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九尾妖狐(2 / 2)

丁壽只覺她玉臀挺坐扭搖愈來愈用力,而體內花心處蠕吸之勁愈來愈強勁,身上舒爽感也愈來愈激烈,天魔真氣運轉愈來愈快,竟有突破三層境界之勢,因此興奮激動得連連笑道:「好……你……好……不要停,愈快愈好……」

九尾妖狐聞言心中一驚,但隨即毫無顧忌的施展出全身木事,恍如狂濤巨浪中的小舟激狂的顛簸聳動,而且愈來愈激盪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丁壽也不時的望向兩人膀間,只見自己粗大肉棒,被杜雲娘不斷的挺坐吞沒,時隱時現,眼前所見刺激的他也開始連連高挺臀部迎合,次次皆盡根而入,惹的杜雲娘浪叫不絕。

陰陽采補之術吸取對方精元,只待對方關開氣泄,便可盡吸獲益,然而最怕對方定力與合氣之術皆高出自己,玉津先溢,則元陽盡歸女體;玉閉堅精,則元陰皆入男身。

天魔極樂大法本就是將道家房中術,密宗歡喜禪各門秘術合而為一,丁壽修煉的天精魔道更是朱允炆在陰山枯坐五十年所創,堪稱世間采補之術的克星。

杜雲娘施功半個多時辰,尚未能使丁壽玉關松動,自家則被激暢之感籠罩,陰關浮動,芳心驚懼中急忙頓止,平息定氣,以免元陰泄出。

身下的丁壽卻是淫笑一聲,「既然你累了,那就由我來吧。」

芳心一凜,尚未曾開口回答時,倏然身軀凌空而起,竟已位置互易的仰躺地面上,而丁壽腰身狂送猛挺,次次盡根而沒,深頂花心,而每次頂到花心不立刻退出,反而在花心上一陣研磨才再次抽送。

杜雲娘心知已難停歇調息固止陰關,只得提聚十成的陰功以逸待勞扭搖夾吸,期望先攝出丁壽元陽。

然而不到片刻,便被他迅疾如戰鼓,次次深頂花心的粗長肉棒,頂刺得酥麻之感逐漸涌升,而且提聚的陰功竟也被挺刺疾頂之勢沖得其逐漸散消,再也難以平息固守。

九尾妖狐自從修煉狐媚陰功吸取了無數男子元陽,但至今尚未曾精關松動泄過元陰,如今被他的狂抽猛挺,菇頭馬眼內散發出的絲絲熱氣肏弄的已然是全身松軟,鼻息粗喘,陣陣嬌哼呻吟,淫聲浪語,響不絕耳……

「公子……大力點……不行……來了……」

倏然杜雲娘螓首連晃,雙手連連亂撥亂抓,腰身弓挺而起,玉臀如磨盤般的狂扭搖挺,一陣陰精狂泄而出。

丁壽被她泄身後如此激狂之態,驚得挺動之勢頓止,感覺到她體內激沖出一股液計,使得巨物浸泡得甚為舒爽,忍不住那種快感酥麻漸消的失落感,於是再度迅疾聳挺沖刺,頓時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度被勾出難以忍受的激狂,已然難以自制的盪呼浪叫連連,不知身在何處了!

丁壽又聳挺連連近小半個時辰後,只覺一陣心悸顫抖,不自覺的更是凶狠抽送,次次盡根而役,接而一股尿意,火熱的元陽沖射而出。

早已狂泄四度,神智迷茫,囈語呻吟且全身顫抖不止的杜雲娘突被火燙元陽激射深處敏感之處,委時被燙得渾身一顫美目大睜,四肢如八爪魚般的緊夾他的身軀旋扭不止,終於又是一股精華傾瀉而出……

丁壽站起身來,一手緊摟住杜雲娘纖腰,一手托住豐臀,此時的九尾妖狐全身汗水,因快感余波刺激的嬌軀偶有悸動,無力的吊掛在他身軀上,昏昏沉沉的享受著方才泄身的快感。

杜雲娘自從修煉狐媚陰功至今,從未玉關松動,如今面赤聲顫,其關始開,魂飄天外,神智迷茫,如臨太虛幻境之中,如痴如醉,回味著那種有生以來首次嘗到的激狂美妙滋味。

丁壽受氣吸津,暗運真氣,驚喜的發現天魔真氣已入第四重兜率陀天境界,吸光黃人瑛二十年處子元陰都沒達到的事情竟然方才不知不覺完成了,雖百思不得其解,還是及時填補陰關,將杜雲娘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丁壽拍醒了杜雲娘,「你走吧。」功力大增,二爺沒了殺心。

