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夜難忘(1 / 2)

好飽滿,好有彈性,好柔軟。成剛非常爽,意外的是蘭月除了啊地一聲之外,就再也沒有出聲。成剛雙手如玩玩具般地揉著,嘴上問:「蘭月,你怎么了?你怎么沒有聲音?」

蘭月嘆息道:「你在占我的便宜,我沒有反抗。你還不知足嗎?難道你要我象廟里那個婊子一樣叫春嗎?」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語氣中又透著委屈。

成剛問道:「你一定很怪我吧?」

手指在她的奶頭位置點著,弄得蘭月直哼哼。這種感覺在她是新鮮的,也是刺激的,再加上羞澀,心理更為復雜。成剛的一只手還伸到蘭月的屁股,屁股很結實,手感也好。可比蘭雪的強多了。這才是成熟的大姑娘的屁股。

蘭月喘息著說:「我怎么會怪你?你幫了我的大忙,對我做什么都不過分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這話聽在成剛的耳朵里,覺得很難受。似乎自己幫她就是想占她便宜的,仿佛其中一點的情意都沒有。

成剛摸得興起,將手移到她的胯間,時輕時重地摳弄著,雖是隔著褲子,也令蘭月忍受不了。她是一個年輕的正常的女性,也有著自己的欲望。她從未被人如此過分地挑逗過。因此,蘭月嬌喘的更厲害了,若不是極力壓抑自己,只怕早就叫出聲了。

成剛說道:「蘭月,我承認我對你不懷好意。那也是因為我喜歡上你了。你美麗,有文化,有氣質,你把我深深地吸引了。我幫你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更想要你的心。如果你把我單純地看成一個色狼,那你就錯了。」

蘭月被成剛的進攻,弄得嬌喘不已,一邊扭動著,一邊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是只是色狼,還是個偷心賊。」

她的聲音再也不能象平常那么穩定了。

成剛玩著她的肉體,聽著她的喘息,一時興起,就解開她的褲帶,將手探了進去。伸到褲衩里,在那個小穴一碰,哦,那里已經全濕了。成剛興奮如火,在她的下體上盡情地揉了起來。

蘭月受不了,告饒道:「成剛,停手吧,你太過分了。你再這么下去,我的褲子就全濕了。你讓我怎么回去見人?」

說著話,在她的手上胳膊上使勁地拍著。

成剛猛然一驚,意識到今晚不大可能占有蘭月。好在日子長了,也不怕她跑了。只要她願意,以後隨時都可以干她。想到這兒,成剛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放開蘭月。他將那只光臨過蘭月小穴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哦,有點腥,有點騷,又有幾分香氣。這正是女人讓男人瘋狂的味道。成剛深吸一口氣,在自己的那幾根手指上舔了幾口。

蘭月發現,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你真是惡心吶,那里臟得很。」

成剛一笑,說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你不信嘛,來,你自己嘗嘗好了。」

說著話,他向她伸手。蘭月忙向後退,哼道:「你是個讓人惡心的大色狼。我懶得理你。我先回去了。」

說著話,轉身就走,走得很快。成剛輕聲呼喚:「蘭月,我的心肝,你等等我。」

蘭月停住步子,回頭嗔道:「成剛,你是傻瓜嗎?不要亂叫,讓我們村子里的人聽到了,我家就會有麻煩。我家人的名聲都會變會的。我們家以後還怎么在這里混呢?」

成剛大膽地摟住蘭月的肩膀,在臉上一親,說道:「蘭月,我聽你的。我以後只會幫你家,不會讓你家受到一點傷害的。」

蘭月推開他,說道:「這才象話嘛。」

說著話,又向前走去。成剛自然也在後邊緊跟著了。從這里直到回家,蘭月沒有說一句話。成剛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蘭月的心里也是不平靜的。那敏感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下愛撫,換了誰,誰都不能無動於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須會起微妙的變化,猶如平靜的大海上卷起了無邊的風暴一般。成剛的舉動會給蘭月造成多大的影響呢?只有蘭月自己最清楚了。

一回到家,只見蘭雪已經進被窩了,正躺著呢,也不知道睡了沒有。風淑萍與蘭花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見到二人回來,她們都站了起來。風淑萍看了看他們,問蘭月:「這一道還太平吧?」

蘭月俏臉微紅,眼神閃躲,說道:「還好吧,只是半道上跑出一條狗來,也不知道誰家的。」

風淑萍哦了一聲,忙問道:「沒傷到你們吧?」

蘭月掃了成剛一眼,說道:「幸虧有他,他一腳就把狗給踢跑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蘭花就勢說:「大姐,我說嘛,讓成剛陪你去好。這要是你自己去的話,你會嚇壞的。」

