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離棄,永不相信天(2 / 2)

廉價友情 天照幸運 4927 字 2021-01-03

哈,我在想什么,如果我要成為k這樣的人,應該是就連在夢中也是不可能的,畢竟,沒有他那樣的過去,習慣,是無法成為他的。

白痴!我在想什么!察覺到自己對k那古怪的羨慕的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才借著疼痛清醒過來。我,我這是怎么了!竟然去羨慕我最恨的面具?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害的我永遠,永遠的失去班妮妲,可惡的面具,可惡的k!

「去死!」怒氣的指示下,我用力的把手中的袋子摔了出去,既然k不在,我又何必裝死狗,有什么好怕的!

啪的一聲,袋子撞到牆壁,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好幾個白白的包子也都因為這劇烈的撞擊掉了出來,露出了裝著的東西。

咦?剛想轉身進房間的我視線無意掃過那東西,腳步下意識的停住,但是腦子還沒轉過彎來,於是,左腳在地上不動,右腳卻穿過左腳向前走,於是,我和一個剛學走路的小孩一般沒什么分別,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哼,媽的。」痛哼一聲的我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下上面那個總是對我很刻薄的老天爺,才慢慢的爬了起來,站起來的時候,腳腕傳來了一陣劇痛,差點又再次摔倒在地上。

不,不是吧?我愕然的摸著疼痛的腳腕,透過玻璃看著外面滿天星羅的漆黑夜空,第一次的,我懷疑,老天爺真的存在嗎?不然怎么會這么的靈驗,罵了一句,立刻就給我一個報應?

很快的,我又否決了這個荒謬的想法,如果老天爺真的存在,那班妮妲做錯了什么事?為什么會遭到k的選中和我的摧殘,我過去的十多年,又做錯過什么事?現在被人這樣玩弄,還誤傷害自己最心愛的人。

別說什么前世今生,報應輪回,如果不是你這個臭老天這樣對我,我會變成這樣?從小到大,我做錯過什么?如果有錯,就是你的錯!你這個老天的錯!是你,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

狠狠地望著那個沉默的天空,恨意在我心內滋長,我知道,一直以來是我太蠢了,竟然期望這無情的天施舍我,對我好一點,錯,原來一切都是錯。他根本就是見低踩,見高拜,白痴才會期望他!

「呸!」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借此表示我對天的不滿,才一拐一拐的向那堆東西走過去,揀起來一看,原來是潔,還有我迷奸潔的照片,數量之多,絕對能裝滿一本相冊,除了這些,還有兩卷底片。看來,果然如同k所說,他把一切都還給我了。

他真得把游戲結束呢?我不無懷疑的想著。但是想深一層,我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深謀遠慮和狠毒。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是強迫我要靠自己來擺平這件事情了,這,這不就是要我去面對班妮妲嗎?不然,班妮妲一報警,我就只有等著坐牢,若是莎曼麗這個時候也出來作證,估計十年八年是跑不了的。

而且,這些以前用來束縛我的東西,此刻卻成為一個枷鎖。根本已經無法作為k威脅我的證據了,東西全都在我的手上,k大可以說我們串通好來誣衊他。

加上我還要留著用來讓莎曼麗就范的照片,難道條子還能相信我不成?我到底應該怎么做呢?

想了一會兒,我也釋然了,現在想這么多根本沒用。因為也是到了幾個小時前,我才知道我對班妮妲的瞭解是如此的不足。她和莎曼麗那種高高在上,偽裝出來的堅強不同。她是真得很堅強,否則怎么能這樣面對毀了她的我。

我倒不會認為本身就是學法的她不會不用法律的手段來懲戒我,短短的一個下午,讓我對她的認識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會為了本身的面子而姑息我,哈哈,最後,我會因為班妮妲玩完嗎?

這樣也好……

隨手把手中的東西一扔,我走到沙發上,就這樣躺了上去閉著眼睛,今天一連串的劇變,無數謎底的揭曉,無不讓我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身心俱疲,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兼顧其他事情。

更何況……我不敢去找班妮妲,想起這個人,心頓時就像被爪子撕扯一樣,痛得我好辛苦。拍了拍自己的頭,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徒勞的事情。可是我又忍不住不想。的確,現在我的生死就操在班妮妲的手上。感覺自己就像在一條鋼絲上行走,後面是刀山,前面是火海,也就是說我死定了。

就算現在去找班妮妲,也錯過了威脅脅迫的最好機會。本來在搞她的時候,我是拍了那些照片。可是現在都留在她家了。那些照片里面有幾張一看就能看得出來是我用暴力搞她的,不正是執政我最好的證據嗎?