魂游天外的杜雲娘清醒過來,回味適才有生以來首次嘗到的美妙滋味,泫然泣道:「公子,奴家一入江湖便誤入歧途,數十年來聲名狼藉,至今才知為女能得如此妙境,方曉以往光陰皆是虛度,若公子不嫌奴家老丑,奴家願為奴為婢服侍公子左右,只求……只求公子有暇垂憐一二。」

丁壽知道杜雲娘所言不虛,房中之術有大利於女子養生駐顏,張衡之妻因修煉得法而有少容,能以姿色迷人;嬴政之母行房中秘術,年愈半百還能連生兩子;武則天古稀之年落齒重生;漢宮飛燕中年仍妙如少女,但若無稱心道侶,與平常男子合氣不僅味同嚼蠟,還會氣血淤塞,百病叢生,只得退求其次,以量補足,終究落入魔道,為天下不齒。

看著杜雲娘梨花帶雨,丁壽心中一軟,「起來吧,爺收了你就是。」

聞言杜雲娘破涕為笑,赤著身子跪在地上行禮,「奴婢杜雲娘拜見主人。」

一對雪白雙峰隨著行禮波動不停,看得丁壽口干眼熱,准備拉起她來再度大干一番,忽聽得一側地上鼻息咻咻,暗道聲壞了,一時忘了這邊還有一位呢。

可人原本見有人搭救,先是一喜,待看清來者面目又轉喜為憂,這人說不清是敵是友,無行浪子確是穩穩的,不由憶起在客棧被他輕薄的情景,心中又羞又恨。

可那二人未有幾句話的功夫竟然在她面前做起那羞人事來,那女人還不知羞恥的為他解衣,天哪,隨著褲子脫落一條粗黑巨物猛然從他衣袍下彈出,羞得可人趕忙閉上了眼睛。

可人雖混跡青樓數日,卻是為了引方旭入彀,楚雲館又遠離其他行館,對勾欄中的風流事哪里知曉,雖是凌泰的未婚妻,礙著凌泰痼疾纏身,兩人間關系也止步於耳鬢廝磨,未曾再進一步,如在安陽那樣與丁壽唇齒相接已是破了她的底線,如何再能直面二人丑事。

未幾,那邊一陣怪異的滋滋響聲不斷的傳入可人耳中,使得她心中好奇的斜目竊望。

可是眼見之下,頓時羞得雙頰發燙,胸如鹿撞,只見杜雲娘跪伏在他胯前,螓首低垂至他胯間,檀口大張含吮著一根似乎能將她小嘴撐裂的粗巨之物,呸,那淫婦怎么不嫌臟,竟敢用口舌舔吮男人厭物。

只見在她貪婪的含吮中,那巨物被舔吸的嗦嗦作響,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托住烏黑陰囊,輕輕揉弄,螓首一進一退的套吮不停,忽的一進,雙唇緊貼至套弄棒根的纖纖玉指上,將粗巨之物幾乎盡根吞吮,可人見她喉嚨間似乎突然被巨物頂的突起一節,發出「咕咕」之聲。

許是一下吞的狠了,只見她螓首猛地後退,使得那根粗巨之物全然脫出朱唇外,呼呼的喘了口粗氣,可人只見那根沾滿杜雲娘口水的粗挺之物足有近尺,青筋暴露,頂端那個紫紅發亮的圓頭則是漲得如同鴨蛋一般。

未等可人驚詫完畢,杜雲娘已迫不及待的推到丁壽在地,伸出玉腿跨坐在他身上,將那毛茸茸水淋淋的陰部對准那鴨蛋般圓頭身子一扭,「哎呦」一聲吞下大半,那聲音像痛苦卻更帶著歡愉。

隨後見那雪白的身子不住前挺後聳,左搖右晃,從可人的方向看去,被那雪白豐潤的身子擋著,看不清丁壽表情,卻恰巧可見二人交合處,從杜雲娘高高聳起的臀部向下看去,正看見她全部張開的蜜穴不斷吞噬著丁壽的昂然巨物,每次杜雲娘抬起身子都看見她腔內鮮紅嫩肉隨著粗黑巨物一同露了出來,每次坐下又仿佛被頂到了雲端般顫抖不停。

