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有女投懷(1 / 2)

東風傳奇 花間浪子 6746 字 2021-01-03

荊月姑喜道:「啊,這馬兒真乖呢。」忽然偏頭問道:「大哥,你去過通天崖石窟沒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她本來還叫他「谷大哥」,現在連「谷」字都省去了。

谷飛雲就把昨天經過這里,在茶樓上大家爭著說通天崖活佛出世的事,自己也因好奇,趕去瞧瞧,聽到一個蒼老聲音以「傳音術」說自已是有緣之人,初更再來。

「好啊。」荊月姑舉手掠了下被風吹亂的鬢發,說道:「大哥去了沒有?」

「當然去了。」谷飛雲接著把昨晚初更趕去石窟,經蒼老聲音一路指引,來至一間石室,蒼老聲音如何要收自己為徒,後來發現石門已閉,幸有昆侖派掌門人岳維峻派珠兒領著自己出來,詳細說了一遍。

荊月姑聽得一怔,說道:「這么說,這個老和尚野心極大,可能又要創立什么教了?」

「正是如此。」谷飛雲道:「不然為什么要到處散播謠言,說要把「通天寶笈」贈送有緣,來吸引武林中人?」接著嘆了口氣道:「看來江湖上又會從此多事,這叫做天下將亂,必有妖孽,我真想不通真會有這許多無知愚民,盲目崇拜,如繩附膻的被人牽著鼻子跑。」

荊月姑道:「大哥好像很感慨。」

「我是聽珠兒說的,已有幾十個江湖人士拜老和尚為師了。」谷飛雲接下去道:「這些江湖人士中,多的是地痞流氓,但其中也不乏有識之士,就是因為利欲薰心,就抿滅了他們的良知。」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荊月姑偏頭道:「大哥現在要去哪里呢?」

谷飛雲沉吟道:「這個……我還沒決定,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荊月姑偏臉問道:「那你本來要去哪里呢?」

谷飛雲道:「我本來要去西峰山庄找項中英算帳,現在已經不用去了。」

荊月姑看著他,說道:「你好像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的,你說給我聽好不好?」

谷飛雲笑道:「說來話可長著哩。」

荊月姑道:「你慢慢的說好了,人家愛聽嘛。」

「好,好,我說。」谷飛雲拗過不她,只得從隨醉道人前往望仙觀說起,一直到目前為止,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只是沒把馮小珍和自己同行的事說出來。

荊月姑啊了一聲道:「原來大哥遇上了許多事。」他們邊走邊說,只是沿著大路走下去,不知不覺走了二三十里光景,經過定遠店,已是未牌時光。

谷飛雲道:「我們要趕到羅山城里,才能買到馬匹,這里離羅山大概還有幾十里路,荊月姑,你還是騎著馬匹先走吧。」

荊月姑偏頭問道:「那你呢?」

谷飛雲含笑道:「不要緊,我趕得上的。」

荊月姑腳下一停,凝眸望著谷飛雲道:「這里沒有什么行人,不怕被人聽見,我心里一直把你當作大哥,所以也叫著你大哥,你還叫我姑娘姑娘的,被人聽到了怪不好意思的你應該叫我……」

谷飛雲沒待她說下去,搶著道:「好、好,你叫我大哥,我以後就叫你妹子好了。」

荊月姑粉臉驟然紅了起來,心里感到一陣甜蜜,口中卻「不」了一聲,低低的道:「人家現在穿著男裝,你怎好叫我……叫我……妹子?我……是你……兄弟咯。」

「好、好,兄弟就兄弟。」谷飛雲連連點頭,接著又抬抬手道:「賢弟請上馬了。」

荊月姑朝他嫣然一笑,依言胯上馬鞍,回頭道:「大哥,還可以坐得下,你也上來吧。」

谷飛雲笑道:「算了,我趕得上的,你只管走好了。」荊月姑只抖了一下韁繩,紫駒立即灑開四蹄,不徐不疾,得得的朝前奔行,谷飛雲也立即展開輕功,不即不離的跟在馬後,果然沒有落後半步。

