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教師風情(2 / 2)

蘭月回答道:「是的,我感覺自己打敗了你的老婆,我在跟她的竟爭中取得了勝利。打敗敵人的那種高興,你應該明白的。」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可是她是你的親人吶。」

蘭月固執地說:「是親人,也是敵人。我並不想跟她斗,可是我看到她在你眼前黏乎的樣子,我就是不舒服,好像她搶了我的丈夫一樣。我對她就有點恨。」

成剛心里一驚,說道:「你可不要這樣,你要是恨的話就恨我好了。她哪里是你的對手呢?咱們頭一次見面,你就吸引了我,這樣的你已經打敗她了。你可千萬不要傷害她呀。」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好了,不說這些沒有用的了。咱們得忙正事了。」

說著,一指前面的路就先走了。成剛自然像尾巴一樣跟著,心里卻說:是我給她帶來了苦惱。要恨的話,她應該恨我才對呀!

等經過那座廟時,成剛不由地站住了,往那里望去,他心想:今晚那里會不會還有人呢?那個喜歡「偷吃」的村長,又在搞誰家的娘們呢?這么風流可不是好事呀,萬一染上什么風流病,那可是花錢娶媳婦——犯不上的事呀!

蘭月轉頭看著他,說道:「成剛呀,你傻乎乎地站那兒干什么呀?你想去廟里上香嗎?」

她望著月光下那座黑乎乎的建築。那兒多像一只大怪物呀!

成剛笑道:「是呀,我是想上香去,只怕時間不對。」

蘭月說道:「要去就白天去吧。晚上那里太熱鬧了,你不但上不了香,還會惹上一身騷氣。那個二驢子可能就在那里,要是他爸也在,可能還有哪個不要臉的婊子。」說到後面,她不禁加重了語氣。

剛才蘭月跟二驢子說的話,成剛並沒有聽清楚,但從此時蘭月的話里也能猜出個大概,就說道:「咱們走吧,這里沒有什么看的。」說著就帶頭走了,心里卻有些好奇,很想去瞧瞧熱鬧。

他想:「在那個廟里,那個色心如火的村長可能已經騎在哪個下賤的女人身上開始練槍了吧?那個村長艷福還真不淺吶,有那么多的女人願意讓他干。他也不過只是一個小村長罷了,若是更大的官,一定更有艷福吧?若是有一天我坐上了我父親的位置,公司里一定有不少美女可供選擇吧?」想到這里,成剛覺得自己的身上都熱了起來。他好像已經看到公司里那些年輕美女們對自己亂拋媚眼了。

到了學校,只見月光灑滿整個操場,地上像鋪了一層雪似的。那棟平房靜悄悄的,別的窗子都是黑的,只有守衛室透出黃幽幽的燈光。估計那位守衛秦大爺還在屋里喝著小酒,享受人生呢。

來到那門口,蘭月進去打個招呼。秦大爺來到門口,推開門,藉著門里射出的一道燈光,看了成剛幾眼,沒說什么,又回頭去把門關了。

離開守衛室,成剛說道:「這老頭的眼睛跟刀子似地盯著我看,好像我會對你不利似的,我又不是壞人。」

蘭月說道:「你當然會對我不利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今晚我一說要到學校來,你一定心里都樂開花了吧?我可跟你說呀,我是來拿東西,不是來亂來的。你聽清楚了沒有?」

成剛笑道:「我聽清楚了,我會讓你滿意、知足的。」語調輕浮,透著邪氣。

蘭月哼道:「江山易改,本性難栘呀!以後我得離你遠點,你說什么愛我、疼我,歸根結底,你就只是想占我的便宜,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對干事情有獨鍾。」

成剛苦笑道:「蘭月呀,你不要冤枉我呀,我對你向來愛如珍寶。我當然喜歡跟你干那事了,人嘛,有幾個不喜歡干那事的?難道你不喜歡嗎?我不信。」

蘭月搖頭道:「我就不喜歡,那樣子跟牲口發情差不多。」

成剛說道:「別說的那么難聽呀,沒有父母的發情,這世上哪會有咱們呢?咱們更別提什么緣分了。」

蘭月斥道:「強詞奪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說話間,已經來到教室門口。蘭月掏出鑰匙開了門,成剛也跟著進去了。本以為里面是黑漆漆的,就像礦井之下,可進去以後才發現,月光從窗子透了進來,落到桌子上、地上,有點像雪,映得屋子里朦蒙朧朧,像一個夢里的世界。成剛二人離得近,還可以看見對方的眼睛,看得見輪廓。

