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短裙風采(2 / 2)

成剛摟著蘭月,摸著她的背,親吻俏臉,越親越舒服。很快,熱吻就落到她的唇上。盡管不是初吻了,蘭月還是嘴唇顫了一下,顯然還不適應。成剛貪婪地吻著蘭月,兩手一起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摸來摸去,就從她的衣服下探入,將一層層衣服拉開,直接觸到她的肉上。她的背光滑得象抹了酥油,又熱乎得讓人舒暢。成剛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活著,連親帶舔地玩了一陣兒,就將舌頭頂入她的嘴里,去跟她的香舌作交流了。

隨著成剛動作的深入,蘭月的心跳越發快了,體溫上升。那種曾有過的熱流再度從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使她有點口干舌燥,喘息聲越來越清楚了。當成剛的手來到她的奶子上抓弄時,蘭月的鼻子哼出了聲,並且本能地去推成剛。

成剛豈能放棄她呢?將她抱起來,向卧室走去。他要跟美女開個無遮攔大會,再度享受銷魂的艷福。那艷福曾叫他軟了骨頭。他非常迷戀。誰不喜歡跟夢中情人做愛呢?那感覺真好。

成剛將蘭月放在床上。蘭月向里邊一滾,坐了起來,驚慌地說:「你為什么對這種事這么有興趣?不做的話,活不下去嗎?」

成剛沖著她嘿嘿直笑,說道:「蘭月呀,你哪里知道過來人的苦處呀。這種事兒,只要你體驗過它的好處了,以後若不做,那就會全身不得勁兒,就象生了病一樣的難受。」

蘭月盯著成剛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說道:「為什么我沒有你說的那種感覺呢?」

成剛耐著性子回答道:「你是新手,還沒有入境呢。來,不要多說了,咱們大干一場,讓我好好疼愛你。」

說罷,做了一個撲的姿勢。

蘭月知道不可避免,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對我很好。其實我對你也一樣喜歡的。只是我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會討人歡心的。」

成剛笑道:「那沒有關系呀。你不會討人歡心,我可以教你的。比如說,剛才那件短裙……」

蘭月臉紅如霞,不安地說:「什么?你還想讓我穿那條丟人的裙子嗎?穿上它跟光腚差不多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呀,還不懂什么是人生呀,人活著除了努力工作,努力掙錢,努力生存之外,還得努力享受。那件短裙是干什么的?就是增加人們在性方面的樂趣跟想像力的。聽我的話,你去穿上它,讓我看看你有多么美麗,多么讓人瘋狂。」

蘭月見成剛一臉的期待跟希望,便猶豫著說:「好吧,為了你,我也不要什么尊嚴了,反正我早就沒有什么尊嚴了。」

成剛苦笑道:「這種事兒是情人間的美事兒,與尊嚴沒有什么關系的,就是最高雅的女藝術家,在家不也一樣跟老公上床,不也一樣給老公口交嗎?大家都一樣,都在干人干的事兒。去吧,去穿吧。」

蘭月答應一聲,從床上下來,往外去了。成剛瞅著她的背影還說道:「快點呀,不要讓我等久了。」

說著話,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像著蘭月穿上短裙後的樣子。他心說,能讓蘭月穿上這件東西,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個過於保守的人吶,就象讓一個舞蹈演員脫光了跳芭蕾一樣。蘭月肯讓步,必定是因為愛我的。我這個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鍾,還不見蘭月的動靜。成剛坐不住了,就喊道:「蘭月,你好了沒有?天都快亮了。」

蘭月的怯生生的聲音傳來:「這就來了,馬上好了。」

成剛聽到那聲音好象在打顫。

又過了有幾分鍾,蘭月才哆嗦著出現在門口。這位美貌的女教師穿著黑色的短裙站於門外,立正站著,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合,等止住笑聲,成剛才說道:「蘭月呀,你想逗死我呀?這也太好笑了。」

