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人戀曲(1 / 2)

成剛躺下來,蘭花跪在成剛的大腿之間,手執肉棒,伸舌頭舔弄著龜頭。經過數次的實戰,她的功夫越來越好,那不是蘭雪這初出道的小丫頭所能相比的。

成剛望著蘭花的嘴跟自己的玩意親密接觸,心里舒服極了。那舌頭多么靈活、多么嬌嫩呀,像一條小蛇纏繞,不止限於龜頭,到處活動著,到哪里就給哪里愛意。

蘭花越舔越來勁,頭不停地點動或者搖頭,一張俏臉也由於吃棒子而興奮得緋紅,勝過西天上的晚霞,那么艷、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於挑逗別人而呼呼地嬌喘著,要不是嘴里有東西,早就表現出來了。

一根充滿男性魅力的大肉棒子在美女蘭花的口舌下越來越粗、越來越大,幾乎要爆炸一般。她今天玩得特別來勁,無所顧忌,為了潤滑,還吐了些口水上去,再用口舌刷遍肉棒。因此,棒子不止干干凈凈如同洗過澡似的,而且還亮晶晶的,在燈光下特別顯眼,仿佛鍍上一層光環。

成剛可享受了。他氣喘如牛,很想大聲喊出來。看著蘭花那忙碌而紅潤的嘴唇及粉嫩的舌頭,以及俏臉上的激動跟淫盪,他再次感到當男人的驕傲跟榮耀。當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強烈而有深度的熱愛。

成剛誇道:「蘭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舔得多好啊。照這么下去,你以後可以變成一個盪婦了。」

蘭花抬起頭,朝成剛笑了笑,說道:「剛哥,就算我變成了一個盪婦,也是你一個人的。沒有第二個男人會讓我這么傾心,會讓我這么愛他。」

說著,又將龜頭塞進嘴里,撲撲有聲地套弄起來,就像小穴忙碌著。

這一陣的服務使成剛越來越癢,有點忍不住想射。但他極力忍著,調整自己的情緒努力控制著,不想那么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當個強者,不然,會影響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成剛大口喘息著,說道:「蘭花,你也脫了吧,讓我也摸摸你。」

蘭花思了一聲,一邊吃著棒子,一邊動手。她盡可能地不影響自己干活兒,萬不得已才分離一下棒子,眨眼間,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銷魂之感得以繼續。

一會兒工夫,蘭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暴露在成剛的眼里。那是青春的、美麗的、熱烈的、動了感情的,盡管她比蘭月有所遜色,可也是難得一見的美體。

成剛說道:「蘭花,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小洞。」

蘭花的鼻子哼了一聲,在未吐肉棒的前提下,來一個旋轉騎了上來。這樣,蘭花的屁股就到了成剛的眼前。好白、好多肉、好有彈性呀,像是精粉制成,而她的小洞則已經濕漉漉,絨毛都黏在一起了。肉片已經張開,緩緩翕動著,猶如呼吸,又如同在反覆地呼喚,呼喚著男人的寵愛。

成剛兩手把著屁股,聞著她下體的騷腥氣味,這種氣味會令男人們興奮和瘋狂,任何一個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歡,成剛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親了兩口,望著她偶爾縮縮的菊花,望著淌水不止的小穴,說道:「蘭花,你在發騷呢!你可真浪啊!」

蘭花呻吟著說:「剛哥,在你眼前,我怎么能不浪呢?想當好女人都難!你也快點行動吧,讓我爽一爽。」

說著話,又猛親起肉棒了。這東西可是她的愛物!

成剛心中大樂,伸舌頭舔起來。大舌頭非常多情,掃著菊花,頂著豆豆,還在肉唇上打轉。蘭花哪受得了這個,身子不時地顫動著,好像騎在一匹亂蹦亂跳的馬上似的。她已經不能專心舔棒子,不時發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極的淫語。

成剛親了親她的小穴,問道:「蘭花,味道怎么樣?」

蘭花爽得說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點干我吧……」

她的小穴癢極了。

成剛說道:「可是不能插穴,孩子第一呀。」

蘭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總比不插好呀。」

成剛點頭道:「好,那就這么辦吧。」

兩人身體分開,調整位子。成剛站在炕上,胯下的東西翹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樣,蘭花跪下來,張大嘴,將肉棒吃進去,一雙美目還向成剛討好般笑著。她的眼睛在說話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經准備好了,使勁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隨便吧!