成剛說道:「這地方不錯呀,真安靜,適合談情說愛呀。」

蘭月哼道:「這是教室呀,成剛,是為社會及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是神聖、是高貴的,你可別污染這塊凈土呀。」

成剛辯解道:「學生們現在不是沒有在這里嗎?再說了,這幫孩子以後就算成為人才、成為大人物,有頭有臉了,難道他們就不談情說愛了嗎?就不成家立業了?就不偷情做愛嗎?就不胡搞亂搞嗎?人就是人,有高尚的一面,也有不高尚的一面。不然的話,人就不是人了。你看我,活得多真實,多來勁啊,你以後得向我學習呀。」

蘭月罵道:「大色狼,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說了半天,都是對牛談琴吶。好了,我拿丁東西,咱們就走吧。」說著,她打開了燈,走向講台。

燈一亮,教室就沒有了月光,蒙朧的境界也被打破了,成為一個黃亮亮光明的天地。那些桌椅、壁報,以及牆上亂抹亂畫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了。

成剛站在講台前的空地上,望著那成排的桌子,想像著那些小朋友坐在那里規規矩矩聽課的樣子,不禁起了慈愛之心。他心想:有蘭月這位當老師的情人多好,等自己以後有孩子了,教育方面就不用自己操心。蘭花已經有身孕,但願是一個小男孩呀。我會竭盡全力將他培養成一個棟梁之材。

轉身看蘭月。蘭月來到講台上,翻看著一疊紙,臉上特別嚴肅,特別高雅,好像是在孩子們面前一樣。偶爾向成剛投來一眼,也像看待自己的學生似的。成剛突然想起誰說過,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是僅次於上帝的人。成剛不禁笑了,心想:他們再高貴、再偉大,不也需要異性嗎?不也需要做愛嗎?不也需要像牲口一樣發情,並做著難看難聽的事嗎?

蘭月將那疊紙裝進一個文件袋里,夾在腋下,抬頭一看成剛,就問道:「成剛,你偷笑什么呀?又發現什么有趣的事了嗎?」

成剛眯著眼瞅瞅她高聳的胸脯,搖頭道:「沒事、沒事,我跟你一樣,只是心情好。人嘛,心情一好,就忍不住笑了。」

蘭月罵道:「真是神精病,再傻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說著,走下了講台,關了燈。

燈一滅,又恢復剛才那個月光世界了。那朦朧的感覺真好,像走進了一幅畫。

蘭月說道:「走吧,別在那傻笑了。」

成剛走過去,說道:「先別走,還有件事沒做呢。」

蘭月不解地問道:「什么事?」

成剛笑呵呵地說:「蘭月呀,我還沒有親你,更沒有干你呢。我現在好想好想插你兩下子。」

蘭月大羞,說道:「不行、不行,讓人發現了怎么辦?」

成剛說道:「不會有人發現的。咱們關上門,一會兒就干完了。」

蘭月說道:「這里是教室,不可以干那事,會對孩子不利的。」

成剛感到好笑,說道:「蘭月呀,你真有意思。現在又不是上課時間,孩子們並沒有在下面坐著,這怎么會對他們不利呢?他們並沒有看著咱們。」

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我總覺得他們的那些眼睛都在看著我。我可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丑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來吧,等你快活的時候,就什么都忘了。」說著,從她的手里搶過文件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將蘭月摟在懷里。

蘭月輕聲說:「不要、不要,我今晚只是想讓你陪我走走,不是為了干這事。」

成剛說道:「我知道,可是我想呀。你是我的情人,你既然喜歡我,就應該讓我高興對吧?我現在很想干你,你就順從我吧。不然的話,我可要生氣了。」說著,嘴一湊,便親到她的臉上。

蘭月哦了一聲,輕輕喘息著。

成剛雙手摟住她,一手勾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很快的,一只手就摸到了屁股上,那豐隆多肉的地方,給人感覺不錯。成剛的嘴在俏臉上移動,親她的脖子、咬她的耳朵,大手也更放肆了,十指正她的屁股上抓弄,又拍打。隨著成剛的努力,蘭月的喘息聲更大了,不時發出哼聲。

