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聽(1 / 2)

兩人離開學校,經過廟時,蘭月心里一動,對成剛說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廟那里看看!」

成剛問道:「你去看什么呢?」

蘭月沒說實話,只說道:「聽說這段日子那里鬧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剛不放心,說道:「蘭月,我跟你去吧,萬一真的有鬼,我可以幫你打鬼。」

蘭月堅持自己去,說道:「你在這里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話,我會回來喊你。」

說著,蘭月向廟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剛見她不帶自己去,也只好做罷。

蘭月接近廟前,就聽到里面有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什么。等她接近半掩的廟門時,就聽見里面有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粗話聲,蘭月雖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干什么。她的臉上一熱,便想離開。

這時里面的聲音少了不少,開始說話了。蘭月動了好奇心,很想知道里面快活的人是誰,她耳朵貼近門口,仔細聽著。

一個女地說:「你今天怎么搞的?操這么幾下就完蛋了。」

聲音很細,透著風騷。

一個男的回答道:「別提了,這幾天我家那口子老纏著我操她,把我弄得都快散架了。」

聲音又粗又沙啞,像生了病一樣。

女的瞋道:「你不是操別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

女的哼一聲,說道:「你沒說實話吧,人家都說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純粹是放屁。我嫂子老得跟松樹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嗎?」

女地笑道:「這么說,如果你嫂子長得不像松樹皮的話,你就操她了。」

男地罵道:「小騷逼,你少胡說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我胡說,沒這事。我再問你一件事,你得跟我實話實說。」

男地說道:「等咱們再干一炮,你再問吧。」

女地說:「你先回答我再干。」

男的不耐煩地間道:「快說,快說。」

女地問道:「聽說前幾天風淑萍到你家借錢了,你非要跟人家睡覺才肯借錢給她,有這事吧?」

男的嘻嘻笑著:「借錢的事是有,不過我可沒睡她。」

女地說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干。你這個村長可丟盡臉了。」

村長辯解道:「是我不想動粗,不然的話,她還能跑了嗎?」聲音中充滿了矛盾。

女地說道:「你總算說實話了,你真有那個心思。」

村長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誰叫她長得好看呀。在咱們這個村子,老娘們里頭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問道:「那我呢?」

村長回答道:「你比她強呀。」

女的浪笑道:「這還差不多。」

村長補充道:「我是說在床上你比她強,叫得那個浪呀,能把男人的魂兒叫沒了,能把男人的血給榨干了。」

女的撒嬌道:「原來你是埋怨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

里面傳出唧唧之聲,顯然兩人是親在一塊兒了。門外的蘭月想不到媽媽還去借過錢,村長對媽媽還有這不良的念頭。她暗想:真是人心難測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樣,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副可惡的嘴臉。

一會兒,女的又說:「老娘們里她最漂亮,不用說,小姑娘里還是數她家的三個女兒最好了。」

村長回答道:「是這樣呀,嘿,她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呀!要是能讓我通通地操上一次,就是馬上死也值了。」

女地罵道:「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對了,你侄子叫她家蘭強打了,你哥和嫂子還去她家鬧了呢,這事你知道吧?」

村長說道:「這么大的事,我當然知道。」

女的間道:「你打算怎么辦?」

村長痛快地說:「什么怎么辦?我都打聽清楚了,是馬五那小子先調戲蘭月,蘭強打他是為姐姐出氣,這沒有什么錯呀。」

女的強調道:「他是你侄子呀,你還幫外人。」

村長哼了哼,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他是我侄子怎么樣,當村長的也得講理呀。」

女地笑道:「你還講理吶?如果你講理的話,你干嘛睡了我,我可是別人的老婆。」

村長嘿嘿笑道:「誰叫你勾引我?免費操逼,我能不操嗎?」

女的哼道:「你把我說成一個爛貨,我跟你沒完。還說自己是村長呢,你要真有志氣,咱們干嘛非到這個鬼地方來操呀,又涼又嚇人的。」

村長說道:「你真要不滿意的話,咱們也可以又舒服又暖和的。」

女地問道:「去哪?」

村長說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讓你男人把酒菜准備好,喝完咱們干。」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個粗人,還不得跟你拼命呀。」

