小雨荇早過了觀察期,正酣睡著。門外忙碌的人聲漸漸沉靜,雖然明知道她這兩天就要來月經了,但我還是有些心動。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騷貨!一天天就看你發騷了!萬一來月經了怎么辦?」

「嗯……人家就是小騷貨……小騷貨想要大雞巴插了……」

我被她說得心中欲火升騰,之前被蘇恬誘起了興頭沒有得到發泄,哪里受得了她這般挑逗?我低下頭,看她已經滿臉春色臉頰潮紅了,便回身去關病房的門。

蕭沅荷握著我的陽具,隨著我的轉身和走動依依不舍的跟著,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盪漾,又怕被路過的人看到走光,又著急關好門和她共效於飛,鎖門的時候便有些手忙腳亂。

匆忙鎖好了門,我把她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脫了上衣和褲子,赤裸著身體撲倒她的身上。蕭沅荷也心急火燎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渾身只剩下一條白色蕾絲內褲是給我留的。

我歪著身子,兩腿跪在地上,只是上半身壓在蕭沅荷的身上。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吸吮,一手揉捏她豐滿的乳房,一手探進她內褲里面尋幽覽勝。

蕭沅荷一手扶著我刺激她蜜穴的手臂輕輕撫摸,一手伸到我身下,握住了我已經勃起的陽具慢慢擼動,香舌被我含住,咿咿唔唔的呻吟便全被憋在了嘴里。

她的下體一片濕滑,淫液流到了內褲上,早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我卻愛極了她此刻騷浪淫媚的樣子,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手指揉捏著她肥大敏感的乳頭,另一只手更是不斷的在她的陰蒂上滑過。隨著我的每一次刺激,她的身體都會輕微抖動,小腹時緊時松,小蠻腰一會兒拱起一會兒放下,顯得極為渴求。

我吐出她的香舌喘氣,她卻早已忍耐不住,焦急的呻吟著:「好哥哥……大雞巴……我要大雞巴……我要哥哥的大雞巴肏我……好難受……」

我站起身,把雞巴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說道:「舔干凈了才能肏你!」

情欲迷亂,蕭沅荷不及多想,便伸出手,把充分勃起極為堅硬的陽具握在手里,慢慢伸出靈巧的香舌,試探性的舔弄了一下。

這是蕭沅荷第一次為我口交,之前我從來沒有機會讓她嘗試這種口舌侍奉,一來是她的身體就已讓我著迷,來不及體驗這樣的享受就已經忍耐不住撲上去了,還有就是確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還沒來得及嘗試。

女人為男人口交是有快感的,這一點,我從希曼雪的身上已經驗證過了,而此刻,蕭沅荷將我的陽具含到口中之後,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急切,耐心的品咂起來。

或許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被外物填滿的渴望,無論被填滿的是內心,還是身上的三個肉洞。又或者,她知道能夠滿足自己的器官已經放在自己的口中,就無法放進下面的肉洞里,所以才不再那么期盼?

蕭沅荷這樣一個和陌生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肯的女人,即便是在賣肉的那幾次里,她也不願意讓別人和自己親吻,遑論要她去親吻別人的性器了。

她的口交有著初學者的生澀,卻進步的極快,沒多久,她就已經學會了其中大部分技巧。我的指導起了一定的作用,更多的,是她對我面部表情的理解和判斷。在我不斷變化的表情里,她把握到了如何做會讓我不舒服,怎樣會讓我獲得更大的快感。

這就是尤物和普通女人的區別之處,我心中感嘆。

蕭沅荷最終還是無法忍受無邊欲火的折磨,她空虛的蜜穴需要被填滿,她強烈的欲望需要發泄,於是她吐出濕淋淋的肉棒,抬起頭滿臉幽怨的看著我,小手仍舊不舍的套弄,恨不得直接把它拉到自己的淫穴里。

我也不想繼續忍耐下去,扯過她的身子讓她正面面對我,用龜頭稍微尋找了一下,便長驅而入!

