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792 字 2021-01-03

杜鱗瞥瞥他壯士斷腕的死樣子,嘆了口氣,十分了解的拍拍對方的肩。

語重心長道:我知道,瓶頸了嘛,這是很正常的事。每個人都有瓶頸期的,尤其是我們這種搞創作的人,瓶頸更是家常便飯。這時候就需要好好的疏導了,只要巰導得通了,那靈感可謂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江無畔一聽到疏通兩個字,後背就有些寒了。

果然,杜鱗喜滋滋道:你的情況我也清楚,你與女人的經驗不足,光憑文字還是無法掌握正確的感覺,這時候就需要實質性的指導了~嗯嗯,這麒麟城中的青樓不知道檔次如何,有沒有讓人心動的花魁娘子?

聽到這里,江無畔哪還會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當下冷道:如果要去青樓,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杜鱗正美滋滋的想著,聽到這句話,險些一下子滾到椅子下面去。你在說什么啊?想要最快最好的掌握技巧,那當然就只有經驗豐富、閱盡千人的花魁娘子了!

江無畔也不理他,只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充分表現出對此的不屑一顧。

杜鱗跳起身子,怒道,我這可是完全為了你好,為了達到一個新的巔峰,就一定要多看多聽多學!如果就這樣閉門造車,哪可能做得好呢?像你們練劍的,不也講究相互切磋,以達到巔峰么?我這邊的自然也是相同道理啦!

這廝的歪理一套又一套,江無畔從一開始的想揮劍砍人到勉強忍住怒氣,也算是適應力良好了。只是聽到現在這樣的說法,又將自己心愛的長劍與y書放在一起比較,這口氣自然是忍不下來。

胡說!一拍桌,桌子很合作的裂成三半,倒塌開來。

唉……

這都是第八張桌子了。從開始作畫那晚上就開始拍,連拍裂八張桌子,江無畔這人也真浪費。

杜鱗縮縮脖子,雖然很想給他據理力爭下去,但是看那個吹胡子瞪眼外帶差不多可以用青面獠牙來形容的臉色,還是吞吞口水,忍下去好了。

形勢比人強,這也是沒房子的事。

相處這些時日,他自然清楚江無畔的老古板性情,也自然明白江無畔把

劍術看得有多重,如果褻瀆了他心中的聖地,翻臉砍人事小,不肯畫春宮圖可是事大了。

不錯!現在對杜鱗而言,只要江無畔能畫春宮圖,就一切沒問題!所有一切的脾氣都要向著春宮圖靠齊!爭取做到不忤逆江無畔的意思,不挑起關於

y書和劍術哪個更高尚的意氣之爭,追求的是更加實質的東西!

這樣一想,能屈能伸的無賴自然選擇最能達到效果的方式。

當下話鋒一轉,笑道:自然是不能和劍術相比啦,不過積累經驗總是好的。算起來你也算是開過竅了,也該好好享受一番了吧?當然,他也覺得很爽就是了,當然,如果每次不要那么通就更好了。

聽到這么一句,江無畔頓時一怔,隨後臉色更差了。

你……就這樣滿不在乎的說出來?

要不然還能怎樣?這反正也是事實嘛!杜鱗反而略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不是吧?他都沒嚷嚷,大劍客怎么就受不了了?想了想,又看看江無畔臉色,這才恍然明白。我說,你該不會還在在意吧?我可不是女人,你從哪兒聽過男人被上了就要遵守三從四德的?被說笑了。

是啊,杜鱗不是女人,自然不會在意那種事。可是作為一個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這樣那樣,難道就真的沒一點y影?

還好啦,基本上有爽到就好。杜鱗撇撇嘴巴,更何況當初的情形,你給我機會反抗么?我平常就打不過你,那時候就更打不過了。

江無畔的臉色越發不好,幾乎可以用扭曲、猙獰之類的詞來形容了,讓杜鱗看得直擔心,江大劍客會不會就這樣拉不下面子,直接將他干掉?

呵呵,你放心,我不會四處大聲嚷嚷,說你qg我的。

……黑色氣場如泰山壓頂,開始在江無盤身邊凝聚。

咳!好像玩過頭了。杜鱗慌忙轉移話題道:你若不願,就請兩個花魁娘子過來,也好。

你讓我召妓到臨劍庄?開什么玩笑!?

呃……我又沒讓你做,我知道你也不會那么做……

廢話!你這小子到底當我是什么人?