村長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別那么多廢話了,咱們抓緊時間,讓我再操你一回。」

女的笑起來,說道:「你還行嗎?」

村長回答道:「怎么不行呀?你給我摸摸。」

女的又問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長說道:「那你用嘴給我吹起來。」

女的笑著,說道:「就你那兩下子,還操人家老婆呢!還是多買點……」

話沒說完,她就沒聲了,不知道被什么塞住嘴了。接著來就聽到唧唧之聲,舒服的粗喘聲,又聽到村長誇道:「舔得好,舔得妙,你真是個天生的騷逼呀,舔雞巴都比別人強。」

外面的蘭月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再也聽不下去,轉過身,躡手躡腳走幾步,然後撒腿就跑。她想起兩人在干的那事及舔家伙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里很反感、很啰心,又有點不知名的竊喜。她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股火苗升起,令她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幸好蘭月理智,將這種不健康的感覺很快拋開了。

她像逃命似的往回跑,仿佛在這兒多停留一會兒,自己也變成壞人一樣。她從那聲音里,已經知道兩人是誰了。一個是村長,一個是大隊的李阿姨。李阿姨是一名會計,今年三十五六歲,平時看著挺正經,真想不到偷著給丈夫戴綠帽。

蘭月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時,竟沒看到成剛。她嚇了一跳,有點緊張了,這黑燈瞎火的,沒人跟著,這可怎么辦?她轉個圈子,心里埋怨成剛:你跑哪兒去了,需要你時你就不見人影。

這時成剛從一棵樹後走出來,從後面猛地抱住她。蘭月啊地一聲,成剛說道:「別出聲,是我呀。」

她的腰好細,身上好暖,那香氣像霧一樣籠罩自己。想到她的乳房高大、挺拔,真想用手試試,無奈膽子不夠大。

蘭月想不到他竟然這么大膽,才見面兩天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掙扎跟怒吼,成剛已經放開她了。成剛知道點到為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來,讓她緊張一下,然後出來嚇嚇她,占點小便宜。說實話,他平常挺君子的,只是見了蘭月實在忍不住,就想摟摟她。

蘭月雖然一肚子怒氣,但她壓住了,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吧,這里好嚇人。」

成剛占過她的便宜,心情大好,忙問道:「你到那邊看到了什么?」

蘭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別問了。」

說著當先往家里方向走去。成剛連忙跟上。依他的脾氣,他很想也跟去看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問題。不過眼前蘭月最重要,他不便離開她。

兩人回到家,家里的餃子已經包完了,母女三人正在西屋說話。蘭花見到成剛後站起來,跟大家打招呼,就拉著他到東屋去了。

蘭花一邊幫成剛鋪被,一邊問成剛路上怎么樣。

成剛回答道:「挺順利的,只是回來時,你姐到廟里去一躺!」

蘭花壓低聲音,問道:「怎么回事?」

成剛搖頭。

蘭花也不再追問這事,又說道:「一路上,你沒有占姐姐的便宜吧?」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姐跟冰山一樣冷,我敢那么干嗎?」

回想剛才抱腰的感覺,真是心神俱醉呀。

兩人又閑談幾句,蘭花說道:「咱們睡吧。」

成剛往西屋瞧瞧,說道:「你不用陪她們了嗎?」

蘭花鋪了一張被子,兩個枕頭,微笑道:「你不喜歡我陪你嗎?」

臉上帶著媚態,那是一種性的暗示。

成剛回答道:「那是最好不過了。」

他的眼睛都閃起光來。剛才因蘭月引起的沖動已經凝聚成一團火了。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現在他要借蘭花的小洞發火了。

蘭花將燈一關,兩人上了炕,准備大干一場。

兩人脫光衣服,在被窩里纏在一起。成剛一邊撫摸她溫暖光滑的身子,一邊說道:「蘭花,今晚你好熱情呀。」

蘭花親著男人的乳頭,說道:「有兩天沒親熱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讓你快活。你也要花點力氣,讓我快點懷上才好。」

