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那金容也不主的求饒,感情他們都知道我跟寶姐姐關系好啊,金容見我沉思,以為有戲,更始攀關系攀的厲害,我輕笑著聽完他的長篇大論,對著猶豫的舉著鞭子看著我的幾個小廝說道:「薛大哥是薛大哥,寶姐姐是寶姐姐,少在我這攪和,想必寶姐姐要是知道了你們的所作所為的話,她是很高興我這么教訓你們的」

我話音剛落,金容他們的慘叫聲就傳了出來,我抱著秦鍾坐在一邊,就當著周圍的慘叫聲和別人慘白的臉色不存在般,拿著墨玉拿來的金瘡葯細心為他敷上。

他白皙的臉上滑過一抹紅暈,細聲說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

我輕輕的擋下他伸出的手,笑著柔聲道:「沒關系,還是我來吧,你的頭傷了,又沒鏡子,你怎么上葯?」

趁著他一瞬間的失神,我將葯粉撒在傷口上,又饒著他的頭纏了幾圈紗布,搞定以後,我才扶他站起來。

鯨卿一直低著頭,靦腆羞澀的如同女子一般,雪白的紗緞配著因受傷而略顯蒼白的臉,竟為他增添了一股弱不禁風的病態美,再加上他身上傳來的若有似無的桂花香,我很是失了失神。

大概是我一直盯著他看的緣故,一直站在我身邊的薔兒不樂意了,他嘟著小嘴兒,拉著我的衣襟道:

「寶哥哥,薔兒一直在你身邊,你都不理我!」

我笑著捏了捏他的小臉,道:「薔兒都十歲了,還學小孩子撒嬌」

薔兒抬起小臉,閃亮的大眼眨啊眨的,臉鼓漲漲的如同包子一般,說道:「是啊,薔兒都長大了,可寶哥哥都不來看我,也不大往寧府來玩兒了,是不是,寶哥哥不想理薔兒了?」

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臉,只聽「噗」的一聲,包子泄氣了,薔兒的臉立馬漲紅了起來。我又揉揉他的腦袋,笑道:「前陣子寶哥哥有事兒才沒去找你的,那寶哥哥答應你,以後經常去找你好嗎?」

薔兒使勁兒點了點頭,小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那明媚的笑容,連我看了都有些失神。

原來快樂真的很容易,多一點關心就夠了……

三十三薛蟠

我坐在這學堂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紅木雕花的扶手,這金榮的慘叫聲也太慘了點吧,才打了沒有十鞭子就哭成這樣子了,要真把這幾十鞭子打完,他還不得哭死!看把其他人嚇的,各個冒冷汗加發抖的,喲!還有人n褲子啊……嘖嘖,看把那一塊地染的,恩,好象他也是姓賈的,是旁支哪一家的吧,算了,不看了,賈家的人啊……

這代儒也真是的,只知道每天講些四書五經、禮儀廉恥的,倒忘了教他們怎么做人了。對了!我一拍手,把周圍得人嚇了一跳,所有人都以為我這個「混世魔王」又想出什么辦法來整人了,一臉驚嚇的望著我,==我有這么可怕嗎?

我不理他們五顏六色的表情,看他們的反應就知道已經把我想的多么喜怒無常了,既然如此,就讓你們多緊張一會好了,我剛剛想到哪兒了?對,代儒不在,肯定是有事,那按道理來說他一定會叫賈瑞留下來看著這些學生的,這賈瑞是代儒的孫子,平日里游手好閑,無所事事,代儒便叫他幫忙打打下手,管理學里的事,可……我望望四周,沒有賈瑞啊。

我叫來賈薔,問道:「你瑞大哥呢?」

賈薔還未答話,便聽到正在挨鞭子的金榮大聲喊道:

「二爺,寶二爺,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編排您的不是了,要是再犯了……天,天打雷劈!」他這一說,那幾個和他一起的學生也紛紛發起毒誓求饒起來,我見他們已經挨了一多半的鞭子了,p股也都是腫的老高,就叫茗煙他們住手,至於他們發的誓,我也是沒怎么在意,畢竟我雖然知道這世上真有鬼神之說,也很難相信小小的誓言真能束縛人的一生。

茗煙聽見我叫他住手,一邊應著一邊憤憤然的瞪了金榮一眼,嚇的他一個哆嗦,險些從凳子上跌下來。我沖著賈薔點點頭示意他說完剛才的話,聽他道:「薔兒也不知道瑞大哥到哪里去了,我們鬧起來之前他就走了,不過,他走之前與金榮可是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些話呢」

我本來也不關心這賈瑞的去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不過薔兒這一說倒把我的興趣勾起來了,呵呵,他們兩個人湊一塊兒絕對沒好事兒,我可要攪和攪和去~~~~我拖著下巴,問金榮道:「你和賈瑞說了什么?」

那金榮本來還是一臉慶幸的摸樣,但聽了薔兒的話後就一下子哭喪著臉,結結巴巴的回道:「我……我讓他去叫薛大爺來看,看看秦爺的模樣」

我聽了,支著下巴的手在唇上摩挲了兩下,看著他一臉怕怕的表情暗暗發笑,現在的狗腿子,都把拉皮條的生意搶過來了嗎?