蘭月沒有吭聲。這時蘭雪在被窩里一翻身,趴在枕頭上,忽閃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問道:「大姐,除了遇到一條狗之外,就沒有遇到別的事嗎?」

蘭月芳心亂跳,但還是說:「沒有呀。」

蘭雪從被窩里露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紅色的小背心,烏黑的散落一側的秀發,使成剛很想多看兩眼。回想跟她那晚的好事兒,心里沉醉。他很渴望有下次再會的機會。那時,他一定會在燈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個角落都看個清楚。他那桿大槍,也會繼續發威,把這個小美女喂飽的。

此時,蘭雪的目光又落到蘭月的臉上,說道:「大姐,除了一條狗之外,你真的沒有遇到別的動物嗎?比如,遇到一條狼。狼可比狗厲害的,你該如何避難呢?」

這話觸到蘭月的心上。她沒有馬上說話。

風淑萍訓道:「蘭雪呀,乖乖地睡覺,別跟著起哄。咱們村子里只有狗,哪有什么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雞什么都沒有了。狼在幾年前就絕種了。」

蘭雪聽了嘿嘿直笑。

蘭花則說:「就是遇到狼也不怕,你姐夫是很能干的。」

她說得很自豪。

蘭雪瞅了瞅成剛,說道:「姐夫能干不能干,二姐你是最有體會了。別人上哪兒知道呀。大姐,你說對不對?」

這話蘭花聽出弦外之音了。她不由地紅臉了,笑罵道:「死丫頭,越來越放肆了。這么色的話都說得出口,真是欠揍了。」

說著話,沖上去撕蘭雪的嘴。蘭雪早有准備,忙把頭縮進被窩里,還格格笑個不停。蘭花又掀起她腿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屁股。二人鬧成一團,在身體的活動過程中,可以看到蘭雪的大腿,被褲衩沒包著的一部分白屁股。

成剛自然很想看的,但在眾人之前,不得不裝一下。他便把目光移開了。他心里卻在想,若在這屋只有我們二人的話,我一定會扒掉她的褲衩,並且分開她的大腿,再次給她澆澆『花。』風淑萍擺手道:「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都睡覺吧。」

蘭花這才氣喘吁吁地從炕上下來,拉著成剛往外走。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成剛注意到蘭月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里,有氣惱,有不滿,有怨恨,似乎也有喜歡。成剛心里一動,暗想,難道她也愛我嗎?抽空應該問問她的。

夫妻倆回到東屋,打開燈,蘭花拉窗簾,鋪褥子鋪被的。成剛則坐在床沿上,望著地面發呆。蘭花過來,雙手從後邊一摟他的脖子,問道:「剛哥,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是不是剛才在路上被狗嚇到了。」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老公有那么差嗎?我連老虎都不怕,還會怕狗嗎?」

蘭花笑道:「就是遇到老虎,你也不敢打。國家明文規定,老虎是一類保護動物。它咬你一口,它沒有罪。可是你打死它,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著話,在成剛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成剛笑著轉身,並將蘭花給按倒了。他撲了上去,壓住她。蘭花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著,二人在炕上滾過來,滾過去。在滾動的過程中,他們的衣服不知不覺間就離開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很快變成了原始人。這是他們都想要的效果。

他們的沒有包裝的肉體,在燈光發著黃色的光澤。

成剛今晚的欲望也很強。他被廟里的那對男女的叫聲,喘息聲給激動了。再加上蘭月的肉體的好處,更叫他欲火焚身。那壓抑著火焰,總想痛快地噴發出來。目前,他除了找老婆解決之外,一桿槍也找不到別人。

二人親了一陣兒,摸了一陣兒。蘭花就說道:「剛哥,你躺下,我來服侍你。」

成剛便聽話地平躺下來。蘭花便跪在她的胯間,將他的肉棒子含在嘴里舔。不只是舔,還是套弄,搓揉,撥弄等等。蘭花的技術已經很專業了。成剛樂得享受,再度感覺當男人真好。

成剛感覺象泡在溫泉里一樣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學時代,回到了初戀女友的肉體上。一會兒,又回到玲玲身上,接著,又是小路,蘭月的。他想著她們,而從肉棒傳來的刺激,使他發出牛喘般的聲音。他有種錯覺,正伏在胯下舔棒的不是蘭花,而是別的美女。這么一想,更感覺好受。

蘭花唧唧有聲地吃著肉棒,那沉醉的神情比吃了火腿腸還美。她的秀發垂下來,蘭花便不時理一下頭發,再賣力工作。成剛看到這一幕,心里更美。那美女的舌頭與嘴唇已經將他的玩意給變成巨無霸了。