成剛自然不客氣了。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操著。里面挺溫暖的,口水也多,操得蘭花一會兒仰頭、一會低頭的。她的雙手放在成剛的屁股上,以此為中心,胡亂地撫摸著。她心里也很美,暫時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成剛開始慢條斯理、不緩不慢,插著插著,由於快感的加深,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有時插得太深了,使蘭花有點不舒服;有時抽太大力了,一下子抽離嘴了。為了穩定一些,成剛雙手按她的頭,使她不能亂動。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像操穴一樣操著她的嘴。成剛粗喘著,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異常活躍。而蘭花全力配合著,向前探頭。因為肉棒的關系,腮幫子被撐得鼓鼓。成剛固然得到了一定的滿足,連蘭花也有了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這時候都是臉孔凶惡,可在她的眼里卻是強者的象征,她喜歡這種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漢。

成剛插了二百多下就忍不住了,後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槍一樣射了出去,全射入蘭花的嘴里。不用成剛作聲,蘭花就全部咽了下去。看著蘭花的喉嚨一動一動,成剛心里特美。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虛榮心的。

之後,蘭花又將棒子認真舔了一遍,這才罷休。她找來紙,把自己的下體也擦了擦,那里已經流得不成樣子了。在成剛好之前,她已經高潮兩回了。

他們相擁著躺在炕上,躺在被窩里,像兩條死掉的魚,久久都沒有說話。他們都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那滋味回味無窮啊!

蘭花的臉貼在成剛的身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輕聲說:「剛哥,你可要跟我一輩子。不能不要我。」

她再次想到了大姐的威脅,那是一個最可怕的敵人。因為大姐的實力太強,使她缺乏競爭的勇氣跟自信。

成剛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輕拍著,安慰道:「蘭花,安心過日子吧,別想這些沒影的事。咱們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他的眼睛睜了一下,又合上了。

蘭花膩著聲音說:「不,剛哥,我要你說。」

成剛放大點聲音說:「好,我答應你,咱們一輩子不分開,就像一個人一樣,這總行了吧?」

蘭花緊抱著成剛,說道:「這還差不多。」

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別別扭。按說,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誰不都一樣?那是沒有什么區別的。大姐雖是一母所生,那也是別的女人。

次日,蘭花的心情好了很多。成剛的話讓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雖「出牆」但沒有將她「廢掉」的念頭。這是不幸中的大幸,總算老公仍有良心,不會因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還是成剛的老婆,還是唯一的皇後。因此,她看到蘭月時:心情也沒有那么壞了。

倒是蘭雪,看蘭月的眼神跟昨天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沒有再說那些難聽的話。蘭月的臉色則不怎么好,臉上像上了一層霜。成剛幾次看著她,她卻都不看他。這是怎么回事呢?成剛想不明白。他心想:從昨天到此刻,我也沒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難道說昨晚做了什么惡夢嗎?可惜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單獨跟她說話。沒辦法,只好忍著,找機會問問她。

今天,蘭月照例要補課。吃過早飯,她就走了。蘭雪坐在西屋,拿著一本書看,這回真的是溫習功課了。風淑萍跟蘭花到院子里拾掇,這里掃掃,那里撿撿的。成剛想去幫忙,也沒有幫上。她們說都是些零碎活兒,用不著他。他就躺在炕上養神,想想心事。

大約十點多鍾,蘭月就回來了。大家見了都有點意外,難道補課結束了嗎?