所以說,我來做,你來看就行了。剛好也可以享受一下。

說實話自從上次和江無畔有過那檔子事之後,杜鱗忙到忘記的性欲也被挑起來了,但是又不可能去找江無畔發泄,自然也只能轉移目標,要不然小心被雷親到。

你敢!這下子不光瞪眼,手掌一用力,桌子的殘骸就變得更小塊了。

我不敢。杜鱗苦著臉,也只能打消蹭錢取樂的念頭,那這樣,找一個龜奴……

眼看那邊那強臉都已經向著鍋底發展,額頭上的青筋也跳啊跳的,杜鱗無奈的嘆口氣,繼續退一步說話,好吧好吧,那就兩個女人,讓她們互相摸摸來一場就行了……

杜、鱗!這廝的腦袋里什么時候能不帶那種下流色彩?江無畔聽他這么說,真的很有種沖動用劍把那顆頭剖開,把里畫的腦漿好好洗洗干凈!

這樣也不行?那找一個來自己表演一下總行吧?

江無畔氣到這會兒已經快沒氣了,他覺得喉嚨干澀,腦袋發疼,就往旁邊椅子上一坐,單手掐著眉間,胸中郁悶得緊。

他寧可自己跑去對付整個絕殺,被人家圍殺,也不願和這個yg說話!

你真的很難伺候唉!杜鱗強行擠出來的好脾氣也告罄了,怒氣沖沖的走到江無畔身前,俯下身望著同樣頭疼不已的庄主大人,你已經拖八天都畫不出一張畫來,我那邊小說都寫好了,書商還在等著我的稿子呢,你在這里拖拖拉拉,你可知天下間多少讀者會等得心焦難安嗎?啊?你這人答應了又做不到,還挑三揀四,真看不出你居然這么婆媽!

江無畔想回嘴,但杜鱗說的都是事實,也不好回嘴,因此這口氣只能表現在表情上。本來就略顯嚴肅倨傲的臉,這下子變得更是神鬼回避,生人勿近了。

見他這副表情,杜鱗也不是不懂得進退之度,如果把江無畔急了,扯破嘴臉,自然對誰都不好。打一棒子該給一個甜棗吃,這可是待人處事不二法則啊!

當下語氣放柔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苦處,也知道你生來便討厭這事,這次我聽你的,不召妓。不過這總要尋個法子解決才是。你也知道,我那邊也不友好混,那么多讀者等著我的書呢,就過樣不負責任實在不太好。

我知道。江無畔回了三個字,除此之外也就說不出什么話來了。

看到他示弱,杜鱗嘆了口氣,道:既然不肯招妓,又不肯看人表演……那,就只能這樣了。

嗯?江無畔慢了一下,還不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眼前黑影一晃,杜鱗忽然向前走得更近,就這么突然坐到他的膝蓋上。

這一下,可是江無畔沒料到的,稍微愣了一下,對方的手臂就如蛇一般的繞過來,纏在他的脖子上。與此同時,雙腿也抬起,勾住他的腰。

這一下動作,二人貼得極近,幾乎是鼻尖都碰到鼻尖。熾熱的呼吸都噴到對方臉上。

杜鱗笑得柔和,動作也纏綿得緊要想寫出或者是畫出最對的感覺,自然只有親身體驗才是最合適的。只有通過自己的身體才能領會正確的感覺,之後再用筆寫出或者畫出……你別動,閉上眼,我幫你感覺一下。

你……江無畔覺得臉上好熱,那人口鼻噴出的熱氣兒簡直像要將他灼傷一般,難受得很。他心中覺得不妥,想要推辭,卻不料對方搶先一步下手。

這是最後一種法子,我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什么?男子漢大丈夫,扭扭捏聶像個娘兒們,不會太沒用了么?

你……江無畔自然不會被這幾句話激怒,讓他真正無法動彈的是杜鱗的動作。

尷尬到死的姿勢,還有尷尬到死的曖昧,讓江無畔身體不由綳緊,正要伸手將身上人推開,杜鱗抓准時機開口,你怕什么?我又不占你便宜,也不和你干那檔子事,只是要指導一下情景而已嘛。

你……真是不提哪壺開哪壺!

你也想快點解脫對不對?那就速戰速決,趕快處理掉。還有下本書的c圖等你畫呢!

聽到這里,江無畔想要推開他的手也縮回去了。

杜鱗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對了,識實務者為俊傑嘛!

江無畔只覺得脖頸後那兩只胳膊開始作怪起來,十根手指軟綿綿的揉捏著他的肩膀,同時雙腿也在窄小的把手靠背形成的空間內輕輕滑動,就連坐在膝上的臀部都在磨蹭著,欺負著他的感官。

杜鱗那張平凡無奇的臉上泛出不同以往的笑容,不知怎的,這超近的距離讓人呼吸困難,尤其還識在這么個姿勢下。

江無畔身子徹底僵硬了。

大腦中變得一片空白。

來,我說橋段給你聽……你只要放任身體去感覺就對了……乖……

說著,一手抽回遮住江無畔的雙眼,杜鱗騎在他身上,開始輕輕扭動腰桿。

我讓你畫的這場景,是在佛門古剎的後山小林中。芳齡二十六歲的劉夫人因丈夫寵愛小妾,使得深閨寂寞,這日出門來拜佛,卻是前來私通佛寺中的相好如辰和尚。二人避開人群,來到後山寂靜之處,便迫不及待的入了小林,兩相糾纏,互相拉扯,衣衫盡褪。羊脂白玉的l身就這么坐在和尚腿上,

劉夫人雙臂從他的後背摸到前臂,然後是小臂,再然後是手背……

說到此處,左手仍然捂住江無畔雙眼,右手輕輕滑過身後,五指沿著臂膀向下,摸到小臂,拉著對方的手,杜鱗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勢送入了自己衣內。

嘖,為寫作大業獻身,這就是最高境界啊!

