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短裙風采(1 / 2)

蘭月去做飯了,成剛站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看著蘭月做事認真的樣子,覺得也是一種享受。美女在勞動的時候,也有著運動的健康的美。只要你去注意,你就可以發現的。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也不在乎蘭月不時朝他射來的白眼。他只覺得連那白眼都是美的,都是令他心靈震顫,體溫上升的。正當他看得過癮時,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一看號碼,是蘭花的。他接通之後,聽到的卻是另一個聲音:「姐夫,你什么時候回來呀?你到底回來不回來了?」

一個女聲,聲音很大,大得要震破成剛的耳朵。成剛連忙將耳朵離遠些,並且走向大屋說話。電話里的那個人不是蘭花,而是蘭雪。

成剛說道:「蘭雪,怎么會是你?怎么用你姐的手機呢?你姐呢?」

蘭月冷哼了兩聲,野蠻地說:「我用我姐的手機就不行嗎?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的。你給她買手機,也得給我買呀,不然的話,我就把什么都說出去了。」

成剛聽了皺眉,壓低聲音說:「小丫頭,不要胡攪蠻纏,找我有什么事?你大姐在我家呢。」

蘭雪緩了緩口氣,音量低了些,說道:「我最近看到嚴玲玲背著一個皮包,是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身上,特別有派頭。我也想要。」

成剛聽了想笑,說道:「就這么點小事,還跟我說什么呀?跟你姐說就是了。」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要是跟她說好使的話,我就不找你了。我已經跟她說了,她說我想一出,是一出,任性過頭了,讓我打消這個念頭。姐夫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可是你的人呢。」

成剛皺皺眉,說道:「我知道了。這樣吧,等我回去,咱們再商量。」

蘭雪切了一聲,說:「還商量什么呀?用得著商量嗎?這么點的小事,你都不肯答應。以後我還能靠你干什么呀?」

成剛無奈,說道:「好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蘭雪這才有了笑聲,說道:「讓我說,那還用說嗎?自然是買下了,要買一個比嚴玲玲的包好一些的,要在氣勢上壓倒她。我最不喜歡她在我面前耍威風了,好象她生來就是最高貴最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都是垃圾。」

成剛批評道:「你呀,你呀,就喜歡跟人家攀比,什么時候你才能變成大人呢?象你姐姐她們那樣。你老跟嚴玲玲比什么?」

蘭雪不服氣地說:「同樣是人,她憑什么總要壓迫我們?」

成剛說道:「人家有壓迫你嗎?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問你,嚴玲玲他爸找到我家來,是不是你告訴他的址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呀,對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訴他的。只是因為他跟我說,嚴玲玲可能跟你去省城了。我一著急,就說了你家的地址。」

成剛嘆了一口氣,說道:「小丫頭呀,你真是小孩子。他來到省城差點沒跟我打起來。你以後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呀,不然的話,我會很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蘭雪有點不耐煩了,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我以後就裝啞巴好了。你快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回來?」

成剛回答道:「快了,快了,你急什么呀,我還沒有辦完事呢。」

蘭雪干脆地說:「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內,你就得回來。大姐的事兒是事兒,我的事兒也是事兒,你可不能不管我。」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你的話我都聽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們再談。」

蘭雪又說道:「三五天之內,你給我痛快地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到省城抓你回來。那時候我也不管別人怎么議論了,反正我已經不要臉了。」

說著話,把電話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說,這個小丫頭,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小小年紀,就學會利用我們的關系進行威協了,真是可氣。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訓教訓她,免得給鼻子上臉。

