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799 字 2021-01-03

江無畔二話不說,准備出行,說什么也要親自去找丁挽秋回來。

在臨走之前,這位近日來不知道為什么性情越發y晴不定的江無畔,來到他的廂房,冷冷看著他好半晌,盯得他渾身發毛,才丟下一句,自己的傷自己看顧,等我回來檢查,如果沒好,你就死定了。

杜鱗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搞什么啊?

那之後江無畔還真是徹底履行了之前說過的話,一個使喚的人都沒給他派來,搞的杜鱗只能慘兮兮的自己處理傷口。

哼!那只畜牲,我好歹也是為了他才受傷哎,這是什么態度嘛……哼哼唧唧的給自己擦葯,擦著擦著,就想到別的地方去了,話說回來,我當初干嘛吃飽了撐了幫他擋那一刀!

如果說是為了讓江無畔消氣,或者是趁機威脅那小子多畫兩張春宮圖之

類,也可以說得通,但是明明在思考之前,身體就擅自行動了。這又怎么解釋呢?

杜鱗自己都想不明白。

算了,不管了!麻煩死了!哎喲喲,好痛……好痛……杜鱗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這讓他更加懷念昏迷不醒那段時日了。

說起來,那段日子該不會是江無畔一直在照顧他吧?

這么說,那只大手撫摸在背上的感覺,還真不賴……

這么一想,身體就又有了反應。

杜鱗望著精神奕奕的下半身,苦著臉道:嘖,身上帶傷,行動不便……連嫖妓都不行哦……

就這樣又熬了十幾日,終於等到傷疤徹底脫落,只余下一道r痕。

杜鱗終於可以擺脫只能靠右手撫慰的噩夢,又趁著牢頭不在,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跑出去嫖妓了。

初時,杜鱗在紅粉陣仗里還如魚得水,快活得不得了,但如此過了幾日,就忍不住開始想念不知道混到哪里去的牢頭。

江無畔到底找到丁挽秋沒?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

如此又過了幾日,杜鱗也覺得夜夜笙歌沒啥意思,自動自發的回轉自己住的小院,坐著發呆。

已經非常習慣糾纏的那道身影一旦不在,為什么就覺得心中空盪盪的呢?

杜鱗想不明白。

就這樣,又發呆過了二十多天,江無畔總算是回來了。

杜鱗見到江無畔的時候禁不住嚇了一跳。

江無畔向來潔凈的白衣都變得灰撲撲的,長發也隨便挽個發髻,臉色憔悴,臉頰的r都有些瘦下去,下巴顯得更加尖削了。

不知道怎么的,杜鱗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一擰,嘴巴上卻使壞道:怎么?才不過一個半月的時間,你就想我想成這樣?

江無畔坐在書房正中的椅子上,雙眼也不看他,一身難得的落寞讓杜鱗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

江無畔忽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他腰,將臉也埋在他的小腹處。

杜鱗嚇得差點驚叫出聲!

江無畔從來沒有像這樣主動親近過他,現在是怎樣了?到底在搞什么?

江大劍客,你、你怎么啦?

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我找不到他……

啊?杜鱗稍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會吧?

挽秋他,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如過我當初強硬一點,無視他的感受尊嚴之類沒用的東西,那他現在就不會……這一個半月來,江無畔率領眾人差不多將整個江湖的地皮都翻了一遍,還是找不到丁挽秋。

半照晚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而唯一有可能告訴他們丁挽秋去向的黑衣殺手們,則是更難找,也更難纏的對象。

所以,這么長時間來,江無畔一點收獲也沒有。

而其他劍術十絕的劍客們,也遇到了同樣的難題。

江無畔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示弱,當下伸手一推,將杜鱗推開,側臉不去看他,聲音再度恢復了之前的冷淡,對不住,我失態了。

在看到杜鱗時,心中的那根緊綳的弦頓時崩斷,等到發現的時候,就做出那些丟臉的舉動,這點讓江無畔也尷尬不已。

杜鱗望著江無畔狼狽且憔悴的模樣。

所以,江無畔才會這么狼狽么?

這一個半月來,想必都為了尋找好友而忙得團團轉吧?

望著到這時候才把真實情感爆發出來的男人,杜鱗感覺到有根刺輕輕戳了戳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一個半月未見而積壓的感覺此刻集體爆發,他伸出手按住江無畔的肩,看著那張滿是憤恨自責的臉,杜鱗忍不住彎下身,將臉湊了過去。

江無畔沒料到他在這時候居然這樣做,愣了一下,已經被得手。

杜……嗯……江無畔伸手想推開他,卻不料杜鱗的舌已經撬開了他的雙唇,直闖而入,帶來一波波既陌生又熟悉的麻癢刺激,也讓他的掙扎變得軟弱無力。

被人這樣緊緊抱著,感覺到另外一個人的體溫,對於現在心中自責的江無畔而言,毫無疑問是最大的誘惑。

為什么自己這樣沒用?

