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金枝玉葉(2 / 2)

「要領罪去尋劉瑾,本宮可不想越俎代庖,今兒個先讓你長點記性,既然忘了跪迎,那便跪到本宮出來為止。」

朱祐樞嗤笑一聲,道:「皇姐休要與這些粗人置氣,鄧夫人,聞聽你府中有一張鳳凰古琴,乃漢宮趙飛燕所有,今日本王特邀皇姐來品鑒一番,莫要嫌我等叨擾喲。」

「王爺哪里話,鄧府掃榻以待,隨時恭候兩位大駕,今日有暇且不妨多彈幾曲。」牟惜珠意氣風發,再不復往日頹唐。

隨著幾人進府,瑟瑟秋風中唯有一干錦衣衛人等跪在塵埃,莫說趾高氣揚,現而今比著鄧府護院都矮著一截,鄧府大門臨街而開,往來行人指指點點,錦衣衛眾人都覺得臉上發燒,偷眼看向今日的始作俑者,只見這位大人低著頭,肩膀似乎因憤怒不住抖動,趕忙都低下頭去,這些人都老於官場世故,身為下屬看見上司吃癟是官場大忌,一個個打定主意今天的事爛在肚里打死也不能再提。

若是這些人能躺在地上看到丁二爺如今臉色怕是會驚掉下巴,原本應該惱羞成怒的臉上是掩飾不盡的笑意,要不是肩膀抖動怕是當場就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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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府書房內,案幾上一只三足青銅香爐香煙繚繞。

仁和大長公主正在撫弄一張黃金為底的古琴,所彈曲子也是昔日漢宮中最為風行的古曲《歸鳳》。

牟惜珠為朱祐樞奉上一杯香茗,道:「此番多賴二位殿下解圍,鄧府上下感激不盡。」

「鄧夫人言重了,本王與鄧通至交好友,斷沒有坐視他家眷受人欺侮的道理。」

牟惜珠不解問道:「王爺來得如此湊巧,莫不是已知曉今日鄧府有惡客登門?」

榮王點頭稱是。

「原本在貴府警蹕的一名叫錢寧的錦衣衛到王府報信。」朱祐樞說到此,不由贊道:「牟大人不愧馭下有術,今時今日仍有故舊干犯干系維系府上周全。」

「是他?!」牟惜珠也很意外,隨即嘆道:「王爺莫在說笑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鄧府危難之際竟是昔日一個小小百戶伸出援手,而家父引為股肱的呼延燾率先變節,惜珠如今想見家父一面都不可得,不知王爺能否在詔獄關節通融一二。」

朱祐樞面露難色,「非是推脫,本王在京城不過閑散宗室,無職無權,若是錦衣衛公事公辦,怕也是力有未逮,此事還需著落在宮里。」

牟惜珠以手扶額,「談何容易,惜珠的御賜金牌已被收回,把守宮門的大漢將軍若不通稟,不知何年月才能進宮。」

「所以此番孤王才不一人前來啊。」朱祐樞笑道。

手按琴弦,琴音頓止,仁和扭頭道:「十三弟莫要拖我下水,你也知道皇姐和那位皇嫂並不投緣。」

「和太後不投緣,皇姐和太皇太後可是融洽的很呢。」朱祐樞笑道:「有皇姐相助,牟大人翁婿二人便是得脫囹圄也未不可。」

仁和面有得色,指尖輕輕在琴弦間撫弄,不再多言,朱祐樞向牟惜珠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古琴。

牟惜珠會意,雖心中痛惜,仍是滿臉笑意道:「都說寶琴當贈知音,今日惜珠三生有幸,得聞大長公主撫琴,便以此琴以酬知音。」

「受之有愧,卻之不恭,那本宮便進宮試上一番。」仁和莞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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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駙馬……奴家真的……不行了……饒了……」陣陣呻吟伴隨著燈火搖曳,花梨木的桌子不滿的發出「咯吱咯吱」的抗議,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被緋色燈光映射到雪白的牆面上。

貽紅兩條修長玉腿無力的垂在桌邊,身上的丁壽雙目赤紅,雙手將她腰肢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著她露出戲裝外的一只玉乳,將那青筋畢露的丑物狠狠地盡根抽送,直來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時從他額頭滴下,落在豐滿的雙乳之間,原本已是渾身汗津津的峰巒間漸漸匯成一道小川。

另一邊床榻上狼藉一片,貽青渾身青紫的倒在床沿,秀發散亂,雙臂在頭頂交疊,兩腿以怪異的角度分叉著,兩腿間濕淋淋的一片,一蓬烏草都已被浸透緊貼在汗濕的陰阜上,嘴角無意識的流著涎液,也只有布滿齒痕的酥胸微微起伏,表明她還有一口氣在。

貽紅嗓子都喊得嘶啞了,今日公子爺一回房便讓她二人換上戲裝,演上一曲《打金枝》,姐妹二人都扮作升平公主,公子一個人串了郭子儀和郭曖父子兩人,戲還沒唱幾句呢公子就扯了衣服,說要來上一出汾陽王扒灰公主的戲碼,不同往日雖勇猛還憐惜二人的樣子,一上來就恨不得把人搗爛,貽青生生被干脫了胯,在榻上就飈出尿來,淋了公子半身都是,公子也不惱,只是將戰場換到了桌上,貽紅都記不得已經泄了幾次,下身麻麻的沒有感覺,只有啪啪的肌膚撞擊聲告訴她噩夢還沒結束。

巨物再度抽出,卻沒有繼續進入,貽紅眯著眼睛還沒發現何處不對,裂帛聲響,身上戲裝已被撕成絲縷,一股大力將她身子翻過,變成俯卧,她也只是輕哼了一聲,如今手指尖都沒有力氣了,是躺是卧皆由人定吧。

丁壽看著貽紅光潔玉背,那身光亮油汗已結成汗滴順著光滑脊背向臀窩處流淌,還沒到那處凹陷便被他一把抹去,兩手抓住貽紅雙足,直愣愣的肉棒順著泥濘的肉縫一頂,再次進入,宛如推著雞公車一般,雙手和肉棒成三個支點,將嬌軀挺起,啪啪的撞擊聲再度密集響起,中間偶爾雜著貽紅若有若無的呻吟。

貽紅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去醒來幾次,最後是被腔子中的一股熱流打到花心才驚醒的,同樣渾身汗水的公子伏在她身上喘氣,輕輕咬著耳垂,依稀聽到丁壽低聲說道:「肏弄公主是個什么滋味。」

畢竟打小戲班長大,貽紅姑娘曉得戲比天大,即便現在神志不清,仍是沒有出戲,「駙馬……如今……不是在弄……么。」

仿佛聞聽丁壽笑了一聲,貽紅清楚的感覺到已經射了的肉棒迅速膨脹起來,「唔」的悶哼一聲,花心深處的嫩肉再次被狠狠刺中,「還……沒……完么?」

丁壽挺直了身子,讓巨物更加深入,雙手將自己披散長發攏到腦後,邪笑道:「一切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