唉!反正我就是說什么錯什么,做多錯多,現在我想最好就是什么都不想,不做,等到明天就好了。不過也許今晚警察就會找上門來,一切看班妮妲什么時候去報警。管不了那么多,太累了,睡覺再說,條子要來就來,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不一會兒,我就沉沉的入睡了。

只是,很快的,我又清醒了過來。是被一陣劇痛騰醒的。屁眼傳來麻辣的感覺,我睜開眼一看,自己竟然身處一間黑色的屋子里面,周圍有著昏暗的燈光,前後左右是一群丑陋骯臟的,什么顏色都有的傻大個,我心膽俱裂扭轉頭一看,一個肥胖的黑人,赫然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嘶吼著狂插我的屁眼。

「我的媽呀!」我立刻慘叫一聲,剛才還不是在家里嗎?怎么現在突然會變成這樣?壓倒性的侮辱讓我無法思考。我也沒想到,剛張開嘴巴大叫,一根腥臭的東西便塞入了我的嘴里,刺的我喉嚨發痛,是男人的東西?

隨著心里答案的浮現,一種前所未有的惡心感促使我生出莫大的勇氣,一發狠,立刻用力張大口,然後狠狠地一咬!

「哎呀——」

發出慘叫的是我,用力咬下去沒有咬到印象中的軟軟的東西,卻是咬到了自己的牙齒,強烈的碰撞痛得我又是一陣哆嗦,差點覺得牙齒都掉光了,這時我才發現,嘴,嘴里的東西不見了?

「老公,你干什么啦?」一陣溫軟從左邊的奶子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索。

轉過頭一看,一個短發女子正伸出丁香小舍來回舔弄著我的奶頭,而我的手竟在挖弄著她那又深又緊,還在不住蠕動的溫熱蜜穴,我低頭一看,是潔,這個短發女子是潔。奇怪,潔回來了,我怎么不知道?

可是,不管那么多了,我突然覺得是這么的想念潔,並不是因為她那肥美的巨奶,就是突然得很想她,非常的想她而已。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是喜歡班妮妲嗎?

算了,摟了再說,當下,滿心激動的我就要伸手擁抱潔。

「主人,別這么用力,母狗很痛……」手一動,右邊立刻傳來一聲嬌喘,接著,一陣濕熱清香的氣息不住往我脖子間襲來,搞得我癢癢的,又難受又舒服。

我扭轉頭一看,一個雪白絕美的肉體被一根根紅色繩子綁著,顯得非常的淫穢,美體的陰戶屁眼都插著電動肉棒,秀發披散,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的口水已經流了我半個身子都是。那嫵媚馴服的可愛美人兒,正是莎曼麗。

莎曼麗叫的原因,則是因為她的奶頭和陰蒂都被綁著,那三道繩子延伸了出來,握在我的手上。剛才我要擁抱潔,扯動了繩子,才讓她痛得叫了出來。

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潔和莎曼麗會在我的身邊?難道剛才的那個被人差屁眼的是夢?說起屁眼,我猛然覺得屁眼有點麻麻,有點癢,難道,這個才是夢?強忍著兩大美女的誘惑,我低下頭一看,頓時,鼻腔一窒,便流起了鼻血,打在潔的臉上。潔竟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露出一個非常淫賤的微笑。

但我可沒空去想這些了。因為一個純真美麗,讓我震驚,無法致信的女子,一邊用那靈動閃爍的眼看著我,一邊微張紅唇,吞吐著我那堅硬巨大的肉棒,而女子雪白,幼嫩,曾經讓無數人嘆為觀止,朝思夢想,一親可死的小手,正在我股下活動著,那發麻,舒服的感覺,原來是她口交的同時在服務我的屁眼,幫我按摩。

這感覺是如此的不真實,我也幾乎肯定,這是一個夢。因這個女子,是班妮妲。

哈,想我大衛何德何能,能得此可人兒如此委屈作踐自己為我服務,何況,班妮妲絕對不可能在我面前這樣,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在我心目中,經過我的錯誤,重新地認識,已經蛻變成永遠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很肯定,她不會這樣做的。

只是認識歸認識,不過這香艷的場面的刺激也不是我所能抵御的,才短短一瞬間,射精的感覺就從肉棒傳到全身。

發夢的感覺也會這么真實的嗎?當我爽的飛上天際不知世事的時候,忽然全身在不住下沉,潔,莎曼麗,班妮妲一霎那間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無邊的黑暗,與徹骨的寒冷。

