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抑郁在心口難辯(1 / 2)

慕容白從睡夢中蘇醒時天已大亮,一道陽光透過窗格油紙照射到她的身上,暖洋洋地甚是舒服。

身子依舊沉重無力,腰腹等處還隱隱酸痛,不知何故,胸口悶悶地有些喘不上氣。

慕容白很快發現了造成她身體異樣的元凶罪魁——一只大手由背後環繞胸前,握著她挺拔飽滿的酥胸,一條沉甸甸的大腿搭在她的蠻腰上,難怪整個身子發沉得厲害。

羞惱地將胸前的祿山之爪推開,勉力掙扎著又去搬男人的那條大腿,玲瓏嬌軀這一扭動,頓感結實的翹臀後一根硬邦邦的棒狀物正頂著美人淺窩,瘋狂一夜,自然清楚那是什么物件,慕容白不覺羞紅了臉。

「你醒了?」躺在身後的丁壽被她的動作驚醒,張嘴打了個哈欠,帶著幾分倦意問道:「怎么不再睡會?」

「怎么不問問你自己!」慕容白沒好氣道。

「問我?」丁壽納悶。

「放規矩些,大清早的,便起了壞心思……」本是盛怒,慕容白卻怎么也硬氣不來,小俏臀又向床沿邊上挺了挺,盡量與那根東西撇開距離。

丁壽也發現了自身變化,尷尬一笑,「這屬實怨不得我,這東西由不得我做主……」

「誰聽你扯這些,把腿拿開,重死了。」慕容白嗔道。

丁壽嘻嘻一笑,「昨夜整個身子壓著都不覺沉,今早一條腿便禁不住了?」

「你……」慕容白羞紅了臉,氣惱道:「快閃開,我要起身了。」

「既然這小東西來了興致,白兒便再陪太師叔樂上一次吧。」丁壽涎著臉向慕容白湊近,雙手更是不老實地攀向了挺拔雙峰。

「放手!」慕容白聲音轉冷,「說過了,咱們交易只有昨晚,不許你再碰我。」

丁壽撇撇嘴,對口嫌體正直的徒孫大為不滿,「嘴上說不要,也不知昨晚求著人動的又是哪個?」

「你……」慕容白頓時氣苦,憶起昨夜癲狂,自己各種淫呼浪叫,擺出各種羞人姿勢,不由臉紅耳赤,羞愧不堪,難道自己真是個天生淫娃,盪婦體質不成。

見慕容白發了火,丁壽也不好強迫,經過昨夜發泄,他心氣順了不少,心底可以騰出點小地方替別人著想了,連忙松手撤腿,陪著笑安慰這個才被自己破身的小師侄。

慕容白也不多話,抬腿躍下了床。

「哎呦」,這一下動作猛了,扯動胯間裂傷,慕容白疼得身子趔趄,險些摔倒。

丁壽立即一個縱身,精赤溜光地飛到慕容白身側,扶著她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怎么會沒事!」慕容白玉手向下一探紅腫干澀的陰門,痛得她齜牙咧嘴,再看雪白肌膚上布滿的無數吻痕,委屈地眼淚都流了下來,「都是你害得!」

「怨我怨我,你先坐下歇歇。」丁壽扶著慕容白安坐在椅子上,順帶清楚地欣賞她的體態。

昨夜燈光不明,此時再看,小慕容更加嬌柔動人,雪白的肌膚上還留有昨夜殘存的余韻嫣紅,指尖所觸的每一寸肌膚都帶著驚人的彈性,尤其那一雙長腿,渾圓修長,潔白如玉,和鳳兒都可一較高下,這就是所謂「腿玩年」吧……

丁壽心有所想,某個不安分的物件立時有所體現,搖頭晃腦地挺立而起,慕容白不經意一掃,見那東西直不楞登地沖著她張牙舞爪,更是羞憤交加。

「你……你現在還想著那臟事?」慕容白抽噎道,她初經人事,身子受創,這人嘴上關心,心里還不老實,果然世間男子皆薄幸。

丁壽捂住胯間,大呼冤枉,稱這不是他本心所想,慕容白哪里肯信,逼得丁壽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

「你還不出去?」慕容白瞪著眼睛。

「小慕容,這里是我的房間,太師叔出去了還能去哪兒?」穿戴整齊的丁壽真有那么一股子衣冠禽獸的味道,立即擺正了臉色。

「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慕容白此時才覺察自己身無寸縷的和這家伙胡扯了許久。

丁壽點頭,推門而出。

女人啊,床上和床下真是兩個人,站在客店二樓回廊上,丁壽重重嘆了口氣。

「公子爺有心事?」不遠處的一根廊柱下,杜翩翩悠然轉出。

「你找我有什么事?」

「喲,小女子想念大人您了,來看看您不成么?」杜翩翩輕移蓮步,如蛇一般扭著貼近了丁壽。

「有什么不妨直說,這些連你自己都不信的話能騙得了誰。」丁壽伸出一臂將杜翩翩攬在懷里。

感到背後的手掌直接貼在了自己靈台大穴上,杜翩翩黛眉輕挑,咯咯笑道:「奴家自覺昨日對大人您語氣不恭,特來請罪,您這樣可非待客之道。」

「你這狐狸不穿衣服時爺還要加著小心,而今這盛裝打扮釵環齊備,爺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謝自傷。」丁壽另一只手挑起杜翩翩雪白的下頜,微微一笑。

「公子爺怕是多慮了……」杜翩翩秋水橫波,膩聲笑道。

「多慮不是壞事,一失可就萬無嘍,杜姑娘前倨後恭,丁某很難沒有別的想法……」

二人正在唇槍舌劍,「吱呀」一聲,房門開啟,裹著披風的慕容白走了出來,一見二人摟摟抱抱的親昵模樣,慕容白沒來由一股火氣從心底涌起。

丁壽一把將杜翩翩推開,含笑道:「小慕容,你弄好了?」

「不要臉!」慕容白乜斜杜翩翩,恨聲來了一句。

「慕容妹子在說誰?」杜翩翩整理衣裙,渾不在意道。

「說誰心里明白。」

「說的也是,也不知哪個不要臉的大姑娘夜半更深鑽進男人屋里,叫床聲差不點把屋頂掀了,小女子還以為今早醒來要直見天日吶。」杜翩翩手扶雲鬢,嗤嗤冷笑。

「你……」慕容白玉面寒霜,閃身錯步便向杜翩翩劈去。

杜翩翩側身讓步,反手切向慕容白頸項。

慕容白滴溜溜一個旋身,一記飛腿踢了過去。

慕容白昨夜只穿了貼里小衣,又被丁壽刀鋒挑破不少,這一動作間斗篷飛揚,雪膚香肌半隱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