蘭月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瞅瞅,疑惑地問:「有什么不對勁嗎?」

成剛苦笑了幾聲,走上前來,說道:「蘭月呀,那衣服是這么穿的嗎?」

蘭月不解地問:「不這么穿,要怎么穿?」

成剛又笑了兩聲,說道:「蘭月呀,穿這種短裙,是要光著身子穿的,你瞧瞧你是怎么穿的。」

原來蘭月是身著內衣穿短裙的。白色的內衣,黑色的短裙,裸露的腰,裸露的四肢,盡管好看,也沒有預期的效果。

蘭月這才恍然,說道:「我以為就是這么穿的呢。照你那種說法,我還不如光腚呢。」

成剛說道:「光腚就不藝術了。來,蘭月,讓我幫幫你,將你的裸體露出來。」

蘭月擺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著身子。」

成剛開導道:「蘭月呀,你不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大,有多美嗎?這么好的奶子,應該露出來給我看吶,給你的心上人看。藏在衣服里太可惜了。還有你的屁股,也是很成熟,手感很好的。你應該將它們都給我欣賞,那是藝術呀。」

蘭月聽了臉上發燒,同時也有喜悅,說道:「你認為我的身子美嗎?」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你的臉蛋能打九十的話,你的身子可以打九十五分的。為什么那么不自信呢?」

蘭月小聲說:「我的胸部太大了,經常使我苦惱。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跟我的性格不一樣。我的性格是傳統的,我的胸也應該傳統些,小一點才對。每次人家盯著我的胸看,我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吃點什么葯,讓它變小些。」

她的語氣中透著羞澀與不安。

成剛反駁道:「錯了,錯了,蘭月,苗條是美,豐滿也是美。你難道忘了嘛,唐朝可是以肥為美的嗎?象楊貴妃,就是一位胖美人。而你呢,只是胸部大一些,並不是胖呀。何況胸大有什么不好哇,有多少女人都拼了命要豐胸,你多好,天然的大,天然的美,我都要喜歡死了。每次伸手上去,多提多過癮了。」

他眼睛一眯,一副陶然其中的神情。

蘭月眨著美目,問道:「你真的喜歡我的胸部嗎?」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喜歡得無法形容。」

說著話,雙臂伸出,雙手屈張著,作抓捏狀。蘭月忍不住後退一步,哼道:「真是個色狼。」

雖在罵著,臉上卻有了微笑,那是一種對自己價值肯定的笑容。

成剛說道:「既然你的胸長那么美,那就露出來吧?反正你在我面前也不是沒有光腚過。來,我幫幫你。」

說著話,走到蘭月背後,不由分說,將她的胸罩掛鉤摘下。

蘭月害羞,還用手捂著。成剛便過去將她的手推開,又把胸罩拿下。這樣蘭月的奶子就露出來了。在短裙的映襯下,圓圓的球體暴露著,那么突出,那么挺拔,連乳暈都隱約可見,卻見不到奶頭。這種露法更為迷人。

成剛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都不眨地瞅著,連喘息都一樣了。蘭月羞怯,又要用手捂。成剛鼓勵道:「蘭月呀,不要再捂了,美好的事物就該讓它給人看吶。你的胸部就應該給我看,讓我更愛你。」

蘭月罵了一聲:「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兩只手不再遮了。臉上卻羞得滿是紅霞。

成剛說:「這才對勁兒嘛。來,再把褲衩脫掉吧。」

他盯著她的胸部看,幾乎流出了口水。這一對尤物,確是極品。

蘭月猶豫著,含羞帶辱地將褲衩脫了,放到腳邊。成剛立刻看到了她胯間的一團黑色。對成剛而言,那是黑色的火焰吶。成剛上上下下看看蘭月,說道:「別那么死板呀,在我面前走兩圈,讓我看看。」

蘭月拘謹地說:「我不是模特,我不會走台。」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不會可以學嘛。來,蘭月,給我走一個,讓我來看看你的美麗。你不會走不要緊,就象平時走路那樣就可以了。」

說著話,他往床邊一坐,充當觀眾。

蘭月瞅著成剛,少些表演的勇氣。成剛再次說:「蘭月,我是你的心上人吶,難道你不想把最好的一面奉獻給我嗎?難道你不想讓我快樂嗎?你不是想討我歡心嗎?這就是機會呀。」

蘭月想了半天,才說道:「好吧,在你面前,我早就沒有臉了。」

說著話,她往成剛面前走,就象平時那樣,淑女似的步子,跟模特步不同,還是那么平衡,那么文靜,那么富於節奏。

成剛分外看見她的高聳的胸部一顫一顫的,那露出的大部分的球體白得象雪。動起來時,猶如起伏的海浪。顫動之間,那奶頭也移動位置,時不時露面,猶如驚鴻一瞥。

成剛一會兒看看她的胸部,一會兒又看看她的別處,也看蘭月的俏臉。她的臉上透著紅暈,帶著羞澀、緊張、又喜悅的表情,配上它的高雅與清新的氣質,真叫人銷魂蝕骨呀。成剛看得都不會眨眼了。