出了大屋,蘭月已將飯菜端到桌子上,問道:「是小妹來的電話嗎?」

成剛往凳子上一坐,說道:「可不是嘛,小丫頭真是難纏呢。」

蘭月將盛好的在碗飯遞給成剛,又送來筷子,然後才坐下,說道:「小妹又給你找什么麻煩了?」

她雪亮的目光瞅著成剛,使成剛心里好亮堂,更使得他情緒大好,象沐浴在陽光之下。其實蘭月的目光不象陽光,更象溶溶的月光。

成剛吃著飯,夾著菜,慢條絲理地說:「小妹叫我給她買禮物,說是如果買的不稱心,她就自己來省城買。」

蘭月輕輕搖頭,說道:「小妹還象個十歲八歲的孩子,好象永遠都長不大。她總想比別人強些,總想比別人都有面子。」

成剛笑了笑,目光在蘭月的白里透紅的俏臉上打轉,說道:「你在她那個時候一定比她強吧?」

蘭月回答道:「無所謂強不強,只是我跟她的性格不一樣罷了。」

飯後,收拾完桌子,成剛問道:「下午,你想干什么呢?」

蘭月回答道:「還是看書。」

成剛又問道:「看什么書呢?」

蘭月說:「你那書櫃里有本武則天,我翻了翻,挺有興趣的。一個女人走向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過多少男人的屍體呢。」

成剛說道:「武則天可是一個有本事的女人,是中國古代最有力量的女人。」

蘭月慨嘆道:「可是她的所作所為,有時候也太叫人痛恨了。為了權力,連親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女兒,殺死自己的兩個兒子。人家說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這么做,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嗎?」

成剛微笑道:「從道德的角度看就是這樣的。在她的眼里,權利才是第一位的。她不想被別人給踩下去,就變得沒有人性了,比毒蛇還毒,比野獸還殘忍。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種人一般人做不了。」

蘭月說道:「換了我,寧可自己去死,也不會去殺自己的孩子。」

成剛呵呵笑道:「這就是為什么你不能成為武則天的原因了。如果你是她那樣的女人,我早就被你給玩死了。」

蘭月也露出含蓄的微笑,說道:「我雖然不想象她那么心狠手辣,窮凶極惡,但也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個男人占主導地位的社會里,她敢於騎在男人頭上,讓他們一律跪著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還敢於當皇帝,更是空前絕後。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是要被人記住的。」

成剛抓住蘭月的手,說道:「快別說武則天了,咱們還是說說自己,該干點什么吧。」

蘭月任他握著手,說道:「我不已經說了要看書嗎?」

成剛溫和地說:「可也不能老看書呀,那么看下去,會把你看傻的,會變成書呆子的。不如咱們還是出去走走吧。」

蘭月搖頭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們明天再出去吧。」

成剛咧嘴笑道:「還是別明天了,咱們今晚出去玩。」

蘭月盯著成剛,一臉堅決地說:「我可跟你說呀,我可不去那些不干凈的地方。我一看到那種女人就惡心,就想吐。」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蘭月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沒有說領你去什么歌廳,酒吧,夜總會呀。我是想領你逛逛夜市去。那里還是挺干凈的,賣東西的也多。」

蘭月想了想,說道:「好吧,那咱們說好了,不去那種地方,去逛夜市。」

成剛高興地說:「好哇,太好了。保你出去之後,會很開心的,比在家看書有意思。」

蘭月說道:「不過現在得讓我休息一下。我昨晚也沒有睡足。」

成剛忙說道:「我陪你一起休息好了。」

蘭月推開他,說道:「我去睡了,你可不准跟來。不然的話,我以後就跟你一刀兩斷,叫你以後連我手指都碰不到。」

說著話,轉身回屋去了。成剛站在原地,瞅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又見到門扇堵上門框的空間,還聽到嘎嘎的鎖門聲。看到這一幕,他也只能干瞪眼,直嘆氣。他總不能破門而入吧?既然已經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讓她寒心的事兒。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去到前窗望風景去了。他心里說,雖然她已經失身了,可是還是沒有放開呀。生理上她有了改變,可是心理上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得加把勁兒,把她變成放浪的女人,越放浪越好,最好就象欲海里的婊子,就象小路一樣,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讓舔棒就舔棒,讓吞精就吞精。她如果可以那么馴服的話,我一定會更有成就感。一想到蘭月會變成婊子一樣的女人,他特別興奮。一個美女,20歲出風頭的美女教師,變成一個淫賤的女人。作為那個使她變化的男人,他會多么快活呀。他沉浸在自己的刺激性的構想里。

在天將黑時,蘭月睡好了。她去做飯,成剛給打下手。吃完飯後,二人換好衣服,一起下樓,就去逛夜市去了。成剛拉著她的手,瞅著她的俏臉,一想到自己的構想,就心里嘿嘿地笑,笑得好愜意。

