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來者,不尋常的女子(1 / 2)

天漸漸的變冷,冷得我們每天都想躲在被窩里不起來了,這樣的天氣,兩個人擁在一起,只要分開一條小縫就覺得有冷空氣鑽進來,這種情況下如果你還覺得特別溫暖,那么就說明,你們的心也是擁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說。

我拍著她的小屁股說:「給點獎勵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雞巴握住,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這死天氣讓我射精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本來也不慢啊!」她落力的「誇」我。

我照著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幾巴掌,說:「好多天沒給你掌嘴了,你越來越沒規矩了。」

「行,算你狠!」她騰的一下跳出被窩,三下兩下把衣服穿好,然後一抄手就把被給抱走了,讓我赤條條地暴露在冷空氣里。我趕緊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著我,笑得象對著雞笑的黃鼠狼。我抱著肩膀,打著哆嗦,她小小的身體承載著這么多的東西,看起來極不搭調,我對她苦笑,眼神里充滿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憐啊,給我來個更可憐的!」她笑的時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擋住了。我又加緊皺起了眉頭,把身體蜷得更緊,她無可奈何的看著,說:「我都看心疼了,你過來。」我站起來走過去,剛好我的雞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東西扔到床上,張開小嘴把雞巴含到口中,閉上眼睛,狠狠的來了個深喉。

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受到這樣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覺龜頭有一點點疼,我這個雞巴真是太嬌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熾的時候受不了太強烈的沖擊,但是此刻,環境的寒冷和雞巴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反差,無形中,添了一份別致的感覺。

我慢慢的來了感覺,身體也越來越冷,越來越緊,這難道是變相的冰火嗎?

一分鍾左右我就射了,這可創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記錄,別看我做愛射得挺快,口交的時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撲到在床上。「我給你當被,好不好?」她的聲音甜得發膩,柔軟的胸部透過衣服摩擦著我的胸膛。我趕緊把被抓了過來,把我們蓋上。她抱我的時候象個八爪的章魚,那種就要嵌到我肉里的感覺讓我十分窩心。

她閉著眼睛,臉上泛著一絲紅暈,我們就這樣躺了十分鍾,誰也沒說話。說真的,沒想到還沒到十月份就這么冷了,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是不是那時候衣服穿得比較好呢?想到這里自己啞然失笑,我提議去洗漱吧,懶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決心式的點了點頭。

狹小臟亂的洗手間一下子擠進兩個人,立刻好象就被裝滿了,這感覺總是刺激我要賺錢,要賺得再多一點,可是每次走出去,剛才的想法也就隨風而去了。

我站在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邊洗臉,臉上厚厚的一層洗面奶,象個白色的面具。

她撅起來對著我的屁股突然讓我來了感覺,雞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轉,正好用雞巴頂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帶解開,把她的褲子和內褲褪下來。她肥厚粉嫩的陰唇暴露在我的視線里,上面還有幾滴晶瑩的愛液。

「你干什么啊?」正在洗臉的她笑著問我,她並沒有轉過來,這證明,她大概也在渴望來點滋潤吧,這種淫盪的想法令我興奮。其實我要做什么事,她基本都不拒絕,拒絕也是無力的拒絕,不過是稍微維護一下女生的矜持罷了,到了這種程度的我們,還有什么可覺得羞恥的呢,只是女生畢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後面為她口交。我漸漸的喜歡上這種方式了,舌頭伸進小穴里攪動,淡淡的體味不但不讓人反感,反倒覺得親切和淫靡。我賣力的舔著,她洗臉的動作也停止了,臉上還掛著沒洗凈的洗面奶,雙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

片刻,她的屄已經泛濫成災,淫水四溢,我開始舔她的陰蒂,左手伸出兩只手指插進她的小穴里摩擦,隨著速度和力度的變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著增加。

「舒服嗎?」我問,我喜歡看她陶醉的樣子,喜歡聽她被我愛撫時發出的聲音,只是她基本不怎么說話,總是要我勾引著說。

「嗯……我……親愛……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進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著她的陰道壁,她的反應更加劇烈了,這種刺激,她還是第一次經歷呢。

「我幫你洗洗里面的部位,讓我的寶貝做個干凈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廣告。

「你…………壞…………你…………壞死了……」

看著她淫盪的樣子,我的雞巴開始顫動起來。我掏出雞巴,很順利的插了進去,因為剛才射過一次,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插,不用擔心射精問題。我也許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時候都不多,以她的身體承受能力,沒等我射的時候她就筋疲力盡了。

