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血疑 bigcock 7355 字 2021-01-03

汝愛我心。我憐汝色。以是因緣。經百千劫。--《楞嚴經》

覺醒會煥發出難以置信的力量,久曠的婦人比初識肉味的少女更容易沉溺於性愛。夕陽更知道時光的寶貴,所以傾其所有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斕,也許是為了彌補逝去的芳華,也許是想要緊緊抓住這遲來的絢爛,梅吟雪放下矜持,拼命放縱自己,有一次和林海正愛到深處,女兒悄悄爬上了床,母親也沒惱怒,而是大度接納了。

媚骨天生,梅吟雪在性愛上展現了驚人的領悟力和想象力,飢渴地從林海那里,從a片上汲取營養,高貴、優雅、嫵媚、風騷,還有孕婦特有的驕傲完美地集中在梅吟雪身上,不單林海為之神魂顛倒,連同為女兒身的梅笑也為之驚羨,為之醉倒,甚至有些酸酸的。

母女倆也常常拿著對方開涮。

「媽,要是你加入av,那北條麻妃就得靠邊站了,av屆第一熟女非你莫屬。」

「呸!我只聽說過有個叫梅笑的拍過不少片子。你說說,模樣長那么好,家境又不錯,為啥要可憐兮兮的,去拍那種片子?唉!」梅吟雪看美咲的片子時就常常感嘆,這會兒拿女兒開涮也不忘了一聲嘆息。

過了元宵節,傳統上算是過完了年。年味還未完全散去,梅吟雪已經開始感到幾分惆悵。林海也看到了岳母撫摸著肚子,臉上現出焦慮的神情,知道岳母的擔心,其實林海早就有了個想法,晚上和母女倆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找到院長,說准備送梅笑到上海治病,請兩個月假。院長並未立即答復,說要商量一下,讓第二天下午等答復。

第二天下午,院長把林海叫到辦公室。

「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這里雖說離不開你,但也不能耽誤了給梅笑治病,兩個月的假不夠吧?」

「我知道這里也需要我,我想先過去安置一下就回來,等做手術時再請假過去。」

「工作重要,梅笑治病更重要。工作上除非難度特別大的手術,別人還能頂一頂,治病的事可是耽誤不得。今年有一個到復旦醫學院進修的機會,我們決定讓你去,這樣給沒笑治病學習兩不誤。」

「謝謝院長!太感謝了,領導們為我考慮這么周到。」

「小林,上海是你的故鄉,那邊不少你的親朋好友和同學,我們希望你不要忘了青海這片土地,這里更需要你。我提前給你透露個消息,年底班子調整,廳里希望提拔年輕專家進班子。」

「謝謝院長!院長放心,當初我離開上海到西寧來,就是覺得在這里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我沒什么宏偉的抱負,多挽救一個生命就是對我最大的獎勵。」復旦醫學院是林海的母校,有了同學和老師們的幫忙,梅笑很順利地安排住進了華山醫院,梅吟雪臨時住在學校招待所里,林海這些日子成了大忙人,既要應酬同學們的接風洗塵,又要忙著整理房子。

三周後,房子收拾好了,林海接梅吟雪回家去住。

「媽,還習慣上海吧?這里的氣候和飲食都和西寧差別很大。」

「習慣。別忘了我母親是江南人,我對這邊有種天生的親切感。」梅吟雪的母親是蘇州望族家的小姐,她爺爺當年日本人來的時候做過維持會長,實際上搭救過不少國共兩黨的抗日志士,還常為蘇北的新四軍弄到些當時急缺的葯品。這位大小姐可不像大多的江南女子那樣婉約淑靜,從小都喜歡到外邊瘋跑,崇拜的是霍去病、班超這等人物。本來准備好步兩個哥哥的後塵去美國讀書,但由於時局的變遷,五十年代到了北大讀書,在這里遇上了梅吟雪的父親。

雖然有不少江南的世家子弟追求這個才貌雙全的,但沒有一個能入梅吟雪母親的法眼,她總覺得這些男孩子過於纖弱,有些脂粉氣。而梅吟雪的父親長得威猛高大,見識不凡,身上更有一種豪氣,在他的努力追求下,終於抱得美人歸。