蘭月為了讓成剛高興,在他面前走著步,每到頭時,就轉身回走。每當這時,他就看到那短裙的下擺在動作下,一掀一掀的,欺霜賽雪的屁股便被成剛看個夠。它夠圓,比得上中秋的明月。它夠鼓,比得上標准的西瓜。它也夠嫩,單憑視覺,就使人以為可以掐得出水來。再看屁股間細溝,在胯下處是一片黑,成剛似乎看到了那里的裂縫。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成剛張大了嘴巴,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向蘭月一招手,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蘭月你過來。」

蘭月便慢慢地走過去。成剛拉著她的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摸索著。由於大腿相壓,成剛立刻感覺到了滑膩與清涼。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誇道:「蘭月呀,你真美,你真迷人,簡直把我的魂給勾走了。」

蘭月睜開眼,說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臉,很丟人?」

成剛搖頭道:「怎么會呢?你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愛我呀。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怎么做都不丟人的。你知道嘛,蘭花也很愛我的。她為了讓我喜歡,她經常用嘴舔我的棒子的。」

蘭月聽得哦了一聲,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她的心里,妹妹開朗,勤快,聰明,也愛干凈,沒事兒就會去洗衣服。想不到愛干凈的她,可以去舔男人的東西。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愛情可以讓人忘記一切,改變本性嗎?蘭花可不是下賤的人吶。

蘭月說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不會舔你那根臟東西的。」

成剛笑道:「那也不一定,總有一天,你比蘭花還大膽,何止是舔那里,就是那里的下邊,你也會舔的。我保證你會的。」

蘭月搖頭道:「我不會的,我不下賤,也不是婊子。」

說完,有點後悔了。那不等於拐彎罵蘭花是婊子嗎?

成剛大有深意地說:「那咱們就等著瞧吧。」

說著話,他雙手來到她的屁股,嘴也吻到紅唇上了。蘭月一陣暈眩,跟吃了葯一樣。

成剛將舌頭伸入蘭月嘴里,細細品味著香舌之美。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蘭月一陣發暈,按著成剛的肩膀。成剛生怕她從腿上掉下來,就一手環住她的腰,使她穩定下來,別一手繼續騷擾著她,撩撥著她。那好色的手摸夠了屁股肉之後,又向臀溝探入。在她的菊花上點著,點得蘭月菊花直縮。又觸到她的豆豆上,更使蘭月忍無可忍,不由地扭著嬌軀,鼻子的哼聲則更大了。當成剛的手來到小穴上時,已經碰到了那里的淫水了。

成剛放開她的唇,笑道:「你已經動情了,你下邊流出來了。」

蘭月眯著美目,啊啊地輕聲叫著,說道:「是你在勾引我,占了便宜還笑話我。你真可恨。」

成剛說道:「可恨的還在後邊呢。」

說著話,將蘭月一抱,放倒在床上了。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挺著支支愣愣的大棒子就撲了過去。蘭月看到那根大棒子,羞得直捂臉。

成剛將她的小裙子脫掉,笑道:「蘭月呀,你別害羞呀,男女間干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兒。來,讓我給你快樂。你一定會成為舒服的女人。」

說著話,將蘭月壓在身下,大嘴再次在蘭月的臉上掃盪著。蘭月本能地掙扎著,但那不象掙扎,更是誘惑。

成剛的雙手伸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衣大肆揉搓著,象是麻將洗牌一般。手下鼓鼓溜溜,又軟如棉花,傳遞著蘭月的體溫。接著將短裙上部往下一拉,一對大奶子就露出來了,哦,兩座高峰,欺霜賽雪,滑如酥油,使人銷魂。

成剛抬起身,盯著兩只尤物,稱贊道:「你這兩個玩意真美呀,我從沒有見過象你的這么迷人的。我真是愛死你了,蘭月,這輩子你都得跟著我呀,讓我經常摸你,干你,不然的話,我一定活不好。」

