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野外偷歡(1 / 2)

成剛見她手不亂動了,這才說:「蘭雪,這樣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冷聲說:「你已經虧待我了。」

成剛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哪有的事兒呀?」

蘭雪說道:「怎么沒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兒,干得連喊帶叫的。我聽了能舒服嗎?我從那天被你占了便宜之後,可一直在忍著呢。我也是個人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你姐干事,你怎么能聽見呢?」

蘭雪說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聽的。我晚上小解,經過你那門,就聽見了。」

成剛笑道:「小丫頭,你也不學好呀,好事不聽,非得聽這事。這讓你媽知道了,還會罵你的。」

蘭雪說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干,給她那么多的快樂。我也是你的人,你也應該多疼疼我呀。」

成剛聽了高興,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沒有機會呀。」

蘭雪說道:「你這次回省城,往快里說也得幾天能回來。我又得好幾天見不到你了。我會想你的。在臨走之前,你得疼愛疼愛我呀。」

說著話,她用臉在成剛的背上磨擦著。

成剛說道:「我自然也想跟你親熱呀,只怕時間上不允許呀。」

蘭雪說:「時間上是允許的。那車是凌晨三點半的車,現在才一點多。不如找個地方樂一樂吧。我好想要了。」

說著,蘭雪的一只手下滑,去摸成剛的褲襠。

成剛被摸得一熱,忙穩定心神,說道:「蘭雪,別亂來。咱們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們很容易出事的。」

蘭雪固執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么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

成剛聽得心軟,說道:「好,好,我答應你好了。找個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兒去呢?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到了城里去旅店吧?」

蘭雪說道:「地方不有的是嗎?這道邊不遠,有不少的看地的窩棚。這個時候都是空的。那時不是現成的好地方嗎?」

成剛回答道:「好。」

他減慢速度,很快在道邊百十米處找到一個窩棚。那是一塊西瓜地,不過這個時候西瓜早就沒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個窩棚還是好好的,夠大也夠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來。他們進了棚子,里邊可容納二人站立。地上也沒有什么床,只有一些包米桿子,鋪得好好的,倒還平坦。成剛說道:「太黑了,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該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干著你,那一定是大爽特爽的。」

蘭雪伸到他的胯間抓棒,柔聲道:「姐夫呀,以後有得是機會呀,只要你對我好一些。」

成剛一笑,說道:「我會對你好的。」

說著話,就把她摟在了懷里。蘭雪知道時間有限,也就不客氣了。她摟住成剛的脖子,說道:「姐夫,來吧,好好疼愛我,象一個男子漢那樣的。我不喜歡綿羊一樣的男人。」

說著話,她仰著頭,將紅唇貼了上來。

成剛就勢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動。二人吻得唧唧直響,大手也在蘭雪的禁區內放肆。蘭雪很快就嬌喘並呻吟起來了。她感覺自己下邊已經濕潤了,便伸手解開成剛的褲帶,將手伸進去,抓住肉棒使勁地揉呀,推呀,撥弄呀。她年紀雖小,已經很喜歡那根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經嘗到了甜頭,知道那東西一插進穴里,就會美妙無窮的。

當蘭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氣來時,她便推開成剛,喘息著說:「姐夫,該怎么玩呢?」

她實在不想躺在這包米桿鋪就的地上,既嫌硌挺,又嫌腌臟。在她想來,最好能換一種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玩。

成剛說道:「這樣吧,我坐在地上,你騎在我大腿上玩。」

說著話,成剛脫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覺得還真有點涼呀。倒不怎么硌挺的。此時,他的肉棒子已經勃起來了,象一根水黃瓜。

蘭雪也急急地將下身脫光,胯上去,緩緩坐下。當肉棒子頂到柔軟的小穴上時,那里已經很濕了。蘭雪摟著成剛的脖子,向肉棒迎湊著。成剛安慰道:「蘭雪呀,不要怕,你已經破了身了,不會疼的。」

蘭雪嗯了一聲,挺著下身。成剛摟著她的屁股,扭了扭腰,那東西雖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洞口。龜頭在肉片上那么一擠,借著淫水的潤滑,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再一挺,已經碰著花心了。蘭雪的小穴並不淺,很容易碰到底的。

