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校長傷心(2 / 2)

蘭花被舔得騷水直流,一道道直流進成剛的嘴里,成剛都盡力地吃下去了。蘭花一邊哼哼著,一邊將龜頭吞下,一套一弄,使男人大為享受。當雙方都受不了的時候,成剛將蘭花推倒,壓上去,挺著威風凜凜的大陽具刺了進去。

大槍入洞,蘭花滿是地啊了一聲。那堅硬的龜頭頂在花心上研磨,使她感覺靈魂也在跳動著,說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纏住成剛,嬌喘吁吁地配合著扭腰擺臀,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成剛一口氣干了好幾百下,干得蘭花淫水四濺,身體軟如面條,而他自己也被肉洞夾得不時想射。蘭花在性愛路上已非當初,有了一定的經驗,自然也就更招人喜愛了。

成剛一邊狂插,一邊問道:「蘭花,滋味好不好?」

蘭花嬌哼著說:「好極了,我感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了。」

成剛微笑道:「可不准死呀,我還沒有爽夠呢。」

蘭花說道:「為了剛哥你,我什么事都願意做。」

說著,伸出香舌,舔弄成剛的嘴臉。成剛激動,又加快速度,加大馬力地征伐蘭花。當成剛插到上千下時,蘭花便顫抖了起來,小洞也緊縮著。成剛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當蘭花高潮時,成剛也噗噗地射了出來,他也沒有再干下去的意思。

事後,兩人相擁說話。蘭花問道:「剛哥,你平時的功夫好厲害,今天怎么這么快就射了呢?這有點不像你呀。」

成剛說道:「可能今天並不特別想做吧。改天就會好的。」

蘭花想起今天的事,說道:「剛哥,蘭強的事兒要是沒有你,他不死也得殘廢。那老嚴家的人真是蠻橫,一想蘭強得罪他們了,我心里就怦怦跳得厲害。」

成剛撫摸著她秀發,說道:「蘭花呀,不要想那么多了。蘭強不是回來了嗎?以後老實點,別再惹禍就是了。」

蘭花沉吟著說:「他回來了,也得找個事兒做,不能讓他在家待著,那樣會待出事的。沒有事干,他還會去賭錢,還會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塊兒,不干正事,得給他想條路。」

成剛問道:「依你看,應該怎么辦呢?」

蘭花想了想,說道:「在村里,現在也沒有什么活兒了。就算有活兒,蘭強這小子也不願意干。他常抱怨說自己不該生在農村,他說,他最喜歡城市了。他去過一次省城,他說下輩子托生一條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說省城里的樓有多高、有多好,車有多多、有多么漂亮,漂亮姑娘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廁所,都不用在外面,城里人享受死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城市又有什么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優點,而我卻只看到嘈雜、擁擠、虛偽、狡猾、腌臟什么的。我生在城市,長在城市,可一點都不喜歡城市,我現在都想搬到鄉下來定居。」

蘭花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們村來吧。我們這里就多了一個能人了。」

接著一想,那是不可能的。成剛的根在城市,跟城市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不可能脫離城市。

成剛說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魚,一時間沒法離開。」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你在城市生活慣了,偶爾出來透透氣還行,讓你在這里定居,你不會習慣。」

成剛微微一笑,說:「你還沒有說,蘭強這事怎么辦呢。」

蘭花又想了一會兒,說道:「蘭強那么喜歡城市,不如把他弄到城市里怎么樣?給他找份工作,讓他好好干,在城市里落腳,以後就不回來了。再在城市里找個媳婦兒,過快活日子,你說多好。」

成剛聽了不語。他心想:蘭強這樣的人在城市行嗎?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沒技術,到了城市,他能干什么?萬一在城市里沒混好,倒惹了一身禍出來,那豈不是害了他?他媽那么疼他,到時候一追究責任,自己豈不是脫不了關系嗎?這事還是慎重點好。

蘭花眨著美目,輕輕在她的肩膀上撓了撓,說道:「剛哥,你不同意嗎?」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不反對,只是怕最後落得一身不是。」

