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唐門孽情(2 / 2)

一番話捧得丁壽很是受用,「請白兄出來給鏢局的人解毒。」

「這個……」常九有些為難,湊上前低聲道:「三鐺頭說有些私事要辦,幾日內不會回來。」

「嗯?」關鍵時刻白少川撂了挑子,丁壽看著滿地中毒之人,心中可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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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一處破廟內,唐三姑給唐松敷上金創葯,唐松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

「好了松兒,又不是什么大傷,養個把月就能恢復了。」唐三姑此時沒有剛才凶巴巴的樣子,憐惜的撫著唐松額頭道。

唐松心有余悸的看著自己的奪命鞭,鞭梢倒刺被捏得深深陷入鞭身,「這小子什么來路,功力這樣深厚。」

「管他什么來路,等你養好傷三姑姑替你報仇宰了他,還有華山見死不救那幾個家伙,不讓他們哀嚎個三天三夜我就不是唐茯苓。」唐三姑惡狠狠道,好像自己不顧人家死活扔毒砂的事從沒發生過。

唐松面色倒有絲不忍,「畢竟他們是二姑姑的晚輩。」

「少提那個賤人,唐門武功從不外傳,一直以來都是招婿上門,她卻寧願廢了自己一雙手也要嫁給華山的高子盛,把唐門女子的臉都丟盡了。」唐三姑一臉不屑,「都怪四哥,說什么兩家聯姻都是自家人,你受傷的時候他們管過你么。」

「四叔那里怎么辦?」唐松有些擔心。

「放心,這輩里就數他鬼主意多,不會有大礙的。」唐三姑大剌剌道,「他要有個好歹,這次私自出川的罪過誰去抗。」

「私自?老祖宗不知道咱們出來!」唐松失態驚呼。

「當初可是你鬧著要跟出來的,怎么害怕啦?」唐三姑白眼一翻,語意不滿。

唐松連忙搖頭,唯唯諾諾道:「沒有,沒有,一切聽三姑姑吩咐。」

唐三姑撲哧一笑,「逗你玩呢,怎么樣現在身體好點了么,陪三姑姑快活快活。」臉上竟然多了幾絲嫵媚。

唐松聞言苦笑道:「三姑姑,松兒如今剛受傷,怕是有心無力。」

唐三姑卻自顧伸手把唐松的腰帶解開,露出一根半軟的肉棒,分量看上去卻也不小,只是如今確不堪用。

唐三姑自有辦法,解開衣襟的幾個口子,霎時酥胸半露,成熟婦人的豐乳晃得唐松一陣眼熱,半軟的肉棒逐漸堅挺。

唐三姑握住唐松的肉棒,柔聲說道:「看你今天受傷這么辛苦,三姑姑伺候你好么?」

玉指輕撥,將那包裹龜頭的薄皮往後一退,輕輕朝它呵了口氣。

這一下挑逗,唐松登時渾身血行加速,下體驟然硬挺,口中失聲叫了出來。

唐三姑把那寶貝套弄了幾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處使勁,沒兩三下,便把唐松弄得咬牙切齒,連聲叫喚:「啊、啊,三……三姑姑……」

唐三姑一邊媚笑,一邊玉手擼得又快又急,將唐松耍的兩腿冒汗,馬眼中有幾滴液體滲出。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著,漸漸的唐三姑得鼻息也開始粗重起來。

她不再逗弄唐松,起身解開長裙外腰裙,將自己裙下長褲褪掉,撩起裙子跨坐在唐松身上,捉住他那已經脹大的肉棒,毫不客氣的一坐到底。

「嗯——」鼻腔中發出滿足的呻吟,扶著唐松肩膀,下肢蹲坐在他的胯部,身體慢慢地開始上下移動,動作慢慢地加快。

唐松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地把屁股往上挺向她的陰道深處,雙手托住唐三姑那不停搖晃的肥臀,助她上下使勁,唐三姑則一邊半閉著雙眼輕微地呻吟,一邊快速地上下起伏。

兩人都已沉迷在肉欲中不能自拔,忘了彼此身份,只享受眼前的歡愉。

「唉,唐門聞名江湖幾百年了,誰能想到唐家堡里的齷齪事。」一聲嘆息,悠悠從背後響起。

唐三姑霍然扭身,七顆斷魂釘已向發聲處打出,只聞咚咚咚連響,聲音沉悶,卻全打到了柱子上。

「什么人,滾出來,少在這裝神弄鬼。」唐三姑厲聲喝道。

無聲無息,仿佛剛才從沒有人說話。

唐松掙扎著要站起,一蓬銀光驟然射來,唐松無力閃避,旁邊唐三姑擋在他身前,施展唐門接暗器手法將這蓬銀針一一接下,低頭一看,驚叫:「絕情針。」

絕情針乃唐門獨門暗器,用脆鋼制成,長達寸許,打入人身,立即碎成數段,針上淬有令人血脈凝結的毒葯,十分歹毒,見效極快。

二人正自驚訝對手是唐門中人,忽覺肋下一疼,暗道聲不好,對方使出絕情針不過是引人耳目,在兩人分神之際已經使出了真正殺招,兩人用力想逼出暗器,體內暗器卻如泥牛入海,毫無動靜。

唐松最先反應過來,臉色慘白,「是蚊須針。」

蚊須針細如牛毛,針隨血走,端是歹毒,但也因此暗器過輕,運勁獨特,若無高明的唐門獨門手法打出,根本無法及遠,偏偏這兩人都知道一個冤家尤擅此道。

唐三姑厲聲大喝:「唐川,別再鬼鬼祟祟的,滾出來。」

白少川從神像後緩緩走出,「三姑姑知道這蚊須針一入身體便針隨血走,兩個彈指間便毒入心脈,如今毒已散開,您這么大火氣對身子可不好。」

「果然是你這狼崽子,那幫廢物到底沒殺了你。」唐三姑切齒道。

「有勞三姑姑掛礙,在下托庇東廠,活的還很滋潤。」白少川輕描淡寫,轉頭看向唐松,輕輕一笑,「二哥近年還好?」

「嗯,嗯,還好。」唐松言辭閃爍。

「呵呵,二哥還是老樣子,謊都不會說。」白少川莞爾,「兄弟一場,二哥臨死前可還有什么要交待的?」

唐松張嘴:「我……」聲音戛然而止,白少川一掌震斷他的心脈,幽幽道:「算了,我不想聽。」

唐三姑想要解救唐松,奈何中毒後渾身無力,靠坐在柱子上,凄然道:「唐川,你們好歹自幼相識,你一點舊情不念。」

「正是念著舊情,才給他個痛快。」白少川在唐三姑面前緩緩蹲下,直視她的雙眼,「至於你,必然讓你哀嚎個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