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951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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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幾次的冰火兩重天,只是委屈地哭泣著,為前面那個欺負了他的郎中難過。

這灰衣郎中,自然就是下九流門杏林系的門徒,白雉白郎中,而那個痴痴呆呆的男子,就是他前段日子從懸崖峭壁上撿回來的男人。

到了暫時居住的小院,白雉便將老驢趕到院落後面,原本跟在後面的人潮看到這小院,立刻一個哆嗦,那模樣和見了傳說中的鬼門關一樣。

也是,這地方確實也和鬼門關沒什么區別……

聽說花姑娘的小弟半夜想翻牆偷襲那傻子,結果就這樣失去了蹤影,到了半夜還能聽到花小弟凄慘的叫聲。

古屠夫貌似也沒得了好處,那次翻牆入了小院,從狗d里逃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是傷,手腳都在抽搐,都這樣凄慘了,還能沖上大街見誰咬誰,可鬧騰了好半天,七、八個小伙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了他,結果一回家就躺下了,身上還起了不少紅斑,那模樣當真駭人!

更不用說,這鬼地方養的那些東西……

哼哼哼!

咕咕咕!

一群體形碩大、足以媲美山豬的肥豬們沖了出來,就在院門口對著眾人狂叫。

隨後就是一群五彩斑斕的公j,支楞著脖子,滿身殺氣地擋在院門口。

哇!

啊!啊……別、別過來!

怪物!有妖怪啊……

眾人一見那些活物,立刻被嚇得鳥獸散,那個速度讓白雉贊嘆了一下,民間卧虎藏龍,果然還是高手眾多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j鴨豬狗也沒什么可怕的啊……

他轉過頭,望一眼足有他大半個身子高的肥豬們,這群肥壯的家伙們呼哧呼哧地從鼻孔里噴著粗氣,猙獰肥臉上一雙小眼散發著幽幽綠光,直盯著院門外的不速之客直看,看樣子似乎會隨時撲上去!

白雉又看向另外一邊,比尋常公j足足大了五、六圈,身披花翎的雄壯公j們呼扇著翅膀,和肥豬們統一陣線,眼冒紅光,異常昂奮地盯著門口的鄉民,那模樣,比見到殺j仇人還要昂奮。

而它們之間的站位,正是暗含了某種冥冥中非常玄妙的原則,可攻可守,異常有章法。

只不過體形大了點,稍微好斗了一點……其他的還是很普通嘛。嗯,雖然有時候會稍微發一下瘋,但多數時間還是很乖的。

白郎中絲毫沒有感覺到這些家畜家禽的異常之處,點點頭,神思不禁又飄到自己的煉葯大業上去了。

上次喂給這些家畜家禽們的那種葯,似乎副作用還是大了點,這些豬又大了一圈,吃得也更多了,貌似也更凶猛了一點……當初灌下葯之後,這群豬們還集體對月哼哼唧唧了半宿,那之後就是繞著小院繞圈跑,鬧騰了整個晚上。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錯了呢?

他明明按照葯方煉制的啊,怎么還是不對呢?

白雉百思不得其解。

說起來,最近煉葯都很不順呢……給那人的葯也是。嘖,究竟是哪里出錯了?

話說回來,關於那個男人……阿陵的事,也比想象中有趣得多呢。

一開始救出那個男人之後,他倒是沒意識到那個人對異性的吸引力,後來到了最近的一處落腳處,覺得眾人眼神炙熱如火,倒也沒想那么多,結果在半夜里打尖入住的客棧里,風s入骨的老板娘半夜摸上了那人的床,白雉這才反應過來,啊……原來江湖傳言也有可信的地方啊。

從那之後,白雉就對男人身後總跟著的長龍習以為常,甚至看得頗有趣味,他一輩子就是那種絕對會被別人忽略的壁草類型,身邊人個個光芒萬丈,勾人得很,但像這種仿佛妖魔般的吸引力,他還是頭一次見,自然新奇。

自那之後,白雉就時時能看到自己撿回來的男人被一根糖葫蘆,或者是一塊桂花糕騙走,跟著就是被人家大姑娘小媳婦霸王硬上弓,隨後跟上來保護大姑娘小媳婦的男人們也跟著一起色欲大發,但每次都沒被得逞,嘖。