蘭雪被肉棒插入,長出一口氣,說道:「姐夫呀,好粗呀,要把我脹破了。」

成剛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哪有此事。」

說著話,挺動著腰,使肉棒在小穴里有節奏的活動。蘭雪也笨拙地配合著,扭腰擺屁股的。她只覺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流里一樣。那肉棒活動起來,那美感也無法形容。成剛也一樣,被少女的小穴包裹著,舒服得無以復加。他越插越高興,每一插都插得很力。蘭雪沒一會兒就呻吟起來了。畢竟是一個小歌手,叫聲也出類拔萃。

成剛誇道:「蘭雪呀,你的小玩意長得真好。姐夫挺好受,以後一定要經常操你的。」

蘭雪也哼哼唧唧地說:「姐夫呀,蘭雪也好爽呀,恨不得在你的懷里死去呀。你說說,我跟我姐,你更喜歡誰?」

這當然是指的是蘭花了。

成剛興致勃勃地干著,喘著粗氣,說道:「蘭雪呀,你跟你姐一樣好,都叫我舒服。不過嘛,你現在還小,以後干得多了,就有經驗了。你會勝過她的。」

這么一說,蘭雪興趣更濃。她按著成剛的肩膀,使勁地挺著小穴,夾弄著男人的棒子。她的淫水大量地分泌著,代表著她的心情。

二人你來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剛的手在她光滑細嫩的皮膚上亂摸著,一會兒摸腰,一會兒摸腿,一會又捏屁股的,既過操癮,也要過手癮。他的手又來到蘭雪的胸上抓弄。

「蘭雪呀,把上衣脫了吧,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蘭雪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

說著話,蘭雪將上衣脫掉,又將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兩個白球來。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剛能聞到上邊的乳香味兒。

成剛大樂,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著,捏著,玩到痛快處,他將嘴湊過去,輪流地吮吸起來,吸得蘭雪直叫:「姐夫呀,癢死我了。哦,這下干到底了。要把我干穿了。」

成剛笑道:「干穿了才過癮呢。」

由於這一式不能盡興,成剛又躺在地上,讓蘭雪盡情地大干。蘭雪大為過癮,在成剛的身上起伏著,跳躍著。那小穴每次跟肉棒結合,都發出撲滋撲滋的淫糜之聲,更叫人淫興大發。

蘭雪叫道:「姐夫呀,真好呀,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這么樂過。我要樂昏了。」

她的聲音變得又清脆又嫵媚的,特別撩人。

成剛也被夾弄得心情舒暢,說道:「蘭雪呀,你真是個小妖精呀,姐夫恨不得把雞巴都留在你的逼里。」

說著話,他摟著蘭雪來一個翻身。蘭雪被壓在身下,成剛一陣快攻,干得風風火火,氣勢磅礴,盡顯男兒雄風。

蘭雪這時候哪顧得上地上臟不臟,硬不硬呢?她歡叫道:「姐夫呀,蘭雪愛死你了。蘭雪把一切都給你。你干我吧,我喜歡被你干。」

她連扭腰帶晃屁股的,盡顯風騷。

二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個小時。蘭雪泄身兩次,成剛本來還想再干的,只是一想時間只怕不夠用了,就只好將精華射進去了。稍作休息後,二人穿好衣服,才繼續趕路了。

摩托繼續跑起來,蘭雪依然摟著成剛的腰。她摟著成剛,臉上還是熱的,心里甜甜的。她沒有再說什么,默默回味著男女間的好事兒。由於第二次已經不疼了,蘭雪想到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美麗的。她心說,怪不得自己的同學有些個敢那么冒險,跟男人亂來,不怕出事呢。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那么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許。難道那么多的女人為了男人不顧一切呢。原來最重要的原因在這兒呢。以前可不知道是這么回事。

到了車站之後,那輛客車已經停在那里了。成剛下了摩托,說道:「蘭雪呀,你一個人敢去舅舅家嗎?」

蘭雪說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車站後邊胡同了,很近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你騎著摩托去吧。」

蘭雪說道:「不,我想送你上車,並看到車走。」

成剛笑了,說道:「傻丫頭,我知道你關心我,對我好。咱們之間用不著那樣的。聽我的話,走吧。回去睡一覺。」

蘭雪借著車站的燈光,深情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還有呀,回來時,別忘了給我買好東西呀。」

成剛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後,別忘了給我來個電話,這樣我才放心。」

蘭雪答應了。成剛隨手掏出一百元錢,塞到她的手里,說道:「拿著零花吧。」

蘭雪揣起來笑了。

她又看了一會兒成剛,這才騎摩托離開。成剛並沒有馬上上車,等到蘭雪打來電話,報過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著皮箱,向客車上走去。

成剛踏上台階,走進車里。車箱里的燈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個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滿了。成剛挨張臉掃視著,尋找著小路。目光掃過來,掃過去,就是沒找到。他心說,難道小路沒有來嗎?