她的陰道從來不曾如此火熱如此濕滑過,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極為強烈,我舒服的嘆息一聲,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蕭沅荷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被我的肏干弄得啊啊大叫。盡管興發如狂,我仍舊不敢忘記這里是醫院,不說隔壁的小雨荇,就是走廊里的人也容易聽見。

看她叫的這么大聲,我一邊沖刺,一邊左顧右盼,終於找到了她被我扯下扔在一旁的內褲,蕾絲內褲的材質極為纖薄,團起來剛好能塞住她的小嘴——如果她不自己用舌頭頂出來的話。

沉醉在情欲中得蕭沅荷不知道我把什么東西塞進了她的嘴里,只是聲嘶力竭的悶聲呻吟著,哼哼著,配合著我的抽插狂烈的迎湊。

和我在一起開始,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高潮來得一次比一次快。或許是由於醫院這個特殊的環境,或許是這兩天她確實忍得很辛苦,又或許是我剛才的調情做的太好,抽插了不過三五分鍾,蕭沅荷就迎來了高潮。

她高潮時仍舊是那樣,身體先是驟然停頓,隨即便渾身劇烈顫抖,並且要過不短的時間,才能從劇烈的高潮中平復過來。

從這一點上來說,她並不是好的床伴。她是小姐我是嫖客的時候我尚且不忍心在這個時候繼續撻伐,何況現在她已經是我自己的女人?

不過我忍得並不辛苦,她高潮中的蜜穴握力極強,收縮痙攣的頻率很快,加上噴薄而出的陰精和驟然提高的溫度,我也相當的舒服。何況,看著一個成熟美麗魔鬼身材的女人被自己干到渾身顫抖猛烈高潮,光是這份心理上的成就感,就已經讓我美得找不著北了。

我輕輕撫慰她白里透紅的酥胸,等她從快樂的迷醉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這才緩慢的抽插起來,准備再次喚起她澎湃的欲望。

蕭沅荷雙眸似水般的凝視著我,滿含著深情,悶悶的說道:「……」

「嗯?」

我沒聽清她說的是什么,她也才想起自己嘴里還有一團什么東西,便伸手拿了出來,看是自己的內褲,氣急敗壞的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個壞蛋!這東西也往人嘴里塞……」

「誰讓你叫的那么騷了!你就不怕被走廊里的人聽見?」

「那你也不能用這個塞……塞住我的嘴呀!」

蕭沅荷笑著又打了我一下,才說道:「味道怪怪的……」

我探手下去,在自己的陽具上抹下一點她的體液,將手指伸到她面前,說道:「喏,就是這個味兒!」

她臉紅紅的看著我,神情淫浪嫵媚,輕輕伸出香舌一舔,才說道:「比這個重一些……」

我被她逗得一樂,彎下身子抱著她繼續輕柔的抽插,笑著問道:「你剛才嗚嗚了一句什么,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蕭沅荷雙手勾著我的脖子,也不說話,只是主動獻上香吻,堵住了我的嘴,同時身體向上迎合我的肏干。

她的情欲再次被喚起,只是和我親吻在一起,只能悶聲的浪叫。我站起身,把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胸前,雙手握著她的腳踝,居高臨下的肏干她一片狼藉的蜜穴。

被解放出唇舌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嘴中浪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啊……哥哥……你真好……小荷好舒服……好開心……從來沒……這么開心……啊……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我的好哥哥……小荷……好愛你……啊……又要來了……啊!啊!啊!」

我正處在射精的邊緣,並沒注意到她話語中的深意,在她再次渾身顫抖著高潮了之後,我被她身體高潮後那種特別的情狀刺激得也射了精。

這一次,兩個人都非常滿足,我懶懶的躺在她身邊,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等著她從高潮中平復。

蕭沅荷先是嘴角掛上一抹甜甜的笑容,然後才睜開眼睛,看了我不安分的手一眼,說道:「你射的好多……都射進人家里面去了……」

「你不喜歡?不喜歡我以後不射了!」

「壞蛋!」

蕭沅荷掐了我一下,說道:「你就會欺負我!」

「什么叫欺負你啊?我是很真誠在問你的!」

我傻小子的樣子逗得蕭沅荷笑個不停,花枝搖曳的樣子極為誘人,我被她色誘,便又開始玩弄她的乳頭。

蕭沅荷抱著我的頭,像給孩子哺乳的母親一般摩挲梳弄我的頭發,身體偶爾被我刺激的一抖,聲調有些不正常地說道:「哼,就知道四處拈花惹草……」

我被她說得不忿,起身把臟兮兮的肉棒送到她面前,厲聲說道:「大爺我就拈花惹草了,你能怎么地?給大爺舔干凈!」

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說道:「是,奴家這就為大爺舔干凈了,讓大爺再好好的肏一回奴家的浪穴……」

* * * * * * * *和蕭沅荷折騰了大半夜,饒是她身體敏感容易高潮,在我射了三次精之後把她弄得高潮七次,她仍舊痴纏著我不放,到最後看我實在是力不從心,才無奈的放過我。