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導致呼吸一陣困難,我徒勞地掙扎著,窒息使我逐漸感到頭腦中一片空白。隨著腦袋里的陣陣轟鳴響聲,呼吸困難的我漸漸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清醒過來,慌忙向四周一看,已經回到了家里。

不過當我看到四周的情景的時候,不禁更懷疑,我是否只是從一個夢境跳到另外一個夢境而已。此刻屋子就像被一群強盜搜掠過一樣,亂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我正赤裸上身獨自站在玻璃窗之前,面前,是一大堆嚴陣以待的條子。

而剛才還在我身邊婉轉哀吟的莎曼麗此刻卻在一個裹著一條毛巾,拉著一個警察的手,指著我,滿臉怨恨的嘰里咕嚕的一邊哭一邊快速地說這些什么。然後好幾個警察便獰笑著向我走了過來。

莎曼麗出賣我,正在指正我,這是我腦海里面唯一想到的。接著,一個白人警察竟然突然拔出了褲袋里面的手槍,走到我的身邊,然後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把槍塞到我的喉嚨里面,得意地笑著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叫女人幫你含嗎?如今含含老子的這根炮吧!保證你爽的以後都不需要女人了。」

說著,那凶光閃閃的眼神越發淩厲,臉孔也更加嚇人。讓我害怕的是,我看見那警察的手指,正在不住用力,緩慢的拉動了手槍上的扳機。我則動彈不得,彷彿被什么東西緊緊地綁著一樣,連轉動眼睛也成為一種奢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手指的移動。

不經意的穿過警察的腋下,我看到莎曼麗也在笑著,得意的,如同以往她未受到我調教之前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充滿蔑視的笑容。當與我視線相碰的時候,她的笑容更美了,美的讓人心顫。

但我卻從這笑容中讀出些什么,原來她一直沒有真正的臣服我,她是在等待機會讓我一次玩完,她要把我徹底的擊潰,好毒的傢夥!

很快的,我的心中泛起古怪的,無奈的感覺。人就是這樣,不問自己對別人做過什么,首先在意別人對自己做了什么。我對莎曼麗所做的事情,調換角色,只怕我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那么,我又怎么能怨莎曼麗呢?

不!不能再繼續在這條路上想下去了!我怎么可以為莎曼麗開脫?是她,是她背叛了我,是她出賣了我!人說臨死之前會想起很多事情,我卻只是不斷的想到莎曼麗出賣我的事情,混蛋,死也不會放過她,死也不會——這時候,那警察的手指一用力,轟一聲,眼前白光一閃,頭部傳來無邊無際的劇痛。

「哇——咦?」我嚇得慌亂的揮舞著雙手。

嗯?我還沒死?慌忙伸出手摸了摸額頭,再看一看,幸好幸好,沒有血,那么,剛才的是夢?那怎么會這么痛?後腦這硬硬的是什么東西,頂著好難受。勉強扭轉頭一看,哦,原來是地面。怪不得剛才在夢中也感到痛楚,看來是我從沙發上摔下來了,也就是說剛才的都是夢,那真實的疼痛也只是因為我碰到地面。

雖然說是夢,夢中的情景卻是那么的真實,彷彿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樣,讓我害怕不已。曾經看過一些書,里面就說,臨醒前的夢,其實就是將來的縮影,一種可能發生的未來,一種人體自我性保護的預知。

最後那個場景,莎曼麗的那個笑容,那個和以往一樣的充滿蔑視的笑容,是如此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里面。那個賤人!平時看她已經變得乖順了,原來一直等著整死我,混蛋。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憤怒的同時,我也在疑惑,畢竟,那是一個夢,我不能單憑一個夢,就認定莎曼麗會出賣我。那也對她太不公平了。

白痴,猛然咒罵了自己一聲。自己真得像一個白痴,頭還枕在地上,整個人倒著,屁股在沙發上,卻去思考這些有的沒得,真得像一個傻瓜,怪不得會被k利用。

爬了起來看了看牆上的鍾,五點五十七分,沒想到我一下子睡了差不多七個小時,警察現在還沒上門,難道我竟這么幸運,班妮妲和潔一樣沒有報警?潔我還想得通,班妮妲到底是因為什么呢?難道她也不想其他人知道這事情?

對了,問問莎曼麗,莎曼麗畢竟是她的好朋友,對她這么瞭解,一定能想到一些我沒想到的。那傢夥,昨天好像被被k關到房子里了,接著一直沒出來吧?

扭了扭脖子,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向房間走去,房門大開!

莎曼麗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