成剛忍無可忍,喘著粗氣說:「蘭花,躺下來,讓我操你吧。」

蘭花便吐出棒子,一翻身,往炕上一躺。成剛趴上去,肉棒磨擦幾下,便照那水汪汪之處一插。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

蘭花一勾成剛的脖子,哼道:「剛哥,真好呀,硬得跟石頭似的。」

說著話,扭腰擺臀的一挺,那肉棒子便插到底了。堅硬的東西跟柔軟的玩意密切地結合了。一動一動的,便快感無窮。

成剛兩手拄在蘭花肩膀兩側,呼呼地干著,啪啪之聲不斷,干得蘭花的奶子鼓鼓涌涌,特別誘惑人。蘭花也啊啊地哼叫著,不停地扭動屁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男人象猛虎一樣的凶猛,女人則象貓一樣快樂地叫著。屋里充滿春色,男女的欲望得到了痛快地釋放。

一會兒,成剛將蘭花擺成側式,自己從側邊干她。蘭花的一條前曲著,屁股的缺口處特別好看。這一式雖不能大力抽弄,也讓蘭花如痴如醉。成剛問道:「蘭花,舒服不舒服?」

蘭花轉頭哼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羽毛,要飄走了。」

成剛聽了高興,更加賣力地干著。肉碰肉的聲音特別清晰。

一會兒,成剛又站到地上,扛起她的大腿,鏗鏘有力地干她。這一式很好,不但能發揮出男人的雄風來,就連二人結合處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兩片嫩肉被一根大棒子鼓搗著。進去時,把肉片都帶進去了,出來時,肉片翻出,卻帶出一些淫水來。那水早把絨毛弄濕了,並貼在肉上,看起來特別可愛。

成剛一會兒看二人的下邊,一會兒看她的奶子。那奶子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顫出動人的光波。那兩只奶頭早就興奮地硬起來了。成剛也不時瞧她的俏臉。蘋果般的俏臉,早已紅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經變得朦朧了,象是進了香艷的夢鄉。

成剛粗喘著氣,使勁干著。下邊傳出了擠水的撲滋撲滋聲。而蘭花則嬌喘著,呻吟著,浪叫著,四肢在動,腰在動,屁股在動,全身都在動,嘴里不時還貢獻出一些淫聲浪語來,更令男人開心。

後來,成剛又讓蘭花跪在炕上,翹起屁股。那個圓如滿月的屁股,雖然不算大,卻非常好看。尤其是以這個姿勢呈現出來,更叫人銷魂蝕骨。那兩個洞眼都暴露出來了。菊花一縮一張,小穴則水光閃閃,花瓣半開。那些濕淋淋的絨毛更使風景壯麗。

成剛先是摸了一會兒屁股,然後才沖動地將肉棒插了進去。當他一下插到底時,蘭花被干得啊地一聲叫。成剛旋轉屁股,使肉棒在里邊亂攪著,問道:「受不了了嗎?蘭花。」

蘭花喘息著說:「剛哥,太好受了。我都想被你一下子干死了。」

說著話,回眸一笑。那豐滿的紅唇,那眼色的笑影,那滿臉的風騷,都使成剛想要把命搭上。成剛大動,把小穴干得直響,蘭花的屁股也一聳一坐地動著,奶子如同跳舞般壯觀。

成剛也喜歡這一式。那肉棒就象活塞地猛插。蘭花被干了幾百下,就忍不住了。成剛連忙將她翻過來,再次插入。又猛插了幾十下後,蘭花就高潮了。成剛也覺得好受,也將精華射了出來。在那最美麗的一刻,他的眼前閃過別的美女的身影,有玲玲,有小路,有蘭雪,也有蘭月,還有繼母。他自己都奇怪,我怎么會想起她們呢?這個時候,不該想的。

蘭花並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將成剛纏得緊緊的,並且大口喘著氣,象是缺氧的魚一樣。風雨之後,他們幾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屋子已經很安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說道:「今晚『吃飽』了嗎?」

蘭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好幾下,說道:「在你這位大『廚師』身邊,怎么會吃不飽呢?你的雞巴真好使,一插進去,我就忍不住想叫。」

說著話,她握住那東西。那東西還濕濕的,好象剛從水里撈出來。

成剛驕傲地說:「沒有這根好東西,我怎么娶你呀?如果喂不飽你,我還算是什么男人吶?」

蘭花歡喜地說:「剛哥,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幸福極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嫁給這么好的男人。」

接著,她嘆口氣,說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點。在工作和個人感情問題上,都不太順心。」