可人再次緊閉起了眼睛,可是眼不見,那淫聲浪語卻不斷的進入耳中,「咕嘰咕嘰」的水聲及「啪啪啪」的撞擊聲一下下的撞擊著她的心房,讓她渾身發熱,她想夾緊雙腿,卻因穴道被制無法動彈,潔白貝齒緊緊咬住下唇,都快浸出血來,想要用疼痛對抗外界的刺激和內心越來越高漲的情欲,忽然胯間一熱,仿佛一股水噴了出來,無力地松開貝齒,兩行清淚從她臉上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頭腦一片昏沉的可人耳邊終於不再響起交合的靡靡之音,緩緩睜開雙眼,不由紅雲撲面,那杜雲娘不著衣物跪在地上行禮也還罷了,那人卻沒著下裳站在眼前,害人之物翹立晃動,看得人臉紅心熱,再想起方才他們做的事,可人連鼻息都重了起來。

丁壽站在可人面前,不由發愁如何處置,按他本意真想采了這朵鮮花,奈何大局著想,鏢局中商六人老成精,遙岑心思靈透,方旭更是浪子班頭,若是失了處子元紅,難保不被這些人看出端倪,他一路上這番苦心經營的君子表象就被人拆穿了,可若是就這么把人放回去——姥姥,二爺豈會做這等賠本事。

抬手解了可人穴道,「可人姑娘速速回去,莫讓貴友擔心。」說完將凌安骨灰壇放到她的面前,卻將夾層里的日月精魄取出。

「你,你要做什么?」可人驚道。

「物歸原主啊,莫不成姑娘真把這物件當成自己的了,上次安陽客棧曾有言在先,只限那次網開一面。」丁壽理所當然道。

「公子留步,可人……願……願再奉上皮杯。」說完可人低下螓首,連脖子都羞紅了。

看著臉泛紅霞的可人,丁壽淡淡道:「在下謝姑娘抬愛,奈何如今的難處不是一杯皮杯能解得了的。」

一指杜雲娘,又向胯下搖晃挺立的肉棒一指,丁壽道:「剛才伺候的不錯,若是能幫爺把火去了,這玩意就歸你了。」

杜雲娘聞言又驚又喜,未等開口就聽到一陣細若游絲的聲音傳入耳中,「騷蹄子,陪爺演一出戲,將來少不得你的好處。」

「傳音入密」,杜雲娘心頭大駭,這功夫和千里傳音一樣,都需要內功極為精湛方能使出,這位公子到底什么來路,隨即心中又喜,慶幸新尋了這樣武功高強的靠山。

「喲,那奴家謝過公子了,放心,奴家必定讓您滿意。」杜雲娘扭動腰肢,將那豐乳肥臀抖動的肉浪滾滾……

丁壽扭頭看向可人,她嬌顏上無一絲血色,決然道:「你若想讓我做對不起泰哥之事,我情願一頭碰死。」

「在下也無意為難,奈何修煉內功怪異,今日連番惡斗,岔了真氣,以至氣血下行,若不能及時宣泄元陽,恐有爆體之患。」二爺謊話張口就來,連草稿都不打。

「公子莫要和這丫頭磨牙,連男人都不知為何物的雛兒怎比的奴家會伺候人,這日月精魄還是給奴家留著吧。」杜雲娘吃吃笑著,將那一團軟肉貼在丁壽胸膛磨蹭,一只手下探握住肉棒緩緩套動。

可人心中天人交戰,一邊想著自己若做了丑事如何對得起凌泰,一邊又想起凌安為了日月精魄命喪京城,凌泰被病患折磨生死兩難的樣子,再看向丁壽閉目享受九尾妖狐服侍的模樣,狠狠心道:「公子當真只需宣泄元陽即可無恙?」

「姑娘也當知道在下是公門中人,尋回日月精魄是本職所在,若非事關性命如何敢以皇家之物作為交換?」幸好可人不懂武功,若是換見聞廣博的衛遙岑在此,丁壽還真不敢用這扯淡的理由。

可人想此言許是不假,暗道此人雖好色無恥,畢竟鏢局一路多蒙他幫襯,若是有了好歹,豈不墮了長風鏢局和凌家庄仁義威名,銀牙一咬,「公子且住,可人願幫公子,但需公子答應一事。」

丁壽喜道:「姑娘請講。」

可人未開言臉色緋紅,「可人……自當幫公子……療傷,但公子需恪守禮儀,不得觸碰於我。」

丁壽看向自己揉弄杜雲娘玉峰的雙手,尷尬一笑:「這是自然。」

可人一臉肅穆的蹲在丁壽身前,看那猙獰之物直指面門,粗如兒臂,青筋環繞,紫紅肉龜碩大油亮,濕淋淋的帶著二人方才交歡時的淫水,不由羞臊難當,心中默念:「為了泰哥,為了逝去的大哥,為了重振凌家庄……」