成剛心想「這里可不是家里,更不是床上,時間緊迫,萬一真有人誤打誤撞地碰到,那可就不好了。應該珍惜時間,加緊行動才對。」這么想著,成剛的一只手就轉到前面,抓上蘭月的胸脯。那高高鼓鼓的奶子真棒,成剛美滋滋地摸著,越摸越愛。

蘭月大口喘息著,說道:「怎么總喜歡摸那里呢?」

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成剛也呼呼喘著,說道:「誰叫你那里長得大,長得好,讓人愛不釋手呢?」

說著,兩只手一齊在上面摸,越摸越愛,弄得蘭月全身癢癢,一股灼熱也從小腹升起。

成剛說道:「蘭月,摟我的脖子,讓我看看你動情的樣子。」

蘭月搖頭道:「不,我不想。」

成剛一笑,說道:「會兒你就想了。」

說罷,大嘴一下子壓在她的紅唇上,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抓著。抓來抓去,一只手就伸到她的胯下摳弄。雖隔著褲子,仍然令蘭月激動、沖動,忍無可忍。

成剛的嘴也很狂妄,在紅唇上舔著、拱著、輕咬著,給了蘭月不小的刺激。之後,他又撬開蘭月的牙關,將舌頭伸了進去,跟她的香舌纏了起來。越纏越有力,越纏越愛纏。成剛喘氣聲大作,而蘭月也鼻子哼哼著,腰臀扭動著,兩條胳膊也不由地勾住成剛的脖子。她的舌頭也知道配合,當成剛的舌頭後退時,蘭月的舌頭追了上去,將成剛再勾引進去。這小小的舉動,已經令成剛大為興奮。對於蘭月這樣個性的人,能做到這點已經很不容易了。她可是一個不輕易動情的人吶!

成剛盡力挑逗著她。那手指在她的胯下玩得更歡,要不是蘭月忍著,早就高叫出聲,整個教室都會回盪起她的歡叫聲。當成剛要解她的褲帶時,蘭月猛地推開他,嬌喘著說:「等一下,等一下。」

成剛想不到她會「急剎車」心里有點失望:心想:她怎么又不干了呢?按照她這個熱情勁,她應該不會反對才是呀?難道她還是怕有人來煩嗎?他沒有說話,看著蘭月,想知道她想干什么。

只見蘭月走到門前,拉開門,向外張望了好一會兒,才將門關上鎖了,說道:「外面沒有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我就伯秦大爺過來看。」

她的聲音有點不安。

成剛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一暖,說道:「怕什么呀?我可不怕他,就算是他親眼看到咱們干事了,我也會干完再跟你分開。那么大年紀了,我想他也不好意思看吧?再說了,他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在屋里當豬了呢。」

蘭月輕輕一聲笑,說道:「你可真是罵人不帶臟字呀。老頭要是知道你這么說,准會用臟話罵娘的。」

成剛拉住蘭月的手,說道:「蘭月呀,春宵一記值千金,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

說著,又將她摟在懷里玩弄。

時間差不多了,就該動真格的了。成剛幫蘭月脫去衣服,脫光之後,讓她坐到一張課桌上,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蘭月說道:「你非要在這里干,也只好挺著了。」

成剛一邊脫光自己,一邊說:「有困難不怕,克服一下就行了。快樂才是第一。」

說著,他站在蘭月的身前。藉著窗外潔白的月光,成剛可以看到蘭月的裸體也是一團白,還飄著香氣呢。

成剛聞得心醉,就摟住蘭月,一手摸著一只奶子,嘴上還吃著另一只。那大嘴盡情地玩弄著奶頭,連吸吮、帶輕咬的,那只手也同樣可惡,又抓、又捏、又推、又轉的,弄得蘭月忍不住輕聲浪叫。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別的了。

成剛為了讓她更激動,又把嘴貼到私處去舔。蘭月最怕這一招了,被弄得嬌軀直抖,叫聲也大了。在寂靜的教室里聽得格外清楚、格外動人。蘭月呻吟著說:「成剛,別再舔我了,我服你了。你快點干吧,一會兒有人來就壞了。」

她的胳膊往後撐著,屁股肉直動。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蘭月呀,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叫點好聽的吧。叫我的名字太陌生了,我也不愛聽。」

