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一場雪(2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2522 字 2021-01-03

「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倒當真了?」牛炳仁笑嘻嘻地說道,一邊將手從她溫熱的脖頸間插下去,冰得女人將脖子僵縮起來,「幾個月不日弄你這張騷逼,可把我想死了咧!今兒可得好好招呼招呼……」他氣喘吁吁地說。

女人在胸脯上抓著了他的手掌甩到外面來,正兒八經地訓斥道:「我還以為你在牛圈樓上住上癮了哩!原來也是個憋不住的餓狗,你要是再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就叫喚起來讓高明兩口兒聽見,羞你先人!」

「你甭叫!我曉得你也曠了這么久,才打你一個耳刮子,都過去了這么久,你還記恨著我,還算是一家人嗎?」牛炳仁試圖說服女人回轉過心來,女人卻氣咻咻「哼」了一聲,把頭歪在一邊不搭理他,他只得低聲下氣地認起錯來:「我曉得打你是我的不對,害我成天成夜地後悔,你就大人大量,饒我這一回,把屄給我日一回,就一回,以後無論你說多難聽的話我都受得下,不動手打人!」

「就一回?」女人從被子下伸出手來豎著個指頭,不相信地瞅著他,牛炳仁趕緊誠懇地點了點頭,女人的眸子里便泛出了異樣的光芒,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些:「那……你去把門拴上,快點兒弄完,日完了還得回你的牛圈樓上去,別以為我饒過你了!」

牛炳仁見女人妥協了,顛顛兒地跑去把門栓了回來,手像條蛇似的從鑽到被子底下一摸探,咧開嘴喜滋滋地笑起來:「就曉得你是騷貨!屄都濕成這樣子,還強拉個臉,累不累呀你?」

「要你管!」女人閉著眼哼了一聲,臉上就開始燒燙著火辣辣地熱乎起來,就在雞叫三遍的時候,金牛才干完出去,射在屄里的精液還沒有流干流盡,她卻對男人這樣說:「你把我丟曠了這么久,多流點水不也很正常的么?」

牛炳仁聽她說得合情合理,便沒有懷疑一絲一毫,抓著她的腳踝直拖到床沿來,女人在被子底下瓮聲瓮氣地抗議著:「冷呀!冷呀!就喜歡這樣子干,要是受了風寒又要花錢買葯了!」

「老子有的是錢!」牛炳仁粗聲大氣地說,抓著女人的褲腰三下兩下將棉褲扯脫出來甩在床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便抖抖索索地往被子里縮回去,他早急紅了雙眼,忙拽回來提在手中將兩腿一分,大腿根那鼓蓬蓬的肉穴便在眼前綻開來,屄還是那張屄——鼓蓬蓬的肉丘黑烏烏的恥毛,只是那如蝴蝶的翅膀般的肉片在淫水的浸泡下變得格外的水嫩肥厚了,牛炳仁「咕咕咕」吞下滿口的唾液打趣道:「才幾個月不見,你這屄竟變得這般可人咧!是不是偷了野漢子,給養肥的?!」

牛楊氏心中一顫,忙拿話來遮掩他:「嚼你娘的碎屄塊塊!你自己不來干,就不許我用手摸?!」她扒拉開蒙在臉上的被子歪著頭一看,男人正色眯眯地盯著她的兩腿間細細地打量,便浪聲浪氣地催促道:「冷颼颼的看啥西洋鏡?再看它也不認你做爹,再看它也是你的親娘,還不快些兒孝敬它?!」

牛炳仁見女人這般焦渴,便撒開手來將自個的棉褲褪到大腿上,挺著直撅撅長甩甩的雞巴挨進前來,女人看了一眼那張頭怒腦東西,驚訝地叫出聲來:「啊呀!好久不見,倒變得油光滑亮得比先前大了好多,莫不是你忍不著,夜夜拿咱家那頭大黃母牛瀉火,叫那肥噠噠牛屄爐子給鍛煉出來的?」

女人瘋瘋癲癲的話語並沒讓牛炳仁生氣,他沉著臉將女人肥肥白白的尻子捧到床沿上安放好,雙手抓了腳踝往上一提,女人便軟塌塌地仰面倒了下去,大腿根部那暗褐色的肉團中便裂開了一綹鮮紅油亮的口子,像一張大魚的嘴巴那樣鮮活活的翕動著,只聽得女人在嬌聲喚他:「甭磨蹭,快些捅進來咧!」