男子雖說失了記憶,連武功招式都不記得了,內力也大打折扣,但之前也是江湖上頂尖的武林高手,隨便一掌也能讓那幫村婦村夫們吃不了兜著走,就像是今天遭遇的那樣,直接一掌擊潰了小草屋,將那活色生香的美嬌娘和五大三粗的漢子壓在草堆底下,這人還能哭得理直氣壯,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不是應該真的將他的內力封掉?再這樣下去,我想要看到好戲,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白雉心中暗暗琢磨,手指俐落的挑撿著采集到的葯草,將它們分門別類的放好。

要知道,若是這人恢復了記憶,這種事一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當然要趁著他神志不清,才能看到絕對不可能看到的好戲才對……嗯,要不要順便給他加點料,看得更有趣一些?

他心中轉過千百念頭,每個都帶著腥膻味的有色場面,禁不住舔舔嘴唇,心中有些興奮起來。

選誰好呢?陸家娘子不錯,臉雖然不怎樣,但真是前凸後翹,扭起來想必也好看得緊吧?還有那個豆腐西施,長相清純,但是盯著那人的眼神倒是火辣辣的,上了床只怕也是需索無度的類型,還有於家的、胡家的……嗯嗯,行,選擇太多,反而不知道該怎么選!算了,干脆讓她們多對一,也不錯,這樣子燕瘦環肥,一次看個夠,倒真是一場盛事!嗯嗯這幾家的相公小弟也不錯,魁梧壯碩,如果能和他們家的娘子姐姐一起……哎,這樣會不會有點過分?

心中難得有點善念冒頭的白郎中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便立刻又被看好戲的熊熊欲望壓下了。

男人對男人的……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

想到這里,白雉眯起了眼。

男女春宮沒啥好稀奇的,y陽之道,本就是孤y不生,獨陽不長,這才是天地循環之理。

白雉身為醫者,對這些門道自然比常人了解得更多,也因此興致大消,反而這一下念起了男男情事,倒是想了許多。

世間事畢竟還是神秘的東西惹人注意,白雉先前沒想到男人和男人翻滾這種事,這時候想到了,這念頭如洪水潰堤,一發不可收拾。

我畢竟也是個男人嘛。

男人就是需要刺激性的東西啊……

如果一對多會怎樣?唔,男女春宮和男男春宮一起,都能看到,這樣子還真是不錯。

白郎中立刻將那好不容易冒出頭的一點點良心丟到九霄雲外,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地盤算起來。

既然這樣,該下什么葯才好呢?欲仙欲死?金風玉露一相逢?干柴烈火?j夫y婦?每種葯效都不太一樣,起的效果也不太一樣……嗯……

白郎中心中萬分糾結。

還是全部都下好了!憑那人的身體,這點c葯應該不會出人命才對!嗯,就這么辦!

白郎中正在心中擺弄那些下流主意,就聽到虛浮無力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緊接著一道怯怯的聲音道:白白……

滿是哀憐怯懦的聲音讓意y得非常入迷的白郎中身體顫了一下,轉過頭來,就見到那人咬著嘴唇,腳尖相對,一副畏縮不前的模樣。

這副模樣,若是讓這人的手下們看到,只怕會嚇到死吧?還有蜜蜂,真想讓她看看這人現在這副模樣!

白白,阿陵、阿陵不是故意的……阿陵下次再也不會……再也不會跟著大姐姐走了……嗚……你別生阿陵的氣……嗚嗚……嗝……哭著哭著,又開始打嗝了。

白雉望著那人花貓似的臉,我沒生氣,你下次見到漂亮姐姐,也可以跟著人家走。

阿陵聽到他這么說,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里都是驚恐,他慌忙走上前,一把抓住白雉的衣袖,害怕地盯著白雉直看,不要!白白不要丟下阿陵!阿陵……阿陵只要白白……嗚嗚……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

