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醇酒美人(2 / 2)

成剛一笑,貼上她的唇,然後吐了進去。小路咽了下去,說道:「成剛,你好壞呀,連這么孬的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成剛嘿嘿笑,說道:「這樣多有趣呀,既喝了酒,也調了情。」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

小路夾了一口菜,給成剛吃了。成剛催促道:「該你了。」

小路便也含了一口酒在嘴,然後仰起臉,向成剛嘴上湊去。當酒到了成剛嘴里之後,成剛咽下,還舔起她的舌頭來。小路立刻氣喘了,但她還是推開成剛,並從他的懷里站起來,走到對面坐下,說道:「不好玩,不好玩。這么一喝,我會控制不住的。只怕喝不了三杯,我就得失身。」

成剛笑道:「怕什么呀,反正又不是沒有失身過。」

這時,小路坐回原位,給二人都滿上,說道:「來,咱們好好喝一下。」

成剛沒意見,小路端起杯,就是半下子。

成剛也喝了,然後說道:「你酒量不錯,不知道把老嚴喝倒過多少回呀。」

小路一搖頭,說道:「你搞錯了。老嚴的酒量好得很。他一次喝一斤酒沒什么問題。我哪敢跟她較量呀。那不是自討苦吃。」

她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非常嬌艷。

成剛望著她,心里舒服。其實他每次跟老婆蘭花這樣坐個對面時,也一樣的好受,只是對面坐個不是老婆的女人更有新鮮感,也更有吸引力罷了。小路環視一下廚房,目光回到桌子上,說道:「成剛,你總共領回過多少個女人,喝酒之後,又得手了幾個?」

她一臉的壞笑。

成剛一皺眉,說道:「小路,你干嘛總是把我想得那么壞呢?我干嘛總愛禍害女人呢?你看我象一個好色如命的男人嗎?」

小路吃吃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一個好色如命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干起那事來,簡直不要命呀。我都受不了你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什么凶猛的動物托生的。」

成剛抬頭一笑,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道:「當然喜歡了。男人如果跟棉花似的,白給我都不要。」

成剛正想回敬她兩句,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小路拿起手機,也到大屋去接了。她還關上了門,說話很小聲。成剛雖然豎起耳朵,也沒聽出來是什么內容。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走了回來,臉上有一點不快。成剛問道:「小路,有什么麻煩嗎?是不是老嚴的電話?」

小路往座位上一坐,說道:「不是他,是我在省城的親戚。她讓我明天就到她家里去住。她說已經把一切都准備好了。」

成剛問道:「她是誰呀?她怎么知道你來了呢?」

小路回答道:「是我家的一個近親。我這次來之前給她打過電話的。我已經答應她了,明天就到她家。」

成剛有幾分失望,說道:「你走了,我該怎么辦呢?」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你真的舍不得我嗎?那么,我就跟她說,我跟我的相好在一起呢。我不去了。」

成剛指著她笑了,說道:「你可真能瞎扯呀,當心把你那位近親給嚇壞了。」

小路認真地說:「我答應人家了,就一定要去的。沒有我,你不一樣過日子嗎?好了,咱們喝酒。」

成剛哼了一聲,也跟著喝著。喝了沒有多久,成剛的手機也有節奏地唱了起來。

成剛一看號,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老婆來的。」

說著話,也往大屋去說話了。小路在他的身後笑罵:「妻管嚴,沒出息。」

成剛瞪了她一眼,就進了大屋。電話接通之後,成剛問道:「是蘭花嗎?」

那邊傳來蘭花的聲音:「剛哥是我呀。我買了一個新手機。我沒敢買貴的,只買了一個三四百塊錢的。」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你真會過日子呀。不用那么節省的。」

蘭花說道:「掙錢不容易呀。我不能亂花。」

成剛問道:「這就是你的號碼嗎?」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買手機的時候,隨便選了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吉利。」

成剛說道:「好的。我把它儲存下來。咱們以後好聯系。」

蘭花說道:「剛哥呀,這打電話給你,除了買手機這事兒之外,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還得請你幫忙。」