荊月姑回過頭來,咭的笑道:「大哥,你累不累?」

谷飛雲含笑道:「馬跑得並不快,我自然也不會累了。」

傍晚時光,趕到羅山,在大街上找了一家叫羅山老棧的客店下榻,兩人要了兩間上房。飯後,荊月姑賴在谷飛雲的屋中,並沒有回自己的房中。谷飛雲看天色已晚,於是道:「月妹,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房休息了。」

荊月姑聞言並沒有站起來,而是滿臉嬌羞地低下頭,低聲道:「大哥,我留下來陪你好嗎?」

谷飛雲渾身一震,不能置信地道:「月妹,你……」

荊月姑嬌羞地道:「大哥,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了你,我想把自己交給你。」沉默一會,看谷飛雲沒有動靜,他不知道谷飛雲正在天人交戰,還以為谷飛雲不喜歡她呢?泫然欲泣道:「大哥,你不喜歡我嗎?」

「不,月妹,大哥也好喜歡你。」這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荊月姑的大膽示愛,令他有些手足無措。但是他明白,如果他此時拒絕,將會讓荊月姑非常難堪,搞不好的話,荊月姑可能會因此而失去生趣。最主要的是,他也從心底喜歡荊月姑。

一旦解開心防,谷飛雲也放開了,這種事情總能「無師自通」,谷飛雲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兩片紅唇。荊月姑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來。於是谷飛雲的一雙手,也不規矩起來,一手伸進荊月姑的衣襟內,摸著那一雙尖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褻褲內,插入那長滿陰毛的陰阜撫摸起來。谷飛雲不需任何人教,手指一彎,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輕輕的挖扣起來。

荊月姑叫道:「大哥……嗯……嗯……不要這樣嘛……啊……啊……大哥……輕點嘛……哦……哦……難受死了……哎呀……又癢又痛……啊……」她的淫水被谷飛雲扣挖得濤濤而出,弄得谷飛雲的手和她的褻褲都濕透了。

「大哥……抱妹妹到床上去……好好愛我吧……」谷飛雲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荊月姑,將她放在床上,順手將她的衣服脫光,再把自己的衣褲脫個精光,半躺半坐在她的旁邊,慢慢欣賞這個大膽自薦的小嬌娃。

荊月姑雖然鼓足勇氣自薦枕席,但現在被谷飛雲脫得渾身一絲不掛,由谷飛雲肆無忌憚的欣賞,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難免。她羞紅著粉臉,緊閉著一雙媚眼,一只手捫著雙乳,一只手則按在陰阜上面,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愛的滋味」的模樣。

谷飛雲拿開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兩粒鮮紅山櫻桃的乳頂。高高隆起像個肉包似的陰阜上,長滿一遍陰毛。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緊緊的夾成一條紅色的肉縫肉縫下面,微微的風露出一個小洞,真是美艷極了。谷飛雲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帶,揉摸她的陰毛和大陰唇,再扣揉她的陰蒂。荊月姑感到陣陣麻酥酥,癢絲絲的,渾身肉一陣顫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大哥……好難受……」

谷飛雲一看她的淫水流了那麽多,想再給她嘗嘗異味,於是將自己從車夫、走卒等聽來的經驗搬了出來,他用舌頭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著荊月姑的小穴。

「哎呀……雲哥哥……你舔得我癢死了……呀……輕點咬嘛……好難受……求求你……好哥哥……別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說著她渾身不停的抖動,急促的喘息聲,緊跟著一股滾熱的淫水直沖而出。

