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真假耗子(1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3213 字 2021-01-03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下午蘭蘭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遠的地方拉包谷桿子。有了早上的教訓,兩人找個背風的地兒,借著包谷垛子的遮擋,將干包谷桿在地里鋪了厚厚的一層,裹在一塊兒干了個暢快才裝上車回來,到家的時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飯後,蘭蘭乘著丈夫和公婆諞瞎話的空檔溜到竈房里,用鏟子戳了一戳灰土松松地鋪在窗台下,又找了個破瓷碗擱在牆根角,布置好後才返回竈房里燒了一銅壺開水,進屋拿了個木盆布塊出來,只說是洗臉洗腳,卻在瓦缸里舀了涼水兌著開水,吹滅了蠟燭在竈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竈膛里閃耀著未熄滅的火光,紅紅的微光映照著蘭蘭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撈起棉衣的下擺來將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熱乎乎的粗糙布片摩著她的奶頭和乳溝,擦得她半閉著眼輕聲地哼叫起來。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剛松開褲帶伸下手去,院子里就響起了「踏踏踏」的腳步聲,竈房門口猛乍里閃進一個人來,看那蹣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徑直走到竈膛口上,將水煙筒靠在竈台邊上,蹲下身子來撅著個尻子對著竈膛子里「噗噗噗」吹了幾大口,吹得蘭蘭地心尖兒也跟著顫了幾下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了。

竈膛里的死灰復又燃燒起來,映得公公的臉膛紅撲撲的像關老爺的臉,他往手心里吐了點口水,掏出黃表紙來搓成細長的紙捻兒伸到竈膛里點著了,拿過煙筒來撮了一小撮煙絲摁在煙嘴山,吹燃了紙捻兒杵在上頭,蹲踞著「咕咕咕」地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臉來煙霧便繚繞著他的面龐。

蘭蘭的心「通通通」地跳個不住,熱乎乎的布塊捂在屄上,肉穴便里「簌簌」地直癢起來,癢得她齜牙咧嘴的卻連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只是在心里一個勁地祈禱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趕緊出去。

牛炳仁卻顯得十分悠閑,嘬口將積在胸腔里煙霧細細長長地吹吐出來,眯著眼兒沉醉在煙草的熏香里……忽然,「嘰嘰嘰……」幾聲尖銳的聲音從柴堆里冒出來,兩只耗子追趕著從蘭蘭的腳跟前跑了過去,公公騰身站起來,跺著腳板「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鑽了進去,公公大踏步地追趕過來撲了個空,腳底下一時收剎不住,險些兒撞在了蘭蘭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媽呀!」牛炳仁失聲叫道,吹著紙捻兒在面前的影兒上晃了晃,在一閃而過的亮光里瞧見了兒媳婦驚慌失措好的面目,趕緊往後撤了一步,驚魂未定地責問道:「你在這里做啥呢?差點把老子老命都嚇沒了哩!」

蘭蘭動了動嘴皮,難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臉……」聲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地,倏忽飄散了黑暗的空氣中。

「洗臉……咋不點著蠟燭?你也真是的,剛進門就這樣節約,我牛炳仁偌大的家底,傳出去臉面往哪兒擱呀?!」牛炳仁疼惜地說,返身回到竈膛口上將紙捻兒點燃了,擎著在竈台上尋蠟燭。

「不要呀!爹……」蘭蘭顫聲叫了一聲,蠟燭上早竄出一團火苗來,「嗶嗶啵啵」地將竈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驚詫地轉過身來,正好趕上兒媳將手從胯襠里出來,白乎乎的肚皮在眼前一晃而過,只見的女人將身子一蹲把臉埋在膝頭上,一手擎著冒著白霧的布塊遮擋著光線,他霎時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過來後臉刷地滾燙起來,霍地轉身將蠟燭吹滅了走出來,嘴里還在嘀嘀咕咕地罵:「死不絕的耗子,凈干些傷天害理的事……」

經過了這樣一場虛驚,蘭蘭好不容易才將心情平復下來,木盆里的水早變涼了,只好又慌慌張張地兌了些熱水進來,三下兩下地將下面擦干凈後撇下什物在竈房里,連聲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穿過庭院躲到廂房里去了。她關上門來想起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很後悔自己粗心大意,還以為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時節一樣,吹了蠟燭就萬事大吉了——一時羞得底兒都沒了。

正當她滿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亂的時候,牛高明在門外高叫著「開門」,「啪啪啪」地將門板拍得震天響。