為什么在最危急的時候不在好友身邊?

為什么當初豬油蒙了心,放任挽秋涉險,而不去幫忙?

明知道敵人那么危險,為什么還要尊重好友的意思,袖手旁觀?

該死的尊嚴,在生命、危險面前如白紙般脆弱、無聊到讓後來人恥笑的地步!

該死的信任,讓他堅信挽秋不會有事,結果現在卻……

慢慢的,被動的舌被撩撥起一起共舞,江無畔原本想要推拒的雙手,也突然發狠般的緊緊錮住了杜鱗的身子。

呼吸急促,身軀交纏,杜鱗原本只覺得心中一動,想要吻上一吻、親上一親,稍微安慰一下,卻沒料到現在這種情緒的男人壓根經不起撩撥,身子已經被緊緊抱住,仿佛想要將他的骨頭都碾碎的大力,或者該說想要將他整個身子都揉進去的擁抱,讓他險些呼吸不上來。

這種被迫切需要的感覺,以及前所未有的強硬感,刺激了身體,於是他也反手緊緊抱住那人,更加用力的吻過去。

兩人相互糾纏,相互拉扯,此刻都憑借本能行事,天性中喜歡侵略的獸性占據了上風。杜鱗只聽到咚的一聲響,整個人被硬生生的按倒在檀木書桌上。

這里是書房,自然沒有床榻,最方便的也就是桌子。書本紙張筆架被闖入地盤的侵略者掃到了地上,噗啦啦的響成一片。

杜鱗雙腕被抓,拉至頭頂,衣衫早已被扯開,胸口隨著急呼吸而上下起伏。

喘息聲,雄性發情所發散出來的氣味,刺激著二人彼此之間的感覺,驅使著他們的行動。

憑著那次半醉半醒的記憶,江無畔垂頭啃咬著杜鱗頸畔,一路沿著向下,來到胸口處,舌尖舔上了胸口茱萸處,隨後牙齒兩相一錯,略帶著狠勁兒的咬上。

啊……沙啞卻說不出甜膩的聲音似是歡迎,又似是推拒,杜鱗眼前模糊,未遭束縛的雙腳已經纏上了對方腰間,臀部輕輕磨蹭著對方貼近的部位,很明顯的感覺到那地方的熾熱與硬挺。

他可是靠了自己的拇指姑娘太久太久,現在遇到機會哪可能輕易放過?

更何況現在箭在弦上,再也控制不住,忘卻了性事過後的酸痛疲憊種種不適,現在只想快點得到那種穿越雲霄的快感。

快……快點……啊!幾經磨蹭挑逗的結果,就是欲望已經腫脹到快要爆炸了,偏偏雙手被抓住,也不能自己搓弄,唯今之計,只能促使對方快點動手,解了他身上的麻癢。

長褲被褪到膝下,右腿高抬,被架在左上臂上,雙雙勃發的部分相互磨蹭,感受著對方的熾熱堅挺。

……唔唔……快點,再快點……這種刺激女人可給不了,堅硬如鐵的下t相互摩擦,過不了多久就滲出蜜水,杜鱗從鼻子里哼著,從喉嚨里呻吟著,為了快點登上高峰,腰也忍不住隨著動作扭動起來。

l露出來的臀丘,隨著一沖一撞的動作,一下下磨蹭著最敏感的地方,雖然未曾真正交h,但r體摩擦撞擊的聲音,y褻的水聲,沙啞卻不減柔膩的喘息聲,都再三挑戰著男人的承受能力。

啊……

嗯……

幾相磨蹭的結果就是二人同時攀到高峰,江無畔跌到杜鱗身上,他衣衫尚且完好,杜鱗的長褲卻已褪去一邊,另外一邊掛在被抬起的右腳踝上,下半身空盪盪赤ll的和他親密相貼,上半身的外裳混著內衫皺巴巴的掛在雙臂上,什么也遮不了。

雖然此處昏暗,但從窗外流瀉進來的月光卻毫不吝惜的為l露出來的身子籠上一層淡淡螢光,白玉也似的身體在黑衣襯托下,越發顯得晶瑩,觸手過去,只覺肌膚滑膩,雖滲著汗,卻剛好吸住了手,讓人舍不得離開。

杜鱗呼吸由急漸緩,高c過後,臉頰上浮出淡淡薄紅,雙眸如水,額上覆了層細密汗珠。這時的他,沒了平日里的無賴討厭相,雖說容貌平凡,氣質卻在此刻恢復,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江無畔半壓在他身上望著他,看到幾綹散發打濕了黏在額上,邊伸手替他拈去。