成剛回答道:「對呀,咱們需要一個孩子。」

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懷孕也是其中之一。蘭花說農村空氣較好,環境清幽,容易受孕。這次離開,說啥也得帶孩子回城。

蘭花喘息著說:「剛哥,你躺下,讓我來吧。」

成剛巴不得這樣,他平躺下,蘭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剛的跨下。她雙手交疊地握住肉棒,感受著它的堅硬與雄壯。那玩意早變成一根可怕的鐵棒子,隨時想鑽進它渴望的地方。

蘭花又抓又擼,又推又按的,盡情玩著自己心愛的玩具。想到這東西曾給自己帶來一次次的快樂,蘭花神魂飄盪,淫水涓涓,很想很想被操了。

成剛被玩得舒服,喘息都加重了。他說道:「蘭花,如果喜歡它的話,快點用舌頭舔呀。我特別喜歡被你舔的滋味兒。」

在自己親愛的男人面前,還有什么害羞的呢?蘭花不再猶豫,便雙手握棒,吐出香舌,在龜頭上溫柔地一掃,爽得成剛啊地一聲叫。

蘭花又舔了兩口,問道:「剛哥,舒服嗎?」

成喇粗喘著稱贊:「太好了,蘭花呀,我都要飛起來了。」

蘭花見他高興,便賣力地舔著、吸著、吻著,把肉棒子弄得唧唧直響,連下面的兩個「子彈」都不放過。那玩意越來越大,還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像是回應著蘭花的工作。

成剛爽得直顫,他坐起來,伸手玩著蘭花的奶子,又握又捏,弄得蘭花也直哼哼。這結實圓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將它揉碎才過癮。在享受的同時,不禁想起了蘭月的胸脯,那是很大很誘人的玩意,當他第一次見到時,他就有了欲望跟野心。他下定決心,一定找機會打開那衣服的阻擋,看一下它的廬山真面目。如果此時揉的是她的奶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蘭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棒子,將它吃得干干凈凈,舔得直直愣愣,脹到最大。蘭花說道:「剛哥,還要吃嗎?」

成剛吩咐道:「蘭花,你把屁股掉過來,我也要舔舔你的小洞。」

蘭花特別高興,因為成剛很少舔她的東西,她不知道為什么。她更不知道,他的心里正想著別的女人,他的興奮有一部分是來自對別的女人的意淫,而這別的女人都是與她有直接關系的。

蘭花聽話的與男人來個倒錯式,互相親吻對方的性器。蘭花的屁股就在成剛的眼前,成剛已經聞到女人熟悉的腥騷味,這種氣味不但不令人反感,還能激起情欲。

成剛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滑行,抓弄著,感受著它的肉感跟彈性。說實話,蘭花的屁股雖然不如蘭月的大,更沒法跟岳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圓潤光滑挺翹。摸著熟悉的屁股,成剛的心一下子飛到岳母的身上。嘿,岳母的屁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種肥美,那種渾圓,那個豐隆,都叫人口水長流。成剛貪婪地摸著蘭花:心里想的全是岳母的屁股。他在欲火熊熊之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想只能深埋心中,一輩子甭想動真格的了。

過是手癮,成剛便伸過嘴親吻起蘭花的小穴。蘭花被男人的舌頭一刺,美得呻吟幾聲。成剛提醒道:「蘭花,小點聲,別叫人聽見。」

蘭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太舒服了。」

為了報答男人的疼愛,蘭花低下頭,再度吃起棒子來,充分發揮香舌的優勢,舒服得成剛差點射到她的嘴里。

成剛不再浪費時間,讓蘭花騎上來,蘭花大喜,轉過身跨在男人身上,將棒子緩緩收入洞里。當棒子完全頂到花心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小穴里的騷癢似乎減輕不少。

