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頌惱火地掀開床單鑽進浴室,明明自己的女人就在床上,竟然可悲地淪落到找五指兄弟敘舊。

第二天一早,bhd總裁辦公室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家boss不上多熟悉,可也不至於察覺不出突生的怪異。

他故意捏住她的鼻子,直到她小臉憋得染上緋色才松開,嘆了口氣,拉起床單蓋住她白藕節一樣裸露在外的胳膊。

綢緞滑動,驀地,唐頌慵懶的眸中閃過一道凌光,捻出枕下只露出個蓋兒的白色塑料瓶。

他拿在手中轉了一圈,又伸手碰了下床頭櫃上還有著余溫的杯壁,冷笑出聲。能耐啊,砍掉翅膀後哪怕只能用腳跳,她都還想著逃呢別逼他發狠最後也給她廢掉

嚯的起身把那些小葯丸全丟進馬桶沖走,唐頌按耐住掐死她的沖動,呼哧呼哧躺在床的另側,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第一次沒有擁她入懷,他怕手摸著觸著就會往她細嫩的小脖子上移。

這一宿,聽著她在身側細微的酣眠聲,唐頌心火肝火狂冒,睡得著他就可以去修仙兒了

有時候他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上天故意派來磨練他忍耐力的

想著惱著,不知不覺灰蒙蒙的天際已經泛白,安然度過這晚,唐頌覺得自己的修養何止提升了一個等級。

他坐起身子靠在床頭,打開銀制煙盒取了支煙,如往常獨自一人煩躁時那樣,打算借由尼古丁麻痹自己。

青煙裊裊中,思緒也漸漸縹緲起來。身邊的小女人大約被煙味嗆著了,微微皺了下鼻子輕咳一聲,唐頌才恍然記起似的,忙給掐滅了。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雨還在潺潺下著,天潮潮地濕濕,氤氳的雨霧鎖住高樓矮屋,整個城市像罩著一塊巨大的毛玻璃,朦朦朧朧。

推開窗子,清晨的風夾著涼涼的水意流瀉而入,吸進心肺,仿佛是一種沉靜無聲的安慰,唐頌躁動整夜的心此時才歸於平靜。他去書房取來筆電和文件,煮了壺咖啡,然後坐在靠窗的沙發上開始辦公。

今兒還就不出去了,他倒要看看那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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