「雲哥哥……臟……妹妹……尿……出來了……」谷飛雲笑道:「傻妹妹,這不是尿,是被得舒服時流出來的淫水。」

荊月姑道:「你怎麽知道?難怪跟平常小便時的感覺不一樣。雲哥哥,那接下去再怎麽樣呢?」

谷飛雲被她天真的答話聽得開口一笑:「傻妹妹,來,先替大哥套套大寶貝,弄得越硬越好,插進你的小穴里,你就越痛快。」荊月姑嬌羞的握著谷飛雲的大寶貝,輕輕的套弄起來。

荊月姑叫道:「啊,雲哥哥,你的寶貝好粗好長啊,好怕人呀。」谷飛雲看她那種沒經人道的模樣,就已夠魂銷骨得散了。於是騎到她的身體上面,分開她的粉腿露出紅通的小洞。握著粗長碩大的寶貝,對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

只聽到荊月姑一陣慘叫:「啊呀……大哥……痛死我了……」她的小肉洞,被谷飛雲的大龜頭弄得張裂開來。她急忙用手撫在谷飛雲的腰肢之間叫道:「大哥……不要……好痛啊……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谷飛雲說道:「好妹妹,等一會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後會更痛的。」

「真的嗎?」荊月姑天真的問道:「大哥,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谷飛雲道:「大哥怎麽會騙你嘛?」說著笑道:「大哥跟你一樣,也是第一次,不過我從一些江湖走卒、鏢師口中,聽到過不少這方面的經驗……」

荊月姑道:「那麽……大哥要輕點……」谷飛雲再用力一挺,粗長的大寶貝,整根塞到荊月姑的緊小肉洞里。荊月姑又是一聲慘叫,用手一摸陰阜,摸得了一手紅紅的鮮血,驚叫道:「大哥……流血了……」

谷飛雲笑道:「月妹妹,那不是流血,是你的處女貞血,過了這一關,以後就不會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谷飛雲開始輕抽慢送,荊月姑還是痛得慘叫,粉臉發白,渾身顫抖。

片刻之後,谷飛雲柔聲問道:「月妹妹。還痛嗎?」

荊月姑道:「稍稍好一點……還有點痛……」

谷飛雲道:「我知道,月妹妹,等一下你就會嘗到苦盡甘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谷飛雲一面玩著那雙肥翹的乳房,再加快寶貝的抽送,漸漸的荊月姑的痛苦表情在改變著,變成一種快感騷媚的淫盪起來了。她渾身一陣沖動,花心里沖出一股淫水,浪聲叫道:「雲哥哥……妹妹又要尿……尿了……」

谷飛雲道:「傻妹姝,那不是尿,是精,知道嗎?」

荊月姑道:「哦……我知道了……大哥……我的穴心……被你頂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癢……哥……真癢死了……」谷飛雲看她兩頰赤紅,媚眼如絲,一副淫浪的模樣,知道她已進入高潮了,於是使勁猛抽狠插,大龜頭次次直搗花心,搞得她騷聲浪叫,欲仙欲死。

荊月姑叫道:「雲哥哥……你真要搞死妹妹了……真不知……會有這麽痛快……雲哥哥……你再用力一點……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嗎……雲哥哥……」

谷飛雲聽她叫著再用力點,於是猛力抽插,口中說道:「月妹妹,你還真浪,大哥要搞得你叫饒不可。」

荊月姑道:「哎呀……大哥……我被你的大寶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寶貝頂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了……」

谷飛雲聽她說又要了,拼命加緊猛抽猛插,說道:「月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點……大哥要射了……啊……射了……」

荊月姑道:「哎啊……燙死人了……」兩人同時大叫一聲,互相死死的摟緊對方身體,四肢酸軟無力的躺在床上。

良久之後,兩人才回過神來,荊月姑一看,自己赤裸著身體和谷飛雲摟著,想起剛才激烈的交歡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覺羞紅著臉說道:「大哥,妹妹已把身體給了你,希望你日後要好好愛我,別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愛心。大哥,好嗎?」

谷飛雲道:「月妹妹,你放心,大哥會好好愛你。」

荊月姑說道:「雲哥哥,我好高興哦。」她抱緊谷飛雲是又親又吻的,實在難形容她內心的喜悅。說著又想起什么似的:「大哥,你會不會嫌我太……太浪……說實在的,如果你剛才不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條。」