江無畔顯然沒料到他居然這樣做,身子一僵,五指蜷縮,眼看就要握成拳,杜鱗湊嘴過去在他耳邊呢喃道:劉夫人拉著和尚的手,摸上她的身,先是腰……

江無畔聽到耳邊呢喃,那人聲音低緩,較之平日沙啞,口唇中噴出的熱氣吹拂著他鬢角的散發,吹進他的耳內,又麻又癢。

手指動作緩慢卻挑逗,被蒙著雙眼只能讓其他感覺更敏銳,因此被抓住的手下肌膚觸感更加生動……

杜鱗的腰,雖然瘦卻堅韌有力,江無畔雖然沒有女人那邊的經驗,但曾經也被蛇蠍夫人算計撫過她的腰,只覺得現在手中這段腰肢,遠比軟滑柔膩的腰肢多了韌勁兒,也更要讓人銷魂。

後是背……

感覺到大而厚實的手掌沿著腰向上爬了一兩寸,到了後腰,又向上沿著脊柱攀爬。杜鱗感覺到那只手過處,一種奇異卻熟悉的酥麻感再度復蘇,讓他松松攀住對方腰的雙腿都有些發軟,腰更是險些挺不起來。

自從那夜讓人終生難忘的激情過後,已經過了八天……這期間,許久不曾過來登門造訪的春夢也變得勤快許多,夜夜s擾,搞的杜鱗都認定自己是嚴重的欲求不滿了。

禁欲這種東西,和一旦禁欲不小心開葷、可是完全不同的!差別就像是永遠看得到得不到,與近在咫尺伸手就能享用卻不得不忍耐之間的區別,很明顯,後者磨人到要發狂的地步。

而杜鱗,現在就處於這個階段。

他望望被遮住眼也遮去大半部分表情的江無畔,感覺著後背上那只大手帶來的麻酸感,當下決定——便宜不占白不占!

本來確實抱著相對於純潔的態度來做這件事的,出發點也是為了畫圖。

但到半截,似乎沒道理讓自己不占點便宜啊?

要知道,天底下最難吃到的豆腐,就是臨劍庄庄主那塊天下聞名的鐵板!

現在這機會放在眼前,還有推辭的道理?

當下杜鱗就毫不客氣,繼續抓住對方的前臂,引領著在自己身上摸索。

然後是胸……

他自然沒有女子的茹房,不過蓓蕾處卻完全一樣嘛。

當對方手指劃過胸前茱萸時,一種仿佛被雷電打到的顫栗感通過那小小突起迅速流竄,杜鱗抓住對方前臂輕晃,感覺到對方手掌上的老繭磨蹭蹂躪著嬌嫩的部位,電打的快感讓他腦中發昏,呼吸也變得急促許多。

江無畔的呼吸也明顯亂起來了。面頰飛紅,薄唇微張。這種被壓在身下的色情感覺,讓人真的很想再狠狠的欺負欺負。

事實上,杜鱗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就這么做了。

他略微探頭向前,就著捂住對方雙眼的動作,就這么吻上對方嘴唇。

薄薄的嘴唇口感很好,江無畔似乎是被他這突然而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想要掙扎,舌卻被探入口中的舌卷住。

嗯……嗯……

這種感覺實在是大好了!

江無畔雖然是硬梆梆的一塊鐵板,但是舌頭卻又軟又滑,而且學習精神良好,抗打擊能力也強橫。尤其又貫徹了誓死都要報復的觀念,看,這才不過撩逗兩下,就立刻反卷回來了。

從鼻子里難以抑制的發出甜膩喘息聲,杜蜱鱗心中一個勁兒的懊惱!

啊,自己簡直就是豬啊!真是的……這么個吃豆腐的大好機會都會放過,白活了這么久,枉費寫了那么多y書了!