接著就把自己的擔心都說出來。蘭花聽了,也連連點頭,說道:「剛哥,你擔心得沒錯。我想,這件事真得小心一點。可是,蘭強能送到哪里去呢?在村子里不行,讓他再到縣城去也不成。他著迷那個叫小路的女人,而小路又是姓嚴的情婦,要是蘭強跟那個女的有什么關系,那姓嚴的家伙還不得把蘭強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成剛反覆琢磨,該怎么解決蘭強的問題,權衡利弊,又有點心軟。他知道蘭強這樣的青年,如果不嚴加管教與訓練,遲早會毀了。讓他繼續待在村子里嘛,那不行。跟那些壞朋友在一起,一定完蛋,不把他媽氣死才怪。讓他去縣城更不行,就算他不去親近小路,那嚴虎林只要知道他在縣城,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看來,還得把蘭強送到遠一點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沒有學歷,沒有技術,可以慢慢學,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這世上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不過這個蘭強一身的臭毛病,必須得找個人管束才行,由著他的性子,不得把城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來想去,他覺得可以將蘭強送到自己父親的公司里去,可以讓父親的助手江叔管蘭強。江叔是一個認真又有頭腦的人,必定可以將蘭強教好,就像一個高明的園丁,通過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壞樹變成好樹。只是這件事得好好計劃一下,以後蘭強真出了什么事兒,可與之無關。

成剛正經地說:「蘭花,我看蘭強可以去城里,只是這事得看你媽和蘭強的態度了。」

蘭花面現喜悅,說道:「這事兒蘭強求之不得,至於我媽嘛,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讓兒子到城市里闖去,以後在城市里生活,我想她不會反對。」

成剛說道:「蘭花,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如果蘭強在城里沒混好,或者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可不能負責任。這事兒你要跟你媽說清楚,別到最後,我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蘭花眯眼一笑,說道:「剛哥,瞧你說的多嚇人。明天早上,我會跟媽說,保證以後有什么事兒,不會怪你,要怪怪我好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了,咱們睡覺吧。」

蘭花思了一聲,便將燈給關上。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後窗的窗簾上有一兩個亮點,那是別人家的燈光映過來。

在黑暗中,蘭花並沒有馬上睡著。她枕在成剛的胳膊上,過了一會兒,說道:「剛哥,你睡了沒有?」

成剛說道:「哪有那么快。」

蘭花說:「蘭強的事兒咱們說完了,可還有大姐的事兒呢。」

成剛問道:「大姐什么事兒呀?如果她實在要嫁,咱們也攔不住。現在可不需要父母點頭才能結婚。」

他只是裝糊塗罷了。蘭月的事兒,他怎么能不管呢?

蘭花急道:「剛哥,這事兒咱們可得管呢,可不能讓大姐跳火坑。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這輩子就完了。比鮮花插在牛糞上還糟糕呢。」

成剛說:「她願意嫁,咱們怎么能擋嗎?想管,又該怎么管?」

蘭花連忙說:「你不是讓我問大姐話嘛,我問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姐才說,她是有把柄落到譚校長手里,是什么照片。大姐說那照片可丟人了。」

成剛聽了心一動,問道:「還有呢?」

蘭花回答道:「大姐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就沒再說別的,只說丟人,丟人什么的。」

成剛喔了一聲,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那個姓譚的老王八蛋,果真握有蘭月的把柄。照片,丟人的照片,那么一定是隱私照片吧,譚校長怎么會有呢?這里面還有許多內情不得而知。雖然蘭月只提供了那么點資料,但這已經夠了。只要找到譚校長,想辦法將這些照片弄來毀掉,譚校長這段做夢娶媳婦的好事就泡湯了。

成剛說道:「既然你大姐不是愛上他,不是鐵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么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蘭花呸了一聲,說道:「我大姐又不傻,她的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那么一個差勁兒的老頭子呀。她看上的人,怎么也得像剛哥你這樣的。她要嫁老頭子,只是受了要脅。」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可別誇我,你這么一誇我,我可暈頭轉向,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蘭花將臉貼在成剛的胸脯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說道:「剛哥,你又何必謙虛呢?在我的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這事可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等解決了這件愁事兒,咱們再幫大姐找一個像樣的對象,讓她活得開心些。」

成剛哼哈答應,心里卻說:這么好的蘭月,這么好的貨色,為什么要嫁給別人,而不自用呢?肉要爛在鍋里頭,肥水不流外人田吶!蘭月應該歸我。但這話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不能說的。

次日,蘭花早早就起來到西屋去了,大概是跟她媽談正事兒,她一定是把昨晚兩人談話的結果告訴母親。成剛沒有起那么早,而是躺在被窩里,靜靜地想著心事。他正在想如何找一個突破口,將蘭月搶回來。這天鵝肉可不能落到癩蛤蟆嘴里。