蘭蘭心中不耐煩,翻爬起來沖過去一下把門閂扯甩在地上,閃在一邊等著男人氣沖沖地推門進來,「鬼嚎啥咧?門都要給你拍散了!」她懊惱地嚷道。

「我說呢!洗個臉要花這么久的時間,」牛高明討好地說,彎腰撿起地上的門閂來將門栓上,滿臉堆下笑來,「原來是自個跑來睡覺了,也不到上房里給爹媽請個安,也不和我說一聲,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說,我可不懂這些雜七雜八的規矩!」蘭蘭沉著個臉沒好氣地說,扭身朝床邊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處?」說罷一屁股歪在床上,滿心的怨怒懊惱找不到地方發泄。

「你說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來,一個餓虎撲食將女人擁到在床上,撲在雪白的脖頸間便亂拱起來,嘟噥著:「你說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蘭蘭扭著頭躲閃著,濕漉漉的舌頭舔在脖頸間的皮肉上癢酥酥的,聚集在心頭的不快霎時間便煙消雲散了。

牛高明三兩下剝開女人的棉服和內衣,一把將大紅色的肚兜扯下來摔在一邊,兩個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來,顫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渾圓飽滿,整個兒如此的堅實和完美,尤其是頂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暈圍繞著是兩枚粉嫩嫩的奶頭,好比草莓尖尖兒那般使人嘴饞。

「咋啦哩?!」蘭蘭半響不見男人行動,奇怪地張開眼睛來看了一樣,只見男人眼珠兒轉都不轉一下,大張著嘴巴流下哈喇子來,「你可不要犯傻病了!」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還是愣怔著一動不動。

此時的牛高明腦袋里正在嘈嘈雜雜地轟響,從小到大聽到過的一切美好的聲音全齊刷刷地響開來,震得他的胸腔里悶得發慌,震得他頭腦暈暈乎乎的,口中大氣兒也不出一個,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過了,奶子也被你摸弄過了,還這樣……」蘭蘭難以理解男人的反應,她沒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發生,白天在包谷桿上又是穿著棉服,男人並不曾見過她的奶子,「不來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勢要將衣服合上。

「別!」牛高明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來,隨之就「呼呼」地喘起來,襲人的奶香就像一只無形的手,拽著他的頭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里喃喃地說:「我的親娘哩!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親爹哩!就會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來哄我……」蘭蘭「咯咯」地笑著說,伸出雙手來一摟將男人的頭頸摟著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臉一偎著溫熱綿軟的皮肉,就像頭發了狂的野豬一頭扎進了菜園子里亂拱亂舔起來,盡情地呼吸著濃烈的乳香,盡情地享受著滑膩的舒坦,盡情地將熱熱的氣流噴灑在女人的乳溝中、乳房上、乳尖上……

「唔唔……癢呀……癢得很……」蘭蘭將一顆頭在棉被上滾來滾去地呻吟著,男人那顆毛茸茸的頭在他的胸脯上滾動著、擠壓著、摩擦著,一陣陣的酥癢讓她像水蛇一樣地扭動掙扎起來,「高明!你……你能……輕些兒么?我就快透不過氣來……」她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沉重的軀體說。

「啥?」牛高明抬起臉來,看著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兒擔心問道:「你說的啥?我沒聽見……你就快透不過起來了?」他頭一回發現了比日屄還有趣的新鮮事兒,這新奇和他有生以來的所體驗過的所有的感覺都不同。

嘴巴一離了奶子,蘭蘭便覺著有無盡的空虛,張牙舞爪地來摟男人的頭頸,不料卻摟了個空,便順手抓住身邊的手掌按在乳房上,導引著他轉著圈兒揉弄,嘴里惶惶急急地叫嚷開來:「要……我還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盪著,牛高明看見粗硬的手指陷在肉里,推擠著它變成了另一個不規則的形狀,手一松火又彈回來了原來的形狀……這種奇妙的景象讓他興奮莫名,便依著她的教導歡快地揉動起來。

「噢……啊噢……」女人開始意亂情迷地呻喚開來,一頭黑發滾得蓬松松的,盡管男人顯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沒有間斷,像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侵襲了她的身體,「好舒服……噢……這樣子……舒服……!」她就像在唱一首搖籃曲,纏綿慵懶的聲音斷斷續續地盪漾在空氣里。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隱隱地顯出了青色的樹枝狀的血脈,淡褐色乳暈開始綳緊著擴大,在燭光下泛著油亮亮的光澤,奶頭也變的硬硬的糙著手心——整個乳房越來越鼓脹,越來越有彈性……蘭蘭按著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來迎合著粗糙的手掌,皺著眉頭低低地嬌喘著,開始享受這令她骨肉酥軟的揉弄,「唔唔……下面……屄里好癢……癢啦!」她迷迷糊糊地顫聲說道。

「我……給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嚨燥燥地干疼,聲音都變得沙啞了,縮回手來抓著她的棉褲就往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