正在這時,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傳來,還伴著一道粗狂的聲音:

「賈瑞!你可別連著金榮那小子騙爺我!那個叫秦什么的要是沒有你們說的那么漂亮的話,爺我可要你們好看!」

另有賈瑞在旁諂媚的答道:「爺您放心,那個秦鍾長的可是爺您最喜歡的那一類的,比那花兒生的還嫵媚呢,只是……只是他好象是寶兄弟的人,不過,也肯定是不要了的,我都沒見寶兄弟來送他呢,只有一個小廝陪者」

說話間,他二人已經走進了學堂,卻有呆立在了門口,似是被這里的情景嚇了一跳,我笑眯眯的站起身,來到這薛蟠面前,想看看報姐姐的兄長到底長的是什么模樣。

赫!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一跳,真奇怪,他怎么會和寶姐姐是一母所生呢?這基因真是分配的太玄妙了,八稈子也打不著一點相似的地方。

寶姐姐生的是肌膚豐盈,端庄賢淑,明媚動人,可眼前這位……恩,怎么形容呢,虎背熊腰,大鼻子大眼大嘴大耳朵,真是要多福氣就有多福氣,可就是怎么看怎么別扭,所幸的是,相貌並不委瑣,只是兩眼無神,腳步虛浮,還有黑黑的眼袋,應該是長期尋歡作樂的惡果吧。

卻說那薛蟠一見到我。先是呆楞了一會兒,繼而本來暗淡無光的雙眼頓時放出萬丈光芒,嘴巴大張,喃喃的說:「美人啊……美人啊,好!賈瑞,爺一定要賞你,大大的賞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抖動著他那壯碩的身軀,兩只眼睛象裝了1000伏的燈泡似的盯著我,嘴唇飛快的一開一和:「美人你名叫什么?是不是秦……秦鍾?真是個好名字啊,一聽就知道美人長的必定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艷冠群芳高貴迷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船見船載一只梨花壓那個什么……『他伸手揉了揉腦袋,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只好眨巴著燈泡眼嘿嘿笑道:

「美人,管他壓什么花呢,都比不上你,我一見美人就知道我們今生有緣美人,在我心中簡直就如同那佼佼的明月火紅的太陽璀璨的星辰9以下省略n千字……」

我驚鄂的看著他,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十字路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看著他依舊是一臉陶醉的在哪兒自言自語,正了正衣襟,我對他拱手道:「薛表哥好,表弟寶玉在這兒向你請安了」

他正吐沫星子四處飛濺的說的興奮,聽我這么一說,又呆立在了那里,等到我擺姿勢擺的都有些不耐煩了,才聽他問道:

「你,你是賈寶玉?」

我點點頭,卻見他滿臉通紅,扭頭向賈瑞吼道:「你怎么不跟我說清楚誰是那個秦鍾?!」

賈瑞本就被這滿地浪籍的學里給嚇的傻掉了,正想著怎么跟代儒教代,又聽薛蟠這一吼,回過了神兒,苦著臉道:「薛大哥你一回來就直奔者寶兄弟去了,讓,讓我怎么說啊?」又扭頭看了看四周,打了一個哆嗦,看了看我,想問又不敢問。

薛蟠這時也好象才注意到了爬在地上的金榮,走過去踢了他一腳,問道:「你小子怎么成這個德行了,還有,的東西也是你弄的嗎?」

金榮痛的『哎喲』一聲,回道:「是,也不是……」

薛蟠被他搞糊塗了,皺著眉吼道:「什么是不是的,快說!」

我不等金榮回話,接口道:「還是我來說吧」便把這事來來回回的講了一遍,薛蟠聽我說完,一張臉更是紅的厲害,惱羞成怒的沖著一地的人亂踢了起來,地上的人因為日常收受了他不少好處,又因為都有傷躲不開,所以只好被打的正著,慘叫連連。

我在旁淡笑著看完這出鬧劇,薔兒也在我身後抹著嘴偷笑,秦鍾坐在一張椅子上,一手扶著頭,倒沒多大反應,其余眾人,也有壯了膽子笑著起哄的,也有膽藏在一邊的,也有冷眼望著不做表情的。

薛蟠略微的出了口氣,又揣了金榮一腳,拍著胸口向我說道:「寶兄弟,這廝我交給你了,你想怎么處置便怎么處置吧,我雖然是好色了點,但兄弟的人我還是不會動,再說了,我媽和我妹妹常教導我向你學,又誇你如何如何對他們好,我可不能忘恩負義!」