說完話,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頭,玩起奶子來。他用嘴叼住一粒奶頭品咂,一只手在另一個奶子上把玩。無論是嘴,還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兒,比一個淘氣的孩子還可惡。為了公平起見,手與嘴不時換換位置,使兩只奶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成剛的舉動,使蘭月癢極了,酸極了,害得她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著,嘴上說:「成剛呀,別再玩了,我要昏過去了。不要玩了,我實在受不了你。」

她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巴巴的。

成剛放開她,再一看奶子,已經膨脹起來了,好象剛出鍋的山東大饅頭。那兩個粉紅的奶頭也都挺立起來,硬如花生米。成剛笑了,說道:「這兩個奶子,真是極品吶。」

說著話,又低下頭狂吻、狂摸一陣兒,又弄得蘭月呻吟不止,淫水增加。

在她的求饒下,成剛放她一馬,但把重心又移到她的下身來。他將蘭月的玉腿大大分開,仔細一瞧她的秘處,已經一片汪洋了。絨毛已濕,非常可愛。肉片張開,露出嫩肉。淫水正象口水一般流著。流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淫盪。大腿根已經水光閃閃的,連那下邊的菊花也受到滋潤。

蘭月見成剛盯著自己的下體看,羞得臉如火焰,不安地說:「成剛,別看我那里。羞死我了。」

說著話,想並上腿,但那是徒勞的。

成剛看了看蘭月嬌艷的臉蛋,再看看她濕潤的下部,誇道:「蘭月呀,你不只臉蛋跟奶子長得好,就連你的逼也同樣美麗。這么好的逼,我要是不好好操一操,就白當一把男人了。」

他說得很粗野,聽得蘭月更羞,更刺激。蘭月哼道:「不要,不要了,你已經占過一次便宜,不要再占便宜了。我不答應。」

她說的自然是假話了。

成剛笑道:「嘴上說不想,可是下邊很想了,對吧?你看吶,你的水流得好多呀。蘭花沖動的時候,都沒有你的多呀。你天生就是一個尤物,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既然你是讓男人開心的,為什么還要壓抑自己呢。來吧,讓我好好疼疼你。我要讓你象一個婊子一樣叫喊。」

說著話,抓過來一個枕頭,墊到蘭月的腰下,將她的雙腿抬高彎曲,使她的屁股朝天。這樣的姿勢,女人的兩個孔道自然都暴露無遺了。單從視覺上,已經叫人瘋狂了。成剛的目光在上邊掃視著,他沖動得幾乎想要射精了。

看吧,一個裸體的姑娘全身那么白,白如雪,潤如玉,真可謂冰肌玉骨。她的臉那么清麗,又那么高雅,此時卻一片春情。她的奶子雖躺著也不變形,仍是青春的高聳,象兩個健身球。尤其是下體,在這個姿勢下,屁股分為悅目的兩半,豐滿而多肉,兩半之間,夾著一條嫩溝,小穴如花綻開,露水豐富;菊花羞羞答答,象在呼吸。古人們歌頌女人身體,多歌頌別的部位,並沒有歌頌下體的。成剛看罷蘭月的玩意,真想賦詩一首,寫盡它的誘人跟美妙。但他此時如同火山爆發,哪里有時間干那雅事呢?

只見成剛跪下來,象是面對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他深吸一口氣之後,將蘭月的後腰靠在自己的雙膝上,然後把著蘭月的大腿,將自己的嘴湊上去。那條舌頭在蘭月的下體上地毯般地『轟炸』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蘭月何曾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呢?她雙腿不時地彎曲著,雙手抓著床單,鼻子哼哼著,嘴里啊啊地叫喊著,象一個受刑的犯人。

成剛吃得熱情如火。那張嘴害得蘭月幾乎要流干淫水。那花瓣被成剛親得興奮起來,自動地張開來,說不出的可愛。成剛親得興起,把小穴親得唧溜溜直響,後邊連她的菊花也不放過。舌尖在上邊頂著,舔著,轉著,弄得蘭月都要昏死過去了。她全身顫抖著,忍不住達到了高潮。成剛大樂,立刻張大嘴吸著,弄了一臉。