「外婆真是非凡的女子,即使到現在,內地人還大多認為青海是苦寒之地,怕去了受不了。」

「是啊,你外婆外公都是非比尋常的人,可惜生不逢時。」

「那是一段顛倒黑白,不分是非的時代,是國家和民族的創傷。太姥爺可是為大軍解放青海立下大功的,外婆她們家也是為革命做過貢獻的,那時候怎么就不講這個了?」

「那時候親不親,階級分,誰給你講這個。我爺爺為解放青海做的貢獻再大,也抵不上我們梅家世代羌族大土司的身份,媽媽她爺爺更不用說,是做過偽職的,誰管你真正做過什么。更不用說父親生性耿直,反右時候中了引蛇出洞的招。不過父親直到最後,也沒為經歷的坎坷抱怨過,只有兩件事讓他遺憾,一個是覺得沒照顧好我母親,母親是因為跟著他受苦才導致早亡;一個是一生蹉跎,年輕時候的抱負夢想都化成浮雲。」很快,林海開著從同學那里借來的車子到了家。

這是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

「這是我父親留下的房子。現在看起來裝修有點過時,我也沒重新裝修,住外邊總是不方便,簡單收拾一下,早點回家里住。好在當年裝修時比較用心,材料都很好。」

「挺好!有點懷舊的味道。人總是會懷舊的,越上年紀,越容易回想起過去的時光。」梅吟雪站在客廳四處打量著。房子裝修顯得有些年了,但還是處處顯示著海派的精致典雅,牆上的壁紙是新貼的,客廳里掛著謝稚柳的一副字、一副荷花圖、一副江南山水,還有一副達利的油畫,猛一看有些突兀,細細品味,卻覺得非常和諧「這些字畫是我外公的收藏,被外公視作命根子,外公去世時留給了父親。」

「你外公是科學家,藝術情趣也這么高雅。」

「哈哈,外公有句廣為傳誦的名言,「藝術是科學的情人,他們的共同追求就是美。」走,去看看咱們的房間。」

「去你的,我要自己一個房間。」

「你一個人睡,我不是放心不下嘛。」

「有啥好擔心的?這三個禮拜我一個人住賓館不也沒什么嘛。」

「好雪兒,是在怪為夫了。這段時間我不是天天應酬嘛,這么多同學朋友,大家都好久沒見面了。我也想晚上到賓館陪你,怕被人撞見了,影響不好。」

「誰是你的雪兒,我是你媽。你也有怕的時候?我怎么只知道你色膽包天?」梅吟雪湊到林海身上嗅了嗅,抽抽鼻子道:「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哪里有啊!有也是雪兒的味道!」梅吟雪乜著眼:「這些天喝完酒就沒出去娛樂娛樂?都說上海灘是花花世界,小姐個個如花似玉。男人嘛,都意志薄弱,有時候把持不住也是難免的。給媽說說,有沒有失足?給媽說說,媽不怪你。」林海腆著笑:「失足沒有,失身倒有過一次。」梅吟雪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林海。

「前天晚上,讓他們給我灌醉了,喝到最後,一扎啤酒有一大半都澆在身上,後來發現連內褲都濕了。你說這是不是濕身?」

「說真的,媽,酒後同學們也有邀請去夜總會,都被我拒絕了,也就和大家一起去錢櫃唱唱歌,我覺得不要說干壞事,就是去了那種地方就是對不起你和笑笑。有同學拿我開涮,「你們別把林海給帶壞了,人家可是邊疆來的,民風純朴,哪像你們這樣腐朽墮落。」還有說,「才不是,人家林海守著仙女一樣的老婆,夜總會那些脂粉女子還不污了人家的眼?還有一起來的那個是你的小姨子吧?比你老婆還漂亮,是不是有一腿?」」梅吟雪半嗔半喜:「什么時候學的油嘴滑舌?你沒告訴他們我是你岳母?」

「費了好多口舌才跟他們解釋清楚,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吃驚?!我心里那個得意啊,可不是一腿,是天天都有一腿。」梅吟雪頓了頓足,伸手就要揪林海的耳朵,剛好到了卧室門口,林海推開門,順勢把梅吟雪擁入懷中,伸腳把房門關上了,兩人忘情地激吻在一起,連梅吟雪的包都掉落在地板上也不自知。

良久,梅吟雪推開林海,手無巧不巧地碰到了林海胯下的隆起。

「讓人家快喘不過氣了,壞蛋,天天不操好心。」

「不能說天天,要說日日。雪兒,是不是想了?」

「流氓。人家才沒想。」

「真的沒想,只怕上下口不一,讓我摸摸下邊這張嘴怎么說?」

「大流氓,大壞蛋!你不想人家,人家也不想你這壞蛋,要想也是想小弟弟。」梅吟雪一邊躲閃,一邊伸手拉開了林海牛仔褲的拉鏈,五指合攏,隔著內褲捏住了林海的勃起。

「哈哈,小弟弟還不是聽我的。」

「聽誰的還真不好說,我來問問弟弟。」梅吟雪蹲下身子,把林海的內褲向下一扒,猙獰的龜頭「嘭」地一下彈在梅吟雪的嘴角。

「弟弟,你也學會鬧人了?我問你,是不是聽姐姐的話?」

「哦,點頭了,那就是說「是」了!我再問你,是不是不聽那個壞蛋的?」梅吟雪說著,抬頭乜了林海一眼,旋即用紅唇輕輕碰了一下龜頭。

「哦,又說「是」,真乖!姐姐一會兒給你蜜糖吃。弟弟!知道姐姐多想你,還有小妹妹更想你,小妹妹已經三周不知肉味了。整天跟著壞蛋在外邊跑,也不知道來看看姐姐,還有……妹妹,姐姐把你咬下來,讓你天天陪著姐姐。」說完,張口深深含住了林海堅硬滾燙的大雞巴。