他在過道走著,挨張臉看著。走到半腰的時候,右側一個人笑了,輕聲說:「我在這兒呢,坐下來。」

尋聲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過道的位置。小路往里一挪,把外邊的座位讓出來。成剛便一轉身,坐了下來。

成剛一瞧小路,穿著一套淺色的休閑裝,蓬松的長發披到肩膀上。眼圈與嘴唇沒怎么化妝,體現了一種天然之美。那毛茸茸的美目正沖成剛曖昧的笑著,笑得很嫵媚,又神秘。

成剛問道:「小路,我剛才怎么沒有看到你呢?」

小路說道:「我剛才見你上來了,就彎下了腰,不讓你看到臉。你當然找不到我了。」

成剛一笑,說道:「那你干嘛躲著我呢?你在跟我開玩笑。」

小路一本正經地說:「我有點生氣了。」

成剛不解,側著頭瞅著小路,說道:「生氣,生什么氣呀?我好象沒有什么事得罪你呀。」

小路指了指窗外,問道:「剛才你在車下邊跟誰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成剛望車窗外一瞧,在車站燈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在車里能看見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說道:「一個人要出門,親人相送,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那個小丫頭是誰?」

成剛真佩服她的眼力,雖說外邊有燈光吧,可距離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個小丫頭,不得不讓人意外。成剛問道:「你怎么能看出那是個小丫頭呢?」

小路回答道:「我倒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我從身材跟舉動上就能判斷出,那是個小丫頭,還嫩著呢。你快說吧,她是誰?那么點的孩子總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現在正上高中呢,還是個青蘋果呀。」

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不是相好就好。對了,家里都安排明白了?」

成剛很自信地說:「有什么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說了不算,那還是老爺們嗎?說了不算,那可連一個老娘們都不如呀。」

他故意學了小品演員的腔調說這些話,別說,還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笑聲悅耳動聽。成剛說道:「你輕點笑呀,別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說道:「人家跟我說,凡是在外邊說自己說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實,十個都有九個是妻管嚴。在外邊說自己如何如何硬氣的,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斷了幾個?」

成剛也笑了,說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樣子象不象在家受氣的那種。」

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說道:「那倒不象。等有機會,我找你老婆談談,到時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成剛搖頭道:「你可別找她,女人最大的敵人是女人。」

這時候,開車時間到了。人員上齊,客車鳴了幾下喇叭,就關了車門,慢慢地轉彎,並前進了。在城里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後,就飛奔起來。往車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樹木正迅速地後退著,仿佛被拋棄的孩子一樣。透過車窗,也可以瞧見幾星燈光,偶爾有快車從身邊跑過,眾人只覺亮光一閃,就什么都沒有了。

成剛問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路回答道:「游玩,散心,看親戚。」

成剛逗她道:「一個人多沒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沒有人,你想怎么樣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聲道:「你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領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虧嗎?」

說著話,很得意地笑了。

成剛被笑得臉紅,說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兒,吃虧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會懷孕。」

小路聽了有氣,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剛直裂嘴,一臉痛苦地說:「小路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呀,干嘛掐人吶。」

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門在外,本是寂寞的,無聊的,但有了小路這樣的美女相伴,反而讓人愉快。聞著她的香氣,跟她說說笑笑,這漫長的旅途就變得可愛起來。甚至使人胡思亂想,恨不得這路程再長一些才好呢。

談來談去,就談到了敏感問題。小路眯著美目,問道:「成剛,你老婆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成剛嘿嘿一笑,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第一個了。」

小路呸了一聲,說:「凈瞎說,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風度,性格,你會只開著一輛車跑嗎?」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呢?老嚴是你的第幾台車?」

小路使勁一擺手,正經地說:「是我在問你,拜托了,別打茬。快點老實回答。」

成剛嗯了一聲,就皺起眉頭。一會兒往靠背上盡力一靠,腦袋一仰,一會兒又耷拉腦袋,摸著額頭,一副冥思苦想狀。小路急了,說道:「我說大哥呀,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怎么不吱聲吶?」