蘭月叫道:「成剛,我已經死了,我感覺我已經全身都分裂了。你這個壞男人,我下輩子都要恨你。」

語言凶巴巴的,聲音卻是嫵媚的,性感的,讓人骨頭酥酥的,憑誰聽了也受不了。

成剛放下她的身子,將枕頭抽掉,再度趴上來,挺著那根激動的肉棒往里頂著。那里已經是水淋淋了,因此進洞不象第一次那么難進了。只是蘭月的穴小,又經歷太少,成剛還是沒有那么順利進入。當龜頭進入後,蘭月啊了一聲,皺了一下眉,顯然還是沒有那么適應。成剛就又連親帶摸地玩了一陣,蘭月眉頭舒展,成剛放心了,又將後部分刺進去。龜頭頂在花心上,花瓣緊裹著,說不出的舒服。

成剛親了親蘭月的嘴,說道:「蘭月,我的小情人,咱們又結合在一起了。咱們的下邊,多么親密呀。」

蘭月喘息著說:「成剛,你什么時候可以放過我呢?我真是怕了你了。雖然愛你,卻不應該跟你做的。」

成剛說道:「這個時候不要說那么大煞風景的話,來,咱們樂一下吧,把你的激情也拿出來,要象個有風情的女人。」

說著話,肉棒開始抽插了,沒那么快,一邊動著,一邊觀看著蘭月的反應。趴在她的身上,還是挺柔軟的。

蘭月被插得很快有了快感。先是臉上還有一些羞澀與不安,等成剛干了幾百下之後,她才入境。成剛說道:「蘭月,來,勇敢點,摟住我的脖子吧,我是你的男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瞧我操得多喜歡呀。」

說著話,加快速度,把小穴干得撲滋撲滋直響,二人的肚皮也發出了啪啪的碰撞聲。

蘭月也嘗到男人的好處,兩條常春藤般的玉臂也在成剛的呼喚聲中伸來,抱住成剛的脖子。成剛大喜,那根肉棒強而有力地干著蘭月。蘭月被干得哼哼著,紅唇開合著,也發出啊啊之聲。只是她叫得不如小路聲音大,也不如蘭雪清脆。成剛已經知足了,他想,象她這樣的很要臉的姑娘,能做到這份已經不易了。以後日子長著呢,總有一天,我可以將她變成一個婊子,我一個人的婊子。讓人她在床上忘了尊嚴,忘了害羞,也忘了要臉。不要臉的女人才可愛呀。

這樣干了一會兒,成剛又換個姿勢。他下到地上站立著,將蘭月的雙腿挎到胳膊上,一邊干她,一邊瞅著她各處的美麗。在成剛的操弄下,蘭月一臉的春情,完全沒有了不安。她的奶子一搖一晃地動著,無可形容的好看。由於奶子大,因此比別人來得更為壯觀,真有驚心動魄之感。若是一對小奶子,跟雞蛋似的,就不會有這效果了。成剛大過眼癮,心說,真美呀,簡直迷死我了。這兩個大玩意是無價之寶哇。

成剛也不忘了看二人結合處,只見那根粗長的肉棒出出入入的,那小穴也是一張一縮的,象是小嘴一樣,被撐得鼓鼓的。肉棒插進去時,結合嚴密,從結合處慢慢地溢出了淫水,緩緩地下流著。這樣,成剛既享受著干癮,又享受了眼癮。只是蘭月一直不肯大聲叫出聲來,還是那么含蓄,那么保守,使他失去了大飽耳福的機會。這也是沒法子,她的性格決定了她床上的風情。她剛剛破身,想叫她象婊子一樣淫浪,顛狂,短期做不到,還需要時間呀。

由於蘭月是新手,戰斗力有限,成剛不想讓她承受太多的負荷,因此,在她再度高潮後,自己又插了幾百下,就將精華射進去了。然後,他抽肉棒,躺在她的身邊。蘭月這時候也動情了,主動撲進成剛的懷里。成剛將她抱住,聽她的喘息聲越來越輕。他用手輕撫著她的肉體,心里無比滿足。

成剛將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肉棒。蘭月便放手在上邊,回想著這東西帶給她的幸福與苦處。想到甜蜜處,她也大膽地握住了肉棒,象握住了那寶貴的愛情。成剛見此,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快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