「小妖精,要迷死人了!我肏!我肏!哥要插進你喉嚨里,把你喉嚨插穿!」林海按住梅吟雪的後腦勺,聳動起來。

「咳咳!要嗆死我了!男人真是粗魯!」梅吟雪一把推開了林海。

「對不起,我太興奮了。誰讓我的雪兒越來越會誘惑男人了。」

「胡說,雪兒才不會誘惑男人,雪兒只會誘惑哥。」林海把梅吟雪擁入懷中,一手摸索著梅吟雪的腰帶:「雪兒,我要!我要肏你!肏雪兒的屄!」最後一個字林海說的很重。

「哥!雪兒也要!雪兒要讓哥肏!讓哥肏雪兒的……屄!」梅吟雪星眸微閉,俏臉緋紅,撕扯著林海的扣子,聲音卻一點點低下來,最後幾個字竟聲若蚊蚋。

衣服散落了一地,兩具滾燙的胴體纏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

「老婆,想死我了!」

「別叫我老婆,你老婆還在醫院里!」

「不是老婆,是小老婆嘛。」

「不是,人家年紀大,要是也是大老婆!哎呀,怎么窗簾也沒拉上,快!」梅吟雪雙手捂著眼睛,催促著林海。

「沒關系,外邊看不到的!」

「看得見,看得見!羞死人了!快去!」林海起身拉上窗簾,打開燈。

「別開燈?」

「我要好好看看我的雪兒!」梅吟雪扯過枕巾蓋在臉上。

「有啥好看?又不是沒見過,這幾個月還沒看煩?肚子大起來了,腰也粗了,不好看了。」

「好的風景,春夏秋冬各有顏色,陰晴雨雪各有味道。雪兒的身子哥啥時候看都喜歡。」燈光灑在婦人身上,散發出一種溫潤柔和的光輝,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奶子更加豐滿挺拔,乳暈也大了些,顏色深了些,迷人的三角地帶也顯得愈加肥腴飽滿,依然粉紅緊閉的宮門泛著水漬。

林海喉嚨發干,咕嚕咽了口唾沫,分開梅吟雪修長的玉腿,低頭吻了下去。

「別!讓我先去洗洗!」

「不洗!不洗!這味道多好!等做完再去洗!」林海在那顆殷紅的相思豆上吻了一會兒,又像小狗吃食一樣在梅吟雪光潔無毛的陰阜上舔得嘖嘖有聲,接下來用舌頭撬開緊閉的朱門,攏起舌頭,深入進去攪動。

梅吟雪在身下像蛇一樣扭動著,屁股向上頂著,一只腳伸到林海的胯下,柔細的腳趾在林海的卵蛋上、玉柱上輕撫著,嘴里哼哼唧唧地吟唱著。

「唔……噢……,深點,再深點!喔……好難受……舒服……」淫水從花溪深處不住地涌出,梅吟雪的屁股底下已經濕了一小片。

「哎喲,不行了,要泄了……怎么這么快,快!快起來,一會兒該出來了。」梅吟雪扭動得更劇烈了,雙腿架在林海的肩上,一對玉足在空中亂蹬,屁股向上聳動得更勤了。

林海也加大了力度,舌頭在梅吟雪的寶穴中進進出出,手指揉捏著陰門頂端的那顆相思豆。

「噢……」梅吟雪向上猛一躬身,屁股懸了起來,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打了林海一臉。

屁股落下,梅吟雪胸部急劇起伏,兩腿軟綿綿地耷拉下來,穴中的淫水還在陣陣向外噴射,林海張大嘴,迎接這來自心愛女人蜜穴中的甘露。

流水漸漸緩了下來,變成了淅淅瀝瀝的雨滴,蓋在臉上的枕巾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落在一邊,梅吟雪迷離著雙眼,伸手拉了一下林海。