成剛擺擺手,輕聲說:「不要打擾我呀,我正計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路又是撲哧一笑,說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

說著話,又格格格地笑起來。雙方都覺得相處得愉快,都覺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聲說:「成剛,我再來問你,你跟你老婆一周做幾次愛?」

成剛一皺眉,說道:「我說妹子,這種問題也可以問嗎?」

小路不以為然,說道:「有什么不能問的?吃飯,穿衣,上班,掙錢可以說,為什么做愛就不能說?吃飯,穿衣,上班,掙錢,是我們必須的,難道做愛就不是嗎?正常人誰能不做愛呢?」

成剛噓了一聲,說道:「小路,小點聲,別叫人聽見。你一口一個做愛的,叫人聽見會笑話的。」

小路哼了一聲,說:「笑話這事的人都是偽君子,都是假道學。都他媽的心里不干凈。」

成剛笑道:「你倒是個很掏心的人,我喜歡。」

小路說:「甭說這沒用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這回你用不著玩命想了吧。」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回答,高興時,就做;不高興,就不做。」

小路點評道:「這等於沒說,全是廢話。」

成剛望著她那張生動而熱情的俏臉,說道:「那么你呢?我該問問你了。」

小路長嘆一聲,笑容盡消,說道:「我有什么好說的呢?老嚴畢竟不是年輕人了,體力有限,一個月能鼓搗一次就不錯了。而且這一次的表現也不怎么樣,沒捅鼓幾下,就成了面條了。」

她的聲音充滿了惆悵與不滿,象一個怨婦。

對這種事兒,成剛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路,也不給她潑冷水。他很願意想像老嚴趴在小路身上大動的情景。他覺得二人很不相配,這么好的女人給他操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鮮花開在豬圈里一樣。

小路嘆息幾聲,說道:「我還是懷念跟我的初戀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時,我們都很高興。我相信,那時他對我是真心的。跟我做愛時也特別有力氣,特別體貼。我活到現在,只有那段日子是最難忘的。如果這之後,他就死掉了,他一定會給我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象的,是最完美的。誰想到,他最後變得那么垃圾,那么惡心。我真不敢相信,這前後是一個人。」

說著話,她的聲音有幾分嗚咽了。

成剛知道女人對感情的重視程度遠遠超過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細心的。真情可以讓女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小路的性格向來是江湖性的,可是一回憶往事,一接觸真情,也免不了兒女情長,跟別人一樣。

小路深吸幾口氣,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總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剛笑了,說道:「沒關系的。誰都會自己難忘的經歷呀。只是以後少回憶這些事兒。經常回憶,會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頭發,沖他一笑,說道:「我想青春長在,美貌長存。」

成剛說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談成人話題了,我有點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剛的大腿上輕輕一抓,笑道:「原來你這么虛偽。我還以為你很真實呢。」

這么個功夫,客車跑到了一個中途小鎮,並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上來兩個人。一個是個高個,臉上有條疤,在左臉上向外斜下來,挺難看的,再加上這人目光冰冷,面無表情,就更嚇人了。另一個人是矮個,長個大餅子臉,臉上雀斑遍布,一雙鼠目總斜著看人。這兩個人上車後,就呆在過道上。客車的保安遞給兩個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來。

成剛看了看二人,輕聲對小路說:「這兩個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後背,說道:「你怎么知道呢?」

成剛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罵道:「扯蛋,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二人相視著笑了,都覺得心里暖洋洋的。但成剛有種預感,前途不會順利,只怕麻煩到了。這種預感沒有可靠的根據,是憑著一種本能得來的。

車行兩個多小時,旅客們很多都乏了,都懨懨欲睡。小路也打了個哈欠,靠在成剛的身上打盹。成剛可沒有睡,他依然很精神。他的目光不時在那個不象好人的家伙身上掃來掃去。他認為,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

這時,那個刀疤臉接了個電話,只是嗯了幾聲,別的什么都沒有說。成剛從他這幾聲嗯里,也感覺到了異樣。他從這幾聲嗯里聽出了冷氣和殺氣。只見那刀疤接完電話後,用手捅了捅有幾分迷糊的雀斑臉,說道:「老二,該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