早飯的時候,蘭強從鄰居家回來,大家圍坐一起吃飯。在吃飯過程中,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蘭花什么都跟我說了。我沒有意見,讓兒子去城里練練,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蘭強這家伙願意不。」

蘭強吃了一塊肉,問道:「媽,你是說還叫我到縣城里去打工嗎?我當然願意。」

風淑萍沖著蘭強笑著,說道:「蘭強,不是去縣城,那里是老嚴家的地盤,媽可不能讓你去,萬一那老嚴家的人看到你了,還不得盯上你?你姐夫的意思是說,讓你到省城闖闖去。」

一聽這話,蘭強眼睛一亮,騰地站起來,又坐下,大聲道:「媽呀,省城是啥地方呀?那里是神仙住的地方。我還有不樂意的嗎?我要去。」

蘭花坐在成剛身邊,小口吃著飯,說道:「蘭強,去是可以去,不過你到省城之後可得聽話,不然我們就不管你了。」

蘭強一副誠懇的樣子,說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讓我到省城去闖闖,我什么都聽你們的。我對天發誓絕不會給你們惹事,誰惹事兒,誰就是孫子。我會好好干活,好好混,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就不見你們。」

他越說越激動。

蘭月一直沒出聲,這時說:「媽,你就這么一個兒子,你能舍得嗎?」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嘛,男兒志……」

蘭月補充道:「男兒志在四方。」

風淑萍點頭道:「對,就是這話。蘭強在農村待著也沒有什么出息,混得再好,也只是個農民。要是在城里混好了,這輩子就再也不用種地。只要他這輩子有了著落,媽我就是馬上死了,也沒有啥委屈的。」

蘭花說道:「媽呀,瞧你說的,什么死呀、活的,你還年輕,好日子在後面呢。你還得幫蘭強找媳婦兒,以後還得幫他看孩子呢。你得長壽才行呀。」

風淑萍一聽這話,臉上笑開了花,透著內心極大的喜悅,說道:「是呀,是呀,我怎么也得活到兒子娶老婆呀。」

蘭花這時說道:「媽,我跟成剛可都盡力了。以後如果蘭強在省城不成器,你可別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

風淑萍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一掃,說道:「蘭花,你媽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你們已經很幫他了,媽我心里有數的。」

成剛微笑道:「那就好。到城里之後,蘭強,你可得爭氣呀,別叫你媽再操心了。」

蘭強眉飛色舞地說:「那當然,我蘭強可是說話算話。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把姓都改掉。」

風淑萍笑罵道:「瞎說,實在混不好,大了不回來種的就是了。」

蘭強傻笑幾聲,說道:「二姐、二姐夫,我想問問,我到城里之後干什么呀?在哪里住?在哪里吃?」

風淑萍慈愛地望著兒子,說道:「蘭強,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姐夫都已經想好了。」

接著,就把成剛那套話重復了一遍。蘭強聽得大為興奮,對成剛笑道:「二姐夫,這次又要謝謝你了。」

成剛搖頭道:「都是一家人嘛,幫你也是應該。只是省城和農村不同,你要好好適應一下才好。」

蘭強點頭說:「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讓我干什么都行。我不會就那么完蛋,我蘭強好歹也是一條漢子。對了,我現在就走嗎?」

風淑萍說道:「兒子,你急什么呀?過幾天吧。你姐夫還要跟省城里聯系。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媽媽幾天,媽還真有點舍不得你呀。」

蘭強說:「好吧,我就聽媽的安排。」

之後的幾天,蘭強就在家閑著陪他媽。成剛沒事時就想著如何解決蘭月的愁事兒。那個譚校長既然那么想娶蘭月,自然是有一套計劃。這幾天,蘭月更不愛說話了,想必上班時,那個譚校長又施加壓力了吧。成剛知道她這陣子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說什么,讓蘭花安慰她。

這天中午,一家人剛吃完飯,正在西屋里說話,村長的兒子二驢子來了。進了屋,對著風淑萍等人打過招呼,就對蘭強說道:「蘭強,你小子在家待得可真老實呀,也不出來看看咱哥們。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他嘿嘿笑著,那殘缺不全的牙好難看呀。

蘭強哼了一聲,掃了二驢子一眼,說道:「少雞巴扯蛋,少來蒙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嗎,又想贏我了是不?」

二驢子嘿嘿笑,說道:「蘭強呀,我說的可是真心話,這幫朋友都想著你呢。你在家也怪悶,出去轉轉吧。再在家窩幾天,你還不瘋了?」

蘭強被說得心里癢癢,但一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心涼了,說道:「我沒空,你還是走吧。」

