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找上門來(1 / 2)

東風傳奇 花間浪子 3621 字 2021-01-03

谷飛雲等四人也就繼續趕路,這天晚上換了荊月姑跟谷飛雲住一屋。她們三個好像是商量好的,輪換著來陪谷飛雲。相對來說,珠兒陪谷飛雲的機會更多些,她是小妹子,兩個姐姐自然要照顧些。

燈下看美人,自然別有一番滋味。谷飛雲伸出了強而有力的雙手,將荊月姑摟抱在懷里,熾熱的嘴唇吻著她那桃紅的小口。一股強烈的親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臟拼命的跳動著。他那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和頸子,又用舌頭舐她,又酥又癢。荊月姑情不自禁地緊緊反抱著他,深怕失去了他。

荊月姑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動著,輕聽他那急促的呼吸聲,一緩一快地跳動著。她終於失去了感覺,她的肉體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她全心陶醉在這熱情的親吻中,不停地旋轉。

「月妹妹,怨恨大哥嗎?有沒有感到委屈?」谷飛雲柔聲問道。

荊月姑甜甜笑道:「大哥,你有多心了。雖然不能天天陪著大哥,但是能多幾個知心姐妹,也是很不錯的事情。這樣大哥就不會那么快就厭煩了,是不是?」

「月妹妹……你真好……」谷飛雲吻著荊月姑,荊月姑那火花似的感情愈來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樣,快爆發了。她緊緊摟抱著他,火山爆發了,再也不能收拾了。

谷飛雲他輕輕地將她按在床上,緊緊地擁抱著她,圍繞著她。那對濕熱的嘴唇,又再度的親吻在她的飢餓的香唇上。他用勁吸吮著,不停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攪動著。他又以右手撥開她的衣服,那堅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隱隱約約地看出其形狀,鼓鼓地。

他扯去她的肚兜,乳房呈現在眼前,一個比一個漲的大、挺。他用手來回不停地揉捏著,忽然把乳頭握住,輕輕往上拉,使整個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驟然放下,乳頭往下一彈,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擠壓,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谷飛雲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盡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壓著。荊月姑的呼吸漸漸地緊促,由慢而快,全身發酥,不時頭動著。谷飛雲見她呼吸加快,全身戰抖,曉得她芳心大動,欲念已起。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點,把頭放在乳頭,用額頭磨擦著,接著右手由乳邊向身軀的下方摸去。

那玲瓏的曲線,使得胴體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纖細,臀部的豐圓,真是上帝所創造的尤物,實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當他右手觸摸到高凸豐滿的陰戶,凹陷的谷底,太棒了。谷飛雲輕輕地磨搓著陰戶、谷底,他不停的搓著,荊月姑渾身開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拋棄不顧了。

驟然地,全身強烈地戰抖起來,也不再害羞了,因為她開始覺得需要它了。然後她開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過去,把他的褲子往下拉。她成功地把褲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鋼條一樣的堅硬寶貝,被掏了出來。當她接觸到那根發熱的大寶貝時候,內心不禁暗贊一聲:「哦……好大喲……」

荊月姑一手抓住寶貝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為了看看龜頭的真面目,她奮力一掙,愈套愈重,欲罷不能。谷飛雲的寶貝實在夠驚人的,漲得大大的,龜頭上布滿青筋及微血管,紅的發亮,像一顆鵝蛋一般大,棱溝下陷,不停戰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樣。她看得心里一直發癢,淫水泊泊流了出來。

谷飛雲伸手脫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他又幫她脫下了所有的衣物。他們倆人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他那毛茸茸地陰毛和大寶貝,在毫無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於是她用手接了過來,一下接一下幫他套弄,欲念漸漸地強烈的燃燒。荊月姑對谷飛雲的寶貝愛不釋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為止。

谷飛雲把她的雙腿撥得開開的,一頭埋在陰戶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獸般地吸舐那個鮮紅色的大陰戶,舐得由紅轉紫黑。荊月姑感覺到小穴尤如火燒一般地灼熱,他雙手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邊撥一邊拉,還擰著小陰核。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瘋狂似地顫抖,天地在旋轉。她雙手抓著床單,聲聲作響,震動了天地,簡直要了她的命。