成剛笑道:「蘭花,咱們是夫妻呀,有話你就直說,能辦的事兒,我一定辦。家里又錢不夠了嗎?」

蘭花說:「不是的,不是的。我有關我大姐的事兒。」

成剛心一緊,問道:「你大姐又有什么事兒了?」

蘭花微笑道:「剛哥,你不要擔心,沒有發生什么事兒。只是我大姐後天早上要去省城。」

成剛哦了一聲,非常意外,問道:「她來干什么?是來玩嗎?」

他聽到這個消息,心里大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喜什么,難道她來到省城,自己就能為所欲為嗎?自己好象並不是那種無恥之人。

蘭花解釋道:「她的師范學校的同學要到省城聚會。那些同學多數都在省城工作,我姐相比之下就慘了點。這回,她們的班長發起號召,要在省城聚會,要好好玩幾天。你也知道的,我家在省城沒有什么親戚,也只有你了。大姐去省城之後,她說她想住在同學家里,或者旅店,可我不放心。既然咱們家在省城,哪有讓大姐不在咱家住的道理呢?」

成剛心跳加快,連聲說:「那是,那是了。」

蘭花又說:「我已經勸大姐了,她也同意住在咱們家了。她在咱們家住,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尤其是晚上,別鑽錯了被窩。」

說到這兒,蘭花竟笑出了聲。

成剛聽了歡喜,說道:「蘭花,我有那么笨嗎?再說了,我還不想失身呢。」

蘭花格格笑,說道:「少扯蛋了。我大姐還是姑娘家呢。她在咱們家住時,你連過分的玩笑也不要開呀。」

成剛一本正經地說:「遵命,娘子。」

蘭花說道:「好了,不浪費你的電話費了。」

成剛問道:「我離開你了,你想我不想?」

蘭花笑道:「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么可想的呢?好了,就這樣。我大姐是後天凌晨的車,你到時去接她。我也將咱們家的地址告訴給她了。」

成剛痛快地答應道:「沒問題,保證勝利完成任務。」

打完電話,一轉身,只見小路正靠在門框站著呢,一只手還端著酒杯。一雙媚眼正津津有味地瞅著成剛。成剛笑道:「小路呀,偷聽男人打電話,可不是好孩子呀。」

小路媚媚地一笑,喝了一口酒,說道:「成剛呀,我可不是有意的呀。我只是想聽聽,你老婆給你什么指示了。」

成剛過去拉著她的手,拉回餐桌,坐下後說道:「你不都聽到了嗎?」

小路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你的大姨姐要來你家了。這可是好事呀,對你來說。」

成剛問道:「什么意思?」

小路笑道:「你又有取樂的美女了。」

成剛臉一沉,說道:「小路,不可亂講呀。」

小路格格嬌笑,說道:「好了,就當我沒有說好了。咱們還是痛痛快快地喝酒吧。晚上還要逛夜市呢。那里有許多好東西等著看呢。」

成剛補充道:「晚上還沒洞房花燭夜呢。那得攢足體力了。那可是力氣活呀。」

小路笑罵道:「大色狼,喝你的酒吧。」

說著話,舉高杯子,跟成剛響亮地碰了一下。

這一次,他們只喝掉了半瓶,並沒有放開量,因為晚上還有活兒干呢。

喝完酒之後,二人坐在沙發上說話,又打開了電視看。他們說了很多,從人生到理想,從金錢到婚姻。這些又加深了彼此的了解。成剛問道:「小路,你到你親戚家呆多久呢?」

小路身子一歪,頭枕在成剛的大腿上,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也得呆幾天吧。」

成剛說道:「咱們回去的時候還一起走吧。」

小路想了想,說道:「那可不好說了。也許那時候你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成剛一拍她的屁股,說道:「盡胡說。」

到了夜幕降臨時,二人收拾妥當,就拉著手一起出來了。他們去逛夜市。

二人坐車,來到夜市。只見大街兩旁,小攤相連。在汽燈的映照下,不知道綿延多長。他們經營的內容很多,主要是吃、穿、玩等方面的。這里的夜市可比縣城的趕集不同。如果說縣城的趕集象毛毛雨,這里就是瓢潑大雨了。這里的賣主跟買主都很多,國家人口多在這里就能看出大概來。