我在旁聽著他這話怎么那么不對味兒啊,這秦鍾什么時候成了我的人了?要是讓他聽到誤會了,還不以為我也是那種輕薄好色之徒嗎,於是便脫口而出道:

「薛大哥,你誤會了,鯨卿並不是……」

薛蟠不等我說完,一揮手道:「兄弟說哪里的話,我說不會招惹兄弟的人就是不會招惹,兄弟放心好了」說著,又象地上的人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嗎?這秦哥兒以後就是我兄弟的人了,你們見了面兒,都要好好伺候者!」金榮他們忙不迭的點頭。薛蟠樂呵呵的笑笑向我示意。

我苦笑的看著面色不虞的薔兒與垂下頭的秦鍾,還有臉象調色盤似的的茗煙他們,嘆了口氣,交代了些事情,便拉著秦鍾和薔兒飛快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等到薔兒回了寧府,秦鍾也要上馬車離去時,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今日之事,我多有對不住你的地方,若不是我,他們也不會……希望你不要將那些無賴之言掛在心上,我……」

他抬起頭打斷我道:「這與你並無多大瓜葛,只恨我相貌聲的太過女氣,被人如此言語冒犯,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說著又垂下了頭,眉目細致如畫,肌膚吹談可破,微風扶過,吹起幾縷青絲飛揚,神色有幾分無奈,幾分羞澀。

我見他如此,便對他展顏一笑,說道:「鯨卿,你不覺得,我比你更象女子嗎,可是人人都這么說呢」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我,許久,才柔柔的笑了起來,那笑容,猶如多日y霾的天空烏雲乍破般的初晴,又如沉睡的清蓮,悠然綻放,一時之間,我如此慶幸,看到了這樣的美麗……

三十四情傷

上次學堂的那段公案因為代儒回家了好幾天,我又吩咐人將學堂收拾干凈,卻的字畫也另找了補上了,所以代儒回來後並沒有發現什么異樣,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至於我到是在那天過後跟著秦鍾老老實實的上了幾天學。對於薛蟠來說,那件事倒也算是誤會一場,他這人行事到還算是光明磊落,至少不象其他人整日藏著掖者,也是個心直口快的主兒。

這日放學回來,才剛在屋里坐定,就有人來報:「寶姑娘來了」

我心中暗暗納悶,雖說我平日里與姐妹們關系都還算不錯,但除了林妹妹外到是很少有人常來我屋里串門。男女有別嗎,我因與顰兒一起長大,所以忌諱也少些,但這時代畢竟不同,所以寶釵、探春他們一般都是結伴來坐坐就走的,象這樣單獨來得,可還真是不多見。

說話間,她已經掀開簾子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開了臉的小丫頭,細挑兒身子、瓜子臉,眉心一點朱砂痣,應該是被拐走的英連,現在叫香菱的了。

我見寶姐姐今日挽了一個典雅的素仙髻,橫c著一跟翠玉珠花,穿著鵝黃夾腰小棉襖,並著石榴紅的細折兒裙,紅稠緞子坎肩,手里卻托著一丸葯,問著這香氣,應該是外用的傷葯,一臉茫然的問道:

「寶姐姐拿葯來做什么,可是有誰受傷了嗎?」

寶釵笑著嘆道:「這葯是給你的」

我納悶,這幾日我可是老老實實的,並沒有招父親打啊,她干嗎拿葯給我?

寶釵看我一臉的問號,笑道:「說了是給你的,可並不是給你用的」

我奇道:「那是給誰的?」

寶釵嘆道:「是給東府大乃乃的弟弟用的。這次來我也專門為我哥哥賠不是的,我和媽媽都聽他說了,秦兄弟為他傷了身,聽說連臉都破了,我那哥哥的性子我了解,哪是個懂得善後的?所以我就替他把葯送來,吶……」寶釵舉起手里的葯,「把這丸葯用酒研開,敷在臉上,不僅可以去腫消紅,還可以活血生肌,寶兄弟你就替我教給他吧」

我替秦鍾謝過,又名襲人將葯收起來,笑道:「寶姐姐也不必這么掛在心上,那日的事只是一場誤會罷了,薛大哥是豪爽性子,他也陪過不是了。鯨卿的傷只是破了點皮,並沒有傷到相貌,勞煩姐姐、姨媽和大哥如此費心了」

寶釵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寶玉你也不必為我哥哥說好話了,他是什么品行我這個作妹妹長長久久的看在眼里還會不清楚么?看上誰長的順眼了,千方百計也要弄到手里,一時之間寵的無比,要真是這樣也就罷了,我和媽媽也喜他能早日成家,可他偏偏又是個最沒定性兒的,今日招惹這個,明日招惹那個,看看象香菱這么個好姑娘,都開了臉放他屋里了,他還是不理不睬的!」

