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之子宜家(2 / 2)

茶水很滿,商夫人怕溢出來,將孩子放在床頭,雙手接過道了一聲謝,低頭飲了一口,抬頭卻見百戶臉上浮起一絲邪笑,扭頭看孩子已被那瘦子抱在了懷里。

那瘦子一只手掐在嬰孩脖子上,道:「別動,咱們兄弟這陣子得照顧你們娘倆吃喝拉撒,你怎么不也得提前慰勞慰勞大爺。」

「別動孩子,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給。」商夫人哀嚎道。

「脫了衣服自己躺好,動作麻利點,別耽誤了你家小公子一會兒吃食。」瘦子說完又巴結的對百戶道:「錢頭兒您先快活,兄弟一會吃您點殘羹剩飯。」

錢姓百戶滿意的點點頭,「放心,虧不了兄弟你。」

商夫人心如死灰,看了看在人懷中的兒子,緩緩松開了領子上的紐扣,便無力的躺倒在床上,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流下,心中默念:「老爺,妾身逼不得已,對不起您了。」

百戶也不廢話,上前扯開了她的領口,因常哺乳里面未著抹胸,只是松松的系著一個水藍肚兜,被胸脯高高頂起,上手捏了一把,奶水登時將肚兜浸濕了一大塊,百戶心頭燒的慌,一把將肚兜完全扯掉,又將她長裙及里面中褲一道扒下,婦人成熟的身子徹底暴露在了二個男人眼前。

生下孩兒後,商夫人的身子有了不少變化,臀股連著纖腰都漲了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段小腹顯得格外松軟,滿含著少婦風情。一雙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點,漲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色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乳暈。乳暈中央的兩顆奶頭凸如葡萄,微微上翹著立在頂端,被剛才百戶那么一抓,左邊那顆乳豆顫巍巍仍在滲出一絲奶水。

百戶早已脫了精光,抬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了兩遍,東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還用指頭往蜜眼兒里摳了兩摳,幾下子下身那條陽具高高昂了起來,糙手捏住腰肢,擺正姿勢大力挺了進去。

生完孩子不久,商夫人自有容人之量,可還是被突然闖入的異物頂的身上一緊,兩手緊抓住床單,百戶兩手又在那對乳瓜上揉了揉,緩緩挺動腰肢,道:「這娘們身子又白又軟,兄弟你來摸摸看。」

沒有預料中的欣喜若狂的應聲,百戶狐疑地回頭看去,見那瘦子軟癱的倒在地上,脖子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扭了過去,眼見死的不能再死,商家小兒抱在一個藍衫少年懷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山水有相逢,竟然還是位故人。」

「啊——!」商夫人一聲尖叫,扯過衣物蓋住自己裸露的肌膚。

錢姓百戶顧不得自己沒穿衣服,撲通跪倒地上,左右開弓給自己十幾個嘴巴,「大人,小人錯了,那日小人豬油蒙了心,向大小姐透露了您的根底,求您大人大量,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

來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丁壽,這百戶卻是鄧府救人那晚向牟惜珠告密之人,衛遙岑從鏢局失蹤已是東廠探子的奇恥大辱,豈會由人從鼻子底下再玩一回大變活人,從商家娘倆出鏢局開始行蹤便已在東廠番子掌握之中。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丁壽冷冷道,看到這小子就想起自己被迫下跪的事,弄死他前戲弄一番也還不錯。

「小人官卑職小,但畢竟常在北鎮撫司走動,頗得幾位大人信重,別的用處不敢說,為大人通風報信的用處還是有的。」

丁壽聞言有些心動,這人不過一條走狗,殺與不殺一念之間,但若能在錦衣衛埋下個釘子,保不齊日後能起到什么用處,只是這人的忠心如何保證。

那人也在偷眼看丁壽,今天能否活命就看這番花言巧語了,正在七上八下的擔心,嘴忽然被捏開,一粒東西被扔入喉嚨,還沒覺出什么東西便進了嗓子眼,被松開嘴後一陣干咳,卻什么也沒嘔出。

「這是爺的獨門」三屍腦神丹「,內有三種屍蟲,服食後一無異狀,但到了每年端陽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克制屍蟲的解葯,屍蟲便會脫伏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葯者行動便如鬼似妖,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至於你死的慘不慘,就看你以後是否聽話了。」

錦衣衛這個錢姓百戶聽了心膽俱裂,天下還有如此歹毒的葯物,聞所未聞,想想日後慘狀,身似篩糠,抖個不停。

丁二爺對這小子的表現很滿意,心中暗道:金先生您大人大量,借您老筆下之物來嚇嚇人,罪過罪過。

「乖乖聽話,你死不了的。」

扔下這句話,丁壽抱著孩子,扶起驚慌失措穿上衣裙的商夫人走出屋去,留下屋內一具死屍和比死人臉色好不了多少的錦衣百戶。

借口鏢局已不安全,丁壽將母子二人帶到了東廠自己住處,東廠內各鐺頭有自己的一個小院,雖不大好歹清凈方便,商夫人回想起自家剛才羞辱不由心中惴惴,錦衣衛那二人所想不差,若當時受辱商夫人的確不會宣揚此事,畢竟她對現在生活很是滿意,誰也不知失節後會不會被休,如今自己被惡人玷了身子,又被另一個男人看個通透,若是這兩人大肆宣揚,她以後也就不要做人了。