白雉拍拍他的腦袋,應道:好好,我不會丟下你跑掉的。你把衣服脫了,該療傷了。

阿陵瑟縮了一下,白白……好痛……可不可以不要……

白雉想了想。又道:不要療傷也行啊,這樣也好,下次你被漂亮姐姐抓住之後,就沒力氣逃跑了,也不錯。

阿陵渾身抖了一下,抓住他衣袖的手指蜷得更緊,雖說不情願,但和被漂亮姐姐抓住相比,他寧可忍受痛苦的療傷,白白,我脫……

怎么說得好像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婦女似的……

白雉瞅了兩眼滿臉委屈的阿陵,隨後將這種詭異感覺丟到腦後。

不為沒價值的東西勞心傷神,向來是他的行事准則,阿陵有什么堅持也和他沒什么關系,犯不著想那么多。

不過……

就算是失了記憶,這人也不肯乖乖就范,明明就有那么多美女壯男對他霸王硬上弓,偏生這人就是要逃,柳下惠都會對他甘拜下風。

真該說這人郎心似鐵,還是堅貞不屈,這般執著真不知道為了哪般。

人生在世,就該及時行樂,用種種枷鎖約束住自己,當真愚不可及。

當真無聊……

阿陵雙手環抱著雙膝,蜷縮著身體坐在床榻上,耳邊傳來接連不斷的轟隆響聲,以及那些豬和j的狂叫聲。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他還很害怕,還以為什么妖怪找來了,但後來聽了好幾次,也就慢慢習慣,知道那是白白在熬葯。雖說不明白為什么熬葯會炸了半間草屋,但白白說,但凡熬葯就會爆炸,那是和吃飯睡覺一樣,是非常正常的事,他心中就被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填得滿滿的。

雖然白白端給他的葯很苦很難吃,吃下去之後他經常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但只要一想到白白為了他熬葯,還險些因此被炸傷,他就覺得一陣愧疚和難過。

所以他不想讓白白幫他熬葯,雖然他不想喝葯是一個原因,但他更不想白白也出事。

他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白白,他的世界中,也只有白白而已,他不能讓白白出事。

可是不吃葯,白白會不要他,還會把他送給那些平常時很溫柔,可是有時候非常恐怖的大姐姐們,所以每次一到吃葯的時候,他都很難受。

吃葯了。忽然間,平板無波的聲音傳入耳中,嚇了他一大跳,阿陵猛地一抬頭,就見到白白那張慘白慘白的死人面。

白白……阿陵泫然若泣地看著他身上差不多成一條條的外衣,在看到他手中的葯碗時,方才的感動一下子變成驚恐。

白雉順著他的目光看看自己身上,唔,煉葯熬葯結果爆炸,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犯得著用這種表情看他?不過今天還是大意了點,沒想到居然在端葯的時候才爆炸,搞得他一身狼狽……嗯,而且今天的葯看起來也有些不太一樣。

不吃也行。反正受損傷的又不會是他。

一聽到這句話,阿陵立刻伸手將葯碗搶過去,一股說不出來的焦臭味彌漫在鼻端,光聞到就讓他胃中一陣翻涌,險些就吐出來。

白白……嗚……

我又沒勉強你。白雉看著葯碗里咕嘟咕嘟不停翻涌的泡泡,還有那種詭異的青黑色,心中也沒多少譜。

呃,他確實是按照葯方熬的沒錯,之前一直就是這個葯方,那么多葯面前這只都喝下去了,還能活蹦亂跳的活到現在,現在再喝這一碗,應該沒什么事才對。

嘛,就算有了什么問題,豈不是更好?他現在急需煉制更多的葯好用來向師父交差,用j相豬試驗葯效到底不怎樣,重要的還是活人試驗品啊!

白雉心中開始昂奮,並且開始計算接下來出現什么反應該用什么葯,完全將可憐的痴兒當作試葯活物了。

聽到這樣絕情的話,阿陵紅了眼圈,卻還是閉上眼,直接將碗里的葯汁都灌進口中,以壯士斷腕的勇氣,咕嚕嚕一口氣喝了下去!