我手上也沒閑著,那邊干她,這邊繼續刷牙。她聽到了我刷牙的聲音,騰出一只手打我,表示抗議。我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的手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別的好。」我笑著說。

「你……這……個……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覺到她臉上笑意,心里又刺激又說不出來那種復雜感覺。

她的身體開始顫動,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我含著一口的漱口水,一點點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剎那,她爆發了,大量的陰精打在我的龜頭上,小屄夾得緊緊的。

「別……動……了……我…………」

這個時候你不但要動,還要更劇烈的動,我開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們交合處。片刻,她又來了第二次高潮,混著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我感覺她快不行了,溫柔的插了一會就把雞巴拔了出來,用毛巾幫她清理干凈,把她的褲子提好,抱著她回到床上,蓋上被子。

她拼命的嬌喘,臉紅得不行,緊緊的抱住我,過了好久,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正壞笑的看著她,小拳頭雨點一樣的飛來。

「寶貝,你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調侃著說。

她一皺可愛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愛的難為情的樣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這么多花樣來。」她的手還在輕輕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嗎?別說你不舒服,身體已經把你出賣了。」

「嗯,就是有點別扭,對了,你還沒射呢,我幫你吸吧,憋著難受吧?」她好象有一點點的歉意。

我輕撫她的秀發,說:「不用擔心我,讓你爽比我自己爽更開心,我都射過一次了,估計今天你就是吸一個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會我們再做吧,我現在有點累,腿都合不攏了。」

「你每次做完愛腿都合不攏,好好鍛煉一下身體吧。」

「什么啊。你第一次射得還不是很快,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你是早泄來著,哼!」

我們就這樣互相攻擊了對方一會,才開店營業。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們決定,以後開門前都要大干一場,呵呵,不過,這當然是個玩笑。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她說:「親愛的,你閉上眼睛。」

我問她做什么,她說:「要你閉上,你就閉上!」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眼睛有點熱,好象有一股火焰在跳動。

我睜開眼睛,發現她手里有一個嶄新的zippo 火機,她笑著說:「親愛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個色狼降生為禍人間的日子,你還記得嗎?」

對啊,明天就是二十八號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過火機,心里說不出的感動,「你什么時候買的?這些天從沒見你出去啊。」

「都買半個月了,你這個笨蛋,我是托小龍買的,還告訴他不要跟你說呢,呵呵!」

這死小子,還跟我說什么大山大龍雙劍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瞞著我。

「不會是假的吧?」我反復看著火機,打趣的問。

「就算火機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語氣很慢很慢,好象對我說又好象是對她自己說,那一剎那,我看到她霧氣朦朧美麗的眼睛,差點沒掉眼淚,媽媽的!還好我可以吻她,長長的深深的吻,讓我們忘記了所有的存在,好象這個世界上,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好象這個天地間,也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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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小龍來找我,還帶來了他的一個兄弟,一個小混混,叫黑子,聽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個人比我大了幾歲,一臉的胡子,倒是個自來熟,也不管我對他的態度不怎么熱情,他就開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開始說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煙後,才好不容易把他打發走,我把小龍留了下來,問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認識這樣的人。

「小山哥,其實黑子哥人不錯的。」小龍委屈的說。

我上去就給了他一下子,表情也變得很嚴肅。

「小子,你還敢頂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說,退一萬步,就算他是個好人,畢竟也是黑道的人,和這種人打交道會很麻煩,他有事你不管他會記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會的,小山哥,黑子哥特義氣。」

我還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語氣比我的溫柔多了。

「小龍,我也覺得你山哥說得對,女人的直覺也是很靈的,以後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為你好,不是嗎?你好好想想。」

小龍委屈的說知道了,就悻悻的離開了,他走了我還在生氣,明明給我點了支煙,說:「你還來勁了,就看小龍是唯一比你小的唄,而且就比你小一歲。」

我嘿嘿的笑了一聲,也對,平時上哪里擺當大哥的架子啊。

「我擔心他和這種人沾邊惹出點什么事,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們以後慢慢勸他,強來不是辦法。」

我拉住她的手點了點頭,畢竟我也不比小龍大多少,我知道這樣的年紀正是你越讓他不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時候。我又在回憶和黑子說話時候的情景,感覺他對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的,大概是我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利用價值。