蘭花輕扭著屁股,感受著棒子在體內的沖擊;成剛雙手沒閑著,一手一只奶子,使勁搓著,也將這雙尤物當男人最愛的玩具了。

蘭花浪起來了,胸部和下部的舒爽,像電流一樣不時傳來,樂得她直叫:「剛哥,你好厲害呀,干得我要死了。」

成剛得意地配合著她,說道:「千萬別死那么快,我還要多高興一會兒呢。」

說著,猛挺下身,使肉棒子有節奏地撞擊著女人的騷穴。因為淫水已經不少,竟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令蘭花又羞又喜。不但沒有掩飾這種聲音,反而干得更起勁兒,仿佛要將肉棒挾斷似的。

不一會兒,蘭花有點累了,趴到成剛的身上。成剛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

雙手握住蘭花的屁股肉,接著挺下身,干得蘭花浪叫不止。為了感激男人,蘭花親吻著成剛的臉,又把香舌伸到成剛嘴里讓他享用。成剛得意洋洋,強而有力地攻擊著蘭花的肉體。

成剛覺得這姿勢不能盡顯男人本色,就翻了個身,將蘭花壓到底下,挺動屁股,呼呼有聲地插起來,不但有水聲,還有小腹相撞的啪啪聲,每一下挺人,龜頭都撞擊到嬌嫩的花心,樂得蘭花呻吟、歡呼、浪叫,摻在一起,分外動聽,大膽地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成剛兩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干一邊問:「蘭花,我操得你舒服嗎?」

蘭花哼哼著,說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操死我吧。」

兩臂摟著男人脖子,屁股極力配合著。

成剛大力干著,每一下都像是要干破她的小洞一般,大概有幾百下吧,蘭花就有點受不了,她的喘息加重,叫聲增大:「剛哥,快一點,我要死了。」

成剛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馬力沖刺著,嘴里還問道:「蘭花,喜歡被我操嗎?」

蘭花叫道:「喜歡,喜歡,我要你一輩子操我。」

成剛乘著她興奮,輕聲說道:「蘭花,我想操你全家,行不行?」

蘭花已到了最後關頭,哪里還有理智呢,忘情地說道:「你操吧,隨便操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成剛猛干幾下,小聲地說:「我想操你姐姐,操你妹妹,我還想操你媽,將她們都操死。」

蘭花哼哼著,說道:「剛哥,你操吧,你操誰都行。」

成剛聽得欣喜若狂,一口氣將蘭花給推上高潮,自己又干了一會兒,這才射人騷穴。

成剛無聲地趴在蘭花身上。蘭花摸著他的頭,想起剛才的粗話,說道:「剛哥,那些話你可別當真呀,你不能操她們,那樣會有報應。」

成剛親親她的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為我真能那么干嗎?」

蘭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個君子,你不會當畜牲的。」

成剛笑了笑,沒再出聲。他的心里想:正常時候,我不會那么干,不過要是上天給我機會,我會錯過良機嗎?那可不好說了。想到蘭月的乳房,岳母的屁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頂點發育的蘭雪,成剛的心里癢癢的,像被貓撓著一般。

稍後,他摟著蘭花睡覺。蘭花入夢了,他還醒著,他心想:如果我能光著身子沖到那個屋里,像一個皇帝,三個美女通通歸我享用的話,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蘭花先起床,她來到西屋,見母親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蘭雪正趴在被窩里沖她嘻嘻笑,還扮鬼臉。蘭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么鬼?」

再看大姐,大姐眨著美目瞧她,臉上泛起紅雲,樣子怪怪的。

蘭花更奇怪了,再瞧風淑萍,風淑萍正沒好臉色地瞪她。蘭花問道:「媽,你們都怎么了,怎么都這個樣子,像變了個人一樣。」

風淑萍一邊穿上布鞋,一邊瞋道:「你這個丫頭,怎么變得這么浪呢?都不像你了。」

蘭花更奇怪了,說道:「媽,我怎么了?」

風淑萍瞧瞧東屋方向,說道:「還說呢,你昨天叫聲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聽見了。」

說著用手指劃臉地羞她。

蘭花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臉色緋紅,低下丫頭,小聲道:「人家是太快活了嘛,以後我一定會小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