由於是夜晚,小路不再顧慮,挎著成剛的胳膊,信步而行。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心里充滿幸福感。成剛微笑道:「小路呀,你靠我靠得好近吶,人家還以為你是我的老婆呢。」

小路輕聲一笑,甩了甩蓬松的秀發,說道:「我本來就是嘛,不然的話,怎么會跟你在一起呢。」

成剛開心地一笑。

說話間,二人來到一個小書攤。一張大塑料布上,擺滿了書,各式各樣的封皮令人眼花繚亂。小路走過去,彎下腰,隨意地翻著書。屁股高高昂起,鼓崩崩的,非常誘人。成剛輕輕拍一下她的屁股,說道:「別撅得這么高。」

小路一笑,就蹲了下來。

很快,小路撿了一本,拿給成剛,悄聲說道:「你看這本怎么樣?是很色的。在我網上看到過。叫什么來著?這書名改了。原名不是這個。」

成剛翻了翻,一看目錄,什么房東太太呀,初識玉慧呀,迷亂舞會呀等等。成剛也低聲道:「這的確是網上流行的色書,叫《少年阿賓》不過人物沒什么個性和特色,跟一群發情的動物似的。」

小路在成剛的耳邊嘀咕道:「寫那事兒寫得可細了,每次一看,我就全身癢癢,總想著男人。」

成剛哈哈笑,然後小聲說:「是不是又淌水了。」

小路哼了一聲,在成剛的頭上就拍了一下,用書打的。然後小路將書買了下來,花了十塊錢。二人走了幾步後,成剛問道:「小路,你買這玩意干什么?當心被警察叔叔看到。」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悶的時候可以解悶。警察叔叔不會管一位美女的性幻想的。」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

過了十幾分鍾,他們經過一家內衣店。這店不是在夜市上,而是在道旁小攤的後邊的樓房下。小路領著成剛進去了。只見店鋪不大,牆上地上幾乎全是內衣。全在架子上掛著,空處還貼著醒目的廣告,都是洋妞的圖片,那發達的胸部幾乎破衣而出。

小路轉了一圈之後,挑了一套情趣內衣去試。成剛對這個不感興趣,就站在窗前往外望。足足過了一個半個小時,小路才買了一套。成剛自然會搶著付賬了。一算帳,二百多塊。成剛心說,這玩意也不過那么三個布片,價格夠驚人的。

出了店,成剛問道:「怎么買這個玩意呢?你沒有穿的了嗎?」

小路曖昧地一笑,說道:「我自然有穿的了。我買這個,是為了你。」

成剛問道:「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小路一手拎著內衣盒子,一手挎著成剛的胳膊,說道:「一會兒回到家,你就明白了。」

成剛眨了眨眼睛,也不再問了。

回到家之後,小路讓成剛先去做准備工作。成剛便去大屋拉窗簾,鋪被褥。忙完之後,成剛往床上一歪,等著小路。過了一會兒,小路出現在門口。成剛哦了一聲,睜大了眼睛。原來小路穿了一套情趣內衣,一手掐腰,一手扶著門框,臉上是一副迷死人不負責的表情。

她的身材那么勻稱,大腿那么完美。尤其是在那一套黑色的內衣的襯托下,她平添了幾分魅力。那內衣真好,胸罩是鏤空的,雕花的,透過格子露出的肌膚那么神秘。尤其是奶頭部分,似露非露,只讓人感覺到顏色,卻不太清楚,這更叫人想入非非。

再看那條褲衩,更有特點了。絨毛從格子里冒出來,顯得很調皮。而在女性的洞口處,則布料更薄,隱約可見花瓣的色澤。這種朦朧之態,更叫人銷魂,更叫人有干的意思。

成剛看得坐了起來,瞪著她的禁區。小路學著模特的步伐,一扭的一扭的走,走到中途,還來個飄逸的轉身。一手在腰,回眸微笑。那大腿線條是多么優美,屁股又是多么渾圓吷。腿和臀連接完美,更具有驚心動魄的魅力。