這時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飯,我推辭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許喝多,早去早回,我點頭答應。

其實我也是,自從有了明明後就很少出去了,本來人脈就不扎實的我居然過上了「一畝地兩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我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和明明說過幾次,她也贊成我多一些交際,別老沒事的時候就變著法子蹂躪她。我問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干了別的女人怎么辦,她說如果是應酬就罰我三天不吃飯,如果是找樂就罰我裸體跪上三天,如果再嚴重就把我的雞巴割掉。

當我到亮子家的時候,他老爸已經把飯菜准備好了,看我來了,十分高興。

家里還有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中年人,經他一介紹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我們地區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長尹大偉。

聽了這個名號我還真嚇了一跳,上學的時候如果看見他,我想肯定沒什么感覺,現在就不一樣了,不會再有一個破局長有什么了不起這樣幼稚的念頭了,從亮子他老爸給我帶來實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這個道理。

我開始象孫子一樣給他們倒酒,說盡好話。我真很討厭自己這么下作,但是討厭歸討厭,人不可能一輩子只做自己喜歡的事,虛偽在這個社會還是比較流行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么太客氣了,可是對這個尹局長,張嘴閉嘴都是尹叔,這情景讓我老媽看見,嘴巴都會掉下來的,她總說我不會來事。

這個老尹好象也非常喜歡我,一個勁的誇我聰明、能干,我趕緊說那比您是差遠了,這個大概算是句恭維的實話吧。後來我還是坐老尹的車回來的,走的時候,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他讓我有事的時候找他。我說那是一定的,以後就要靠你多照顧了,他滿口答應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氣沖天的回來,她趕緊給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詢問我今天的經歷。

「我今天認識了個大人物,嗝!」

「誰啊?」她一邊給我用毛巾擦臉一邊詢問。

我就把今天的經歷詳細的跟她說了一遍,連她都不相信我會變成小人一樣的獻媚。我仰天長嘆,對她說:「你別把眼前這個男人想得太好,我現在都不相信我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還真是難為你了,怪不得說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說。

我沒有再說話,摟著明明,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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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時候,天氣已經很涼了,北方不比南方,氣溫說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經穿毛衣了,就是這樣,還是每天凍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樓是一個原因,每天人來人往的也是一個原因。

「我們買個電暖器吧,這鬼天氣搞得做愛做得都不爽。」我說。

明明好象有點感冒了,一個勁的抽著鼻子,「那個東西超費電啊,你不心疼錢嗎?」她笑說著說。

「我什么時候心疼過錢,你污蔑我。」我憤憤的說。她笑著不說話,她也知道自己理虧,象我這樣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見。這個是我自認為的,不過有一定的事實依據,我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家伙,起碼不是那么厲害就是了。

秋風瑟瑟,第二天我們就搬了個六片的電暖器回來,最高頻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電表的小電阻絲受不受得了,反正狹小的卧室立刻變得象春天般的溫暖,不,比春天還溫暖。這樣,我們又可以光屁股做愛了,真是件開心的事,感謝科技,感謝money ,感謝愛迪生啊!

月底的時候,明明突然接到家里電話要她回去一趟,她問我批准不,我說:「當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個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時候還掉了兩個眼淚,女孩子真是的。

「小別勝新婚,你哭什么啊?」

她笑著擦干眼淚,說:「我舍不得電暖器。」

就這樣她基本沒帶什么就坐著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電話過來,我這才發現,我們相處了五個月,居然是第一次通電話。

「色鬼懶豬(稱謂升級了),一個人自由了吧?」她在電話那邊笑著說。

「是啊,我終於逮到機會尋花問柳了,大波長腿細腰妹等著我呢。」

「我腰不細嗎?」女孩子還真是敏感!