牛炳仁將腳腕掛在肩頭上,雙手從兩邊搭上來按在大腿上,往前半步挺著粗壯的雞巴往前一突,女人蹙緊眉頭「啊」地一聲呻喚,整根雞巴全投入了肉壺之中沒了影兒,肥厚溫熱的肉褶及時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不松也不緊,相比蘭蘭那緊湊的肉穴反而多了一種寬厚包容的舒適感。

男人開始抽動的時候,牛楊氏便扭動著腰肢將尻子一抖一抖地迎湊上來,「嗯呀」「嗯呀」的呻吟聲隨之響起,和肉穴里淫靡的「嘁嚓」「嘁嚓」聲相互迎合,棉服下胸脯上的兩團鼓鼓的奶子隨著身子的震動前前後後地浪涌不已。

肉棒像鑽頭一樣在淅淅瀝瀝的泥潭中潛入退出,兩片黑褐色的肉片黏附在油油滑滑的肉柱子上開始閃動,粉紅色的肉褶不斷地閃現出來,淫水又「汩汩唧唧」地流了好多,「嘁嘁喳喳」的碎響變成了「噼噼啪啪」的亮響。

牛楊氏的臉蛋兒上早潮起了兩團紅暈,鼻翼不住地閃動著「呼呼」地喘,她將兩手放到胸脯上抓捏著,兩條蓮藕似的腿不斷地從男人的肩頭滑落下來又攀爬上去。牛炳仁還是希望肉穴緊湊一些,便將雙臂夾了女人的大腿不讓它們從肩頭上滑塌下來。

女人的尻子雪白而滾圓,腰胯撞在上面有如棉花團一樣柔軟而有彈性,牛炳仁一時間興發如狂,像頭牛犢在草場里亂沖亂撞似的沖撞起來,任由女人在棉被上來回地翻滾,任由她迷亂地喊叫,兀自狠狠地咬了牙越抽越快,越抽越快……統共抽了八九百下,也沒感到要射出來,這成就讓他暗地里吃驚不已。

約莫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女人終於兩眼翻白,雪白的脖子可勁兒地抻直著,直抻得喉嚨里「咕咕咕」地響,她拼命地扒拉著棉服抓扯自己的奶子,緊蹙著眉頭哀哀地叫喚:「我來了!來了!不快射在里頭……啊……」憑空里一聲長長地鳴嗚,雙手死死地抓住床單夾緊雙胯抖顫個不住。

霎時間牛炳仁覺著雞巴被一個吸盤緊緊地吸附著扯也扯不出來,猛乍里一股熱流朝龜頭涌下,燙得他低吼一身使盡渾身的力氣往前一沖,肉棒突破層層封鎖直貫屄底,杵在軟軟的肉墊上「突突突」地射了個夠本……女人一緩過氣來便推開牛炳仁鑽進了被子里,牛炳仁翻下床來,看著留在被子外面的一灘水跡得意地說:「好久不干,這根雞巴還認得你這張屄咧!幾個月積下存貨,一滴也不剩地全投在里面了!」

「難得你這般大方,你要是不睡牛圈樓上樓上,要是運氣好的話,我興許還能給你生了娃娃哩!」牛楊氏吃吃地笑著說,這個月的月事遲遲不見動靜,這都過去十來天了,一種讓她開心而又擔憂的猜測撮住了她:莫不是懷上金牛的種了?

「你開啥玩笑?!干了這么多年也沒生出來,你這是痴心妄想,」牛炳仁一邊系褲帶一邊說,他對再生個孩子的奢望早已破滅,「我們都上了年紀了,生娃娃的事情就交給年輕人去做吧!咱不摻和,不摻和……」

牛楊氏冷笑了一聲:「就靠你那不下蛋的兒媳婦?!地里的庄稼都收了一個遍了,那肚子還是老樣子,怕是個不盛尿的漏勺兒哩!」

這是牛炳仁咋能不知道?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好當著年輕人的面問個究竟,在牛圈樓上他也射進去了多少回,可是兒媳婦那肚子就是鼓不起來。他默默地穿上鞋在床沿上坐下來,悶悶不樂地想了半晌,才慎重地提出個方案來:「這事兒呀!俗話說「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是急不來的!從今兒起,咱就兵分兩道,我去附近的山地里游走游走,逛逛看有啥好的陰穴買過來,早早地將高明爺爺的墳遷了——都說了一年了……你也有任務,閑空下來了就帶上蘭蘭到廟里拜拜,再到鎮上的醫館里抓葯來繼續吃,神葯兩解,雙管齊下,就不信生不下個娃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