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看不見的牆(2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2323 字 2021-01-03

蘭蘭從肩頭上將手反手伸過來,在枕頭上抓著了男人的另一只空閑著的手,偏起頭拉過來枕在脖頸下——這樣男人就能將她的身子整個兒地攬在懷里了。她早已不是三個多月前那個羞澀的女子了,現在的她正在成長成一個狂熱淫盪的女人,開始懂得了享受羞這種皮肉相觸的快活,開始弓背翹臀地往男人胯里蹭。

牛高明也是一樣,他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碎崽兒,開始曉得如何來配合女人了:他摟著女人的脖頸,把頭埋在噴香的發際間如痴如醉地呼吸著,找到火熱柔軟的耳垂子輕輕地咬嚙住用舌尖在上頭舐弄,下面的手也不閑著,只是換了個地兒——在大腿內側光滑如緞的皮肉上來來回回地摩挲不已。

熱熱的氣息吹打在蘭蘭的脖頸上,而最為敏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難耐地伸縮著頭頸,微張著嘴巴「噓噓噓」地嬌喘著,氣息明顯更加雜亂了,可她就是不叫出聲來——看來婆子媽的要在她們之間打的那堵牆,怕是無論咋樣也打不成的了。屄里面癢酥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將結實挺翹的尻子前前後後地小幅度聳動起來,不斷地用柔軟的肉團摩擦到男人豎起的肉棍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肉丘上,在茸茸的恥毛上輕柔地搓動著,之間不時地琢磨著溝縫的輪廓,那濕漉漉的溫熱勾引著他的中指來到浮凸玲瓏的小肉片上,撥開那粘濕的花瓣兒直插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癢……」蘭蘭喃喃地哼了一聲,嬌滴滴的顫音里滿是焦灼的渴求,這是她在今黑里在床上吐出來的第一句話。就在她同時本能地將尻子往後縮了一縮的時候,卻被濡濕了的龜頭擠開了肉唇陷入大半個去。

盡管屄里已是春潮初起,可是牛高明還覺著不是最恰當的時候,便往後一縮屁股躲開了女人的俘虜,龜頭剛逃脫出來粗硬的中指便緊跟著深深插了進去,在里頭好一陣掏弄,直掏得肉褶鬧騰著泌出滑滑的黏液來,把整張屄和整個手心都濡得濕噠噠的——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打算饒恕她即刻給她受活。

蘭蘭也很倔強,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篩糠一般地一陣陣地痙攣著,任由粗硬的手指在肉穴里四下奔突著肆虐,任由淫液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流淌不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著不發出叫喊聲來!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動作,在屄里作了短暫的停滯便抽出來摸到那枚要命的肉丁的,把指尖貼在上面款款地按揉起來的時候,她才渾身打了個寒戰「呀」地叫出聲來:「別……別再掏掏摸摸的了咧!快些辦正事!」

牛高明卻如沒聽見一樣,掬著勃起的肉芽頑皮地拉扯著,不管女人如何地顫抖呻喚,就是不松開手,只顧虐待這顆迷人的肉丁——只因他已經曉得:這細小的顆粒連著女人肉體和靈魂,捕獲了它就等於抓住了打開女人情欲之門的鑰匙!

「啊喲嗬!啊喲嗬……嗬……」蘭蘭放聲叫喊著,早顧不上先前的叮嚀了,「媽哩!媽哩!你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連命都給你玩沒了咧!」她一邊叫罵著央求他,一邊拼盡吃奶的力氣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將手攬著她的腰胯往懷里拉,挺動龜頭在惶急地在黏熱的裂隙上沖突。女人也很是配合,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著,搖晃著尻子壓迫著男人的肉棒不住蠕動——可是越是著急,雞巴越找不准位置,急得牛高明惱怒地叫喊著:「把屄揸開!把屄揸開!」

「沒出息的東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會小聲點?」蘭蘭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把過錯全怪在男人頭上,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腿來,從前頭伸下手去摸著了濕潤光滑的龜頭,便按到一塌糊塗的肉溝里埋下,「聳一聳看,可行?」她低聲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滿頭是汗,伸過手一抹卻抹著了綻開的穴口,卻生生少了一條腿,心頭覺著蹊蹺,便順著大腿肉往上摸著了高揚的腿子,順手拉住狠命地往前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聲浪叫中,雞巴便順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體,而且是全根沒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處。攢動的肉壁上立時傳來的緊湊的壓迫感,牛高明打算讓雞巴埋在里頭呆上一小會兒,好好感受一下這暖暖的幸福。

蘭蘭搖了搖尻子,扭過頭來輕聲說:「要!」

牛高明便緩緩扯出大半截雞巴來,復又緩緩插了進去,如此三四下過後,才拉開節奏款款地抽插開了。淫液已經夠多夠潤滑,一抽動便馬上響起了歡快的「噼啪」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地動聽。

蘭蘭的屄經過這三個多月的搗弄,早就不懼怕這根粗壯的肉棒了,她已經能放空身體來享受它。她唱著輕松的歌謠迎湊著男人的戒律,輕輕地喘息著,款款地扭動著,一盞茶的工夫過去了,男人開始越戰越勇,越抽越快……正當兩人開始進入那種歡愉銷魂的時節,庭院里響起了牛楊氏拉腔擺調的歌唱聲:「咪咪貓,上高窯。金蹄蹄,銀爪爪,上樹去,逮嘎嘎。嘎嘎飛了,把咪咪貓給氣死了……咪咪貓……」緊接著就聽見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響著,一直響到上屋里去了。

「老不死的,陰魂不散!」蘭蘭罵了一句,男人在後邊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緊緊地貼著她的尻蛋兒沒了動靜,只覺得雞巴在屄里失卻了原先的活力,越變越小,慌得她反過手來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嘆了一口氣,往後一撤身雞巴便從屄里脫落出來,渾身憋了一聲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個唱的是……小時候經常給我唱的娃娃歌,這是將我當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還有心情日嘛?!」他說。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兩不相干哩嘛!」蘭蘭懊惱地說,翻轉過身子來伸手到男人胯襠間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雞巴早縮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媽哩真可恨……」她難受地說道,好好的事兒給生生攪黃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個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尋著被角扯上來蓋住兩人的身子,無奈地說,「我能咋辦呢?誰叫她是咱媽哩!」

第二天早飯結束後,蘭蘭正在灶房里低著頭刷鍋洗碗,牛楊氏歪在門框上「嘻嘻」地笑著說:「我說的被窩里打牆就打牆,你還不相信,媽給你打的牆可牢實?狼能不能夠翻越得過?」

「啊呀!媽哩……」蘭蘭滿臉通紅地叫了一聲,強忍著心中的懊惱,兀自把鍋瓢碗盞攪弄得「哐當哐當」地碰響,頭也不抬,不軟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窩里的牆是打成了,要是今兒又倒塌了呢?」

牛楊氏怔了一怔,她聽出了兒媳婦口中噴出的火葯味兒,便虎著臉說:「他個碎崽兒要是敢推老娘的牆,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換著曲兒唱……反正我黑里也睡不踏實,看誰熬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