白雉看著他將一碗葯都喝了個干凈,默默在心中數數,數到三,就聽到咕嚕一聲響,阿陵手中的葯碗從手中跌落,跌到床榻上,骨碌碌地滾了好幾個圈,殘存的葯y潤濕了床褥。

阿陵的身體彎成了蝦米,雙手緊緊抱住腹部,開始在床褥上來回滾動,口中也嗚嗚嗚地哀叫出聲:好痛……嗚嗚……啊!好痛啊!白白……白白!嗚嗚……救救阿陵……好痛……

白雉閃身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從隨身不離的褡褳里掏出紙筆,運筆如飛,刷刷刷的開始記錄葯效。

今天還算比較正常,只是腹痛而已……比起前些日子一吃完葯就開始發癲要好很多,記得有一次,阿陵吃完葯,居然狂笑著跑到院子里,抓住那些豬和j,在月色下跳舞嬉鬧,甚至還不依不饒地非要抱著最大的那頭肥豬一起睡豬圈,讓他看了好一場好戲。

啊啊……啊!阿陵痛苦的叫嚷著,終於滾到了床邊,青筋暴露的右手向前探,猛地一下抓住了白雉的衣角,啊啊……啊啊啊!

野獸一樣的吼叫聲頗為凄厲,伴隨著嘶啦一聲響,白雉的衣角居然被他扯裂了一條口子。

喂,我的衣服。換衣服非常麻煩,他就這么兩套替換衣服,備用的一套還沒洗,他身上這套還能穿兩天,弄壞了讓他穿什么。

可是這事還沒完!

阿陵眼睛都發紅了,扯壞了衣角的手指繼續向白雉抓去,一把抓住白雉的胳膊,大力使來,白雉眼前一花,已經被拖到了床榻上!

呼呼……唔……從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阿陵跨騎在白雉身上,一雙手緊緊扼住他的脖子,俊美魅惑的容顏上一片潮紅,我要殺了你……唔!

這次是要發瘋殺人嗎?

白雉心中冷靜地分析著,感覺到喉嚨上那雙手的收緊。

力氣還真是大……

唔……不行……白……阿陵眼神開始變幻,那雙漂亮眸子里面滿是痛苦掙扎,是白……

認出他來了啊?

不過白雉也懶得和他繼續蘑菇下去,白郎中三根銀針下去,阿陵叫得更加凄慘,身體猛地蜷縮起來,被白雉一腳踢到床榻一側,險些從床上翻下去。他四肢痙攣,全身瑟瑟發抖,臉上滿是痛苦,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負傷的野獸在垂死掙扎似的。

反正都已經痛成這樣了,那再加一點痛楚也沒什么關系吧?

白雉十分沒良心地這樣想著,將發病記錄塞回褡褳中,側坐在床沿上,直接一伸手,將阿陵仰面推倒在床榻上。

手指一拉腰帶,衣衫就大敞開來,露出里面頗有看頭的胸膛,此刻正因為痛苦而滲出薄汗,泛著一層誘人的水光。

白雉視若無睹,直接八根銀針下去,封住了阿陵胸口要x,這幾針下去,阿陵喉嚨中爆出一聲更加凄厲的慘嚎,如若不是被封住了行動,只怕現在就像是離水的魚那般跳動起來。

白雉看他渾身痙攣,難以抑制地發抖個不停,這樣很容易影響接下來的施針,便索性直接跨坐在他緊綳的小腹上,手中動作不停,細如牛毛的銀針不停c入身下人的要x之中。

啊……唔啊!啊啊啊……嗯……

慘叫聲由大到小,最後只剩下幾聲悶哼,阿陵的面色也由脹得通紅,變成雪白一片,嘴唇也由原來淡淡的緋色,變成灰白,不停哆嗦著,額上汗珠滾落,渾身大汗淋漓,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白雉看著他橫躺在自己身下,那副仿佛被十幾個大漢一起摧殘過的可憐模樣,倒覺得心情不錯。

畢竟在這個江湖上,能看到阿陵如此狼狽模樣的人屈指可數,阿陵成年後更是可能一個都沒有,若是平常時,就算是活剮了這人,這人都不見得會哼上一哼,此刻卻在他身下放肆慘叫,狼狽不堪,這讓白郎中頗為滿足。

他心情不錯,所以也沒有從對方身上下來,只是將銀針收回來的動作略微輕柔了一些。

隨著銀針一根根拔離要x,那種要人生不如死的劇痛也略微緩和,阿陵睜開已經淚霧朦朧的雙眼,滿是委屈地望著身上好整以暇的罪魁禍首,口唇哆嗦了兩下,聲音小得就像是蚊子哼哼。