杜鱗看了他一眼,目光迷蒙,微微一笑,嘴唇便立刻被吻住。

這次的親吻遠較前次要激烈許多,狂風暴雨一般,杜鱗來不及抵擋便隨波逐流,間或煽風點火。

手指在身上四處游弋,杜鱗雙手早已被放開,卻因為體位緣故,抓不住對方的肩,卻反手拉扯住垂落紗幔,將身子拱起,因歡愉而顫抖,也為接下來必經的痛楚做著准備。

嗯……

一聲悶哼在喘息聲中響起,杜鱗只覺得對方雙手托住他的臀丘,用力向兩邊分開,隨後那凶物直闖而入,就著初次滲出的蜜y,直搗黃龍。

嗯……二人同時悶哼一聲。

r刃初入時略顯艱澀,雖然情動,但那地方可不是用來歡愛的,干澀緊窒狹小,雖然有先前的欲y潤滑,但還時略顯不夠。此刻硬生生闖入的結果就是雙方都痛得有些受不了。

杜鱗雙眉緊蹙,顯然是痛得緊了。雖然貪戀後面的快樂,卻也很想破口大罵。

抬起頭來,還不等開口,就見到對方原本禁欲味道極濃的臉上紅霞涌出,額間一滴汗珠沿著眉尖劃過鼻粱,從鼻尖滴落,滴到他的小腹之上。

杜鱗小腹處只覺得一股烈火隨著那滴汗騰騰焚起,和流竄身上的其他火焰聯合,燒得他情欲頓時遠超過痛楚。

從這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自己腰肢被抬高,那人雙手捧住自己雙臀,那物c入半截,還留下半截在外面。

一想到這就是那個對妖媚入骨的蛇蠍夫人不屑一顧,極端討厭行為不端者,又恨不得將自己砍成八段的古板劍客江無畔,一看到這種過於刺激的景象欲火就更烈了。

杜鱗禁不住誘惑,伸出手向下身探去。指尖在對方l露出的半截陽物和自己吞了半截的秘x撫去,惹來對方全身一僵,隨後惡狠狠的咬牙切齒聲隨之響起,杜、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喘息著,帶著媚人的笑,大膽或者該說是放肆的撫摸著彼此相連的部位,機會難得……下次誰知道你什么時候有興致,不趁著這機會好好研究一下,還怕我寫不出來……啊!嗚嗚……

帶著喘息的笑語結束在猛烈動作中,江無畔居然就著結合的姿勢,強行將他的身子就這么轉過去,從背後接受強而有力的侵犯。

背部的傷早就已經好了,用了最上等的金創葯,連傷痕都沒留下。

江無畔彎身垂頭,吻上之前的傷痕處,想起了在擦葯過程中自己的心情,腰下一用力,變熱脹大的硬挺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杜鱗只能在對方含恨報復的行為下發出急促的嗚咽呻吟聲,挺立而起的分身磨蹭著桌邊,偶爾撞擊兩下,硬質的觸感欺負得頂端y體泊泊流出。

干燥的甬道習慣了闖入物的大小,開始了包容與吞吐。

嗯……嗚嗚……啊……

臀部被高高抬起,他人從來不曾看過的秘所,盡數暴露在那人面前。

杜鱗只覺得對方視線如火灼熱,燒得他身上每寸肌膚都在發疼。這種感覺隨著反復戳進身下秘x的r刃動作,直讓他思想混沌,欲火卻越發熾熱高漲。

數日來的不安、不甘、悔恨,以及常在不經意間,對這個人的思念,在此刻全部化成對面前人的渴望。江無畔在進入對方身體時感覺到體內欲潮泛濫,更勝以往。

他再也控制不了在狹小甬道中肆意馳騁,他能清楚感覺到那雪白雙丘中的窄縫有多緊窒,緊緊箍住他不肯放松,內壁柔軟如絲綢,卻又熾熱如岩漿,只想著將他整個吞進去,再以烈火燒融烤化。

欲火燒到了腦子,剛發現的事實被迫中止思考,江無畔抱著對方的腰,在快點,用力點,別停這一類焦急的催促中,大力的戳弄著同一個地方,直至最深處那點……

在攀到最高峰的時候,江無畔聽到自己的聲音喃喃說道:杜鱗,我喜歡你……

第八章難

杜鱗整個人都懵了。

他耳朵沒出問題吧?