風淑萍放下掃帚,問道:「蘭月,怎么回來這么早?沒事了嗎?」

蘭月臉上露出微笑,說道:「媽,不是的,我是有事請假了。」

風淑萍一怔,蘭月可是很少請假的,只要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會守著工作崗位。風淑萍望著她,又問道:「什么事呀?難道找到好對象了?」

蘭月一羞,說道:「媽,你在說什么呢,不是的,是表姐雨荷要來,她要來看你。」

風淑萍哦了一聲,接著笑了,笑得很開心說道:「她來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沒有見到她了。」

聽說風雨荷要來,蘭雪咯咯一笑,從屋里出來了;就連成剛也躺不住了,從炕上下來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現那大美女的俏臉及英姿,不由的一陣陣心醉。她要來,真是太好了。

蘭花也上前問:「大姐,她什么時候來呀?哪一天?」

蘭雪也湊上去,說道:「表姐來會給咱們帶來什么好吃的?一定不會空手吧。」

蘭月的目光往她們的臉上一掃,又望著風淑萍說道:「媽,她說後天就要回省城了。她要來看看你,說下午就過來。」

風淑萍眉開眼笑,說道:「早知道她要來,咱們應該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對。她是省城來的,別讓她笑話咱們家亂、咱們家臟。」

蘭雪眨著大眼睛,看著蘭月的俏臉,說道:「你怎么知道她要來?你又不會算?」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她打電話給我了,她打電話到我們學校,我才知道這些情況。她還說,不要拿她當外人,隨便吃吃就成,還說要住在這里呢。」

風淑萍連連點頭,歡喜地說:「那太好了。你們這個表姐,可是太懂事了。那咱們也別閑著,快點動手吧,她很快就會到了。」

說著,又去檢查院子。

蘭雪連忙說道:「我要溫習功課,不能耽誤時間。」

說著,轉身就往屋子里走。

蘭花沖著她的背影,笑罵道:「這個小家伙,就會偷懶。以後找個厲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變勤快了。」

哪知道蘭雪聽到了,她從門里探出頭,嘿嘿笑著,說道:「我要是找一個男人,得讓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不用我做,我只管當闊太太。」

蘭花笑道:「只怕闊太太當不成,要當丫鬟了。」

蘭雪向她伸伸舌頭,腦袋一縮,就消失了。

屋里的成剛也暗暗歡喜,能再度見到那鶴立雞群般的大美人,有誰不歡喜呢?本以為以後在省城才能見到,想不到這么快就在這里見到她了,真是緣分呢。這樣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了她,偶爾能見見她,感受一下她的風采也好。

回想風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腳踢、英勇擒賊的風采,成剛有著無限向往。他多么希望她這次來,可以多待幾天,好讓自己能跟她做近距離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來了。本來家里就不臟、不亂,但為了歡迎風雨荷地到來,她們精益求精,總怕怠慢了這位親戚。擦過掃過之後,風淑萍一過目,直到滿意了,大家才停手。

蘭雪這時也不看書,到處看了看,說道:「不錯,不錯,真干凈,幾乎是一塵不染吶。」

風淑萍在她的肩頭上輕拍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小懶蟲,這么懶,跟頭懶豬似的,看以後誰敢要你。」

蘭雪嘴一撇,說道:「以我蘭雪的魅力,以後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雲還多,比那草原上的羊還多。媽,你不用擔心的。」

蘭花笑道:「甭吹牛了。到時候能嫁得出去,媽就謝天謝地了。」

蘭雪不服氣地說:「你就看著吧,我肯定會嫁一個比成剛還強的男人。」

風淑萍教訓道:「真是沒大沒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

說著,又在她的肩頭上拍了一下。

蘭雪誇張地大叫道:「媽呀,你把我的骨頭給拍斷了,我要去住院。」

風淑萍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媽把獸醫找來。」

這話一出,蘭花、蘭月都笑了,就連東屋過來的成剛聽了,也笑出聲來。

蘭雪的臉上很難看,哼哼道:「媽,你凈欺侮我,我又沒得罪你。」

風淑萍板起臉,說道:「那你還不多干點活兒,勤快一點。」

蘭雪左看看,右看看,雙手一攤,說道:「我是想干活,可是沒有什么活兒讓我干。」

風淑萍指了指外屋,說道:「蘭雪,那廚房還有一桶臟水沒倒呢,你去倒了吧。」

蘭雪唉了一聲,苦著一張臉,磨磨蹭贈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興。她真想指揮成剛干活兒,只是當著二姐跟媽的面不能那么做。她心里暗叫真背呀,要是今天不在家就好了,她最不喜歡干活了。