二驢子唉了兩聲,理一下梳得光光的頭發。那頭發鋥亮,好像剛被牛犢子舔過一樣。二驢子眯著眼笑道:「蘭強,想不到這幾天不見,你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真沒勁。」

蘭強指指門,說道:「快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會賭錢了,我蘭強要重新做人。」

二驢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蘭強惱了,罵道:「二驢子,你這狗操的,我他媽的,擂你。」

說著,就沖了過去。二驢子哈哈一笑,往門外就跑,兩人都跑到院子里。這時,大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是個老頭,西裝革履,雖然打扮得不錯,也難掩其老態。他的臉上笑著,手里還拎著一些水果,一看到這個人,蘭強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討厭的譚校長。

蘭花在屋里看得真切,瞅一眼蔫頭耷腦的蘭月,冷笑道:「這個老王八蛋又來了,惡心死了。」

成剛聽了,就說道:「我出去瞧瞧。一轉身就走向院子里。」

到院子,只見譚校長已經被人攔住了。只見蘭強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齒,要動手的樣子,而攔人的卻是二驢子。

二驢子往譚校長面前一站,說道:「老譚頭,你來干什么?又想打蘭月的主意嗎?」

譚校長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妻,我來看看她,也礙不著別人的事兒。」

明知道對方是村長的兒子,譚校長也不示弱。

二驢子嘖嘖了幾聲,又繞著譚校長轉了兩圈,然後歪頭說道:「我說老譚頭,你也太不要臉了。你都多大了,還想娶蘭月,你他媽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

譚校長被罵得滿臉脹紅,說道:「二驢子,嘴巴放干凈點,就是你爸見了我,還得客客氣氣的呢。這里哪輪得著你說話?還不走遠點?」

他也瞪起眼睛來。

二驢子聽了大怒,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二驢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亂來,老子打你個不要臉的。」

說著,照譚校長臉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聲,好清脆呀!

蘭強見了哈哈直笑,說道:「二驢子,他是校長,你膽真大,還敢打他,聽說他在城里可是有人的。」

二驢子嘿嘿直笑,說道:「他城里有人,我家城里就沒有人嗎?操他媽的,我二驢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讓他以後再不敢來找蘭月。」

說著,第二巴掌上來了。

譚校長被打,氣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後一躲,二驢子的巴掌落空了。二驢子氣惱地說:「老不要臉的,你還會躲呢。」

說著,撲了上去。譚校長也顧不上面子了,跟二驢子扭打在一起。不一會兒,兩人在地上翻滾,像皮球一樣。地上的灰塵在二驢子的頭發上,譚校長的西裝上留下了斑斑痕跡。這兩個人一邊扭打,一邊痛罵對方。

二驢子嘴里充滿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臉、不死的、棺材、不正經、王八蛋相連。這時候的譚校長也是斯文掃地了,也罵開了粗話,什么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驢卵子、小瘟災的等等。兩人展平生所學的罵人經,一邊武斗,一邊嘴斗,這可把一旁邊的蘭強樂壞了。他本來要親自上陣教訓譚校長,想不到先二驢子出頭。他連連拍手,大呼小叫,為兩人打氣:「打呀,打得狠點,不狠不是男爺們。誰不使勁,誰就是狗娘養的。」

成剛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我說你們兩位停手吧,這里也不是華山,用不著華山論劍。」

那兩人不聽,一會兒,二驢子騎在譚校長身上,也不管臉還是屁股,猛打一陣兒。一會兒,譚校長又翻上來,可惜他畢竟上了年紀,不是年輕人的對手,十回挨打,他倒占了九回。

成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上去將兩人拉開,那不是便宜了譚校長嗎?這個老家伙是應該得點教訓。這多好呀,自己坐山觀虎斗,不用動手,正好出氣了。

外面這么折騰,屋里人自然坐不住,風淑萍領著兩個女兒出屋來了。蘭月見兩人如此狼狽,便叫道:「你們兩人都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們。」

兩人便停了手。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都鼻青臉腫,沒個人樣兒。

譚校長說道:「蘭月,我改天再來看你。」

他自知風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驢子本想再待一會兒,也叫蘭強罵跑了。一場小風波,就這么結束了。

成剛跟蘭花相視一笑,然後目光落到蘭月身上。她的臉上帶著悲傷,像有無數的話要對人述說一般,可她紅唇動了動,還是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