「咬呀……大哥……別舔了……我受不了了……」谷飛雲尚未盡興,把舌頭伸長往小洞穴內猛伸,並且轉動著。由於谷飛雲的熱情,使得荊月姑無比興奮,她不自禁地淚水也流了出來,突然猛抱谷飛雲的雙肩仰了起來。

谷飛雲如道了,於是他立刻轉頭過來,先俯在她的身體上,把寶貝對准洞口,插了進去。他雙手把身體撐了起來,如俯地挺身一樣,雙腿用腳尖頂在地上。他屁股一用勁,「咕滋」一聲,那根寶貝進了四分之三。他開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進,後浪推前浪涌進。

荊月姑覺得體內有一只鐵棒觸入,當時覺得難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以便能適應。寶貝把陰道頂得凸凸地,好像刺□一般,豎起了陰毛。整個陰道壁被進入的寶貝綳得緊緊地,一陣陣地溫暖涌上了心頭:「唔……好……好……唔……不要停……好癢……好癢……再……再插……我……我……」

荊月姑還沒說完話,谷飛雲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他雙手由她的腋下穿過,抓緊她的雙臂,屁股奮力地抽上插下。每當他把寶貝抽出,內心一片空虛。當寶貝在洞口輕輕地磨擦,愛意立刻又涌上心頭,希望實足。當寶貝重重插入,馬眼抵達花心時,她覺得既飽滿又充實,希望也成現實了。她不禁渾身顫抖,哆嗦一番。

荊月姑浪叫起來:「哎……哎……大哥……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喲……咬喲……我快……快酥了……碎了……」谷飛雲聽到她的聲,不僅覺得滿意,也就不再停止下來。寶貝來個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寶貝直插直入干得她全身無一處不爽歪歪,全身劇烈地戰抖了起來。

荊月姑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隨著插抽的節奏,上下晃動著。在這深夜里,萬籟無聲,只聽見淫水、精水與寶貝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響聲。因身體起伏,肉體身肉體之間,互相碰撞的「啪」、「啪」之聲音。再加上就只有倆人喘氣息的急促聲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聲響。

谷飛雲收回雙手,雙腳高跪在床上,摟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懸在空中,雙腳挾緊他的腰部,兩只大腿向外開著,只剩頭與□肩著在榻榻米上。谷飛雲就這樣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攪,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荊月姑被他那狂野的動作和奇怪的姿勢,刺激得渾身發燙,子宮發麻,只有靠全身的搖擺屁股,來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兩、二百下後,突然谷飛雲狠命地往里一插,寶貝沒入,龜頭狠猛地頂住花心,使勁地磨擦。每當屁股一搖一轉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帶,一搖一擺都深刻在她的心靈里。荊月姑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顫,狂叫:「咬呀……雲哥哥……好……太棒了……用力頂……使勁……頂……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荊月姑的窘態、浪態、淫態、騷態,刺激得谷飛雲瘋狂了,雙手緊抱著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氣,一根粗壯的大寶貝,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轉呀轉地糾纏在一起。直轉得她兩眼發暈,雙腿發軟,全身亂晃,香汗直下。

突然,荊月姑感覺一陣尿意涌上心頭,子宮內一陣陣收縮。她自知不行了,趕忙叫道:「大哥……快……快用力頂……快……用勁搖……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勁頂著……啊……啊……嗯……嗯……」

谷飛雲一聽到荊月姑說要泄了,連忙伏下身子,雙手抱緊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荊月姑叫道:「哎呀……哦……大哥……我好爽喲……我……哦……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喲……我……我……泄了……嗯……唔……」

荊月姑的子宮里一陣陣強而有力地收縮,陣陣莫名地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濃濃地熱的精液,「滋滋」地向外沖了出來,隨著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床單給沾濕了。

谷飛雲受到陰液的刺激,龜頭一陣陣酥麻,背脊骨有一點酸痛,一陣陣黏黏地、熱滾滾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澆在花心的上面,澆得荊月姑渾身麻麻地,如酥如癢,幾乎快跳了起來了。倆人俱感體力疲乏,四肢軟弱無力,連動也懶得動一下,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而眠,沉沉地進入美夢中。