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肉棒上下輕輕握住,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連同菇頭未能握住;巨棒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紫紅色大龜頭大如雞卵,上面淫光閃閃,一只獨眼有如炫耀示威一般輕微張合,再看他小腹間陰毛虯結,肉棒之下兩顆肉卵,血絲盡現。

雖心中不斷打氣,事到臨頭還是羞愧難當,只得側過臉去,不瞧這昂然丑物,學著方才杜雲娘的模樣借著棒身淫水來回套動。

被這冰涼玉手上下齊動,丁壽摟過九尾妖狐,一手搓揉胸前峰巒,一手順著光滑脊背而下,沒入高聳臀丘之內,杜雲娘也是曲意逢迎,伸出丁香小舌啃咬他的耳垂,不時向他耳內吹進絲絲熱氣,勾的二爺心癢難忍,搓揉力度更大,下身巨物更是堅挺。

可人怎知男人一泄之後二度更為持久,她又未歷人事,談何挑弄手法,只是單純套弄擼動,直累的她兩臂發酸,額頭見汗,也未見丁壽有出火跡象,原本蹲地的雙腿早已酸脹難忍,只得跌坐在地,卻離那胯下丑物更遠,套弄起來更是不便,「公子,且……躺下,方便侍侯。」

丁壽如今也是憋的難受,依言躺下道:「姑娘若再不盡心些,在下恐把持不住。」原本是說丁二爺會化身小怪獸,做下禽獸之舉,可人卻會錯了意。

可人只覺得手中肉棒更加粗壯,棒身下精管突突跳動,以為果如他所說將要真氣爆體,「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眼中珠淚又不爭氣的落下。

杜雲娘一聲嬌笑,螓首從與丁壽的口舌糾纏中脫離,轉而向下,幾與可人俏臉碰到一起,手指撥弄著他腹間黑毛,在那菇頭頂部馬眼上輕啄了一口,「早說了由奴家來就好,奴家的舌功十八繞必能讓公子去火。」

看到杜雲娘一臉得意,伸出猩紅舌頭向著那肉龜裹去,若是由她幫丁壽出了火,自己甘損名節伺弄多時的苦不是白挨了,如同母雞搶食般,可人不及細想,一口便將那紫紅菇頭噙在嘴里,直漲的她唇角欲裂,一股腥氣直沖頂門,想要吐出卻看到一邊笑意滿滿的杜雲娘,仿佛等著她出丑好接力而上,可人也是倔強性子,否則當日就不會單身入行院布下美人局,看杜雲娘眼中的譏嘲之色更是激起了她好勝之心,兩手只是握著棒身繼續擼動,鼻翼呼呼扇動,香唇死叼著肉龜不放。

可人也是冰雪聰明,舉一反三的伶俐人,也覺得自己這樣傻傻含著有些不對,憶起適才杜雲娘的樣子,螓首緩緩下垂,奈何才進去一小半便感覺頂住了喉嚨,難以寸進,緩緩退出,口中香舌輕輕一卷,不經意的掃過馬眼,丁壽舒爽的身子一抖,可人馬上就知道剛才誤打誤撞中了,當下含住肉菇頭,靈動小舌就如小貓飲水般來回滑動不停。

杜雲娘伸出玉手撥開可人被汗濕貼在鬢間的散發,可人只是不理,待香唇湊到她耳邊輕咬她的碧玉耳墜,她也恍如不見,九尾妖狐緊貼玉面,輕輕嬌喘道:「小妹子,姐姐下面的淫水味道如何啊。」

可人這才想起嘴里所含之物是從何處拿出,不由一陣反胃,「波」的一聲,香唇與巨龜分離,側在一邊干嘔不停。

杜雲娘嬉笑一聲,將肉棒搶在手中,將那菇頭一口吞下,螓首下壓,在可人驚訝的眼光中,把那粗大肉棒全部吞進,直到鼻尖沒入那叢烏草,才長退而出,鮮紅舌頭圍繞菇頭龜棱滑動一圈,最後在馬眼一掃而過,舌頭靈巧妙用看得可人瞠目結舌。

九尾妖狐含住肉龜,兩腮內陷,用口內吸力不斷夾吮,爽的丁壽悶哼連連,暗道這老貨別壞了二爺大事,抬眼間那豐隆雪臀在左手邊觸手可及,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的杜雲娘一聲痛呼,吐出肉棒,轉首幽怨的看了丁壽一眼,那邊可人趁機一把搶過,學著方才杜雲娘樣子舌尖在龜棱打轉,然後臉頰內陷,配合雙手套動,吞吐肉棒不止。

