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謠諑風起(2 / 2)

「這個……」王璽面露難色,他潛伏京中多年,已是地道京師人,經營起了一股不小勢力,貿然離開頗有不舍。

「嗯——」蒙面人拖長鼻音,有不滿之意。

「屬下遵命,只是那些派出傳播消息的兄弟一時間收不回來。」

「哼,他們估計已經被廠衛的爪牙盯上了,無須再多事,為聖教獻身也是他們的福分。」蒙面人語含不屑。

王璽只得硬著頭皮答應,垂首道:「屬下即刻動身。」不聽回應,抬起頭,蒙面人鴻飛渺渺,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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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作死啊……你輕點……」

西便門附近的一間民房內,熱騰騰的火炕上一條粉白長腿搭在王璽肩上,隨著他的聳動不住搖晃,王璽呼呼喘著粗氣,一身黑色腱子肉滿是汗水。

這個婦人是個小寡婦,而且是連克三夫,諢名小白鞋,長的也是油頭粉面,水蛇小腰一掐都能出水來,沒了丈夫依靠,衣食無著,便干起了半掩門的勾當,按說以王璽的手段勢力也不是睡不得良家婦女,只是這小白鞋在炕上頗有幾分絕活,嘗了一次鮮的王璽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二人遂作了姘頭。

王璽就要南下,千般都能舍下,可就是這身皮肉實實放不開,教規嚴苛,他也不敢攜美而行,只把今夜當成此生最後一炮般來個爽快。

「今天……你是……怎么了,」小白鞋呻吟道:「我都三次了,你還沒出來,是不是吃了葯了。」

吃了加量春葯的王璽也不答話,只將一條茁壯肉棍呼哧不斷挺刺,在婦人陰中進進出出,猛地將小白鞋兩條長腿全都架起,壓在肥臀上一陣狂聳……

「啊——」小白鞋發出一陣尖鳴,黑色長發垂在炕沿不住甩動,王璽忽地趴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小白鞋無力的推了他一把,埋怨道:「又不是第一次,大家斤兩都清楚的很,吃那虎狼葯也不怕傷了身子。」

王璽不答話,伸出手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團白肉,小白鞋將他身子推開,「滾一邊去,折騰的老娘渾身是汗,得洗洗去。」

「咦,」小白鞋驚訝的發現,倒在一邊的王璽胯下肉棍子又高高聳立起來,還沒來得及躲閃,王璽一個虎撲,將她摁倒,再次深入。

「你牲口啊,沒完沒了的。」已經沒有力氣的小白鞋推打了幾下,就認命的由他折騰。

王璽腰身用力,狠狠抽送。一張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來就體力透支的小白鞋哪里是他的對手,不住躲避哀告,細嫩光滑的白肉上香汗淋漓,王璽咽著口水,狠掐著肉臀,不管不顧更加猛力壓住她,狂吻亂奸起來。

小白鞋承受著男人的獸欲,嘴里不時哀求。只是疲憊無助的呻吟語氣勾得王璽更發狂使力,一條肉棍里外翻飛,盡情擺弄蹂躪眼前玉體。

身上困倦越來越重,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兩腿渾若無力,隨便他推來擺去,一會兒被推到胸前,一會兒又被分開拉直,最後又將她的雙腿盤到腰間,小白鞋只得輕聲「啊——啊——」的呻吟配合,只求王璽早些完事。

「操,小娘皮這身肉真他媽夠勁。」王璽猛地抱緊她,用力啃咬那豐滿的胸脯,拼力猛干數十下,一個大力深入,嚎了一嗓子,一股熱流直噴到花心上。

費力地推開男人,小白鞋艱難的坐起,看著臟東西慢慢流出來,掐了男人一把,「你犯了色癆了,這么不要命。」

看著外面天色已經破曉,喘勻了氣的王璽從一旁衣服里翻出一包銀子遞給小白鞋,「我一早要南下跑生意,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照顧好你自己。」

接過銀子手中一沉,怕不下一二百兩,小白鞋心中不祥預感,「你是不是闖了什么禍了?」

「沒影的事,別瞎想。」王璽安慰道。

「那你就本分在家待著,外面世道那么亂,再出個好歹,我上輩子欠你的,要是不嫌我命硬,就娶我進門踏實過小日子,老娘一定白天黑夜的好好伺候你。」

王璽嘿嘿一笑,「那就好好等著,爺出去闖盪一番,說不得能給你掙個誥命回來。」

小白鞋搖了搖頭,雪白身子伏在他胸膛上,手指輕輕在他胸前畫圈,「盡說胡話,如今咱們吃油穿綢的還不知足,那誥命夫人豈是咱們這樣的人家能得的。」

啪的一聲,一掌拍在雪白肥臀上,王璽不滿道:「為什么不能,他朱元璋當年不也是一個要飯的窮和尚么,憑什么就坐了江山。」

小白鞋杏眼圓睜,不想他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就聽得屋外有人輕笑道:「誹謗太祖,又是一條千刀萬剮的罪名。」

當的一聲,柴扉大開,一團黑影裹了出來,噗噗幾聲,便給數支強弩射了下來,卻是一團棉被,隨後窗戶一挑,王璽赤條條的躍出屋外。

甫一落地,便有一名錦衣校尉持刀砍來,王璽手中拿著一只炕桌,向外一帶,撥開來刀,扭身將炕桌砸在那校尉背上,縱身一躍,已上了牆頭,卻見眼前銀光閃動,一連五劍直刺胸前。

逼不得已,一個鐵板橋,王璽身子直直躺下,腳上用力一蹬牆頭,再度翻回院內,趕著這一夜用力過度,手腳酸軟,落地一個踉蹌,暗影中一人竄出,手執刀鞘就抽在了他的踝骨上。

痛徹心扉,王璽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一眾錦衣衛一擁而上,五花大綁將他捆了起來。

杜星野已收劍入鞘,來到他身前,冷笑道:「虧了大人高看你一眼,在九門水陸碼頭都撒了大網,卻貓在這么個地方。」

錢寧陪笑道:「也是杜爺您手段高,這么短時間就撬開了那幫逆賊的嘴,順藤摸瓜查到這里。」

杜星野臉色一沉,沒有半點得意,悶聲道:「將人犯押回北鎮撫司。」

看著杜星野背影,錢寧呸了一聲,「神氣什么,當老子不知道,你審人犯那些手段都是在東廠自個兒領教過的。」

旁邊有校尉恭維道:「錢頭,此番您親手擒拿要犯,可是頭功,想必丁大人虧待不了您。」

錢寧故意唉聲嘆氣,「丁大人倒是不會虧待我等,可呼延燾那小人卻會給咱們找麻煩,唉,誰教咱們心念著牟大人呢。」

那個校尉不敢接口,下面話不好再說,錢寧眼睛一翻:「有屁快放。」

「錢頭,您看這小娘們怎么處置——」校尉的笑容有些猥瑣。

錢寧扭頭見屋內被拽出來的小白鞋,赤著身子簌簌發抖,一身美肉亂顫,胯間烏黑的雜草襯得嫩肉雪白,嗤笑一聲,往屋里努了努嘴,「玩得盡興。」

「得嘞。」一眾錦衣衛抬起小白鞋就進了屋去,小白鞋不住踢打哀嚎,如同白羊般被人四角拎起,夾雜著陣陣淫笑,當的一聲,門扉關閉,一聲尖尖的嘶喊劃破長空,再沒了聲息。

錢寧將綉春刀搭在肩頭,看著破雲而出的朝陽,一聲冷笑,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