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顆粒歸倉(2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3368 字 2021-01-03

牛炳仁的手心里捂出一把熱汗來,奶子滑溜溜地就快把握不住了他也不撒手,兀自隔著衣服舔吮那峭立的奶嘴兒,像個大孩子一樣沉迷其中,口里流進了咸咸的汗液味,鼻孔里便鑽進了誘人的乳香味。

「挨……挨千刀的!放著正事兒……唔……不管!偏愛舔那……唔唔……娃兒吮過的奶頭,羞也不羞!」女人又愛又恨地叫罵起來,肉棒填在屄里「突突」地跳個不住,讓她愈發地奇癢難耐起來,腳掌抓緊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橋,轉動著腰胯可勁兒地貼著男人的胯間挨磨。

牛炳仁見火候已經做足,便撤出雙手來往胳肢窩下一插,摟著女人的肩胛要把女人從棉被上摟起來。

牛楊氏倒也乖巧,雙手像柔軟的瓜蔓一樣纏在男人的脖頸上,掙扎著將身子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胸脯坐起來,雙腳從兩邊往中間一收扣緊了男人的腰胯子。

牛炳仁一個海底撈月,端著著女人肥滿的屁股往上一提,女人整個身子便離了床面像只八爪魚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他趔趄著穩了穩腳跟,雙手略略一松活,懸在半空里的身子兒失去了支撐,溜溜地直往下墜落,穴口正好撞在牛炳仁的龜頭上,碩大的龜頭被稀軟的穴口吞了個正著。

女人心里一慌張,趕緊打起精神來將手肘撐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肩頭上,綳直了腰身將屁股高高往上提了提,使得男人不得盡根而入,口里上氣不接下氣地嚷罵著:「你這天殺地滅的!就愛這個架勢,不記得有幾回……插得好深……就快……被你給戳斷了氣!你還要這樣干?」

牛炳仁「嘿嘿」地干笑兩聲,涎著臉道:「先前你不是說被插死了也值當的么?怎么一忽兒就反悔了?」女人自知理虧,便沒話可說了。可憐那龜頭還包在肉里夠著了那熱和濕潤氣兒,癢得牛炳仁心里七上八下的,抖動屁股蛋子直往里頭連連戳去,口里粗聲大氣地叫囂著:「我就戳……戳……戳爛的你的騷穴兒!」

牛楊氏人咬緊牙關就是不放下身子來,龜頭頻頻地戳到皮肉里去,最多也就只能把整個龜頭沖進去,根本傷不著她。聽著男人急哼哼地喘息,她竟一時得意起來,「咯咯」地笑出了聲:「就不讓你戳到!戳不到,餓死饞貓兒!」

牛炳仁是又急又氣,卻又拿女人沒有法兒,只得計上心來,果斷放棄了徒勞的嘗試,撒開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頸上,自己像個雕塑一樣立定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樣女人失去了主要的著力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女人夾緊的雙腿開始漸漸發麻,撐在肩頭上的雙臂開始漸漸發酸,便曉得著了男人的道兒,急得「你……你……」地想罵人,不了口兒一松氣道便隨之松懈下來,身子又溜溜地開始往下滑落。

說時遲,那時快,牛炳仁雙手及時地捧住面團一般的屁股蛋子,往下一撴的同時將屁股狠命往上一沖,嘴里「吼」地一聲悶喊,下面便「噼噠」一聲淫水濺響,激起女人高亢地發出「嗚哇哇」地一聲喊叫,龜頭便准確地加開淫水嘀嗒的肉唇,整根兒肉棒成功地撞入了肉穴里面。

「你是壞狼!壞狼!欺負女人力氣小!」牛楊氏像個小女孩一樣擂打著男人的肩頭,這叫聲把牛炳仁帶回了那新婚燕爾的時節——那時他就是這樣叫他「壞狼」的,不覺重新煥發了無盡的青春活力,雙膝一分扎成馬步,顛簸著女人的屁股報復似地沖撞起來,粗大的肉棒橡根擀面杖似的杵在肉穴里,「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著一頭烏絲瘋狂地叫喚起來,雙手抓緊了男人肩頭,像個鬼魂附體的巫婆一樣跳起舞來。屄里面如同熊熊燃燒的竈膛子開始燃燒,飽脹的痛楚夾雜著無盡的歡愉,癢得就要爆開來似的。此時的她只能任由男人顛上顛下地搗弄,呻喚聲時而高亢時而低迷,嘴里還在無助的抱怨著:「狗日的!你咋就這么狠……咋就這么狠哩?!搗得老娘就要死了……快死了……」

只有在這種時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妻子失去理智的模樣,平日里嫻熟禮貌的女人搖身一變成了罵街的瘋癲潑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興發如狂,像頭發情的牯牛一樣低吼聲聲,接連不斷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沖刺,全然不計較後果,沒天沒地地要把女人的肉穴搗爛了才善罷甘休——這樣高強度的運動是以體力為代價的,一頓飯的功夫過了,牛炳仁的渾身便冒出熱乎乎的汗來,裸露在外面的皮肉上滿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楊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渾身癱軟得像根面條一樣,呻喚聲漸漸地低沉下來成了迷亂不堪的嗚咽聲:「呣嗚……嗚……」鼓脹奶子在衣服里熱烘烘地晃來盪去,不斷地摩擦著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還是男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著肉棒上的快感,腰眼里也開始涌上了一陣陣地酸麻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臉面齜牙咧嘴地叫了出來:「哎喲呵……我的親娘咧,我就要來……就要來了哩……」

牛楊氏一聽,曉得又要壞事了,忙將雙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熱氣騰騰的頭顱,雙腿死死地環緊了男人腰,不讓肉棒在屄里肆意地穿戳,嘴里不情願地喊叫著:「等哈……等哈……還差一顆米的遠近呀!」

男人只是不聽話,鼓起最後的勁道只顧忘屄里混戳,把緊緊箍著肉棒的肉穴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響,二十來個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聲嚎叫,身子猛地一頓僵硬起來,兩條大腿兀自顫顫地發起抖來,直聽得女人的屄里一陣「咕嘟嘟」作響——他又提前把貨給交了,而且是顆粒歸倉!

牛炳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踉踉蹌蹌地端著女人的身子往床邊走去,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開手來。所有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他已經無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腳跟底下一個閃戰,便同女人一頭栽倒在棉被上。他像頭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豬一樣,壓在女人柔軟的身子上動彈不得,只剩得鼻孔里「呼呼」地喘著粗氣,肉棒開始一點點地萎縮著從肉穴里撤退,屄里還在「簌簌」蠕動著挽留,脫離肉穴的那一剎那,女人顫聲叫了一聲「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氣息奄奄地喘息的時候,牛楊氏掙扎著坐起來把頭埋在胯間看那肉穴,活像一張得不到飽足的嘴巴一樣舔嘴咂舌地將濃痰一樣的黏液從屄口里嚼吐出來,沿著他的尻蛋溝里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灘,漬漸漸化作了透明的水跡在布面上漫化開來……牛楊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後腰上,她還不能睡著,想找些話頭來說:「當家的!你猜那碎崽兒有沒有本事把王家那女子拿下?」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將孩子拉扯大,一轉眼就和別的女人躺一個被窩里,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女人張張嘴又要說話的時候,如雷的鼾聲早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