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中一聲長笑,劍已出鞘,身如游龍出水,星馳電走,片刻不停,唐門弟子紛紛倒地,竟無一招之敵。
「唐三姑,拿命來。」宋中長劍一擺,奔唐三姑而去。
唐三姑已被宋中快劍所嚇,不敢迎戰,縱身疾退,手中同時甩出兩三個球狀黑影。
宋中面色一凜,不敢小視,長劍在地上一點,借勢翻飛,後退數丈。
只聽「蓬蓬」幾聲爆裂,重重黑霧中夾雜多種暗器激發,聲勢駭人。
待得黑霧散去,唐三姑早已不見蹤影。
「跑得倒快。」宋中又恢復了懶洋洋的樣子,扛著長劍對著凌安喊道:「誒,你沒事吧?」
凌安此時單膝跪地,強自支撐,聽了問話勉強道:「在下無事,敢請閣下幫忙看看敝同伴如何?」
「麻煩。」宋中一步三搖慢騰騰蹭地到了可人身前,看清可人容貌後,整個人便是一呆,「是你?!」
「兄台,她怎么樣了?」凌安身在不遠,卻移動不得,憂心忡忡地問道。
「啊……哦,她脈息很弱,應該是中了毒。」宋中慌忙大力搖了搖頭,將心中雜念趕走。
「這該如何是好啊!」二人全都中毒,寸步難行,自顧不暇,還談何返回凌家庄,凌安心焦,五內如焚。
恍然想起什么,凌安勉力高聲喝道:「適才不知哪位朋友出言提醒,可否現身一見,容凌某當面答謝。」
「不必謝了,我也救不得你。」
一名白衣公子立於官道,豐姿俊雅,衣袂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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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北鎮撫司內堂。
牟斌獨自一人捧書品茗。
呼延燾挺身而入。
「衛帥,口供得出來了。」呼延燾身上猶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牟斌「哦」了一聲。
呼延燾繼續道:「他們是天幽幫的人,進京是為了搶奪一對名叫」日月精魄「的玉珏。」
「日月精魄?」牟斌掩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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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財神府。
「誒,你說爹怎么突然問起那對玉珏來了?」牟惜珠對著銅鏡,邊卸妝邊問道。
「岳父不是說了么,近來有江湖匪類在打玉珏的主意。」鄧通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妻子。
「好端端地,那對玉珏怎么就不見了?」牟惜珠疑惑問道。
「前幾日府中鬧刺客,怕就是那時失竊了。」鄧通很佩服自己的急智。
「哼,這些蟊賊越來越猖狂,主意都打到御賜之物上了,豈有此理!」
見夫人又要大發雌威,鄧通連忙極力安撫,才哄得牟惜珠心情舒暢,安心上榻……
「嗚嗚嗚……真舒服!」
僅著中衣的牟惜珠赤裸著下身,騎在鄧通的身上,上下挺動著腰胯,用肥厚濕潤的蜜唇套弄著鄧通的陽物。
鄧通的中褲未及脫下,只褪到膝蓋上,已經射過一次的陽物,在牟惜珠激烈的套弄下漲得發麻,鄧通暗自叫苦,自家醋娘子不光性格強勢,在床上也強勢如此,若是不能讓她滿意,怕是少不了一番苦頭。
牟惜珠此刻也是滿頭大汗,連續盞茶時間的套弄,把她累得氣喘吁吁。
「用力……使勁……干穿我……」漸漸進入狀態的牟惜珠淫話連篇,在鄧通的身上拼命扭動著肥大屁股。
鄧通像被強奸了一般,被壓在身下肆意玩弄,倍感屈辱,但陽物還是在牟惜珠溫暖的小穴中越來越堅硬,在牟惜珠的身下連連挺腰,陽物連續插在花心上。
「啊——」牟惜珠失聲大叫,抬起大屁股狠狠地向下坐了幾下,然後渾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幾乎同時,鄧通也哆嗦著射出今晚第二波精華。
「今晚你還行!」終於得到滿足的牟惜珠,意猶未盡地在鄧通圓圓的臉龐上親吻著,鄧通面上應和,心中卻充滿失落,多年夫妻,自己還是畏妻如虎,連床笫間都是弱勢,不由想起了神仙居內那個楚楚可人的倩影。
鄧通一聲長嘆,拉過錦被將二人蓋上,道聲睡吧,忽然警覺床邊站了一個身形高大的黑衣蒙面人。
牟惜珠一聲驚叫,縮在一邊,蒙面人抽刀逼住二人,悶聲道:「不許出聲,說,日月精魄在哪里?」
鄧通眼珠一轉,立即道:「前天夜里府中遭賊,想是被那人偷走了。」
「不錯,那夜的人就是我,我根本沒有找到日月精魄,所以一定還在你們府里,若是不說……」那人作勢欲砍。
「別!」鄧通驚懼之下實話脫口而出,「日月精魄讓我送人了。」
牟惜珠驚訝的看了眼鄧通,沒來得及教訓,再看那黑衣人拉下了面巾,一道刀疤赫然入目,正是自家父親愛將呼延燾。
一向驕縱的牟惜珠怒氣頓生,才要出言呵斥卻又發現不知何時,牟斌站在門前臉色陰沉的盯著自家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