杜雲娘得意的以眼神示意,丁壽明白適才是故意做樣子教給可人口技,點頭贊許,可人學的倒快,吸咂的聲聲作響,唯獨深喉之事非旦夕可得,最多吞入一半便惡心欲嘔,記得方才教訓,任再難耐也絕不松口。

一聲嬌笑,杜雲娘翻身跨在丁壽胸前,用那堆雪玉廝磨他的小腹,舔舐他兩條大腿內側,酥癢感讓丁壽無所適從,見那滿月般的肥臀近在眼前,伸出食中二指,向那泥濘肉縫掏挖了進去。

「嗯——哼——」下身傳來的刺激讓九尾妖狐也已沉醉其中,伸出香舌輕舔可人手口沒有顧及到的棒身,螓首一探,讓過可人直接含住了陰囊中的一顆卵蛋,在口中品咂一陣,吐出又換另一顆,周而復始,滋滋作響。

丁壽一邊把玩肥臀浪穴,小腹享受軟肉廝磨,棒身被兩只纖手套弄不停,菇頭與陰囊在兩個香腔中浸泡,受用無比,拇指按住杜雲娘兩片肉唇間的黃豆大突起,突發奇想的將天精魔道功法由指尖使出。

「哦————」杜雲娘揚起雪白脖頸,感覺胯間快感陣陣不間斷的襲向心頭,腰臀一陣劇顫,春潮滾滾噴出,丁壽偶發新招,繼續使力,短短盞茶功夫,九尾妖狐梅開六度,美得昏死了過去。

丁壽將杜雲娘軟癱的身子翻到一旁,「可人姑娘,某的時間不多了,若是再不出火,恐礙性命,那時說不得只有勞煩這位了。」說罷在九尾妖狐翹臀上拍了一下,魂游天外的杜雲娘鼻腔中只發出「嗯」的一聲輕哼。

如今可人已累的唇麻腮漲,又被淫靡氣息弄得臉紅耳燙,兩腿間方才也跟著杜雲娘不知濕了多少次,聞言兩眼迷茫道:「那便如何才好?」

丁壽喘息道:「姑娘可嘗試雙峰夾柱,許能讓在下出的快些。」

見可人懵懂,丁壽兩手握住杜雲娘豐滿雙乳往中間一推,示意了一番,此時可人腦子已不如往日爽利,曉得後竟然也不辯解,真的開始低頭解扣。

粉色對襟立領長襖脫去,便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子,胸前峰巒用白疊布層層裹住,仍然可見一抹深邃乳溝。

丁壽不想看上去窈窕瘦弱的可人竟有如此乳量,見她要含羞解去裹胸,開言止住道:「莫要再解衣了,免得在下把持不住。」

不想這好色之徒竟有此言,可人心中暗道:「此人雖品行不堪,倒也算言而有信,且曉得為自家著想。」當即將那粗大肉棒從裹胸下伸入,那物實在巨大,穿過峰巒疊嶂,仍有余地直直頂向她小巧下巴。

因被裹胸束縛,兩乳嫩肉擠壓的更加緊密,丁壽忍受不住自行挺腰聳動,因可人剛才一番動作乳間已是滑膩膩一層香汗,又賴棒身上香津玉液,聳動的甚是便利,甚如同穴中抽插般有「滋滋」摩擦聲。

可人用雙手推緊玉乳,幫著夾送,卻被他屢屢頂到下頜,看著那惱人紫龜,檀口大張一口咬住,讓他進退不得,隨後捧起雙乳上身來回滑動,丁香繚繞,多管齊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玉乳酥胸已被肉棒摩擦成粉紅顏色,感到丁壽身子一抖,口中肉棒一下暴漲,隨後一股略帶腥味的液體噴射而出,直直打到嗓子眼里,嚇得可人連忙松口,隨後看到一股白漿從獨龍怒目中再度噴出,濺射到粉面雲鬢之上,射的可人發怔失神,對緊接其後的一股白漿連躲避都忘了,待回過神來,才想起剛才進到嘴里的漿液早已咽進腹中。

旁邊響起一聲嬌哼,緩過神來的九尾妖狐慵懶的支起身子,看向二人,可人原本不迭的擦拭身上,看到杜雲娘瞧來,示威般將玉面上的一滴液體緩緩用玉指抹掉,狠狠心,將那指頭含進了嘴里,得意的揚起了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