嗯……嘴唇被親吻著,不知道江無畔是不是也被弄昏頭了,原本被動的被抓住撫摸的手也開始游弋,剛好就在他胸前撫弄,手指下意識一夾,小小紅珠頓時受不了這甜蜜折磨,也讓杜鱗更是輕哼了一聲。

杜鱗這時也不顧捂住對方眼睛了,雙手緊緊抱住對方頸項,腰也禁不住興奮得顫栗起來。

他追尋著這種讓人骨酥身軟的快感,也不顧接下來可能會遭遇p股開花的惡運,反正開過花之後還有更爽的等著,這一點點痛楚也就能忍耐啦。

於是,杜鱗雙腿也緊緊攀住江無畔的腰桿,身下早就興奮起來的部位向前一靠,他這才有些吃驚的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已是堅硬如鐵。

你……

這個字剛冒出來,就在彼此身體接觸,身體已經起了變化的事隱瞞不住,江元畔忽然一伸手,就將坐在腿上的杜鱗推得摔在地上!

啊!杜鱗沒料到江無畔突然發難,整個人毫無防備的摔到地上,當下痛得大叫一聲。

江無畔的臉紅的非比尋常,在燭光下居然有種屬於雄性充滿侵略性的人艷麗感,讓杜鱗看得禁不住呆住了,罵人的話也在喉間轉動,就是不肯吐出來。

江無畔瞪著他,像是看到什么妖怪一樣,後退兩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這么奪門而逃了。

杜鱗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動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喂!

搞什么啊?拜托,都到了這地步了,好歹也要負一次責才對啊!

杜鱗低頭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嘆了口氣,抬起自己的右手,嘖,這八天完全就是磨練手上技術來著。

那之後,江無攀將將自己鎖在屋子里不出來,誰都不見,杜鱗也沒辦法,只能焦急等待著。不知道那位大劍客又在搞什么鬼。

呃,該不會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嚇怕了吧?

嘖……如果不是打不贏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雖然打不贏也可以用y謀手段贏一回吃掉對方,但那之後只怕要浪跡天涯、被人追殺一輩子吧?

嘖,我都這么委屈得讓你吃了,就這樣還不肯……杜鱗想到這里也覺得特委屈,他都這么犧牲了,江無畔那小子還是不知好歹。卻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樂,情願什么的自然就丟到腦喉不去搭理。

臨劍庄中眾人見到庄主都被欺負成這樣,自然不會給杜鱗好臉色看,不過杜鱗也並不在意,這種事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只是等著不知在鬧什么別扭的江無畔出關,繼續畫那些春宮圖就好。

可是還不等庄主出關,禍事就搶先一步來了。

江無畔把自己關在房內的第五天,臨劍庄中就來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第七章前兆

江無畔心亂如麻,偏偏找不到線頭。

他知道心境無法恢復以往的原因,卻怎樣也控制不了。

杜鱗,都是杜鱗!都是那廝出現攪亂了他的平靜,該死的,討厭的yg!

江無畔將自己關在斗室內,想要靜心,想要重新尋回心底的平靜。

可是這關入斗室的幾天,他還是不得安寧。

經常在不經意間,腦中就晃過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壓制,也做不到。

就連在夢中,或者該說就因為是在夢中,浮現在腦中的是更激情大膽的畫面。有些是經歷過的,有些卻是那一晚杜鱗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後續。

他夢見他將杜鱗推倒在地上,卻並沒有如現實中那樣離開,而是撲上去,將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呻吟喘息,流淚求饒。

他從來不曾想過自己心中還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欲望……這讓江無畔有點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比練武走火入魔還要糟糕,還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克制住這種感覺,不能再讓它泛濫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無上的劍之道,不能讓別的龐雜事物打擾了!只有心靜,才能領悟更高一層的劍之道……

這一夜,江無畔繼續閉上眼,在床榻上盤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靜的外面,卻鬧騰得不像話。

江無畔雙眉緊皺,強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經掌握到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抓刺客!

保護庄主!

外面護院的叫嚷聲夾雜在刀劍碰撞聲中傳過來,江無畔右手一揮,房門頓時大敞。

再眼熟不過的全身黑色、顯然就是出門越貸殺人的最佳裝扮,一群打過兩次交道的殺手們,正和臨劍庄護院打成一團,劍來刀往好不熱鬧!

此刻,看到房門大敞,早就虎視眈眈想往里闖的黑衣人直沖而入,衣襟上綉著的金線充分表明了他們身分上的不同之處。

果然,這幾個出手也狠戾得很,角度刁鑽,劍勢極快,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江無畔冷哼一聲,放在一旁的長劍上手,一抖手,綺麗劍花綻放而出!

嘩!好厲害!一聽到不對,就在第一時間跑出來看熱鬧的杜鱗興奮的爬上屋頂,盤膝而坐,一邊嗑瓜子一邊看下面打架。當江無畔打開大門時,他就雙眼放光,看到那白衣瀟灑的劍客再度大發神威,和那幾個一看就知道不是r腳的刺客斗成一團。

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打趕來也分外賣力。

杜鱗這場戲看得興致勃勃,興奮到都沒發現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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