成剛想起跟小路一起的情景。與小路相伴,猶如接近一團火,那么熱,那么艷麗,會把成剛烤得熱乎乎的。蘭月正好相反,她是一湖水,清冷的水,晶瑩剔透,按說應該使他冷得後退吧,可是錯了,這水好象比那火更有吸引力。尤其是蘭月改變了對成剛的態度之後,使成剛覺得這湖水比那團火更熱,簡直要把自己給熔化了,象她這樣的美女,即使是將自己給化了,他也沒有什么怨言。成剛心說,換了別的男人也應該是這種想法吧。

還是那條街,汽燈那么亮,伸到遠處。小攤連成一片,令人眼花繚亂。別以為小攤是垃圾場,精品全在精品屋。那你就錯了,這里同樣有好東西,並且要比精品屋里便宜多了,實惠多了。

蘭月大開眼界,看到好多喜歡的東西。但她卻壓住自己的欲望,沒有見啥買啥。等經過那些書攤時,成剛想起小路在這里買了一本成人書,就跟蘭月小聲說:「這里的書好多呀,什么樣的都有。要不要弄一本有色的回去看,可以豐富咱們的夫妻生活。」

蘭月掃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惡心。」

在燈光下,她的樣子既美艷,又優雅,還有一點嫵媚。那清冷的氣質已經淡一些了。

她說歸說,還是在書攤前駐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幾本成人書,只翻了幾頁,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雜亂的書報上掃了幾遍,就將一本厚書撿到手里。成剛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紅樓夢』。

成剛見她捧在手里,看得挺仔細,就說道:「你喜歡看這個呀?那男主角娘娘腔,娘娘調的,不象個男人,象個太監,還搞同性戀。那個女主角是個病號,吃葯比吃飯還多,並且心眼小,嘴巴厲害,更讓人受不了的是整天的哭天抹淚。誰要是娶那么一個老婆,非叫她的淚水給淹死不可。」

蘭月不客氣地說:「你只看到了一點皮毛,精華處你沒有看到。我就最喜歡這本書的。我家有一本,我已經看過好幾遍了。只是那書太舊了,又字小,看著累人。不如買這一本吧。」

成剛長嘆一聲,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個娘娘腔的家伙,那就買一本吧。」

說完乖乖地付帳。小攤的東西就是便宜,連十元錢都不到。看著蘭月捧著書陶醉的樣子,成剛暗暗感慨,蘭月跟小路就是不同。小路會買市井小說,刺激性欲,而蘭月卻會買『紅樓夢』這樣的名著看。性格不同,修養不同,她們的喜好也相差甚遠。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呀。

又向前走了好遠,蘭月並沒有買別的。成剛就鼓勵她多買些東西,蘭月雖答應了,但還是沒有買什么。等經過上次那家內衣店時,成剛心一動,就拉她進去了。蘭月一進去,頓時視野開闊,里邊那么多內衣。

蘭月低聲說:「我有穿的,你拉我進來干什么?」

成剛微笑道:「我是想給你買一套高檔的,穿著舒服的,我看著又覺得有趣的。」

蘭月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懷好意的。」

說著話,她要往外走。

成剛拉住她,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害什么羞呀?選一套吧,不用你付帳的。如果你不買的話,我倒省錢了。」

蘭月想了想,就不再堅持己見了。蘭月在內衣叢中來回穿梭,簡直看花了眼睛,迷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了。成剛笑眯眯地原地看著她,她後邊跟著熱情的服務員給解說與介紹。

足足有二十分鍾,蘭月還沒有挑到喜歡的。成剛走過去,問道:「怎么了?一件合適的都沒有嗎?」

蘭月的美目掃了掃那些內衣,說道:「那內衣都太暴露了,穿上跟裸體差不多。」

成剛覺得好笑,說道:「這些不是普通的內衣呀,這是情趣內衣,自然是帶著情趣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領你來了。」

蘭月搖頭道:「還是別買了,我挑不出來。如果非得要買的話,你幫我挑一件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既然你沒有主意,那么就讓我來幫你吧。」

