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寂寞兒媳(2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3411 字 2021-01-03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蘭蘭低低地說著,沿著他的胸膛中央——喉結——下巴一路摸上去,將顫抖的指尖撥開他干燥的嘴皮放了進去,讓他輕輕地嚙咬著,另一只手滑到男人的兩腿間,隔著褲衩蓋在隆起的輪廓上面,停在外面猶豫了一小會兒,才把手掌插到胯襠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軟而靈巧,一下一下地緩緩撓著那松松軟軟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了……」她伏在公公耳邊輕聲低語,幾天的煎熬讓她就像好長時間沒喝到一口水的趕路人一樣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將兒媳的衣角撩起來,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滾圓的尻蛋,手掌插到尻縫中間探著軟鼓鼓的肉團,中間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肉唇上早汪著了溫熱的黏滑的淫液。

「噢……」蘭蘭輕聲叫了出來,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在里面不安地起來攪動,使她的呼吸濁亂起來,氣喘吁吁地說:「就是那地!是那地!噢……」她的肉穴就像一張嬰孩的嘴巴,緊緊地咬合著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時而微微翕動著向外翻開,時而緊緊收縮著向內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軟的手掌緊緊地握著,有力擼動著外面的包皮,年輕女人的體香隨著熱氣從她身上蒸騰開來飄進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輕狂的歲月,胯間的肉棒已經膨脹得不能再膨脹了,「蘭蘭……你好了沒有呀?爹想日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計較一切後果,迫不及待要進入到兒媳的身體里了。

「爹哩!這兩日高明自個睡一頭,憋得我呀水兒動不動就流……」蘭蘭說著就要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

「甭下來,這樣就可以的……」牛炳仁覺察到她的意圖之後,趕緊把她箍抱過來貼著胸口,兩只鼓嘟嘟的奶子壓迫著他的胸膛,酥軟軟地有著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蘭蘭疑惑地問,和高明搗干了這么多回,每次都被壓著干,還不曉得自己原來可以在上面的,她開始用鼓蓬蓬的肉團挨弄男人的龜頭,胡亂地往上亂套一氣,兩人的陰毛被濕噠噠的淫水濡得一塌糊塗。

「不……不是這樣子弄的!貼成一片可弄不進去,得像騎馬一樣用膝頭撐起來!」牛炳仁急切嚷道,蘭蘭依著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後,他便伸手去探了探屄的所在,把握著硬梆梆的雞巴抬起尻子來移近那條濕潤的裂隙。就在龜頭突開肉唇頂入穴口的那一剎那,蘭蘭輕輕地「噢」了一聲,她不曉得公公的雞巴究竟有多大,高懸著尻蛋遲遲不敢放下來。「我的兒哩!把尻子放下來罷!」牛炳仁央求道,他的尻子舉抬得都有些發酸了。

「啊……」蘭蘭塌下尻子來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喚,原來公公的龜頭比丈夫的碩大許多,突過狹隘的穴口進入到相對廣闊的穴里給了她恰到好處的充實,她近乎瘋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臉喊叫著:「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樣扭動的腰肢帶動著肥滿的尻子茫然地蠕動起來。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兒媳來,牛炳仁可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了,他知曉女人的一切特征並能在適當的時機采取適當的行動,他開始搖動的尻子淺淺的抽插起來,就像在煙雨蒙蒙的天氣里趕著牛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謹慎,可他的身體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種烈性的傳染病一樣,他的皮膚漸漸變得同兒媳的一樣灼熱,呼吸也變得同她的一樣凌亂粗重起來。

憋了兩天的蘭蘭已然興不可遏,屄里的淫水開始迅速地分泌出來肆意地流淌,她很想控制住這讓她迷失瘋狂的快感,她咬緊牙關苦苦地忍耐著,牙齒磕碰著發出「咯咯咯」的輕響聲,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氣,身下的稻草被壓弄得發出「咋咋咋」的聲響,和肉棒在屄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聲音混成了一片。

一頓飯的工夫過去了,牛炳仁還在不急不緩地抽插著,可蘭蘭畢竟年輕,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顫抖,當肉穴里開始有節律地抽搐起來的時候,她有了再熟悉不過的預感,不得不松開牙關囁嚅著:「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驚,戰斗這才打響一半,兒媳就要撤兵了?」不會這么快吧?再挨一會……就一會……」他試圖說服兒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覺來臨同兒媳一塊泄出來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蘭蘭一邊有氣無力的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快給我……饒了我罷!」她央求道。