還是那一刀砍中的地方不是後背,而是腦子?他怎么聽到那個死硬脾氣、超討厭他的江無畔會說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哈哈,幻聽,這完全就是幻聽嘛……

他很想打個哈哈混過去,但事實卻不容他這么輕松。

江無畔說完後,高c也過去後,兩個人的嘿咻也結束後,天邊也放光了後,貌似就連江無畔本人都有些想不到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鐵青著臉坐到一邊。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說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杜鱗有些承不住了,忍不住開口打圓場道:呃,江大劍客,那個啥,你也知道,做種事的時候,往往有很多時候都是情潮澎湃,腦袋也會發昏,往往會說出自己並不想說的話……

江無畔本來還在那邊拉長著臉,聽到他這么說,臉色反而更加難看了,一把抓住杜鱗的胳膊,用冷到讓人全身凍結的聲音道:你是說我騙人?

這么近的距離目睹俊美面孔變成妖魔鬼怪標准模樣,杜鱗當下就沒骨氣的屈服,哈哈,哪能啊!我就是一時嘴快……如果不順著他說話,只怕小命不保。

哼!江無畔松開手,繼續生悶氣。也不知道是不滿他自己,還是不滿杜鱗。

杜鱗尷尬的干笑兩聲,不可否認,如果真被這個江無畔喜歡上,那接下來的可就是水深火熱了。雖然說他很喜歡江無畔的身體,但也不能為了r欲享受,而使得日後天天被人盯牢吧?

不行,得想法子出去避避風頭。被人喜歡上,這可是相當糟糕的事。

如果在一棵樹上被人吊死,那之外的整片樹林要怎么辦?

江……

正打算再說些什么,就聽到外面傳來仆人大喊大叫,庄主,不好了!庄主!

隨後就是人們沖過來的腳步聲,聲音之大,可想而知場面有多壯觀。

糟糕!

兩個人同時意識到事情不妙,但掩蓋已經太晚了,來的人動作迅速,江無畔就來得及將被單丟給杜鱗裹身,房門就被從外撞開!

庄主!大事不妙……啊!

向來沉穩的管家江福保持著推門的姿勢石化在原地,而跟在他身後的眾家丁們在看清楚屋內情形時,也全體僵硬了。

嘖,真沒教養……杜鱗嘟嘟囔囔的用被單包裹身子,勉強從地上站起身來,不過在這段時間內,眾人也已經看清楚了他身上的淤痕。

屋子里彌漫著情事過後特有的腥膻味,庄主的外裳拋了一地,變成碎條的似乎是杜鱗昨天穿過的衣服,還有亂七八糟的桌子,甚至連柱子上的帷幔都被扯下來了……

江福兩眼一翻,咚的一聲向後直跌倒地!

管家!管家!

管家你怎樣了?

家丁們呼啦啦的忙著攙扶,江三更是用滿是傷心的水汪汪眼眸盯著江無畔身後,等到轉到杜鱗身上時,立刻換上滿是憤怒、怨恨的狠戾眼神。

妖孽!都是你迷惑了庄主!我要殺了你!一同來訪的還有隨身不離的大板斧。

哼哼,來呀來呀~有本事殺了我啊!哈哈哈,可惜你家庄主還是喜歡我勝過你啊……某人盡管行動不便,還是小人得志狀的狂笑,順帶躲在江無畔身後,挑釁的沖著江三做鬼臉。

庄主!

江無畔感到眉心隱隱作痛,伸出手,拼命的揉捏,臉上更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如果沒個好解釋……

江三這才不情不願的將怨毒視線從杜鱗身上收回來,轉向江無畔時,則是一臉慌張,庄主,怎么辦?有人送了這個來。說完,就從昏厥倒地的江福手中拿過一個錦囊,遞給江無畔。

錦囊本身沒什么稀奇,稀奇的是上面居然綉著一幅男女交h的春宮秘戲圖。江無畔一接過來就眉頭皺得更緊,一看到這個東西,再聞聞那種甜膩到反胃程度的濃香,他就知道這東西是誰送來的了。

喲,蛇蠍夫人的東西啊……你果然還是和蛇蠍夫人有一腿!從一旁探頭過來,看清楚他手中錦囊的杜鱗立刻喜滋滋的搭腔,那口氣,完全就是見獵心喜,一副聞到天大八卦味道的嘴臉。

滾!恢復常態的江無畔干脆利落的回答。不過總算體諒這廝現在身體不適,沒有動腳去踹。

打開啦!看看里面裝了什么?老是被這樣對待,杜鱗都習慣了,當下面不改色催促道。

江無畔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拉開繩結,同時屏住呼吸,防止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暗招。

一枚玉扣從打開的錦囊口中跌落,正掉在江無畔等待的左手上。

以一整塊翡翠雕琢成的龍口尾相銜,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此刻那兩顆紅寶綴成的眼眸正對江無畔的眼,讓這位一庄之主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什么啊?看起來像是男人的飾物……啊!杜鱗忽然想起曾經有過一面之緣、溫潤如玉的儒雅男子。這不是半照晚丁挽秋的玉扣么?如果沒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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