成剛哪還忍得住呢?他嗖地跳起來,沖上前,將小路抱起來,然後往床上一扔。小路雙腿交疊,嬌嗔道:「成剛,你好粗魯呀,象一個強奸犯吶。」

成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道:「哪個男人遇到你,都會變成強奸犯的。」

當他褲衩扔掉時,他的大棒子已挺得老高了。上邊的青筋根根突出,讓小路芳心狂跳。

成剛歡呼道:「小路呀,你要把我迷死了。我一定要好好操你,操你一宿,讓你一輩子難忘。」

說著話,成剛已經撲過去。小路比較調皮,突然一滾,象球一樣。成剛撲了個空。小路格格笑道:「可別把雞巴硌斷了。」

成剛爬起來,撥弄一下威風凜凜的大棒子,使其搖頭晃腦地動著。他說道:「你看它呀,是多么喜歡你呀。你很想洗澡了。」

小路美目盯著大龜頭,用手點了一點,說道:「洗什么澡呀,今晚俺的澡堂子不營業了。」

成剛哈哈一笑,將小路推倒,然後,壓了上去,從頭發開始摸,也開始吻。他的雙唇激動地親她的臉,親她的脖子,親得小路啊啊直叫,那是因為癢呀。接著成剛又將舌頭伸到小路的嘴里。小路乖乖地吸吮著,神情那么陶醉。等到成剛將舌頭收回來時,她的舌頭跟了過來。兩條舌頭在口外糾纏著,特別熱烈,象是愛的戰斗。

與此同時,成剛的雙手到了小路的胸脯上。兩只手象玩玩具一樣揉搓著、推動著,還用大指按著小奶頭。小路受此刺激,鼻子都哼出聲音來了。腰也微微地扭動著。接著,成剛的一只手往下滑,直滑到那洞口。活躍的手指在美女的方寸之地工作著。小路那受得了這個呀,啊啊啊地浪叫起來,高一聲,低一聲的,特別動聽。同時她的腰臀扭得更歡,雙腿也胡亂地曲張著,亂蹬著。那源源不斷地淫水已將成剛的手指弄濕了。成剛更加賣力地玩弄那里。小路的下體一片狼藉。

稍後,成剛還將那濕淋淋的手指伸到小路的嘴邊,說道:「小路呀,你浪起來了。」

小路半眯著美目,扭動如蛇,哼道:「什么味兒呀?」

成剛笑道:「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話,向她的嘴里伸去。小路真的伸出香舌一舔,嬌喘著說:「有點腥,還有點騷呀。」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可不是嘛,女人嘛,都是騷的。不騷那叫人嘛。不騷哪有男人疼呀。」

小路一把叫住成剛的棒子,哼叫道:「成剛,快點插進去吧,不要浪費時間呀。時間寶貴。」

成剛點頭道:「對,對,對,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不過,好象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我才更有勁頭地操你。」

小路焦急地說:「什么條件呢?」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你還沒有說點好聽的哄我開心吶。還有呀,我看你的嘴長得好看,我真想讓你給舔舔棒子。我想,那棒子插進去,我一定會舒服得要命的。」

小路橫了他一眼,不滿地說:「成剛,你總是想著法地整我。」

成剛的手指伸進她褲衩,一曲一曲地摳著,說道:「那你答應不答應呢?」

小路說道:「如果你能把我干舒服了,我就給你舔。」

成剛大樂,說道:「沒問題,現在也執行第一個吧。」

小路就嬌聲嬌氣地說:「成剛,快點來操我吧。我下邊都要癢死了。操我,使勁操我,求求你了。」

成剛被她的騷態弄得魂都沒了。他急忙將小路的內衣腿掉,然後挺著大槍,撲了上去。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美好夜晚,成剛決定要狂歡一番。這不是他的老婆,因此操起更有味道。他相信,自己可以擺平她,讓她痴迷。

於是,那張床又開始唱起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