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暗香潛入夜(2 / 2)

這時一個高瘦老者進得屋來,「少主,沒找到人。」

那青年眉峰一皺,「人到底進了店里沒有,可曾看清?」

「這個,」那老者露出一絲赧色,低聲道:「下面人說看到白影在店外牆腳一閃就不見了,想必是進了店內。」

「一幫廢物,那賤人在江湖中出了名的鬼靈精,難說不是故意引人發現,聲東擊西,爾等竟然不加詳查,誤了父親的大事。」那青年訓起人來不假辭色,那老者面色不豫一閃而過,俯首連連稱是。

那青年轉身揮手,頃刻間闖入店中的一干人等撤了個干凈,只聽得屋外店家與客人的抱怨和收拾座椅的聲音。

丁壽長出一口氣,暗嘆幸好這身子的前主兒打小時就被逼著讀書的底子還在,掉了幾句書袋把人騙走,這才發覺身上已被汗水浸透,背後的兩團柔軟觸感更加清晰,連忙轉身卻與同時起身的白衣女子碰到了一起,朱唇點面,一股誘人體香撲鼻,這貨的胯下蠢物竟又昂然而起。

那女子被撞後臉上先是一絲羞紅,隨即展顏,抬手准備道謝,卻無意在被下碰到那物件,一愣後噗嗤一笑,把個丁壽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畢竟被陌生女子發現「一柱擎天」著實不雅,只管沒話找話,「不知姑娘芳名?因何遭人追趕?」

「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不是姑娘好些年了,」那女子一攏鬢邊散發,「夫家姓南宮,行三,一般人都稱我南宮三娘,至於為什么半夜遭人追,公子就莫要問了,無端平添凶險。」

丁壽聞得此女已嫁,心中不由悵然若失,又聽到語氣中的輕視之意,不由脫口道:「我雖不會武功,可也能為姑娘……為三娘舍此殘軀略盡綿薄之力。」

三娘面露訝色,旋即笑道:「小郎君的心意領了,我平日少受人的恩惠,也不喜欠人情,今日你幫我脫了場禍事,我便幫你解決樁麻煩事。」

丁壽納悶自己有何麻煩可解,三娘又重新倒在榻上,嬌軀往下一縮已躲到棉被中,丁壽還未開言,便覺一雙巧手已將自己的褲子擼下,大腿上一團溫潤靠了上來,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指尖輕輕撥弄著陽根,一只手掌托起陰囊不住摩挲。

丁壽只覺的一股烈火直沖頂門,一把掀開了棉被,看到的是那白色背影斜倚在自己小腹上,腰臀蜷在一起,勒起一條緊綳的曲線,大著膽子伸出右手摸向翹臀,剛觸到那隆玉山,她便腰肢一扭,避了開去,隨即將身子翻了過來,面向丁壽道:「只許看,不許你動。」

這時候你讓他把手剁了這廝也只能恨刀子不快,丁壽立即把手枕到腦後不住點頭,那昂然之物也是隨著搖頭晃腦。

三娘一手將散落的幾絲長發別在耳後,一手握住陽根,丁香一吐,前後來回掃了一圈菇頭,美得丁壽身上一顫,就覺得一片溫熱濕膩密密包裹上來。

丁壽咬緊牙關,嘶嘶的吸著冷氣,半眯眼簾,見三娘靠坐在他腿旁,螓首低垂至他胯間,檀口大張含吮一根似乎能將她小嘴撐裂的陽根。

只見她在含吮中,不但頻頻舔吸,而且螓首還不時忽抬忽垂的套吮,有時還會緩緩低垂螓首,使雙唇緊貼至胯間肌膚,將陽根盡根吞吮,爾後又緩緩高抬螓首,使陽根又逐漸脫出朱唇,如此一上一下的未曾間斷,丁壽何時享受過如此口技,不到一刻就覺腰間一麻,一股陽精激射而出。

三娘手中陽根精管一漲時已然脫口閃開,不料想這次噴射量多勁足,雖躲開大半,還有幾滴射在嬌顏上,掏出香帕擦拭干凈,狠狠的瞪了丁壽一眼。

丁壽自是不好意思,可嘆一月內兩次丟精一次用腿一次用口,從未真個進入銷魂洞,見三娘整理衣物,起身欲走,急忙拉住道:「你哪里去?我喜歡你的很,不要走好不好。」

南宮三娘面露異色,看他眼中熱切迷戀,心中不由一軟,復又坐在床邊,丁壽坐起將頭搭在她左肩,嗅著陣陣幽香,兩人無言片刻,三娘右手輕撫著他的鬢邊,「你呀,真是個孩子。」

丁壽開口欲言,轉瞬唇上一團溫熱,正要體會那誘人香津,突覺得腰間一麻,一陣困意襲來,不由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