我看她身後的女子,果然生的標致,而且不象一般的女子那般羞澀異常,見我看她,還能舉止大方的行禮,因笑道:「薛大哥好福氣,得了這么個屋里人」

寶釵苦笑道:「可不是嗎,媽媽整日都說哥哥是從天上檢了這么個人來,只可惜他也不好好疼愛,偏偏去搞那些『分桃』之事,怪討人厭的」

我聽了正中心事,只能訕訕的笑了笑,又聽她道:「前些日子我聽林妹妹一個人在念叨什么『女兒是水做的』心下好奇就問了她,誰知是你說的,到不知你為了哄她怎么就想出了這些話來!」

我笑道:「哪是為了哄她而說的呢,我早就這么想過了,原先也只是憐惜這女兒家雖說大都生的水晶兒般剔透,但是生來便不自由,一輩子也只能被囚禁在點兒大的地方上,就象這府里的湖水,雖說漂亮,但終究是死的」

寶釵聽了呆呆的不說話,半晌才回過神來,因嘆道:「寶兄弟以後要娶了誰,那姑娘可就真的有福了」說了幾句,卻似又想起了什么,頓時飛紅了臉。

我看了也不太在意,只是笑道:「我以後要是真的娶了心愛之人,便會一心一意對他好,只疼他寵他一人,夏日泛舟,冬日滑雪,做一對神仙眷侶……」這念頭並不假,如果這年代能男子娶男子的話,我就是搶,也要把哥哥搶去做壓寨夫人,呵呵。

哥哥,我想要的只有哥哥,不過,我自嘲的笑笑,不可能實現的啊……

這時,只聽見又人笑道:「哎喲,我聽見了什么,可是有人要娶媳婦呢,還是有人想要嫁過去呢?」回頭一看,卻是黛玉正蹬者門欄,嘴里咬著絹子在笑呢。

我聽了她這調侃倒沒什么,倒是看寶姐姐,臉都紅的可以開胭脂鋪子了,「咳咳」我假意咳嗽,不去看寶釵的羞怯風姿,她走過去,扯著黛玉的衣袖拉她過來,笑罵道:「顰兒好吊的嘴,想到哪兒去了,我和寶兄弟只是無事扯幾句談談罷了,倒是你……」寶釵抿著嘴一笑,「難不成是有了這心思嗎?」

黛玉被她說的悄臉也漲的紅紅的,羞的與她打罵不依起來,我在旁喝茶看戲瞧的高興,過了一會兒,二人玩夠了,整了整衣服,坐在了我對面。

黛玉看看門外,又看看我,說道:「剛才我來時還看見珠大哥在外面在門口站著,也不進來,臉色有些蒼白,後來見我進來他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找你有事?「

我聽了,端著茶杯的手頓時抖了抖,差點沒把里面的茶晃出來,內心更是暗暗叫糟,哥哥既然來了,就肯定是在外面站了有一會兒了,顰兒都把我們倆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那哥哥,不也是什么都聽到了嗎?

那他聽了我的戲言,會認為是我想要娶親了嗎?本來我二人在一起,對李紈和蘭兒的存在就有許多耿介,只是雙方都很聰明的不提起而已。李紈是個好嫂子,對我也很照顧,可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對她不起,但一直以來,我都只顧著自己的感情,對這些,全都選擇了逃避。

從先皇壽誕以來,就陸續有媒人上門為我提親,而且送上來的都是門當戶對的女子的八字,母親和老祖宗可是日選夜選,一門心思想為我找個好姑娘的。後來我一直才在她們身邊纏磨,說自己不想早成親才暫時避過了這一災,但是,在古代,一個男子,特別是侯門之後的男孫要是一直不成親,帶來的流言蜚語,可不是這樣一個大家族所能承受的,所以近幾個月母親在晚飯席上總是有意無意的向老祖宗提起這事兒,雖說老祖宗都沒答應,但是那時哥哥大都在座聽在耳里,日子久了,看我的眼神中也都帶了些我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

哥哥從為說過愛我,這是我與他在一起時心中最大的傷。如果,哥哥聽了我這些想娶親的戲言,會不會因為要擺脫我了而感到有些輕松呢?

我每想一句,臉色變蒼白一分,到最後,臉上已經是慘白一片了,胸口也如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我不能讓寶姐姐和林妹妹她們擔心,只能扯開嘴角強笑道:

「哦,是嗎?我想也沒什么要緊的吧……」

黛玉笑著想說話,但一看我的臉色有點不正常,擔憂道:「寶哥哥是身子不舒服么?」

我搖搖頭,聲音細如蚊吶:「沒什么大礙,只是有些倦了,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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