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租來的陪護床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露,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蕭沅荷本就話多,但今晚她的話尤其的多。從她小時候的淘氣,到家庭的變化,仿佛她想把過去幾十年里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一般。

除了做一個合格的聽眾,我沒有更好的選擇,到最後哈欠連天了,她還精神奕奕不覺得困。不是看我實在困得可憐,我想她說到天亮都沒問題。即便如此,我睡著的時候她也並不如何安分,最開始的時候倒還乖巧,可沒多久便抬頭看我是不是睡了,接著又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實在困極了,我肯定按著她打她一頓屁股。

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兒的病她久懸於心,到現在終於不再讓她那么牽掛了,表現在行為上就是她這種徹底的對我開放身心。

只睡了幾個小時,早上被查房的護士吵醒,我便有些頭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了黑眼圈。倒是蕭沅荷昨晚被我灌了個飽,容光煥發春意盎然的,渾不似女兒剛做完手術的樣子。

我看的來氣,便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打了幾下她豐滿性感的屁股,還沒如何解氣,她卻笑吟吟的回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大爺,奴家把大爺都給榨干了…」

簡單梳洗了,到樓下打早餐的時候,抽空給田木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東西已經送到了。他賤賤的問我和蘇恬有沒有發生什么,我便把和蘇恬商量好的說辭告訴了他。我說那女人嫌我沒什么文化,連個笑臉都沒給我就走了雲雲。聽我這么說,田木生哈哈大笑,隨即不停的安慰了我半天,這才掛了電話。

拎著早餐上樓,我拿著包子坐在沙發上哈欠連天的吃著,看著蕭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感慨道:「哎,身體真不行了,年齡大了!」

她嬌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兒面前瘋言瘋語,只是說道:「床也是太窄了。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剛才她們打電話,已經出發了,估計很快就到了。」

下樓的時候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她和南冰已經出發了。本來只是說希曼雪自己來的,聽說是在兒童醫院,南冰打算順便幫孩子檢查一下身體,這才一起來了。

正說著話,南冰就推門進來了,看見我便是一笑,隨即才沖蕭沅荷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希曼雪抱著孩子跟在後面,也進了屋。

我站起身給雙方介紹:「這是蕭沅荷,這是希曼雪,這是南冰。」

說完,我又笑著介紹兩個小朋友:「這位是蕭雨荇,這位是管平南。」

幾人被我逗樂了,蕭雨荇被媽媽提醒,開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然後才和媽媽小聲說:「好奇怪,一個是冰,一個是雪……」

希曼雪婆媳倆被蕭雨荇的可愛吸引,都站在床邊逗她開心,希曼雪說道:「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著頭,皺著可愛的眉頭,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好年輕啊,一點兒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開心的說道:「是嗎?真的啊?那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開心的說:「嗯,好。」

南冰打開保溫盒,從里面端出一碗湯來,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連夜給你熬的雞湯,讓媽媽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搖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我剛吃完飯,沒有地方裝了。」

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可愛的樣子殺傷力巨大,加上手術過後小臉煞白我見猶憐的可憐勁兒,就連南冰這個也是母親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沒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來,不是顧忌她剛做過手術,肯定就要把她摟進懷里心疼個夠了。

蕭沅荷一直淡淡的笑著,她本來就不善言辭,何況和希曼雪婆媳倆是初次見面,但看希曼雪連夜為女兒煲雞湯這份心思也極為感動,感激的道:「您費心了!」

希曼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別這么說,這是應該的。」

說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說道:「大家都是做母親的,人同此心,何況小孩子這么可愛,讓人看了就心疼!」

蕭沅荷有些無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頭看我,我笑著點頭,她才明白,眼前這女子就是這樣的人,並不是與她們刻意生分。

因為之前已經幫她們掛了號,所以寒暄了一會兒,我便帶著婆媳倆到門診大廳給孩子看病。

輪到我們了,南冰抱著孩子進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我問她早晨吃飯了沒有,希曼雪笑著搖搖頭,說道:「早晨就忙著熱雞湯了,沒顧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醫院的食堂就在樓下,我看時間還早,便問她想吃什么。

「別麻煩了,挺挺就過去了,中午再吃吧!」

見我一再堅持,希曼雪才說道:「隨便買點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樓買了點兒蒸餃,又去超市買了兩杯豆漿,這才上樓,卻見希曼雪滿臉不安的在那里來回踱步。我趕忙過去問她怎么了,她搖搖頭,左顧右盼了一下,才小聲說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