「兒呀!你這是將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無奈地說,兩手掌住兒媳渾圓的尻蛋一陣「噼噼啪啪」地亂抽起來,龜頭像舂杵一樣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只為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兒媳的節奏。

「嗚嗚……嗚嗚嗚……」蘭蘭的呻喚聲里帶著哭腔,粗大的肉棒操得他花枝亂顫地戰栗不已。

公公喜歡聽這銷魂的叫喚聲,兀自不斷地挺動著粗大的肉棒奮力抽插不已,每一次都力求捅到肉穴的深處,那里最接近翻滾的火山口。

蘭蘭叫喚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股間的屄里開始急促地痙攣顫動起來——她終於走到了激情的盡頭,僵著身子夾緊大腿發出一聲壓抑的鳴嗚:「嗚哇……」

牛炳仁趕緊費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將肉棒推到肉穴最深處緊緊地抵著,屄里的肉褶全都攢動起來緊緊地裹住了肉棒,緊接著一松閃,一股熱流涌動著澆灌而下,燙得他舒服地叫出了聲。

幾次劇烈的抽搐過後,蘭蘭像跟面條似的癱軟下來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動彈不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肉棒抽出後花房還在顫動著將淫水「咕咕」地反吐出來,打濕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縫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還真有幾下子,日得蘭蘭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蘭蘭舒坦地喃喃著,她的額頭、臉龐、脖頸……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歲月不饒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說,伸手撩開兒媳額頭上的發絲,愛憐地撫摸她滑唧唧的額頭,想到貪得無厭的妻子不覺又難過起來:「你娘總是罵我不夠勁,每次都吃不飽,說我只會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紀大了就變成餓狼了,」蘭蘭柔聲寬慰著他,把臉蛋貼在他的胸脯上用指頭掬著細小的乳頭玩耍,「高明夠勁是夠勁,可就是耐不住性子,胡干蠻攪的弄的漲疼,哪像你,剛剛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這牛圈樓上,你夜夜來給爹撲打蚊子?」牛炳仁厚著臉皮試探兒媳。

「你還真貪,冬天蚊子都死光絕了,哪來蚊子撲打?」蘭蘭「咯咯」地輕笑了兩聲,突然想到一個尷尬的後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還是叫爺?」

「我又沒射在里頭,就是射在里頭了,還不是我牛家的種?」牛炳仁說道,想起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來:「蘭蘭啊!你到我家來……快四個月了吧?咋就不見點兒動靜?我和你娘可急著抱孫子咧!」

「我還咋曉得是啥緣故,夜夜都沒有空過……」蘭蘭難為情地說,這話可戳中了她的痛處:不會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雞呀!她難過地說:「我也著急得上火,就是懷不上的嘛!」

牛炳仁腦袋里「嗡」的一聲,新婚那會兒他也想兒子高明一樣,夜夜都不放空,可婆娘就是懷不上,到處求神拜佛問醫抓葯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絕望無助的時候冷不丁才長出了高明這可獨苗苗,難道這是醫治不了的祖傳的痼疾?愣愣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氣不足地勸慰兒媳:「蘭蘭娃哩!你甭著急,明兒我到鎮上去醫館里抓兩副葯來給你倆煎了喝下,興許就能懷上了!」

「爹真好!」蘭蘭感激地說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間摸了一把,公公的雞巴還是硬翹翹地不服軟,趕緊像摸著了火紅的燒火棍一樣將手縮回來,驚聲叫道:「哎喲……咋還是這樣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兩聲,伸手就去兜攬女人的尻子,「你的吃飽了,它可還餓著咧!」

「啊呀呀!甭來了,甭來了!」蘭蘭慌忙按著公公的手掌不讓拉拽,好言好語地拒絕了他的邀戰:「再餓也得等明兒黑間來喂它了,出來這么久,怕高明醒過來尋我……」公公只好訕訕地撒開了手。

蘭蘭收拾妥當下的樓來,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過庭院回到廂房里,從如雷的呼嚕聲推斷看,丈夫牛高明還睡得跟塊石頭一樣連身也不曾翻過。

轉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間的小麥都背上了黃燦燦的穗條,午後的東風掃過,便騰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麥浪。此時的牛高明臉上的氣色果然好了許多,蒼白的臉頰變得紅潤了,黯淡的天庭也變得潔亮了,縱欲過度的氣色早已消退殆盡。牛楊氏不曉得丈夫和兒媳的事,還以為是丈夫威脅兒子的結果,有一天趁著男人沒在家的時候,她用寬松的口吻對蘭蘭說:「娃娃你放心,媽再不會用針縫你的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