大家圍著桌子吃過午飯,就等著風雨荷地到來。蘭雪跟蘭花說:「二姐,你猜表姐會怎么來呢?」

蘭花想都不想就說:「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叫車來了。她一個警察,總不會走著來吧?」

蘭雪使勁一搖頭,頭上的瀏海都跟著一晃一晃,說道:「二姐,我看,她不會自己叫車坐來,應該是由專車送來的。你想她一個警察,單位怎么會沒有車呢?就算是出門在外,縣里也會派車送的。」

蘭花覺得有道理,轉頭看了看旁邊沉默不語的蘭月,就隨口問道:「大姐,你猜猜,這次表姐來咱們家,她會坐什么車來呢?」

蘭月含蓄地笑著,說道:「既然她是警察,自然是坐警車來了。」

蘭花又把目光投向成剛,說道:「剛哥,你也猜猜,她會坐什么車來呢?」

目光中充滿了深情。經過昨晚的親熱跟對話,她對自己的婚姻充滿了信心。她知道,自己的家庭不會破碎。

成剛故意皺眉,又很深沉地思考著。蘭雪白了他一眼,嚷嚷道:「譏你說,你就說呀,裝什么哲學家?快說,猜不出來就閉嘴好了。」

她的聲音又高又尖,很有殺傷力。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的答案跟蘭月很像,也是警車。」

蘭雪嘿了一聲,說道:「那不是一樣嗎?都是坐警車來。」

成剛對她笑咪咪的,說道:「我的答案不一樣。我的意思是,警車來不假,但不是坐車來,而是親自開車來。」

答案一出,蘭花跟蘭月都先後點點頭,認為有道理。

蘭雪不以為然,說道:「那咱們就賭一把好了。」

蘭花問道:「那賭注是什么呢?」

蘭雪說道:「我認為表姐是坐車來,你認為是開車來,要是我輸了,晚上的家務活兒我都包了。要是你輸了,那些活就由你干好了。」

成剛爽快地回應:「好,那咱們就一口為定,大家作證。」

蘭花笑道:「好,我同意。要是剛哥輸了,我幫他干好了。」

蘭雪搖頭,一本正經地說:「不行,要他親自出馬。有些事別人不能替。」

成剛一揮拳,打在自己另一手的手心,說道:「對,就這么辦好了。」

風淑萍也覺得很有意思,說道:「蘭雪,你可別輸啊,你要是輸了,可沒有人幫你干活。」

蘭雪縮了縮鼻翼,說道:「我怎么會輸呢?輸的肯定是姐夫了。」

說著,下巴一抬,一副勝利在望的姿態。

雙方這么說好了,都等著風雨荷給答案。別人也都饒有興致地等著,看看這一場小小的賭博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成剛有自己的看法。他雖說與風雨荷接觸不多,但基本上仍了解她的個性。他相信,以她女強人的個性,假如她會開車,她一定會親自駕車前來。

時間如同駿馬奔馳迅速地流逝,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下,風雨荷終於來了。大約是下午一點多鍾,當她出現在大門外,大家都迎了出去。

蘭雪最關心的是賭博的輸贏,所以第一個跑出大門。只見風雨荷的身後停著一輛三輪摩托車,就是警察專用的那一種,上面帶著警徽。蘭雪立刻明白了,臉一下子拉長了。

風雨荷滿面笑容,招呼道:「蘭雪,你怎么了?病了嗎?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呀。」

蘭雪勉強笑了笑,說道:「我說表姐,你不是坐車來的嗎?」

風雨荷親匿地拉著蘭雪的手,說道:「我自己會開車,用不著麻煩別人。」

這時候,大家也都出來了,跟她一一打招呼。

首先是風淑萍,見到了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風度,非常滿意。她抱住風雨荷,說道:「好孩子,越來越吸引入了,找婆家一點都不用犯愁啊。」

風雨荷笑道:「姑姑呀,我天天打架,拳打腳踢,誰敢娶我。」

接著,又跟蘭花見面,誇了她兩句,也抱了抱。又跟蘭月抱抱,然後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同時為對方的風采所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