那百戶服了毒葯,對這個東廠的四鐺頭言聽計從,若要今後家中平安只要能安撫住這人即可,須臾間商夫人已經拿定了主意。

此時丁壽進的屋來,「商夫人,呼延燾已經拿著信物去要挾六爺,為免六爺一時糊塗做出親痛仇快的糊塗事還請您手書一封,在下快馬送去。」

「公子所言甚是,妾身這便動筆。」商夫人口頭應道,卻突然腳下一滑即將跌倒。

丁壽在一側豈會坐視,一伸手已經攬住商夫人,她就勢靠在他的身上,「此番多虧公子才能救我們母子脫險,妾身無以為報……」

素手向丁壽身下摸去,到了腰間略一停頓,咬咬牙從直身下擺里探了進去,玉手一握,檀口登時大張,嚇了一條,好大本錢,自家老爺也是沒有,丁壽可從不是善男信女,自打入京後一直素著,腹中欲火早已不耐,既然送上門了何必客氣。

在商夫人驚呼中,丁壽攔腰將人抱起,一股子扔到床上,還未及感到疼痛,身上衣物已在裂帛聲中化作條條絲縷,正在驚訝眼前少年不識情趣如此急色時,一陣熱辣辣的刺痛猛然從胯下沖向腦海,猶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已將她帶回眼前現實。

「啊!啊啊啊啊啊——」高亢尖利的哀鳴中,丁壽將自己巨大的陽物插入到商夫人柔軟豐腴的蜜丘之中。

丁壽將商夫人雙腿折向她的雙肩,雙手壓著她的腿彎,整個肥臀懸空在床邊,那粗長陽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動越是順暢。

商夫人避無可避,下下著肉,次次到底,哀鳴未已,歡愉的呻吟又從她鼻腔中若有若無的牽出,她已是成熟婦人,男人如何並不陌生,平日里和鏢局中女眷閑聊少不得提及閨房樂事,從悄悄話中也不難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現,由中斷定自家老爺商六雖說年紀大了,床笫之間卻也稱得上驍勇善戰,暗中還是有些自得的,誰料想這個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那張開的豐美大腿盡根之處,如今已濕成一片澤國,兩片蜜唇被陽具捅的上下翻飛,染滿淫液早被浸得發亮,肌膚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紅暈,連蜜穴頂上那顆相思豆,也悄悄頂開了外皮,露出嫩紅的一個小頭兒。

「不,不行了,啊——」一聲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魚一般抱住壓在身上的丁壽,身子猛地綳緊,一股陰精灑在了丁壽菇頭上,丁壽不動聲色,待嬌軀慢慢軟下,一邊繼續挺動,一邊將她從床上抱起,在屋內走動起來,每次走動都牽扯的腔道內嫩肉,陽具緩慢而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將商夫人欲望挑起,身子如蛇一樣在他身上扭動起來,丁壽立時便將她高高端穩,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氣便聳了近百下,一時間濁沫四濺,恍若踏入泥漿般的咕唧之聲幾乎響成一線。

「啊——,又,又來了!」這一次比剛才感覺來的還要猛,商夫人感覺穴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後身子無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暈死過去。

丁壽看她真的不能征伐,將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雙手抓住那對漲奶輕輕一捏,乳汁從那鮮紅的乳珠中滲出,伸手沾了些到自己嘴里,咂了咂味道,甜中帶腥,不太合丁二爺的口味,隨即將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將陽具夾在兩個乳瓜中間,用手推緊包裹住,一動一動的抽送起來。

昏沉沉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緊的漲奶疼醒了過來,覺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嘴邊滑膩膩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緩緩睜開眼,眼前是那碩大的紫龜前後晃動,不時頂到她的下頜,欲火攻心的她不自覺伸出香舌在那菇頭上舔弄起來,雙重刺激讓丁壽也覺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將她小嘴和雙峰當成蜜穴抽送,肌肉驟然一綳,將她螓首向上抬高幾寸,幾乎把大半根巨物都捅入她口中,紫色龜頭硬是擠進脖頸之中,商夫人一下子氣都喘不過來,雙手拼命推打丁壽腰跨,忽然喉中紫龜一陣跳動,一股精漿幾乎沖透了喉嚨,她被射的渾身一軟,只覺體內熱流涌動,不知被灌了多少進來。

房中漸漸安靜,只余下丁壽微微的喘息和商夫人睡夢中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