第三天中午,他們就抵達光化,渡江之後,再趕去三官殿,這是醉道人指定他們落腳之處,要他們在三官殿待命的。二天行程,他們把奉命跟蹤的布販等人,巧妙地支使開去了因此,他們的行蹤,對方就沒有人知道了。

青峰鎮和石花街,是武當山下的兩大重鎮,住的都是武當派的俗家弟子。石花街陳家,是武當派太極門,以「太極拳」為主。青峰鎮在武當山南首,有歸、秦二姓,歸家村在鎮南,秦家堡在鎮西,都有一兩百戶人家.也都是武當派的俗家弟子。

秦家堡前面,有一條山澗,形成天然的護庄河,可說是形勢天成。堡主秦大鈞以「雙環手」博得雙環無敵的美號,在江湖上,聲名極盛,也是武當派俗家弟子的領袖人物。秦大鈞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就是秦劍秋,今年二十五歲,生得秀朗英俊,是武當派掌教無為道長門下首徒,誰也沒想到他竟會是通天教主座下的三弟子,有著雙重身份的人。

這是下午申牌時光,秦家堡前來了十個身穿灰布僧衲、頭戴竹笠的和尚,由一個身軀肥碩的大和尚領頭,一個個雙手合十,排成了一行,好像在街頭常見的化緣一般。

他們走近秦家堡吊橋,就由身軀肥碩的大和尚朝守在橋頭的兩名秦家堡庄丁施禮道:「二位施主請了,請代為進去通報一聲,就說少林寺羅漢堂住持至遠大師,特來拜會秦家堡主。」

那兩名庄丁聽說來的竟是少林寺羅漢堂住持,所謂人的名兒,樹的影兒,自是肅然起敬,連忙還禮道:「大師請稍候,在下立即去稟報。」話聲一落,立即分出一人匆匆進去稟報了。

一會工夫,只見過去通報的庄丁領著一個藍袍青年急步朝橋頭行來。這藍袍青年約莫二十四五歲,生得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個子頎長,溫文瀟灑,一看就知是世家門第的佳子弟。那藍袍青年一直趨前到橋頭,作了個長揖朗聲說道:「大師遠蒞敝堡,在下秦劍秋,因家父不良於行,特命在下趨迎,恭請大師一行入內奉茶。」

身軀肥碩的大和尚至光此時已退後了一步,由至遠大師迎著秦劍秋,心中不暗暗嘆息一聲:「秦大鈞武當耆宿,一世英名,有此佳兒,人品貌相,無不出眾,本該是值得慶賀之事,奈何竟會投入通天教主門下,成為武當派罪人,武林敗類,豈不可惜?」

心中想著,一面連忙合掌當胸,施了一禮,才道:「原來是秦少堡主,多多失敬,老衲一行,途經貴地,因和秦老施主已有多年不見,特來拜候,少堡主不嫌老衲打擾才好。」

秦劍秋朗聲笑道:「大師好說,大師當代高僧,平日時里請都請不到,今天佛駕惠然光降,乃是敝堡的福祉,怎么能說打擾呢?大師快請。」他恭敬的抬手肅客,引著至遠大師一行人進入秦家堡大門,在大廳上分賓主落坐。一名庄丁送上三盞香茗,即行退下。

至遠大師指著至光說道:「秦少堡主,他是敝師弟至光。」

秦劍秋慌忙站起,作揖道:「原來是長老大師,在下幸會。」

至光還了一禮說道:「少堡主好說,貧僧不敢。」

秦劍秋欠身道:「不瞞大師說,家父自從雙足不良於行,就不再接見賓客,還望大師多多見諒。」

至遠大師不覺心中一動,暗道:「張少軒也是他老子稱病之後,才出面當家,住持西山別墅的,如今秦劍秋也稱他父親不良於行,把持了秦家堡,兩人幾乎如出一轍,何其如此巧合,莫非這兩個孽子在他們父親身上做了手腳不成,真要如此,真是禽獸不如了。」心中想著,臉色也不覺漸漸沉了下來,口中哼了一聲。

秦劍秋拱拱手道:「大師無蒞,必有見教,不知可否明示?」

至遠大師目光一注,問道:「老衲正有一事想請教秦少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