蘭月昂著頭,哼哼道:「那你想我叫什么?叫你妹夫嗎?那也可以。」

成剛在她的豆豆上輕咬一下,使她啊地一聲,然後才說道:「你叫我親愛的老公吧,我叫你蘭月老婆。」

蘭月搖著頭,說道:「肉麻死了,我不會叫的。」

成剛在她的花上又猛吻數下,說道:「你要是不叫我的話,咱們現在就穿褲子回去吧,以後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

蘭月哼道:「你這個壞蛋,弄得我全身難受,又想拍拍屁股走人。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輩子,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到底叫不叫呢?快叫。」

蘭月無奈,只好輕聲說:「親愛的老公。」

那聲音夾著呻吟之聲,特別的性感,特別的撩人,使成剛樂得簡直想跳起來。他笑道:「我的蘭月老婆,老公一定會叫你爽得忘掉一切苦惱,只記得世上有一個我,而我正在干你。」

說著,他抬起濕淋淋的嘴,挺著硬了半天的肉棒向蘭月的胯間刺去。肉棒子擠到洞口時,蘭月激動地扭腰,使肉棒跟花瓣磨擦著。這時的花瓣已經充滿了淫水,藉著水的潤滑,成剛一使勁,肉棒子已經插進半根去。蘭月啊了一聲,說道:「輕一點呀,好痛呀。」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呀,誰叫你奶子長得大,下面長得小呢。」

蘭月羞得舉拳打了一下他的頭,說道:「大色狼,你真討厭。我好恨你。」

成剛笑道:「打是情,罵是愛嘛。我好高興呀。」

說著,又將剩下的半根也刺進去了。那粗硬的肉棒泡在柔軟多水的小洞里,特別好受,舒服得直喘氣,心想:真美呀,簡直要死了呀。再看蘭月的臉,雖然看得不很清楚,也具有一種朦朧之美。他隱約看到她淫盪的神情,這么一看,更叫他不能自控。在欲火驅使下,成剛緩緩地抽剌起來。

由於那淫水夠多,很快下面就發出撲滋撲滋之聲,就像小貓在喝水似的,使成剛暗叫過癮,使蘭月更為興奮:心里有一種羞澀之美。那肉棒一下下都干到她的花心上,使她神魂飄盪,那堅硬、那粗長、那灼熱,都叫蘭月心神俱醉。這次她並沒有喊疼,因為她太舒服了。她的表情也很好看,比喝醉了酒還美,只是這時候光線不夠好,成剛看不清楚。

成剛一口氣干了好幾百下,干得里面的水越流越多,將二人的毛都弄濕了。成剛呼呼地喘著,干勁十足。蘭月呻吟不止,盡量不浪叫,以免惹來麻煩。可是那種騰雲駕霧般的快樂使她越來越難以把持自己。過了不久,她還是發出了一聲聲浪叫,雖然聲音不大,卻也令成剛大飽耳福了。

「啊,思,喔,呀,哦」等字,不時從她嘴里發出。並且,她也扭腰擺臀地學著配合。還有,她的頭不安地亂動著、擺動、搖動,或揚、或低,那秀發也跟著亂顫。

成剛撫摸著她的腿,一邊干,一邊問:「怎么樣,蘭月,美不美?」

蘭月思了幾聲,發出夢囈般的聲音:「親愛的老公,我好像要變成一只鳥飛走了,身體好輕呀,又好像變得四分五裂,一片片飛去。」

那聲音像柔軟的舌頭舔在成剛的心上,成剛樂得差點沒射了。

一會兒,成剛將她抱到講台上,讓她坐著,跟剛才一樣干著。雖然姿勢一樣,但成剛的感覺不一樣。這是講台上呀,是給學生講課的地方,但此刻,美貌的老師不再指導著學生,而是發出人類本能的叫聲。那聲音若是真被這群孩子聽到,他們一定會大驚失色吧。

蘭月也感覺好奇妙,既覺得快樂,又覺得羞恥。她羞恥並不是因為被男人干,被自己的妹夫干,也不是因為自己是大姑娘,主要是因為她也想起了自己那些乖巧的學生們。平時,他們可是拿她當仙子一樣的人尊敬。此刻,她卻坐在自己的講台上,望著天天寫字的黑板,被男人干得欲死欲仙,呻吟不止,卻一點後侮的感覺都沒有。人真是奇怪,剛才她還堅決反對做這事呢,現在她卻希望那肉棒更粗些、更長些、干得更快些、干得更猛烈些。現在她越來越明白為什么女人會為愛痴狂了。這里面愛占一部分,性占了絕大部分。什么愛情呀,愛情的旁邊就是性呀。