成剛眼前立刻浮現出蘭月冷艷而文雅的臉。他說道:「我不是已經答應幫她了嗎?她的人生就要變好了。譚校長已經解決了。我再回省城給她辦工作的事兒。」

蘭花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說道:「剛哥,我替我姐姐謝謝你了。如果你辦成此事的話,我一定讓她親自感謝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怎么感謝我?」

蘭花笑道:「怎么謝都行,只要你喊一嗓子。」

成剛心說,我是想讓她陪我一夜,可是,這可以嗎?表面上,他說:「還謝什么呀?只要你好好陪我樂一樂,也就是了。」

蘭花大喜,說道:「這個不難。只要你快樂,讓我干什么都行。」

然後,她問道:「剛哥,你有沒有想哪天走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也就這兩天了。」

他心說,小路一再強調要跟我一起走,我得打聽打聽她才行。有個美女相伴,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對,也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獲呢。那么好的貨色,可不能放過呀。

蘭花說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得學會照顧自己。」

成剛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還用擔心嗎?」

說著話,從蘭花的身上下來,翻到一邊躺下。蘭花扯過被子給二人蓋上。接著,她又鑽到成剛的懷里膩著。自從二人在一起之後,她養成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夫妻二人說著話,不一會兒,就雙雙入眠了。這樣一個狂歡的夜晚,當然不會做惡夢了。次日早晨,蘭花將成剛回省城的事兒跟媽說了。風淑萍聽了,非常感動,對成剛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幫了我們家這么多,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成剛一擺手,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這么客套下去,我就呆不下去了。」

風淑萍聽了,笑得合攏嘴。可以說,解決了譚校長這個家伙,等於去掉了風淑萍的一塊心病。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辦了,以後蘭月就不用操多大心了。

蘭月目光幽幽地瞅著成剛,說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你歸來之日,我會親自倒酒,向你道謝。」

成剛一笑,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時間,家里的氣氛又熱了起來。只有蘭雪打不起精神,象是生了病一般。她不時地偷眼看成剛,好象有什么話要說,但始終沒有說出口。成剛注意到了,心說,小丫頭,你可不要亂來。你要是什么都說了,會害苦我的。估計你也不會那么傻的。

這天上午,成剛正要給小路打電話,小路的電話就先來了。成剛說了聲:「單位來的。」

然後就出了院子,到大門外說話了。

小路說道:「成剛,我決定明天凌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來,我會很失望的。我會哭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本來我還有些事兒沒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為了你這番盛情,我無論如何也要抽出時間,把一切事兒都放下陪你出發。你看我夠朋友不。」

小路發出清脆的笑聲,說道:「好,這樣才是爺們,才是純爺們。我就喜歡這樣有情有勇氣的男人。」

成剛說道:「你別這么說呀。你這么一說,我還以為你這是向我求愛呢。」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你這么理解也可以呀,反正我心里有你的。對了,你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定票了,去定兩張。」

成剛說道:「也好。你這次出門,老嚴知道不知道呢?」

小路回答道:「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後,再告訴他。免得他要找麻煩。」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小路呀,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明天凌晨,我會及時趕到的。」

小路說:「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當真了。」

成剛爽朗地笑了,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一定到的。」

小路說:「好,你要不去,我以後就不認識你。」

說著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說,這女的脾氣還挺大呢。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都掛斷了呢?難道是老嚴去了嗎?他想著這些,向院子里走去。他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蘭家人。

大家知道成剛的決定之後,蘭雪第一個跳起來,說道:「我也要跟著。」

風淑萍一擺手,訓道:「蘭雪,別跟著添亂。你姐夫回省城是辦正事的,哪有工夫搭理你呢?還有,你還得上學呢。」

蘭雪說道:「我可以再請幾天假的。到時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個人可以溜達的。」

風淑萍臉一板,說道:「真是胡說。外邊的壞人也很多,別讓人把你給拐賣了。」

蘭雪扮個鬼臉,說:「我才不怕呢?我會那么傻嗎?我又不是小學生。」

風淑萍白了蘭雪一眼,目光轉向成剛,說道:「這次又要你幫蘭月了。她以後應當感謝你一輩子。為了這工作的事兒,她也沒有少煩惱。只是她這個人不喜歡說出來,總悶在心里。」

成剛表示:「我應該幫她的。我不要她感謝什么。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他心說,我當蘭月是心上人,我幫她沒說的。

蘭花溫柔地說:「成剛,那你什么時候出發呢?從這兒去縣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越早越好了。這樣,我明天凌晨一點就走,騎摩托去。」

蘭花問道:「那摩托放哪里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找個存車的地方存一下就是了。」

蘭花建議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風淑萍也說:「放他家好了。事先給打個電話,也讓他們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