他在一面牆的內衣群下轉了兩回,很果斷地指著一條裙子說:「就是它了,拿下來瞧瞧。」

蘭月順著他的指頭一看,那是一條超短裙。這條短裙跟普通的不一樣,是無法穿出去上街的。蘭月見了臉紅,說道:「我不要它,它太那個了。」

成剛笑道:「我喜歡吶,你就當為了我好了。」

說著話,服務員已經將它取下來,交到成剛的手里了。成剛仔細觀察,這短裙確實很性感。它不止是短,而且是很低胸的,估計穿在身上,奶子得露出一半,而且衣料很透明,只能遮住奶頭,而後邊,整個背部都露著,下擺很短,只能蓋住三分之二屁股。前邊在襠部更透明。想來穿上跟光著是相似的。

成剛心說,若是蘭月穿上的話,一定會叫人流鼻血的。他再三翻看這條裙子,越發覺得設計者懂事,就是想將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藝術地裸露出來。

蘭月皺眉說:「你不要買呀,你買了我也不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不穿我穿好了。」

蘭月聽了好笑,笑罵道:「你心里變態呀,少惡心了。」

成剛指指那裙子,對服務員說道:「就是它了,將它包好了。」

服務員答應一聲。一算帳,接近二百元。當二人出了店,蘭月感嘆道:「那么多錢就買這么一塊遮羞布,你傻了嗎?」

成剛微笑,說道:「只要喜歡就買嘛,錢不是問題。」

蘭月說道:「你真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大概有錢人都這樣吧。喂,你真打算讓我穿它嗎?」

成剛再度說:「你不穿,我穿好了,一定很迷人吧。」

蘭月笑道:「不是夠迷人,而是人看嚇死人,鬼看嚇死鬼。」

說著罷,臉一板,就快步走了。成剛哈哈一笑,便快步追上去。他心說,雖說是當老師的,到底還是鄉下人,在苦日子里過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難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的道理嗎?我以後還得多開導她,多調教她才行。她到底脫不了鄉下人的本質。

回到家,將屋里燈都打開,空間驟然變小。成剛與蘭月坐在沙發上,再度拿出短裙來看,越發喜歡。這設計者將它用了黑料子,這也是為了突出女性的白嫩呀。只是如果女性膚色較黑的話,那可就壞了,那是黑上加黑呀。

蘭月不以為然,斜視著短裙,說道:「這東西有那么好嗎?看你一副色狼樣兒,難道它比一個活生生的人還吸引你嗎?」

成剛一聽,就將短裙往旁邊一放,抬頭瞅她,說道:「這么說,你吃醋了嗎?怪我冷落了你了嗎?」

蘭月將目光轉向一邊,幽幽地說:「我哪有資格吃什么醋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最多只算是一個相好的。」

成剛聽得心里發苦,過去將她摟在懷里,說道:「好端端的,怎么又牢騷了呢?」

蘭月在成剛的懷里晃了晃,說道:「我就是不服氣,我一個好好的姑娘家,為什么非得跟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難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嗎?或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嗎?」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的想法可真多,咱們已經木已成舟了,想什么都晚了。不如拋開一切思想包袱,極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吧。過兩天,咱們回農村去以後,行動就不方便了。」

蘭月睜大美目瞅著成剛,說道:「你跟我好,就是為了跟我上床,享受我的肉體嗎?」

成剛見她目光鋒利,心里一緊,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了,主要還因為我愛你呀。不信,你感覺一下,我對你有多么熱呀。」

說著話,就向她的嘴上親去。蘭月一轉頭,說道:「不要,不要,我不喜歡這樣子,跟一個野獸似的。」

成剛沒親到嘴上,卻親到臉上,滑滑的涼涼的感覺。他笑道:「人本來就是由猴子變的,即便帶些獸性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來,咱們練練功夫吧。你是初練,更應該實踐了,不然的話,我以後就不疼你了。」

說著,那嘴又湊到蘭月的臉上親。蘭月掙扎了幾下,也就老實了。她知道,成剛想干什么事兒,她是無力阻止的,更何況最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自己已經貶值了,沒有必要再堅守了。一個女人失身一次,跟失身十次也沒有什么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