成剛干到激動處,不禁將她抱起來。在他的指點下,蘭月四肢纏住成剛。成剛抱著她的屁股,一邊走下講台,一邊干她。那鐵杵般的肉棒,每一次都剌到她的最深處,干得淫水直淌。

成剛來到寬綽處,微微彎腰,馬步蹲下,大力干她。蘭月啊啊地叫著,嬌軀躥上落下地動著,兩只奶子跳得真美。成剛一口氣將蘭月干出了高潮,但他還是不罷休。他將蘭月抱到窗下,將她放在桌子上,使其上身躺在桌上,那肉棒始終插在里面。

這個位置很好,月光可以照到蘭月的上半身。這次,成剛看清楚了,在自己的操弄下,兩只奶子一晃一晃地動,動如波浪,白如清雪,高如山峰。月光如水灑來,就在奶子的下面留下好大的陰影。奶子在肉棒的節奏下動著,連陰影也跟著晃盪,一下大,一下小的。若是奶子小,陰影也是小的。

兩粒奶頭此時卻發黑,黑得好神秘呀!而她的臉則充滿了快樂。蘭月的眉毛動著,鼻翼也在動,臉蛋因興奮而粉紅,那迷人的紅唇一開工口,不時地發出浪聲淫語。

成剛呼呼地干著,問道:「怎么樣?蘭月,這回好受了吧?」

蘭月哼哼著說:「親愛的老公,這感覺真好,我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興奮呀。」

成剛聽了心花怒放,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又唧地一聲干到底,說道:「蘭月老婆,既然你舒服,我一定要操得你全身發軟。」

蘭月哼道:「不,不,我還要回家。」

成剛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實在不行,我可以背你回家。」

說著,又是一陣地狂抽猛操,操得蘭月神魂顛倒,忘了自尊。

月光照亮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則是暗的,雖不清楚,有幾分模糊,但更有神秘感。成剛在干的同時,也不忘看二人的結合處。那里一片模糊,看不真切,但可以感覺到有棒狀的東西出出入人。每次進去時,都會使蘭月發出哼叫。那哼叫高低宛轉,余音裊裊,美不勝收。成剛更為得意、更為快活。他心想:蘭月呀、蘭月,你這輩子只能屬於我了。你只能讓我干,誰要是搶了你,我就會跟他玩命。

成剛大顯身手,猛操蘭月,也不知道一共干了多少下。當他將精華射進去時,蘭月發出哭泣般的浪叫,聲音那么迷人,又有幾分凄涼。二人緊擁在一起。成剛用臉拱著她的大奶子。那里好香、好溫暖,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最值得留戀了。

過了好久,成剛想松開她穿衣,蘭月都不肯放開。他心里好樂,知道蘭月動情了,對自己有了依戀之心。

等蘭月放開他之後,他大獻殷勤,幫著蘭月穿衣。蘭月也不說什么,乖乖地像女王一樣接受服務。等二人穿好衣服之後,蘭月又撲到成剛的懷里,用頭拱著他的胸脯,嗔道:「大色狼,剛才你好凶呀,把我里面插得好疼呀,可能已經腫起來了吧。你真可恨。」

成剛心里很美。他抱著蘭月在教室里旋轉幾圈,說道:「親愛的蘭月老婆,你真的好美、好可愛。我永遠愛你。」

蘭月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變心,我一定將你變成公公。」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這么厲害,可不像老師呀。」

蘭月看了看教室,又聞聞氣味,說道:「明早我得早點來,把教室好好打掃一下,可別讓學生們發現什么痕跡。我可不能影響了他們的身心健康。」

成剛想起剛才的好事,笑道:「你真是一位好老師,以後也一定是一位很會叫床的好老師。」

蘭月聽了向成剛直瞪眼。之後,蘭月拿起文件袋,又看了一眼神聖的教室,才跟成剛離開了。想到剛才的狂歡,她是又樂又羞愧,她認為自己不該在教室里歡愛,好像有許多眼睛看到了她似的。

次日,成剛的手機響了,是玲玲打來的。不知道這個小美女又有什么事了,應該不是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