谷飛雲心中暗驚,也為她的情意感動,激動地吻著她道:「好妹妹,大哥愛你還來不及呢?」頓了一頓,又道:「不過,大哥還真得感謝你,要不然我是無論如何不敢這樣的,我怕唐突了佳人。」

荊月姑低聲道:「大哥,我是太愛你了,我知道大哥很招女孩子喜歡,所以我存了一點私心,希望能在大哥心中先占有一席之地,大哥不會笑我吧?」

谷飛雲搖搖頭道:「我謝你還來不及,怎么會笑你呢?」說著,笑著低聲道:「妹子拔了頭籌,在大哥心中自然排第一啦。」

荊月姑嬌羞地道:「大哥……你壞……」

谷飛雲笑著道:「好了,好了,夜已深了,我們睡吧。」

「嗯……」荊月姑嬌哼一聲,嬌羞地摟著谷飛雲,兩人都有些疲憊,所以很快就墮入了夢鄉……

第二天,因為荊月姑剛破瓜,身子不便,所以兩人就一直呆在客棧。悶了一天,傍晚時分,兩人盥洗一番,谷飛雲在房門口叫道:「兄弟,我們上街去吃飯吧。」

荊月姑梳洗走出,她雖然男裝打扮,卻顯得滿面春風,容光照人,嬌柔一笑道:「大哥,走吧。」

兩人相偕走出,剛來至店堂,就看到一名青衣漢子陪著笑迎了上來,連連拱手道:「二位之中,不知哪一位是谷飛雲谷少俠?」

谷飛雲看他模樣,像是一位管家,但自己並不認識他,這就跨前一步,頷首道:「在下谷飛雲,不知有何見教?」

那青衣漢子連忙拱手道:「在下奉我家公子之命,特來奉請谷少俠二位駕臨敝庄一敘,門前馬車已經備妥,就請二位少俠上車。」

谷飛雲問道:「你家公子高姓大名?」

青衣漢子為難的道:「這個……公子沒有交代,在下就無可奉告,要請谷少俠原諒,其實谷少俠二位到了敝庄,和我家公子見了面,不就知道了嗎?」

荊月姑看他言詞閃爍,連主人是誰都不肯說,不覺輕哼一聲道:「你連你們主人是誰都不肯說,我們如何能相信你的話呢?」

青衣漢子陪笑道:「在下人微言輕,說的話二位少俠自然不會相信,但谷少俠有一位義弟,已在敝庄作客,就可證明在下說的不假了。」

「我義弟已在你們那里作客?」谷飛雲怔得一怔,問道:「你說的是誰?」

青衣漢子深沉一笑道:「馮少俠馮自珍,他說是谷少俠的義弟,應該不會錯吧?」

谷飛雲又是一怔,馮自珍,不就是易釵而弁的馮小珍?那天晚上,她不肯跟她爹回去,負氣走了,從此不知下落,原來一直沒有回去。荊月姑低聲問道:「馮自珍是誰呀?」

谷飛雲沒有答她的話,就朝青衣漢子道:「好,我們走。」青衣漢子連忙抬手道:「二位少俠請。」

谷飛雲道:「兄弟,你去櫃上結帳。」青衣漢子忙道:「谷少俠二位的帳,在下已經結過了。」

谷飛雲道:「這個怎好由管家代付?」青衣漢子道:「這是我家公子吩咐的,谷少俠不用客氣。」

谷飛雲和荊月姑走出客店,果然有一輛雙轡馬車停在客店門口,青衣漢子急步趨上,打開車門,說道:「二位少俠請上車……」

谷飛雲道:「我還有一匹馬……」青衣漢子忙道:「谷少俠的馬匹,已經系在車後了。」

谷飛雲看他辦事周到,點了下頭,就和荊月姑一起登上馬車,青衣漢子立即關上車門,爬上前座,和駕車的坐在一起,馬車就轆轤起程。車內相當寬敞,坐墊又軟又厚,極為舒適,車身兩邊有窗,可以閑眺景物。