林海趴到梅吟雪的嬌軀上,梅吟雪一手撫摸著林海的背,一手捻著林海的乳頭,香舌舒卷,舔食著林海臉上的水珠。

林海揉搓著岳母高聳的聖母峰,堅挺火熱的巨蟒在梅吟雪的胯間探頭探腦,戳戳頂頂。

梅吟雪聳動肥美的玉臀迎合著,「嚶嚀」一聲,被林海戳中了相思豆,一陣酸麻。

梅吟雪媚眼如絲,眤聲呼喚著:「我要!我要!快點!」

「什么?沒聽清?」

「壞死了!哥,快進來!……把大雞巴插進來,肏雪兒的屄!」梅吟雪已經急了,哭求著,伸手抓住林海的大雞巴,引向自己的美穴。

林海本想再逗逗丈母娘,但卻抵擋寶穴深處隱隱傳來的吸力,聳臀把大雞巴插了進去。

「喔……」

「噢……」滑膩、溫暖、柔細、緊致。

堅硬、滾燙、粗壯、飽脹。

兩人魂兒都飄起來了,骨頭都是穌的。

……

半個鍾頭,僅僅半個鍾頭,林海已經一泄如注了,期間梅吟雪又泄了兩次身。

半個鍾頭對林海來說絕對算是比較遜色的戰績,但這一次質量卻如此地高,堪稱一場痛快淋漓的交媾。

「媽,這次是不是快了點?」林海依然不肯退出,細細品味著岳母花心的顫動,享受著甬道的擠壓,一雙手在岳母的身上不住撫摸著。

「媽已經美得差點死過去了,憋得太久了,就會快點。這樣更好,每次都兩個小時甚至更多,媽這把老骨頭也受不了。」林海一點點在軟化、收縮,梅吟雪推了推林海。

「下來吧,一會兒該流出來了。別把孩子給壓壞了。」林海抽了些紙巾,遞到梅吟雪手中。

「這會兒想起孩子了,剛才是誰大喊大叫的,「使勁兒!快點!插深點!肏死我吧!」」梅吟雪接過紙巾捂在洞口。

「你壞啊!人家還不是讓你給弄的忘乎所以了。你這男人應該冷靜點,可剛才像狂風驟雨,恨不得把人家給插穿了。」

「碰到你這又騷又浪,妖媚入骨的女人,能冷靜還是男人嗎?渾身都要爆炸了,我都恨不得整個身子都鑽進去。」

「嘻嘻,整個身子都鑽進去,那不成了我兒子了?」梅吟雪說完,耳根不禁有些發燙。

「兒子就兒子,反正我不是管你叫媽嘛。媽,兒子肏得好不好?!」

「好,好!我這個兒子最會肏媽了。咦!再給我點紙,怎么射這么多,又要流出來了,看來這些天還真沒干壞事。」

「我不是說過,不會對不起你和笑笑的。」

「嗯,我信,你可永遠不要做出對不起我們母女的事。」

「媽,你就一百二十個放心,我今生今世不會對不起你和笑笑的。」

「不光今生今世,還要來生來世,永生永世。」

「嗯,永生永世,下輩子我還娶你們母女倆。」

「才不要,莫不成我們母女上了你的賊船就再也下不來了?連下輩子還要搭進去。」

「哎呀,又要流出來了。」

「嘿嘿!這就叫下流無恥。」林海嘻嘻壞笑著,梅吟雪要揪林海的耳朵,林海早躲開了,一骨碌坐起來。

「走咱們去洗洗吧?」

「嗯!」

「走啊!」林海站起來,卻看梅吟雪依然躺著沒動。

「動不了了,抱我過去吧?!」梅吟雪嬌聲道。

林海伸手抱起梅吟雪,梅吟雪環抱住林海的脖子,身子一縱,雙腿盤子林海腰間,不成想夾在兩腿間的紙團掉落,「啵」的一聲,一團陽精和淫水的混合物流了出來,落在林海的小腹上。

「不好!」梅吟雪剛開口叫出聲,卻見林海稍作下蹲,雙手掏過梅吟雪的大腿,捧住兩片圓潤白嫩的屁股,身子一聳,把玉莖納入寶蛤中。

「讓我來把她塞上。」林海抱著梅吟雪,一步一聳,慢慢悠悠走進了浴室。

浴室中水汽氤氳,花灑下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起,彌漫的霧氣,微黃的燈光,狹小的空間,暖暖的細流,這些催情的元素綜合在一起,讓本已深陷情天欲海的男女更是情欲賁張。梅吟雪嬌喘悶哼,時而引頸高吭,發出野貓叫春似的嗚鳴;林海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體,堅硬的男根幾欲爆裂,如剛出爐膛的鐵塊,急需放進池子中淬火。

林海推轉梅吟雪的身子,便要從背後插入,卻被梅吟雪掙開了。

「別在這里,你去床上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