「當然細,不過前兩項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盡人亡後我回去繼承商店,哼!」

我嘿嘿一笑,說:「別鬧了,要你回去干什么啊?什么時候回來?」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來啊?」

「不是,親愛的,我現在好想你。」我的聲音開始厚重了一些。

她停頓了片刻,電話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我也想你…………」

這四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卻有著多么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感覺拿電話的手都有點顫抖了。

「有好幾件事趕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禮,估計要待幾天吧,總得陪陪媽媽啊。」她慢慢的說。

「你老爸還那么好賭嗎?」我問。

「嗯,不提他了。」

然後她又囑咐了我很多事,放下電話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中,是孤獨嗎?是思念嗎?還是不太習慣?屋子很暖和,我卻不好受,兩個人呆在一起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時候,就是覺得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卻說不出來哪不對的那種滋味。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結婚的念頭,這種想法讓我心頭一熱,蓋著還留有她氣味的被子,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

三天過去了,感覺日子越來越難熬了,我決定今天晚上找個局子打發算了,就在這時候,黑子過來了。

黑子滿臉堆笑的走進來,我抱以禮貌的微笑和戲劇般的驚訝。

「你怎么來了,貴客啊。」

「什么貴客啊,窮得叮叮當當的。」

他的臉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猙獰的臉更顯得恐怖。

「前兩天被人給暗算了,真他媽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塗的沒了。」

我心中暗想:你還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頭了?

「李老板今天一個人嗎,你的美女收銀員呢,是不是被你……」

我會意的笑著說:「她回家探親了,晚上你留在這吃吧,咱哥倆喝兩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為他賣力的往出擠文縐縐的詞匯感到滑稽,也許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變成另眼相看的時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絕對不會是這類人,我對他唯一感到不討厭的就是這個人比較熱情,而這點,正是我所缺少的。

我給小龍打了個電話,讓他訂幾個菜過來,這個就比我小一歲的苦命娃,不一會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他們倆那個親熱,就象一對玻璃。

菜送到以後,我選了一瓶還算不錯的酒打開,我不能讓小龍丟面子,無論我多不喜歡這個黑子。

本就象個話嘮的黑子喝了點酒就更不得了了,整個晚上就被他這張破嘴給占得沒有一點空隙,小龍聽得眼睛直冒綠光,眼神里充滿了崇拜之情,我象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的看著這對活寶,心里腦子里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時此刻,她在干什么呢?

在席間,黑子講到女人的時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點注意力,他講他和太妹操屄的故事,列舉了幾個一個比一個騷的女人。這時候,小龍問他:「你上過的女人,哪個最騷?」

他想都沒想,說:「林倩,我們兄弟幾個曾經一起干過她好幾次,邊干她還邊打她、罵她,干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里還有臉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那個騷屄,幾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干完了,有的哥們就往她身尿尿,那騷屄就張著嘴接著,還一個勁的說好喝好喝,哈哈哈!」

小龍聽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褲襠里那東西可能比眼神還直。我心里冷笑,吹牛屄吹到這個程度也算個人物,如果說還有比一個吹牛屄吹得不靠譜的人更象一個人物的,就是那個信他這些話的人,小龍,無疑就扮演著這可悲的角色。

其實以我善良的本性,本無意揭穿別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龍盲目崇拜得都無法自拔的樣子,決定給這個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來點溫柔的打擊,我為我的壞感到驕傲,心想:小龍啊小龍,慢慢的你會發現,你的黑子哥,是怎樣的一個人。

「真的啊黑子,這個林倩什么來頭,哪天咱們哥幾個一起爽爽怎么樣?」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一絲詭異的微笑在我後腦勺象水花一樣的綻開。

可是,這個黑子居然痛快的答應了:「這個林倩,外號公共廁所,是我一哥們在迪廳認識的,二十歲,大一的時候就被學校開了,現在在做網管。也難怪,那種女人,不是,那種母狗除了操屄還會什么啊,聽說父母離婚了沒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長得不錯,個特高,和我差不多。」

暈了,看來還真有這一號人物,被大學開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我肯定了一點,這個女孩大概是個騷貨,可能沒他說得那么離譜罷了,他嘴里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條母狗。

「有機會真要干下啊,她不會有病吧?」

「好,這個我不敢保證啊,反正李老板想干,我來安排。」

「我,我也想干!」小龍的眼睛冒著光,舌頭舔著發干的嘴唇,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

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說:「當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干!」

「一起干!」我們碰杯的時候說了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個雙關!