荊月姑想著和大哥一起去作客,總不能說自己叫荊月姑,這樣,不就告訴人家自己是個女子嗎?這就偏過頭去,低聲說道:「大哥,你看我叫什么名字好呢?」

谷飛雲輕唔一聲道:「你有沒有想好?」

荊月姑道:「就是沒有咯,所以才要你替我取一個的。」

谷飛雲想了想道:「有了,你叫月姑,月光最是明亮,你就叫荊飛明好了。」

「荊飛明這名字取得很好。」荊月姑高興的道:「你是我大哥,我也是你義弟了。」說到這里,忽然間想起了什么,口中輕「哦」一聲,問道:「大哥,那個叫馮自珍的,是什么人呢?」

谷飛雲昨天雖把此行經過,都告訴了荊月姑,但和馮自珍相識經過,就略過沒提,在女孩子面前,提起另一個女孩子,總是敏感問題,能不說,總是不說的好,誰知道這回會碰在一起的?荊月姑這一問,可把谷飛雲問得臉上不禁一熱,但差幸中間已經有一段時間的緩沖,總算有了准備,這就湊過頭去,低聲說道:「我沒告訴你的原因,是我和她認識不過一天時間,就分手了,說不說無關重要……」

荊月姑道:「認識只有一天,就和他結為兄弟了?」

谷飛雲赧然的道:「她要這樣叫我,又有什么辦法?」荊月姑問道:「你們怎么認識的呢?」

谷飛雲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那天早晨,趕到信陽城門口,在豆漿攤上認識的,在路上就遇全家庄十幾個庄丁,這樣一同去了全家庄。」

荊月姑又問道:「你們既然結伴同行又怎么會分手的呢?」

谷飛雲道:「當天下午,我中了羊角道人的子午陰掌,全身發冷,找到一處破廟落腳,運功逼出寒氣,因天色已晚,我出去找食物……」他把在三官堂一段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荊月姑嗤的輕笑一聲道:「原來她是位姑娘,難怪大哥瞞著我不肯說了。」

谷飛雲紅著臉道:「我不是有心瞞著你的。」

荊月姑披披嘴道:「不知道大哥還有幾個紅粉知己的義弟,沒跟我說呢?」

谷飛雲用手輕輕碰了她一下,低聲的道:「前面有一座庄院,大概快要到了。」

此時天色已漸漸昏暗下來,車窗外還可看到道旁兩排整齊的參天古柏,像行雲流水般往後馳去。迎面矗立著一座覆蓋極廣的庄院,卻越來越近。荊月姑輕咦一聲道:「方才我們只顧說話,沒看清楚怎么走的,這里已是什么地方了呢?」

谷飛雲淡然一笑道:「既來之,則安之,管他什么地方?」說話之時,馬車已經越過一片廣場,漸漸緩慢下來,在接近庄院大門前面之際,完全停住。

先前的青衣漢子迅快下車,替兩人打開車門,陪笑道:「到了,二位請下車了。」

谷飛雲、荊月姑相繼下車,才看清庄院大門前面,高挑八盞氣死風燈,左右兩邊雁翅般站著八名青布勁裝的佩刀漢子,一個個外形健壯,看去身手不弱。就憑這一點,已可推想得到他們的主人,決非尋常之輩了。青衣漢子朝兩人抬抬手道:「我家公子已在花廳恭候多時,兩位少俠請進。」

谷飛雲摸不透這里庄院主人是友是敵?一面抬手道:「管家不用客,只管請走在前面。」

青衣漢廣道:「在下替二位少俠領路。」話聲一落,就走在前面領路。進入大門,就折而向東,經過長廊,來至東花廳。

剛到廳前,只見一個身穿錦袍的青年,從里面迎了出來,含笑拱手道:「谷少俠遠來,恕兄弟有失遠迎,請到里面奉茶。」這青年看去約莫三十來歲,兩道劍眉生得極濃,眼神極足,只是鼻尖下鉤,是個極具心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