送走他們以後,我的腦海里開始勾勒這個林倩的輪廓,這是我認識明明以後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想來想去,一個叼著煙,頭發五顏六色,穿著短褲,臉上的妝厚厚的一層的女人形象開始在我眼前晃動,在我心里,婊子一般都是這樣子,想著想著越想越覺得對勁,在夢里,居然再次夢到這個形象。

第二天還沒有醒,電話就一個勁的響個不停。

「這個明明,怎么把電話改在早上了。」我懶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電話接過,「喂……啊……」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李老板嗎?我是黑子,你聽。」

電話那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啊………黑子哥……雞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一個女人激烈的叫聲震得電話嗡嗡的響,我的雞巴立刻直了。

「騷貨,給李哥問好!」

「李……哥……好……李……哥……什么…時候…啊啊啊……來……操……小妹……啊啊啊啊啊………」

在電話這邊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這個,不是在做夢吧。

「好妹妹,你讓黑子接電話。」

只聽那邊啪的一聲,而後傳來女的嗷一聲,不知道打在屁股上還是打在臉上了。

「自己動,我跟李老板講電話,李老板,怎么樣,騷吧?」

我咽了咽口水,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林倩嗎?叫床的聲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鎮靜,不能讓這個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語氣里還有點輕盈的調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給自己聽。

「那是啊,噢,好爽,騷貨活真好!噢,我帶她過去給你爽,還是晚上你到我這來?」

「這個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點半你給我打電話,別叫小龍了,他還小。」

「啊?好,都聽李老板的,謝謝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掛了。」

還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點後悔答應他的邀請,又有點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掙扎著,給自己找各種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過沒法向明明交代這條原則,直到晚上七點,這一天到底賣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著電話,盼它響?盼它不響?響吧,還是別響,天啊,我這是怎么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這樣子優柔的嗎,我問自己。我知道哪一條路是對的,但是另一條分明是更加誘惑。人在很多時候都知道做什么對,做什么不對,只是拒絕做不對的事遠比選擇做對的事來得艱難,我覺得這是對我人生信仰,對愛情,對道德,對我從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強烈的挑戰,毒蛇已經將禁果拋給了我,我雖然是亞當,但是我還是不能輕易的決定,吃,還是不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汗已經順著額頭流下,電話好象隨時都會響。

「只是逢場作戲,只是偶爾風流,只是一個應酬,只是………怎么說都是將雞巴送進另一個女人的身體,男人嘛,況且干的是不可能產生什么感情的母狗,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我要以最強烈的意志來覆蓋我的道德和對愛情的那份純潔的堅持。

「干一次不會影響我們什么的,我不說就是了,不說就是了,退一萬步,就是明明知道了,憑我對她的影響力和在愛情里的地位優勢,我相信我可以扭轉局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就可以了。」

沒想到我還是這么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嗎?從有這個想法開始,我就知道,我和天下間所有的男人一樣,總是以各樣的借口來掩飾下半身的錯誤,做這種比偷情本身更齷齪、更可恥的事。

我決定,我背下這個錯,偷偷的把它瞞過去。我給明明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出去打麻將,她笑著說要我多贏點,回去請她吃好吃的,我答應了。放下電話的時候,我看到鏡子里的我,一張蒼白而齷齪的臉。

七點半的時候,電話准時的響了,我用顫抖的手接起電話,一瞬間,我又恢復了平靜。

「李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樣啊?」

「老樣子,你在哪呢?」

「我在我兄弟禿子這里,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會和禿子去接你。」

「好的,你們過來,我請你們吃飯。」

「那可不行,今天我請,李老板,可說好,今天一定我請。」

「這個么……」

「你不答應我可生氣了,好了,一會見。」

放下電話,我平靜了一下心情,簡單的打扮了一下。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男人本來也不太重視外表,我也是這樣,但是,我這個人很好勝,我一定要把什么黑子禿子比到沒法子看的程度。

我的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壞笑,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笑容很迷人。

一會,黑子領著一個樣子更象勞改犯的人過來,同行的還有一個女的,不用問,這個女人就是傳說的那個林倩。

我開始仔細打量著她,她的眼神沒有一點躲閃的意思,同樣打量著我。她長得真的挺漂亮,並不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甚至可說有天壤之別。

看樣子,她就象個大學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頭發不算太張揚,個子很高,和來的兩個男人差不多,據我目測可能比我還要高兩、三厘米,身材沒得說了。兩個奶子也挺得高高的,看來,還真是長腿大波細腰型。瓜子臉,柳葉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懷疑她小時候能更漂亮,是個美人坯子,長大了雖說也好看,但是卻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真的挺可惜的。

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兩個瓜子臉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輪廓更柔和五官更精致,不過這個女孩卻清秀,所以說,人這種動物,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